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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狭路相逢乍见初欢-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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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得我心里颤颤的,那个总是把所有的重担往自己肩上扛的男人,我是不是该帮他拿下部委的项目呢?

      回到家,玲珑说我收到一个包裹,从美国寄来的,我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傅东林的身影。

      打开,是婴幼儿的奶粉和小孩儿的衣服,中性的,男女都能穿。

      包裹里面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好好抚养我侄子(侄女),二妈。

      二妈?我哪里“二”啊?

      就是因为他比我聪明点儿,所以我就“二”了吗?

      这个星期,我在家里好好地陪了陪孩子,下周就要出差了。

      出差以前,我千叮嘱万嘱咐玲珑,一定要看好孩子,还有,只能我给她打电话,她只能给我发微信,除非有急事。

      玲珑答应。

      毕竟和玲珑相处了这么多日子,对她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

      正月二十二,我和傅南衡坐上了去广州的飞机,我原本以为至少几个人的,可是没想到,就我们两个,这让我忍不住担心起我的处境来。

      我和他入住了广州一座很豪华的酒店,而且,他就定了一间总统套房。

      我是有异议的,不过心里还存了一个想法,可能这次还和上次一样吧,我睡外间,他睡里间。

      后来我才知道,我真的太天真了。

      入住的时候,已是晚上,华灯初上,广州的气温比北京高很多,汗津津的。

      我刚刚进屋,行李还没有放下,就一下子被他推在了墙上,他开始吻我。

      黑暗之中,我慌乱不堪,手脚在挣扎。

      “别动!”他说,“找了个地方,单独睡你。例假结束了吗?”

      我心里一凛,出来就是这个目的?不是来出差的吗?

      可是他的劲儿很大,我推不动他,而且,叶宁馨手里攥着我的把柄,让我求他——,还说,他会听我的话。

      最重要的,他的唇在我的唇边,在我的脸上游走,让我的心酥酥的,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明该拒绝他的,可是我却毫无出息地拥紧了他。

      体会到我的不抗拒,所以,他放缓了也加深了自己的动作。

      接着,连灯都没有开,直接把我抱到了床上。

      一番狂乱的翻云覆雨,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接受的一个人。

      衣服散落了满地,全身都是红紫的淤痕,比起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是真正的食髓知味。

      窗帘把整个房间里遮掩得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我头顶上方的他的脸。

      我说了一句,“现在你已经睡过我了,你该得到的也得到了,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请求?你有事求我?”他问,仿佛很震惊。

      我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房间里,灯光晦暗,而我明明感觉,我和他之间,越来越剑拔弩张。

      可是当时我并没有察觉这些,我的手在他的胸前画圈,不敢正视他的双眼,“能不能和怡春合作?”

      “叶宁馨让你来求我的?”他问,眼睛中刚才的情欲,温情脉脉在渐渐地褪去,再次换上了昔日的那副冰冷模样,我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就浑身发抖,现在,他压在我身上,必然知道我此时心跳加速,怕极了他啊。

      “也不光是她啊,我自己也希望南衡和怡春合作啊,毕竟怡春是我以前的公司,而且——我的确也没有这个证。”我继续在他的胸前画圈,掩饰此刻心中的慌乱。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去了床的另外一侧,“这件事情,我心中自然有数,不必你来提醒!”

      第53章 陪着

      一句话拒人千里,彷佛我和他是两个陌生人。

      因为在飞机上吃过晚餐了,我俩都有些累,所以,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我做了一个梦,竟然梦到顾清辉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到他了,而且,我还梦见了吴宓兰,奇怪的是,吴宓兰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吓了我一大跳,醒来后,我坐在床上沉思,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

      顾清辉因为故意伤害罪已经坐牢了,听说在顾清辉坐牢以后,寇明珠也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那么这个孩子是哪来的?

      不过,我随即想想,也对啊,不过是梦里的事情,【创建和谐家园】嘛那么天真要搞清楚呢?不过痴人说梦罢了。

      想起来昨天晚上我是和他一起睡的,所以,心中隐隐地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可是他已经不在,应该是起床了,那边收拾得整整齐齐。

      衣服就在我手边的柜子上摆着,我穿戴整齐,洗了个脸,出了房间。

      刚刚站到门口,便看到那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烟,似乎有什么愁思。

      我大气不敢喘一口,局促地站在那里。

      “起床了?”他的眼睛瞥向我。

      我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他说。

      我本来想问问见谁的,可是我看到他生气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我一路跟在他身后出了酒店。

      接着,来了一辆车,挺豪华的,看着像是劳斯莱斯款的,司机彬彬有礼地走下车,给我开了车门,然后又给傅南衡开了车门。

      我和傅南衡都坐在车后面。

      一路上,傅南衡都不开心,一句话也不和我说,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

      到了目的地,司机下车过来给他开车门的时候,他对我说了一句,“是不是初小姐想达到什么目的,陪睡是一条必经之路?”

      他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昨天陪他睡是有目的的吗?

      我本来想说,“我虽然有目的,可——”

      可——可我昨天晚上也是情不自禁的呀!

      司机已经开了门,我心想,算了,他这么想就这么想吧!反而越描越黑。

      因为一路上在观察傅南衡的表情,我心情忐忑不安,所以,我没有注意这是到哪儿,反正是一座山上,山上有一座小小的茅屋,茅屋里有一个人,穿着中式唐装,正在优哉游哉地喝茶。

      咦,我们要见的就是这个人吗?

      傅南衡一直不说话,我只能跟着他,去了茅屋。

      那个中式唐装的人站了起来,说道,“傅总,终于来了。”

      眉开眼笑的样子,大概四十几岁,虽然略略有些发福,可是风度翩翩,遮掩不住的绅士气度。

      “姚总早来了?”傅南衡落座,端起那位“中式唐装”递过来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果然是好茶!”

      两个人是来品茶的么?

      傅南衡看了我一眼,“不见过你的领导吗?”

      “领导?”我不解,眼前的这个人,我从未见过呀,能是我的什么领导?我只记得我毕业以后只有一个领导,就是宁在远,伤透了我的心。

      看到我木木呆呆的样子,姚总哈哈大笑起来,“傅总,你何必为难初欢呢,我在怡春这么多年,去公司的时候就有限,而且,我去的时候,初欢还没有去,不认识我正常,这也是宁在远的厉害之处,整个怡春的人只知道有宁在远,不知道姚远声!”

      啊!

      我吃惊到咋舌,原来这个人是怡春人人口中的“姚总”吗?当年神龙见首不见尾,想不到今日在此机遇遇到,可我还是不知道我来见他有什么目的,我早就离开怡春了啊!

      “初小姐虽然不认识我,不过,可是初小姐却早就声名遐迩,连向来不屑于和我们合作的傅总都肯和我们合作了熙悦园项目,可见初小姐是怎样的专业卓著了!”姚远声给我倒了一杯茶,“新上市的龙井,尝尝。”

      “初小姐,言归正传,你的事情,傅总已经和我说过了,许亦琴这个人我知道,是宁在远的姘头,两个人的绯闻简直不堪入耳,与其我们和他们斗,不如我们自己拿下证来,你看如何?”姚远声的目光转向我。

      傅南衡双腿交叠,一直在专心品茶,对姚远声说的话,一点儿都不吃惊,看起来这件事情他是早就知道了。

      看到我茫然的神情,姚远声又说,“我在怡春觉得施展不开,就辞职了,现在在广州这边,现在我这里有一个项目,想和初小姐合作,不过这个项目很难,涉及到壁挂炉和暖通专业,需要极高的专业素养,不过傅总已经把初小姐的情况和我说了,我相信对于初小姐来说,根本不是难事,只要初小姐完成了这个项目,拿到这个证书就不在话下了,这也是因为傅总不想和宁在远还有叶宁馨那种小人同流合污的原因。你明白了?”

      我偷偷地看了傅南衡一眼。

      他并没有看我。

      姚远声看了傅南衡一眼,又看看我。

      我忽然想起来,上次傅南衡就来了一次广州了,难道是因为这事儿来的?看起来他心中早就有打算了,既然有打算了还开什么会啊?

      毕竟自己的老板在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轻声叫了一声“傅总。”

      他没有回答。

      还在生气啊?

      我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又叫了一句,“傅总,老板,我如果接了这个活,不算是干【创建和谐家园】吧?”

      傅南衡终于抬起眼睛看我,“如果算【创建和谐家园】,我叫你来干什么?”

      姚远声看着我拉着傅南衡的衣袖,轻笑了一下,“男未婚女未嫁的,也正常。”

      我心想,姚总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现在是在开工作会议好不好?

      “我替她答应了,随后你把项目资料发到她邮箱,两个月,她会完成,加上拿证的时间,估计得三个月,应该耽误不了部委的申请。”傅南衡替我答应了,我连话都没说。

      傅南衡就起身离开的,我在后面跟着他,下山的路,他没有开车。

      广州气温比北京高很多,太阳照着,人暖烘烘的,山上的气氛也很好,到处鸟语花香。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看样子还生我的气呢。

      下山的路很窄,崎岖不平,我崴了一下脚,其实也不是很疼的,可是我故意蹲下了,大声“哎哟”了一下。

      他肯定听见了。

      我蹲在原地,心里委屈得不得了,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他回转身,扶着我,说了一句,“走路向来这么不小心吗?”

      我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干嘛哭成这样?”他问。

      我半躺在地上,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拉着他的衣袖晃悠着,说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傅南衡沉默片刻,捏了一下我的脸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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