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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念头一产生就无法截止,最终惹得自己抑制不住那份膈应,拿了床被褥就钻进客房里。
这一晚过后,我开始严重怀疑凌牧风将我送上他上司的床这件事,接下来的日子开始变得令人扎心。
凌牧风对我爱答不理,婆婆的态度也开始有所转变,我下班回到家,婆婆就会给我一大堆家务事做,让我连备课的闲时都没有,做的饭菜不是嫌这道菜咸,就说那道菜辣,罗里吧嗦地挑毛病。
而我在做了亏心事的前提下,只能忍气吞声。
这天早上,我起的晚,从楼底买了豆浆油条当早餐,婆婆刚进入厨房就开始训斥,“早点起来做顿早饭又不会少块肉,好吃懒做也就算了,结婚都三年了,肚子还没点儿动静,我凌家怎么就娶了你这种不下蛋的母鸡!”
闻言,我心里窜起一股不爽,将眉头一拧,撑着一团憋屈劲儿反驳,“这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
闻言,我婆婆脸子一红,顿时怒不可遏,急匆匆走近餐桌,左手叉腰,右手指着我的鼻子就开始数落,“哎,你还不能说了是吗?要啥没啥,脾气倒是可以装几车子。”
第7章 婆婆的欺压
我没想到仅仅一句话就将她的怒火全部捅出来,她摆起了茶壶式之后就是喋喋不休的奚落,没完没了,就差没一把拽起我桌前的豆浆泼在我脸上。
她格外不屑的嘁了一声,“真不懂你爸妈都是怎么养女儿的,除了一身毛病之外无处可挑,没有公主命,却带着一身公主病,说了两句还弄得和全世界都拿刀持枪地对着你一样。”
各种扎心的话听得我很不是滋味,她身为长辈我自然是不能太多于无礼,凌牧风走进厨房时也听到她在骂我,但也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摆了摆手,“算了,妈,明天之后就让莫徐早点起来做早餐。”
婆婆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一脸气不顺,抓起桌上的油条狠啃了一口,“我可哪敢让这位早起做早餐,娶个媳妇儿回来跟娶个祖宗回来似的。”
凌牧风拍了拍婆婆的肩膀,无声安抚。
我坐在两人对面,嘴里的甜豆浆顿时变酸,莫名扎心。
凌牧风最近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自从那晚上之后,跟我疏远了很多,清晰神志有点阴晴不定。
我刚嫁入凌家那会儿,婆婆也有为难过我,但他总是能三言两语就帮我解决危机,哪像今天,不但没有遏制,还大有几分站在婆婆那边的架势。
一顿早餐吃的味同嚼蜡。
凌牧风回房换衣服时,我载着铺天盖地的情绪随之走了进去,一来就掀起了床上的枕头,指着上面嫣红的唇印质问,“这是林可可在我们家过夜之后留下的,上面还有陌生的香水味,凌牧风,那天晚上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压根就不用我多想吧!”
凌牧风将眼一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又要闹什么脾气。”
放下手之后是满脸的疲倦,“我能跟可可发生什么?我从小就拿她当妹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可可对我是什么心思,她这样的举动无非就是想离间我们夫妻两,你何必跟个奶都还没断的小姑娘较劲儿?”
“而且你也知道,我妈是老一辈思想的人,而且肚子一人将我从小拉扯到大,过的都是艰辛的苦日子,平日吃点肉都要再三考虑自己的钱包,她今天骂你其实没啥意思的。”
“你很憋屈,要把所有的不爽都发泄在我身上我并不介意,但是莫徐,我压力也很大,能不能不要屁大点儿小事都搞的跟世界末日一样?”
他态度强硬,噼里啪啦说了一大推话出来,而且字字句句都充斥着不耐、更是让我无以反驳,顿时让我的憋屈无处撒泄,再加上那晚上的事情在我心里搅,我的心态一下子就崩了。
看吧!婚姻最恶心人的一面已经渐渐露出水面了。
“算了!”
我心里对他失望透顶,漫无止境的疲倦将我淹没,“凌牧风,七年之痒还没到我们的生活就有了变化,生了隔阂,谁也不愿意过让人扎心的生活,趁现在还没有孩子羁绊,我们分开吧!”
“先不说你最近的态度已经开始改变,我嫁过来也不是给你们凌家当佣人使唤的。”
闻言,凌牧风顿时慌了神,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平静的说出离婚这样的话题。
说话间,曾经他温柔待我的模样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与近状成了鲜明的对比,心中的失望越堆积越多,委屈也一蜂窝席卷而来。
越想越憋屈,最后直接愤然转身回房,拿起衣橱下面的行李箱就开始装衣服,并翻找了各种重要的证件,户口与结婚证刚拿上手的那一刻,凌牧风手忙脚乱的冲了进来。
第8章 老公下跪
他一把牵住我的手,双膝一曲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态度诚恳无比。
“老婆,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我们在婚礼上宣誓过要相守一生,不要跟我离婚,我做错了什么我都改,都改了好不好??”
眼里有乞求的神色闪现,眉头一皱,嘴巴一抿,惊慌失措地像个在黑夜中迷了路的小孩。
可怜的模样触动着我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可是离婚的念头出现之后就像滞留在体内的百草枯,没办法轻易抹掉。
我叹了一口气,暂时没有回应,随便凌牧风顺势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嘴里不断念叨着对不起,并在我耳边喃呢:
“都怪我,最近接手了个大项目,在公司忙得不可开交,还要应对上司阴晴不定的心情,所以今天才会这样,我以后会加倍对你好,不会再让你受一丝委屈。”
我内心五味杂陈。
这天过后,凌牧风真的对我好到爆炸,每天都像度蜜月那段时间一样亲密,婆婆每次看到我两腻歪在一块儿,都会嘲讽我两句,“每天都黏在我儿子身上,也没见你生出一儿半女,我听人说孩子流多了,子宫就会破损到不育不孕的境地。”
然后带着有色目光将我从头打量到尾。
这样的话难听归难听,但还没孩子的话题却是事实,身为一个儿媳,我听着也扎心无比,加上凌牧风也越来越宠我,我心里到底还是起了造孩子的心思。
这天,我从药店买了酸碱备孕药品回家,凌牧风一回来,我就穿着比较引人注目的睡衣趴到了他身上,将他脖颈一挽就咧嘴笑,“生活已经稳定了,我们要个孩子吧!我也不好意思再让妈等下去。”
他愣了一愣,气息变得有点粗,将我的腰肢一揽,亲了亲我的额头,我正想凑到他的敏感区亲吻,他却忽然将我往后推了一推,并伸了个大懒腰,刚窜起的气氛忽然被破坏成泥。
他半认真半开玩笑,“我最近赶文案赶的腰酸背痛,回了家还要跟你做,你是想让我肾虚到连腰都挺不起来啊!”
我敏锐的感到哪里不对劲儿,皱紧眉头就想质问,凌牧风却先我一步竖起食指放到我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告诉你个比生孩子还让人开心的事儿,我今天升职了。”
他眉眼弯弯,那份喜悦光芒万丈,我看着挺舒心。
这晚上我们没造得成孩子,但我没有放弃,喂他吃着备孕药,不断请求,他不是三番五次的拒绝就是用疲劳当成借口,偶尔会跟我亲热,但根本就不会碰我一下。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不可能会没有半点儿欲望产生,难道他在外面有人了?
第9章 老公外面有人了
这个念头一产生,我内心就惶恐无比,如果真是这样,我甚至不知道该拿什么来面对这千疮百孔的婚姻。
就在我产生跟踪凌牧风的念头时,方东殷突然又联系上了我。
那天是周五,下午没我的课,我就提早回了家,手机铃响起时,我正在涂指甲油,一看到那串号码,手一抖,指甲油被涂偏了老长一条线。
那会儿婆婆已经出门买菜,凌牧风还没有下班,电话打了好几通我都没接,于是方东殷在微信里发了短信过来,威逼:晚上老地方见,你若是不来,那晚上的时候会不会不小心传出去,我也不敢保障。
我看着那条消息,再度咬牙切齿地摔手机,思前量后、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最终,我趁着婆婆还没回来先跟凌牧风打声招呼,发短信骗他说我闺蜜再度失恋,今晚需要去陪陪她,然后硬着头皮带着身份证去上次那酒店开房,咬牙切齿的等方东殷。
天知道我在骗枕边人时有多心虚,又在心里贬低了自己多少次,用尽了多少污秽恶心的词来形容自己。
开房之后我把房号发了过去,他在另一边命令我,让我先把自己洗干净。
我强忍着一股羞耻劲进了浴室,完事后我刚围上浴巾,门铃就忽然响起,在开门之前我犹豫了很久,最终一想到事情被他捅到人尽皆知的后果,我还是很不争气地颤着手打开了房门。
“这么爽快就出来了,难道……这段时间你老公没有满足你?”
将门一打开就看到方东殷似笑非笑的俊颜,嘴角一挑就打黄趣儿。
那一刻,一阵铺天盖地的后悔将我淹没,让我悔青了肠子。
一阵羞耻感翻涌上来,我将牙一咬就要摔门,但他显然看破了我的意图,将手猛地往门上一撑就抵住了房门,“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他顺利破门而入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门合上,手一用力,我就撞上了个结实的胸膛,他的声音合着浑厚有力的心跳声一并响起。
“你早该知道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言罢,一双冰凉的大掌钻进了我的后背,一股惧意袭来,我犹如被毒蛇盘绕,头皮发麻,身体也渐渐抖了起来。
想到接下来又要经历一次上次那样的夜晚,我就克制不住的颤栗。
他将脑袋往我脖颈处一埋,沉稳而又粗重的呼吸轻轻拍打在我身上,让我顿时慌了心神,脸颊莫名其妙就是一阵辣烫。
方东殷伸手往我衣服上一搭,利索无比扒掉了我的浴巾,手一横,像拎只小鸡一样将我抱到了床上,随即扑了上来。
第10章 面对方东殷的无理要求
我像条死鱼一样躺在他身下,亲眼目睹他含着得意的笑解开领带,脱了外衣,展露出健壮的身材,细密的吻遍布了我的全身,死死咬住嘴唇,闷声不吭。
不过一会儿,他猛地往我臀部扇了一耳光,疼的我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目光一移,刚好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睛。
“不配合我,后果自负。”
我心神一凛,知道他并非恐吓,只能硬着头皮、昧着良心迎合。
生平第一次,我感觉自己像个站街女,方东殷只是勾勾手指,并威胁两句,我就任他为所欲为,张开双腿就热情相待。
一配合,他就像刹车失灵的车,后来越来越激烈,折磨的我苦不堪言,经过一波释放之后,他忽然贴在我耳边,说:“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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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所带来的信息含量太大。
凌牧风是他的下属,他升职之后对我好的很,却从来不碰我,难道是方东殷用好处跟他换了什么?!
但这前提是,我老公真的把我送上了他上司方东殷的床!
天哪!
我打心里抗拒这种让人绝望的想法,为了隔绝这恐怖的念想,我只能将自己所有的理智都卷入这场欢爱之中。
次日,我是在方东殷怀中醒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俊脸,那种轰击感仿若是被一颗原子弹砸中。
心神一紧,伸出腿就要将人踢下床,但刚伸出就被他夹住,拿出双手想一把抓住他的头发,但也被他一手攥出。
我顿时动弹不得,偏偏他还满脸惬意地说着风流话,“昨晚比上次还要卖力许多,要是再来个早安吻什么的,就更完美了。”
我嘴角一僵,又听见他说,“你一定想象不到出自己欲求不满的潮红着脸叫唤的模样,好像有一百年没有过男人似的。”
我一恼,偏过脑袋在他手上狠咬了一口,咬牙切齿,“姓方的,再有下次,我让你断子绝孙!”
说着,我慌乱地从床上爬下来,三下五除二地就把衣服穿上,然后落荒而逃。
这身不由己的憋屈事儿我再不想经历第二次了!大不了趁他还没把事情捅出来之前离婚。
考虑到某人昨晚没戴套,我从酒店出来之后,惊慌失措地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心一横就服下了双倍的剂量,路过玻璃门时还可以看了看脖颈,没什么痕迹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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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玄关处换好鞋子,婆婆就操着一张轰炸机般的嘴开始说教。
她面色狰狞,“你一晚上夜不归宿,到底是去了哪里?听说现在外边儿流行那个什么,什么出轨,你这蹄子要是敢在外边儿找男人来绿我儿子,我就扒光了你,往你下面塞辣椒油盐!”
第11章 不在忍受
闻言,我心里就有股不爽翻涌了上来,牙关一咬,我与她四目对视,反问,“那要是你儿子他出轨了,我是不是该毫不犹豫地就剁碎了他的命根子,好让他段子绝孙?”
婆婆面色一青,指着我‘你’了好几声,被我气结,“你这么激动干啥?难道你昨晚是真的跟野男人在外面过夜了?!”
说话间,婆婆已经摆出了一副要【创建和谐家园】的架势,并且骂骂咧咧,吐沫横飞,“就我们一起跳广场舞的那伙儿朋友的子女,十个儿媳有那么四五个不安分的,经常早出晚归、夜不归宿。”
说着,她用怀疑的目光打量起了我,“这人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别绿帽都可以从广场排到家里头了才发现有猫腻。”她的目光渐渐变得犀利,“你别是跟了什么不良风吧!”
这话问的我心里莫名漏了一拍,我也渐渐变得不耐烦,“我出门的原因早就跟凌牧风说了。”
凌牧风在旁边叹了一口气,看上去疲劳的很,“妈,你真的误会莫徐了,她闺蜜最近的确失恋了,每天都在朋友圈发伤感的说说,她要再不去劝劝,那她闺蜜还不得患上抑郁症?”
“再说了,外边那些女人能跟莫徐相提并论吗?娶到社会姐类型的儿媳,是那群广场大妈的儿子眼睛没有我雪亮。”
听了这话,婆婆的情绪是被安抚下去了,可我心底却有一波心虚合着愧疚一并涌了上来,本来存留在心底的那些怀疑念头都被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