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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琪琪呜咽的哭着,捂着自己千疮百孔的脸说道:“好好,求求你放过我,我说就是了……白灼他……”
第41章 姐夫在,你别怕
方琪琪明白,她现在真的没有任何筹码跟司徒淩抗衡。她现在在司徒淩心里的地位,还不如曾经的白月。
司徒淩驱车来到码头的一个破仓库里,那里是渔夫们装自家海鲜的地方,散发着恶臭的鱼腥味。
而将几百箱海鲜产品搬走,后面就是被锁在小仓库里的白灼。
白灼已经被冻得全身发青,还剩下一口气拼命地努力的活下去。
司徒淩深锁眉头,心里心疼万分。他攥着拳头,指甲嵌进手心里。几年前白月还在司徒淩身后追着表白的时候,白灼就像个小豆包一样跟在白月身后,笑哈哈的叫司徒淩:“姐夫,姐夫,被我姐缠上你就跑不掉啦!”
司徒淩的手下将白灼抬出来,司徒淩俯下身去抚摸着白灼的脸说道:“白灼,白灼,我是你姐夫,你没事了,别怕别怕。”
白灼说不出话来,他使劲睁开眼睛盯着司徒淩,嘴角一撇眼泪流出来。
“好了,别哭。你受委屈了。以后姐夫不会叫你受委屈了。”司徒淩抱了抱白灼,情绪有些激动,双手不自觉的颤抖。
救出白灼,司徒淩也叫人放了司徒安。之后司徒安给白月打了个电话,告诉白月他找到了白灼。
“真的?你没骗我?!”白月在电话那边激动万分的叫着,像当初她跟司徒淩表白似的那种欢喜。
“没骗你。”司徒淩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声音宠溺。
“好,我现在就过去。”白月说完挂了电话。
司徒淩笑意更浓,仿佛找到了曾经的白月,那种炙热的热情和开朗。
来到司徒淩家,白月冲进门便看到了正在暖炉边休息的白灼,身上盖着雪白色羊绒毯子,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真丝睡衣,头发修剪的恰到好处,脸上的伤也差不多消退了。
“弟弟……”白月眼泪夺眶而出,握着弟弟的手出了很多手汗,一滴滴炙热的泪砸在白灼的手背上。
白灼勉强一笑,眼里闪着无数亮光像天上的繁星。他终于又见到姐姐了。
“白灼,对不起……”白月说着,已经泣不成声,抱着弟弟哭的悲痛。
想起多年前父母双双跳楼的背影,想起弟弟倒在血泊中最后叫了一声:“姐姐快跑。”
白月哭的止也止不住,她心里的委屈太多,她背负的责任也太多。为了找到弟弟,她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罪,面对着无数的恶人,顽强的反抗着。曾经她只是个无忧无虑满心只有司徒淩的那个大小姐,笑容灿烂,心无城府。而如今她笑容渐渐变少,甚至没有。她满脑子都是仇恨和算计,她学会了格斗等防身技能,还学会了很多金融界难得的知识技能,十年的时间,在白月看来仿佛过了十个世纪那么痛苦漫长。
“姐……”白灼不清不楚的说了一声,白月赶紧放开白灼:“怎么了,弄疼你了么?白灼,你能说话了么?”
白灼摇摇头,惭愧的笑着,好像是在说:“对不起,我还不能说话。”
“没关系。”司徒淩笑着走过来,抚摸了一下白灼的头发,就像爱护自己亲生弟弟一样:“我会帮你慢慢恢复健康的,别着急。有姐夫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白灼眼睛里闪着满意的笑意。
白月愣愣的抬起头,目光有些空洞的看着司徒淩。
这个面容英俊身材高大的男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上面绣着她最喜欢的白玉兰花。真是好好看。
这个好好看的男人,这个她喜欢了十几年的男人,刚刚说什么?
有姐夫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第42章 你的好意,我接受不了
白月,你别走了。”司徒淩微笑着看着白月说道。
白月本能的想拒绝,还没说出口,司徒淩便抢白道:“在这里多陪陪你弟弟也要。他现在可经换不起折腾,就在我这里休息最好。”
白月生吞下到了嘴边的不要,只能说声:“好吧。为了弟弟。”
司徒淩笑出声,然后吩咐厨房准备好午饭,自己则到酒柜,认认真真的挑选合适的红酒。
哼着小曲,司徒淩没有发现自己竟然这般喜形于色。
白月哄着白灼睡着后,自己到卫生间换了一片尿不湿。虽然这次她没有大小便失禁,但她已经养成了每隔两个小时就到卫生间换一片尿不湿的习惯。
她看着垃圾桶里的尿不湿,深深叹了口气。自己成了这般模样,完全已经不算是个女人了,她还有什么资格祈求被爱?这辈子她算是完了。只要能治好弟弟,她就打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创建和谐家园】,算是干干净净的离开人世。
走出卫生间,司徒淩扬扬手里的红酒瓶,招呼着白月说:“来,我们喝一杯!”
白月沮丧的冷漠的看着难得热情的司徒淩,转身回到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司徒淩一个人僵在客厅。
白月将自己埋进枕头里,无声地流着眼泪,司徒淩,你的好意我接受不了。
以前她身体好的时候,他就偏要百般虐待她,可是如今,她什么都不行了,他去偏偏对她示好。
为什么两个人的心意总是背道而驰。
司徒淩自己吃过了午饭,回到公司去工作,秘书将一份音频递给司徒淩。
“总裁,这是您吩咐的,在客厅安装的【创建和谐家园】。这里面的音频我已经处理好了,不过……”秘书小心翼翼的说着,因为过于紧张嘴角的肌肉都跟着抽动。
司徒淩不满的皱着眉:“不过什么?”
“总裁,您听完了以后,千万千万别太生气啊!保重身体!”秘书说完,将U盘放在桌上,赶紧退了出去。
司徒淩看了一眼桌上的U盘,想起来这里面的内容是方琪琪和白月那天的单独对话。
他心里有一种被大石头堵住的感觉,插到电脑上带上耳机开始听。
秘书在门外趴门缝看着自己总裁听音频的反应。
司徒淩脸色越来越黑,拳头握的紧紧地,气的咬牙切齿,嘴唇发白,最后砰地一声一拳打碎了面前的电脑。
“【创建和谐家园】!”司徒淩怒吼着站起来,将面前能摔得东西都摔了出去。
他突然明白了那天白月跟自己说的,有些事,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个样子。
“呵呵……好,很好!来人!”司徒淩气焰滔天,他气到深处反而笑出来。
“把【创建和谐家园】给我带到码头,叫手术医生也去。”司徒淩的眼神里闪着难得一见的血腥气。
秘书赶紧照着司徒淩的吩咐去办,方琪琪被带到码头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天已经全黑了。
司徒淩踹了方琪琪一脚,一道亮到晃眼睛的强光打在方琪琪脸上。她哼唧了一声,躲开刺眼的光线。
“躲?!”司徒淩狞笑一声,掰过来方琪琪的脸,因为用力过猛只听咔吧一声。
“啊……”方琪琪痛的叫了出声。
“司徒淩,你要干什么?”强光打在方琪琪脸上,强光背后是司徒淩一张森罗般阴鸷的面孔。
方琪琪吓得全身发抖:“我已经告诉你白灼的下落,你还想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司徒淩扔掉手电筒,随手操起脚边一块石头朝着方琪琪头上砸去。
“说,你还有什么事没交代的?老实交代,我给你留个全尸。”司徒琳笑着,露出森白色的牙齿,像极了黑夜里杀人不眨眼的吸血鬼。
第43章 还债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们都找到了白灼,还,还想要怎样?”方琪琪瑟瑟发抖的说着,吓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嘴硬是么?”司徒淩哼笑一声,“既然你不想说,那我也不强求,曾经白月遭受的那些痛苦,你也来体验一遍好了。”说完,司徒淩递给医生一个眼神。
“是!”医生从背包里掏出一小瓶液体。
“这是高浓度硫酸,泼在人脸上,完全没有复原的可能。”医生说完,将瓶口打开,一股刺鼻的味道窜出来。
“不要,不要!救命,救命啊!”方琪琪嘶喊着,嗓子都要喊破了。
司徒淩冷笑一声,如魔鬼般下达命令:“动手吧。”
“不,不要!司徒淩,你忘了我们从小到大的……啊!!!!”话还没喊完。
只见医生戴上口罩,手套,旁人都退开。瓶子里的液体顺着方琪琪的头皮倾泻下去。
“啊!!!”惨叫声撕心裂肺,揪着灵魂般的疼痛。
司徒淩表情肃穆的看着方琪琪,心里一个声音在说,月月,她毁你容貌,毁你声音和视力,这一次,算是把你讨回了。
方琪琪像鬼一样哭喊着,脸上的疼痛让她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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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淩皱皱眉,用一盆冰冷的海水泼在方琪琪脸上,咸咸的海水泼在伤口上更疼。
疼的方琪琪差点蹦起来,又连连惨叫起来。
司徒淩身后几个杀人不眨眼的保镖都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唯有司徒淩面不改色的看着方琪琪,冷声说道:“方琪琪,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话你现在明白了吧?呵呵……当初你毁了白月的时候,想没想过有一天,惩罚会变本加厉的加在你身上?”
方琪琪捂着脸,悲痛的哭着,声音虚弱的细若蚊蝇:“我错了,司徒淩我错了,求,求求你放过我……放,放过我吧……”
“现在放过你?那我妈妈的命,谁来偿?”
方琪琪吓得全身一抖:“你,你都知道了?!”说完,方琪琪身体向后一仰昏死过去。
医生上前检查,说:“总裁,她下破了胆昏过去了。”
“呵呵,我还以为她多大的胆子。能做出杀我母亲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司徒淩气的脸色铁青,又一盆海水浇过去,痛醒了方琪琪。
“司徒淩,你要杀要剐,给我个痛快的吧!求求你,别再这么折磨我!”方琪琪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但她还是摸索着,在地上爬着,抱住司徒淩的皮鞋央求着。
“呵呵……”司徒淩厌恶的一脚踹开方琪琪,背对她说道:“医生,现在该你做解刨工作了。”
“额……好的。”医生答应着,额头上流出冷汗。
之前司徒淩曾告诉过医生,要活活解刨方琪琪的身体,摘除子宫,不打麻药。
医生为了不多生事端,只能照办。
“解刨?什么解刨?”方琪琪吓坏了,已经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司徒淩,你毁了我的容,瞎了我的眼,难道这些还不够么?”
司徒淩站在风口,西装一角被吹得飞了起来,背影看起来相当决绝。
“当然不够!你欠白月的,欠我们的孩子的,欠我母亲和司徒家的,你觉得偿还干净了么?”说完,司徒淩厉声说道:“还不动手?!”
第44章 你是我全部的生命
“不要,不要!”方琪琪被几个保镖绑住,固定在一艘船的船尾,然后医生拉开自己的手术箱,里面应有尽有的全是各式手术刀。
医生看了一眼方琪琪,然后在她肚子上划开第一刀。
鲜血从方琪琪的肚子上一点点渗出来,她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可是这里是飞起的港口,没有游船和行人,更没有人在这里居住,她就算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管。
医生累得大汗淋漓,他虽然医术高超,但还没有给一个这样痛苦挣扎的女人做过摘除子宫的手术,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紧张的医生并不比方琪琪轻松。
司徒淩背过身去,望着苍茫的深蓝色的大海,想象着白月那天掉进大海里该是多么绝望,她的绝望,方琪琪要加倍的品尝一次。
其实司徒淩不知道,白月被赢先生的私人游船救上去之后,她披着宽大的浴巾喝着热牛奶的时候,她看到了司徒淩派出来寻找自己的船只,甚至在看到了站在船长办公室里,比船长更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的司徒淩。但她选择离开,悄无声息的离开。
她不知道赢先生是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帮自己。但她那时候只想让所有人以为她死了就好。
手术进行了三个多小时,医生终于将完好无损的子宫丢进垃圾桶里,自己躲到一边喝起酒来。他太需要酒精的麻痹。
司徒淩拍拍医生的肩膀,淡淡说着:“别怕,这是她应得的报应。”说着,手下的人将医生带走了,他将获得很多很多的钱,然后离开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