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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强人意吧。”
燕飞无声地挑了挑嘴角。
“本王辛苦地来回,陪本王躺一会。”
萧执换好衣裳,拍拍床榻,示意燕飞过去。
燕飞道,“我还未沐浴呢。”
萧执挑眉,“本王何时嫌弃过你了?”
前些日子这人满身的药味,不也抱着她睡么?
燕飞只得脱了外衫,陪着他一同歇息。
本以为只是闭下眼,敷衍下那个男人,可没想到,一闭眼,竟是那么昏沉睡了过去。
等她总算睡够时,突然觉得脑后的枕头有些硬,再一看,自己将昭阳王厚实的胸膛当了枕头。
许是累了,这人竟也是睡得香甜,她翻身坐起,也不见他醒来。
可当她小心翼翼地,准备跨过他下床时,正在熟睡的男人突然动了动。
她一下子就跌落在了男人的身上。
好巧不巧地,嘴唇竟然也贴在了他的唇上,鼻息间俱是温热的气息。
燕飞想要赶紧爬起来,可她的脑袋却被一只大掌定住了,然后很自然地加深了这一吻。
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有过肌肤之亲,那之后,他也时常会在她的肌肤上磨牙。
却不曾有这种被巨浪拍打理智,头昏脑胀之感,这是她生平没经历过的。
一时间,只觉得脸颊发烫,感觉他的鼻息也是滚烫灼人。
待得好不容易大掌松了钳制,还没等她开口说话。
就听身下闭目的男人,慢悠悠地,
“怎么今日这般热情?我还没睁眼,你就扑了过来。”
“可惜,咱们睡得太久了,翟嬷嬷他们该过来叫醒了。”
“到底是白日,不太好吧。”
燕飞哭笑不得,这说得是什么混账话……
萧执却了然地撑身坐起,
“我是你未来夫婿,长得也不错,你也不是瞎子,王妃若想亲近我,也是应当的,行了,不必解释了……”
“一会嬷嬷他们该进来了。”
燕飞彻底被他说的无话可说。只得无奈地弯了弯唇角,
“是,王爷说得都对。”
这样一来,倒是萧执被她弄得没了脾气,下榻后,
“本王还要去兵营,你安生在这里歇着,别再把自己折腾病了。”
燕飞抬眼,“王爷还要去?”
萧执颔首,“该办的事还没办完。”
燕飞道,“王爷路上小心。”
虽说这里离军营不是特别的远,可他这来来去去的,着实没必要。
萧执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听见自己立即要走,心头低落。
顿时心里又软了三分,摸了摸她的头,偷亲他的事也不计较了。
“这几日军中事情多,大约不能常来陪你,你可别胡思乱想。”
想了想,又道,
“若实在无聊,后头的校场你也可去,还有跑马场那边,本王已经吩咐人清理出来,只你若是要去,必得带足侍卫才行。”
见燕飞听了后,眼眸亮晶晶地盯着他,心头不禁得意起来,他想得果然符合她心意。
如此他又多叮嘱了几句,最后道,
“若是有急事,叫人带着玉佩去找我。”
燕飞乖顺地点头。
萧执没说错,接下来的几日军营里确实不太平。
边境的战火隐隐有再次燃起的势头,时不时有一些敌寇骚扰百姓。
燕飞每日除去陪太妃一会后,其余时间大多不是在校场绕圈练习射箭,就是在马场跑马。
毕竟这些年在王府时,鲜少有练习的机会,无论是骑射还是刀剑,与她当初全盛时还是差一些的。
当日能赢芳鸣,其实也是花了些小心机的。
往后,说不定什么时候要用到这些。她只能不断的练习提高自己的水平。
燕飞越发勉励地练习骑射,若是太妃那边不需她过去,几乎是整日都耗在上头。
虽有些累,却无比的舒坦。
仿佛回到了从前在京中的那种惬意。
可到底,燕飞还是记得自己的身份,还有她要做的事情。
萧执虽没回温泉宫,却是一直关注着那边的近况。
这日,他一边翻阅着案卷,一边问侍卫长,
“她最近在忙什么?”
侍卫长道,“除了陪太妃之外,表姑娘还时常练习骑射,或者临贴,看书。”
“哼。”萧执用眼梢瞟了他一眼,“不用捡好听的说。她是不是没心没肺地照吃照喝……”
他这些日子没过去,也没见她递个信过来。
不是会临帖吗?
忽然间,他翻到一份卷宗,才扫一眼,顿时心头一凛,脸色大变,突然发令,
“即刻安排人去温泉宫,将太妃和王妃接过来。速去。”
58.遇袭
萧执手中的文书,是斥候传回来的消息。
里头称他们探到敌国的王子带着人潜入了昭阳城。
还没等他们探清这位敌国王子的目的,就失去他们一行的踪迹。
萧执了解这位敌国的王子,性情桀骜,有些实力,极为自负。
这个时候潜入昭阳城,目的不言而喻。
虽然不知道那敌国王子一行人现在人在何处,想来定然是不在城中的。
若是他估计不错,这些人定然不敢走官道,会选那无人可知的野道行走。
万一他摸到温泉宫那边,被他们探听里头住着昭阳王府的太妃……
侍卫长叶宵听闻这些,也是心头一凛,心顿时悬了起来。
立即带着人出了军营,马不停蹄地赶往温泉宫。
到了温泉宫,侍卫长叶宵先去拜见太妃,为了不惊吓到温泉宫的众人。
借口都是现成的,
“军中前些日子进行大比,决出头名魁首,要办庆功宴,王爷想请太妃同表姑娘一同去乐一乐。”
从前老昭阳王在时,军中碰到这样的大事,也会邀请太妃前去参加,故而太妃听后,并没有作他想。
太妃欣然同意前往,只是,她答应后又有些为难,
“叶宵,马上就要走吗?陶陶说要去后山给我猎一只兔子烤了吃,如今还没回来。”
“表姑娘什么时候去的?带了几个人同去?”叶宵心头一紧,焦急的话脱口而出。
王爷说是说怕太妃遇险,其实表姑娘也是同样重要。
这是这些日子,他总结出来的。
所以,不仅太妃要接回,表姑娘更要接回。
太妃何等敏锐,见叶宵如此,立刻意识到不对。
不过,她没有立即揭穿,回道,
“晨间她就带了两个侍卫出发的,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叶宵不敢说探子传来的消息,稳了稳神,镇定地对太妃说无大事。
只是怕回城太晚,会在路上过夜。
谁知,原本坐着的太妃,竟慢慢起身,盯着叶宵看了半晌,道,
“到底发生何事?竖子,安敢瞒我?”
叶宵顿时心头一跳,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当即跪地。
没想到,因为他的一时疏忽,竟是被太妃看出了端倪。
面对起疑的太妃,叶宵不敢矢口否认无事,也不敢说出隐情。
只是深深地跪地。
见此,太妃越发觉得叶宵瞒着事。
“抬起头来。讲。”太妃声音不大,听着也无怒气,但话语中的威严扑面而来。
叶宵从小伴在萧执身边,自然知道从前王爷还没立起来时,可是这位太妃掌着王府。
如此,他再也无法闪避,一咬牙,将那敌国王子潜入昭阳城,又失去踪迹的事儿讲了一遍。
“王爷命属下前来,将太妃和表姑娘接到军营里去小住,待擒获那敌国王子后,再送二位回王府。”
太妃闻言,也是惊骇万分,立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