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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算为奴做婢也要跟在他的身边?
萧执心头的怒意翻涌。
忽尔想起永泰大长公主头次来王府时。
他为了怕她露馅,叫她进屋的情形。
可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
从那前太师之女搬到扶风馆,虽然不过一个多月。
也知她不是莽撞的性子,有太妃在,无人敢对她失礼。
放那前太师之女一人在那边,虽说有太妃,萧执不知怎地,还是有些挂心。
早早遣了侍卫去那边看着点。
有事要告知与他。
今日跟随他乃是侍卫长叶宵。
这些日子,因为有燕飞在,几个贴身侍候萧执的人倒有些歇业的样子。
身为近侍,看得是分明,表姑娘在王爷身边能呆这样长时间已经是难得的造化了。
这些年往王爷身边凑的美人可不少。
王爷却是懒得多看一样,毫不迟疑地将人赶走。
可见,这人要做成事,还得天时地利人和。
说起来,叶宵对那位表姑娘也有些刮目相看。
识趣,大方,说不定将来还真有大造化。
前些日子,太妃心疼表姑娘照顾王爷太过劳累。
赏了许多东西给表姑娘。
转眼,表姑娘就分给了院子里的人。
缘由则是搬来扶风馆前,惹得王爷不高兴,罚了好些人的月例。
王府侍卫看着风光,其实没多少油水。
全指着月俸养家糊口。
表姑娘这一‘仗义疏财’让扶风馆的侍卫们无不感激。
叶宵自然也分得一些,弥补了他被罚去的月俸。
他跟着王爷,虽不缺这点钱财,到底失而复得总是让人高兴的事儿。
投桃报李,也时不时地说一些表姑娘的好话。
若是从前,王爷早就责怪下来。
近来倒是没有,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很缺钱?一些银钱就将你收买过去了?”
叶宵这会见萧执看着画像,斟酌了一下,道,
“属下听闻府中的几位姑娘对表姑娘有些误解,今日的宴请……”
萧执抬起眼,目光像刀锋一样。
叶宵顿时心头一凉,差点要跪下去,“属下僭越了……”
萧执捏着小像,阴沉沉地看着前头,半晌才道,“管好你自己的事。”
叶宵擦了擦额头的汗,“王爷教训得是。”
心头不禁嘀咕,这王爷对表姑娘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那边去宴客厅探情况的侍卫又一次跑了回来。
附身在萧执身边说了几句。
萧执怔了怔,脸色微微一沉,敲了敲椅子的把手,冷冷道,
“推我过去。”
……
宴客厅内,燕飞拧眉看着越走越近的赵今微。
赵今微从前虽说有些聪明才智,却不爱吃苦,怎么忽然之间就成了神医了?
永泰大长公主见太妃一点好奇的模样都没有,继续卖力地道,
“姐姐,你莫要看不起人,我们家今微能用一根针把伤口缝起来,让患病的人起死回生。”
“也能用两块木板把断腿夹住,让伤残的人恢复行走。”
“她的医术比百年前那什么医仙还要厉害。”
下头好些昭阳城的贵妇人,听了永泰大长公主的话,也是连连点头。
纷纷将这些日子,女神医在外头看了些什么病,治了些什么人,说给太妃听。
燕飞在一旁听着,越听,眉头拧地越紧。
突然,外头传来喧哗声,门边侍候的小丫头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王爷……王爷……往这边来了。”
燕飞看过去,果然见门外,萧执坐在轮椅上,被人缓缓地推了进来。
脸上的表情非常不耐。
尤其是看向她时,明显感受到了怒意。
燕飞不明所以,却毫无畏惧之色。
眼眸柔和地看了回去。
萧执的脸像是覆了层寒霜,不紧不慢地道,
“不知各位夫人在讨论些什么?不妨和本王分享分享?”
赵今微脸色一下就白了,咬了咬唇,脚步微微向后挪了挪。
萧执面色不变地,手指敲了敲椅子的扶手,
“听说这里有位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若是本王想要她医治腿伤,须得本王三跪九叩,赔礼道歉才行。”
“三跪九叩乃祭拜天地神灵之礼,她受得起吗?”
这番话,是个人都能听出是嘲讽的意思了。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好奇的视线在萧执和永泰大长公主之间徘徊。
萧执没等永泰大长公主说话,自顾自地说,
“如此?来人,将这位神医拉出去,腿骨打折了,医好了自己再考虑考虑如何帮本王医治。”
21.美酒
好好的一场宴席,自然是匆匆散了场子。
关起门,关起门,太妃干了一大碗清心安神的汤药。
对着黑面阎王一般的好大儿骂也骂不下,打也打不了。
只能如赶苍蝇般地将他赶走。
想要留下燕飞时,
黑面阎王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指,轻轻地叩着轮椅的把手。
淡淡道,
“她可是要留在我身旁侍候我的,我回去了,她自然也要跟着我。”
声音里有怒气,不容得人拒绝。
没等太妃想好说辞,他已经吩咐燕飞道,
“推我回扶风馆……”
泛白的拳头打开,握住椅子把手。
燕飞无奈地看了眼太妃。
是她多心吗?
今天的昭阳王除了叫人捉摸不透外,还带着几分奇异的感觉。
两人都是寡言之人,回去的路上,只有车轮压在石板路上的轱辘声。
“今日搅和了你的好事,是不是很生气?”
他的声音忽然响起,状似不经意。
燕飞眼神微微闪动,道,
“自然是生气的。本以为王爷的腿有望治愈。”
“不过,王爷食言而肥,失得不是我的信用。”
萧执望着前方,黑黑的眼眸仿佛两口冰冷的古井。
“从你读医书的模样来看,倒是有些读书的天赋。燕衡乃文人之首,想必藏书众多。”
“不知你可看过一些关于改头换面的奇文志怪?”
他的语调有些心不在焉的。
燕飞心头一凛,难道叫他察觉出什么了?
她自问三年来将自己隐藏得很好。
而且,她除去查当年之事,也无其他可隐藏的。
她稳了稳心神,微露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