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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背对着光,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知道,此时它一定在与我对视,哪怕我周围漆黑一片,它也能精准锁定我的位置。
“它还在看我们吗?”顾斓躲在窗户底下,吓得不敢起来看一眼。
“在,你藏好。”
我叮嘱。
顾斓快要哭出来了,“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纸人成精了?”我也不知道。
我想如是回答,话到了嘴边,怕引起顾斓的担心,一溜嘴改口:“不是纸人成精,应该是某种邪祟,依附在纸人里,靠着它游走、活动。”
顾斓不住地深呼吸,想要平复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跳,“它知道我们在儿,会不会对我们做什么?”“应该不会。”
我回道,“它要是想对我们做什么就不会去二楼。”
“这么说,我们暂时安全?”顾斓一幅想要从我这获得无伤肯定的模样。
“安全。”
我安抚,就算它真的想做什么,我也能保你安全。
后一句话,我只在心里想,没有说出来。
顾斓犹豫许久,转过身来,手扒在床沿上,缓缓露出小半个脑袋,从新审视对面。
“它真的能看到我们吗?”顾斓问。
我刚要回答,一声娇喘从对面窗户传来出来。
我和顾斓再次一惊,只见吴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纸人身后,一手搂着纸人的脖子,一手掀起纸人的长裙,整个人趴在纸人后背,身体不停来回耸动。
一开始我和顾斓都没看明白这是什么运动,直到纸人娇滴滴的喘息声再次传来,我们同时惊醒:吴涵在和纸人——做.爱!
第一【创建和谐家园】章 履行婚约承诺
纸人匐在窗台上,吴涵压在她的背上,撞击的动作凶猛又粗暴,将纸人上半身一次又一次顶出窗户之外,又一次一次地拉回去。
断断续续的【创建和谐家园】从纸人烈焰红唇里传出来,不大,在寂静的夜色的说不出的刺耳暧昧。
意识到吴涵和纸人在做什么,顾斓几乎瞬秒之间红了脸,身体往下一缩,躲到了窗户底下,再不敢看一眼。
我也颇感很不自在,跟着下蹲,弯曲的膝盖正好碰到顾斓的腿,顾斓一个激灵,忙往旁边躲了躲,下一刻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大,又往我的方向靠了靠,但并不与我有肢体接触,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气氛尴尬到让人头皮发麻,即便不看,也完全挡不住声音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一开始还有所收敛,【创建和谐家园】断断续续,到后来不知是豁出去了,还是真的找到了感觉,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当中还夹杂着吴涵厚重的喘息声。
二人就那样毫不收敛,毫无半点隐晦,也不顾忌有没有人听见,随心所为、为所欲为,完全不在乎会不会有人突然走来,撞破他们的行径。
这简直……要了命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现在离开,远离这种尴尬,转念一向又觉得心有不甘。
今晚本来就是调查吴涵来的,纸人诡异,应该就是导致吴涵各种变化的罪魁祸首,只要知道纸人的身份,就能救吴涵。
现在走了起步功亏一起。
而且,纸人二楼窗户口和吴涵做这种事情,分明是故意为之。
它一定知道我和顾斓躲在这儿,它就是要让我和顾斓看到、听到,知道吴涵心甘情愿地和一个纸人做.爱。
想归想,此起彼伏的【创建和谐家园】声实在让人受不了。
“那个……”我想说点什么打破这难堪的氛围,一开口才发现有些口干,平时诸多岔开话题的言论此时一个也想不出来。
倒是顾斓开了口:“我记得刚才在门口看到那个纸人嘴是缝合在一起的,她怎么能发出……发出那种声音?”“它应该不是靠嘴发声。”
我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顾斓不解,“不靠嘴发声,靠什么?”下一刻,她自己找到答案:“哦,我知道了。
是附身在它身上的鬼邪是不是?可是,那个鬼邪又是谁?死了都不消停,要缠着吴涵。”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不知道。
艳鬼吗?死了也改不了荒.淫的本性,变成鬼物附身纸人,魅惑吴涵跟她共享床笫之欢。
还是说……“该不会真的是云嫣吧?”顾斓的提问正好是我心中所想。
她问:“刘阿姨说吴涵暴瘦,性格发生变化,是在云嫣死了之后,会不会真的是云嫣死有不甘,化做厉鬼回来缠着吴涵?”再次不需要我的回答,顾斓自问自答:“不过我记得吴涵是在美国念的书,也就是说云嫣是死在美国的,那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鬼邪也能漂洋过海,从美国追到国内?”看着顾斓一脸认真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顾斓更疑惑了。
“没,只是觉得你对问题的出发点很新奇。”
别人遇到这种事要么担心、恐惧的要命,要么觉得好奇,她倒好,关心起鬼能不能穿越大海。
“邪祟能不能横跨一万多公里的太平洋,从美国追到国内我不知道,但如果是吴涵想将她带回来,就一定能带回。”
“你什么意思?”顾斓像是没听懂,“你的意思是,吴涵自己把她带回来的?为什么啊?”顾斓依然自问自答:“吴涵很小的时候就早恋了,女朋友从云城能排到首都,这样一个久经情场的人,怎么可能吊死在一颗树上?何况云嫣已经死了。”
“是啊,像吴涵这种久经情场的人,现在却把纸人当做女朋友,跟纸人做和女朋友做的事情,这件事本身就很怪,能解释的只有两种可能……”“哪两种?”“第一,那个人对吴涵来说很重要,所以即便她没了身体、变成了鬼,只能依靠着干巴巴、没有血肉之躯,看起来恐怖又惊悚的纸做人,吴涵依然舍不得,想要将她留在身边。”
“那第二种呢?”“吴涵被迷惑了。”
我回道。
“看我看吴涵好像挺清醒的。”
“所以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更大。”
“可吴涵那种【创建和谐家园】,怎么会对一个女孩子死心塌地到这种份上,死了都要爱?”我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
恰时传来一声尖叫,我探出半个脑袋,只见对面二楼的窗户口,吴涵已经停下了动作,整个人压在纸人背上,头放在纸人肩膀,一人一纸人像真的男女朋友一样低头缠绵,享受床.事后的吴侬细语。
好一会之后,吴涵才起身,朝屋内走去。
纸人也跟着起来,随即玻璃窗与窗帘先后被关上,在窗帘完全拉上的前一刻,我隐约看到纸人勾起的嘴角,自豪、自信,也充满挑衅。
这一场折磨人的性事终于结束,随着窗帘的紧掩,将屋内外完全隔离开来,再看不见屋内景象,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顾斓后知后觉的站了起来,不曾想蹲了太久,她双腿发软,一时没站稳,直接栽倒在了我身上。
刚才全程围观了那么一场惊心动魄的情事,我们俩都有点心绪不稳,她这一靠,我这顺势的一楼,身体完全贴在了一起。
顾斓很瘦,但并不是完全没肉,很软,抱着很舒服。
随着她的靠近,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传来,很好闻的花香味,我索性不松手,就那么抱着她。
顾斓也没挣扎,在夜色里和我四目相对,下一刻,我主动在凑了上去,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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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决定不再浅尝辄止,搂着她加深了吻。
四下幽静,夜色正好,我们彼此相拥,将这个顺其自然到条件反射的结合进行到底。
看来,是时候履行二十年前婚约的承诺了,我想。
第一九零章 带顾斓回家
我和顾斓离开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
原本想着多待一会,看还能不能观察到更多吴涵和纸人的事儿。
很遗憾,自从窗户被关上之后就再没打开过,也没有声音传出来,只有一两次有人从窗户边路过,在玻璃上投影出灰色身影,也不知道是纸人还是吴涵。
顾斓提前给她父母打过电话今晚不回家,这个时间寝室也关了门,自然是回不去的,所以最后只剩下一个选择。
“去酒店吧。”
走出别墅后,我提议。
顾斓挽着我的手臂僵了一下,表情随之变得不太自然。
我隐约感觉她误会了,今晚见识了这么一场浩大又惊心动魄的男人大战纸人,让顾斓去酒店,不是变相地要请她跟我同床共枕吗?怎么想,我刚才的话都跟臭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似的。
“我的意思是,我送你去酒店,然后我回家睡。”
我解释。
“何必浪费那个钱,我跟你回家呗。”
顾斓没有半点犹豫地回道。
这次换我怔住了,这个姑娘胆子这么大的?“我的意思是,你睡床,我睡沙发。”
顾斓学着我的刚才的口气补充。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且不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一个没忍住,发生点什么干柴烈火的事情,虽然对我来说是没什么,但我不想委屈她。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家里……有一群看不见的‘鬼东西’,我怕晚上它们弄出点什么响动,会吓到顾斓。
我当即拒绝,说我家里小,床小,沙发小,还是酒店更适合。
哪曾想顾斓一听拧紧眉毛,直呼我的大名:“姜铭,你家里该不会是藏着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或者人吧?”这人啊,一旦关系变了,就会格外的胆大、不计较尊卑、礼貌。
以前一口一个姜铭哥,叫的可甜了,现在直接喊名字,还喊得特别生疏没有感情,跟我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我再拒绝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手一拦,将顾斓拉近怀里,“行,你要不怕,今晚就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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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斓丝毫不惧,还笑得特别甜。
最后的最后,我把顾斓带回了家。
我住的地方是一个单间,不大,只有卧室和卫生间,没有厨房、客厅,我一个人住够了,多了个顾斓显得有些拥挤。
尤其那个只有一米二三的小沙发,想要身体全部被容纳,只能缩起来,弯腰曲腿,连个身也翻不了,相当难受。
所以后来,我还是和顾斓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晚,不过一人一条被子,睡得极其单纯,毫无私欲杂念。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之后,顾斓去了学校,而我约了吴光辉夫妻见面,有关昨晚的事情,我需得向他们二人报备,商量出一个实际有效的解决方法。
见面地方我选在了纹身店,十点左右,吴光辉和刘萍萍踩着皮鞋走了进来,在店里一番东张西望之后,刘萍萍特别没有礼貌地说了一句:“这就是你那纹身店?”语气里带着不容忽视的轻视和不屑。
对比他家的几栋别墅,我的小小纹身的确实有些寒酸。
从小到大,我见惯了各种形形【创建和谐家园】的人,有钱没钱的都有,不至于因为刘萍萍的举措愤慨。
我示意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刘萍萍再次不礼貌地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几张后在沙发上擦了又擦,像是上边沾着什么让她恶心的东西。
我选择视而不见,开门见山地告诉他们:“你儿子的问题,我查出了一二……”刘萍萍用纸巾擦拭沙发的手终于停了下来,猛扭头看我,迫不及待地打断:“怎么回事?我儿子是不是被云嫣那个小蹄子给缠上了?”“刘阿姨,还请听我把话说完。”
我说,末了觉得不够,又郑重地补充:“在我说完之前,请勿打岔可以吗?”刘萍萍脸上僵了僵,最终没说什么。
“导致吴涵近段时日以来的变化,确实因邪祟而起无假,是不是云嫣暂且不知,现在我所能知道的是,那邪祟藏身在一个纸人当中,被吴涵藏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