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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法医狂妃:王爷你命中缺我苏七》-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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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出现了第三位死者

        张柳宗派了人过来请苏七立刻去胡家,并没有具体说明出了什么事。

        胡家在城北近郊,靠着祖上传下来的无数田地,成为了那块有名的财主。

        宅子外面挂着白幔,里面有阵阵哀乐声响起。

        苏七一行人去到胡家的灵堂,张柳宗与老许皆在。

        张柳宗这才解释道:“本官去处理胡家两房儿子争夺家产之事,无意中从他们口中听到,胡财主在世时,常常去春香楼挥霍,找的都是那娇琴姑娘,本官便留了个心眼,仔细问了胡财主的死因,本官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他的死并非意外……”

        苏七蹙眉,“又跟娇琴有关?”

        “可不是么,所以才蹊跷。”张柳宗示意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一个中年男人,“你将刚才跟本官说过的原话,再复述一遍给苏姑娘听。”

        “是是是。”管家点头哈腰的答应着,开口道:“老爷带着我去城外收租,在与几个佃农会面之时,突然想要方便,便去了湖边,我们皆背对着老爷,直到老爷失足掉进湖中发出了声响,我们才转过身去,只能看见老爷一直在挣扎着往湖中心去。”

        “老爷明明是会水的,可昨日不管他如何挣扎,就是浮不起来,像是水里有什么东西在扯着他一样,几个佃农下去救人的时候,老爷已经沉下去了。”

        这件事果然有鬼!

        由于胡家人答应了验尸,苏七当即动作起来。

        在下人把胡财主抬出棺材,放在铺好素布的地面后,她便接过老许递上来的皮革手套。

        老许负责褪下胡财主的寿衣,苏七仔细观察他的尸体表面。

        他大概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微肿,溺死后的现象大多已经被擦拭干净了,只能看到他指甲青紫,指甲缝里隐约可见泥沙,体表没有损伤,胸腹腔微微膨胀。

        老许掏了掏胡财主的鼻腔与口腔,皆发现了里面存在泥沙。

        “苏姑娘,胡财主的确像是溺死的啊!”

        苏七的双眸一敛,“那可不一定。”

        她的视线落在胡财主的双脚脚踝处,那里有明显的颜色异常,像是皮下出血。

        老许也看到了,上次在王大贵的腋下也有这种颜色出现,当即便把柳叶刀递了过去。

        苏七划开他脚踝处的皮肤,能够清楚地看到,他的皮下有片状的出血,这种程度的显现,应该是在其生前造成的,并且距离他的死亡时间很短。

        她暂时压下这个疑虑,先给胡财主做了个系统的解剖,他的脏器淤血很严重,肺泡内充满液体,气管内也发现了不少的泥沙。

        这些都是溺水而亡的特征。

        苏七起身脱下手套,将后续的缝合交给了老许做。

        结合管家的证词,以及尸检情况,她可以断定,胡财主的落水不是意外,而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当时凶手一定在水下抓着他的脚踝,将他往里面拖。

        张柳宗听完苏七的结论,急得直想挠头。

        “苏姑娘,已经死三个人了,可不能再死人了啊!”

        苏七抿抿唇,是不能再死人了。

        “这样,你去城外走访一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有关于凶手的线索。”

        “好。”

        一行人当即在胡家分开,张柳宗出城,苏七重新折回春香楼。

        三个死者最终都指向了娇琴,她就不信,这回还撬不开老鸨与娇琴的嘴!

        守门的龟奴去内室请人,这时,一个粗使婆子拎着一桶衣物要往外走。

        木桶的最上面,显然放着娇琴昨天穿过的那身衣服。

        苏七眸光一紧,拦下粗使婆子后,指指木桶问道:“这里面都是谁的衣裳?”

        “这个呀。”粗使婆子实话实说道:“是娇琴姑娘的衣裳,与她昨日晌午换下来的褥子。”

        苏七蹙了下眉,“褥子?”

        粗使婆子讪讪一笑,“褥子上染了污迹,若是不换,恩客们见着了是会嫌晦气的。”

      第32章 刻意隐瞒的是什么

        苏七立刻把木桶里的褥子翻出来,一寸寸的仔细查看。

        粗使婆子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哎哟,姑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苏七没答话,她盯着褥子中央的一块血色污迹,唇角蓦地勾起,就在不久前,老鸨说娇琴今日来了月事,可娇琴昨日的褥子就染了血。

        而且,娇琴昨天晚上还接了客,可她去娇琴房间验身的时候,并没发现床上新换的褥子有血迹。

        这很不正常!

        正在这时,老鸨赶了过来。

        见到苏七在看被褥,脸上公式化的笑容一僵,半晌后才回过神,迅速走近苏七,试图将她手里的被褥夺过去。

        “苏姑娘,你怎么又来了?我们家娇琴不是都已经让你验过身了么?”

        苏七避开她的动作,抬眸斜睨着她,“夏妈妈,娇琴到底是哪日来的月事啊?”

        老鸨一噎。

        苏七的笑意瞬冷,大堂里的空气随即变得压抑而凝重。

        “娇琴的恩客,又死了一个,夏妈妈,你是想在这说,还是想去顺天府说?嗯?”

        老鸨咽了口唾沫,干巴巴的苦笑着,“苏姑娘明鉴啊,我哪知道他们会一个接一个的死,像约好了似的,可这案子明明跟我们家娇琴无关的呀!”

        “无关?”苏七不禁冷笑,“先不说你在娇琴月事上撒谎的事,我问你,城北近郊的胡财主,他近期什么时候来过?”

        老鸨想了一会才老实开口,“他上个月的十六来过,是他死了么?可他这个月并没有来找过娇琴啊!”

        苏七双眼微眯,王大贵、胡财主以及何知州,三人分别是上个月的十五十六十七来过,这三天,到底代表着什么?

        老鸨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蓦地一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唯有眼神依然闪躲,不敢与苏七对视。

        苏七察觉到了她的神色变化,正准备逼问她几句,眼角余光忽然瞥到手里的褥子。

        今天是二十,跟上个月王大贵他们来春香楼的时间,正好相隔了一个月左右,难道……

        她神色清冷的盯着老鸨,“上个月他们三人来的时候,正是娇琴的月事期吧?”

        老鸨浑身一颤,嚅着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苏七见老鸨仍然在嘴硬,冷冷的朝许易与罗子山看过去,“既然夏妈妈不肯说,你们将她押回顺天府去。”

        “是。”

        老鸨顿时急眼了,她朝苏七靠近几步,恳求道:“我是万万不能去顺天府的,这客人若是知道我春香楼有问题,以后谁还敢上门来,案子当真与我们无关的呀,我们不过就是做了……做了……”

        “夏妈妈,还是由我来说吧!”娇琴突然出现在大堂,她的脸色依然苍白得毫无血色。

        她一步步走近苏七,水汪汪的眼睛凄凉的望着她,“都是我的错,与夏妈妈无关。”

        老鸨叹了口气,而后示意粗使婆子与龟奴都下去。

        娇琴这才哽着声音继续道:“江白要参加秋试,我只是想多赚些银子给他做学问,可每个月都要歇息七日,秋试不等人,而那些延迟月事的药又极其伤身,我只能与夏妈妈商议,做一出浑水摸鱼的戏……”

        苏七有点意外,联想起老鸨不愿意交出名册,原来是怕她看出娇琴每天都在接客的端倪。

        娇琴捂着脸,哭得说不下去了。

        老鸨拍拍她的肩膀,接过她的话头往下道:“那些个恩客酒醉饭饱后,黑灯瞎火间,哪会意识到陪他们的人已经换成了别人,这三个月来,我们小心谨慎,一次也未失手过,哪知道现在会发生这种事。”

        苏七双眸微眯,眼底浮现一抹犀利的寒光,“顶替娇琴的姑娘是谁?”

      第33章 查案的方向错了么

        砰!

        子清出现在大堂,手里的菜篮子蓦地滑落至地。

        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她望过去。

        她依然是那身粗布衣,局促不安的僵愣在那,脸色一片刷白。

        苏七突然明白了。

        果然,老鸨无可奈何的声音响起。

        “子清也是个苦命人,她要替她男人治腿,需要不少的银子,便一拍即合了。”

        话毕,老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看向苏七说道:“苏姑娘,案子也不可能与子清有关的,你若是不信,大可验她的身,她男人腿残半年了,更不可能会做出这种杀人之事。”

        苏七刚要开口,子清忽然噗通一声跪下地,带着哭腔哀求道:“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做的,我只是想替相公治腿而已,你们别拿我去浸猪笼好么?相公无人照料,他会死的。”

        说着,子清嘭嘭的磕起了头。

        苏七一个箭步跃过去,制止她的行为后,再把她拽了起来。

        “我只查命案,其它的与我无关。”

        子清感激的冲苏七点点头,哽咽着开口,“多谢苏姑娘可怜,苏姑娘想查什么,我配合就是了。”

        苏七验了子清的身,她身上却没有被人抓挠过的痕迹。

        浑水摸鱼的事已经被拆穿,老鸨也老实的将名册交了出来,其中由子清顶替娇琴接的客人有九名,除去已经遇害的三人,另外还有六人。

        这个计划除了老鸨与娇琴、子清之外,并没有其它人知道。

        所以苏七不敢确定,凶手的杀人目标是冲着谁来的。

        但苏七还是让许易跟罗子山一起去查另外六个人。

        毕竟,凶手最初的杀人手法是施虐,在案子暴露后,他改变了作案手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制造出胡财主的意外溺水。

        胡财主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这才是她最担心的地方。

        那证据与凶器呢?是凶手扔到顾家外面的么?

        可凶手在杀害何知州后,逃走得那么匆忙,甚至于还粗心的留下了血掌印,他怎么可能会顾得上带走一块石头?

        案子,愈发的扑朔迷离了。

        苏七提出要去子清家一趟,子清没拒绝,只是反复在请求她,要替她保守秘密。

        子清的家离春香楼不远,就在两条街外的巷子里。

        宅子很小,只有一间房以及一个小院子,但里里外外收拾得十分干净整齐。

        两人还未靠近房间,从里面突然传出一声清脆的落地声。

        子清慌乱的一把推开门,“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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