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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晃晃的往前探了两步,踩着自己的衣摆身子不受控制的往旁边一歪,人就摔坐在了地上。
裴徊光只是换了个衣服的功夫,就发现跟在后头的尾巴不见了,便以为她是走了,心情顿时变得更差。
她还真把他这当做想来就来想走的地方?
正待发作,就听见熟悉的抽噎响起,声音闷闷的却在这寂静的夜里被无限的放大。
“坏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要回家。”软软糯糯的声音也不知能威胁到谁。
裴徊光拧着眉原路返回,便看着沈茴正跌坐在地上,小脑袋埋在双膝之间,只有瘦弱的肩膀在不停地抖动,看上去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可怜极了。
这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的本事,也不知是跟谁学的,明明被骗的人是他,该生气的人也是他,结果她反倒先委屈上了。
“起来。”
“我的脚好疼,站不起来,已经坏掉了。”沈茴听见他的脚步,嘟着嘴抬起了头,抽着鼻子委屈的低声道。
“脚疼你抱着手做什么。”
沈茴讷讷的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捧着手臂,也不觉得丢人,还傻傻咧嘴笑了两声。
“本来是脚疼的,可夫君来了,就不疼了。”
甜言蜜语谎话连篇,裴徊光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好,感情她喝多了比没喝的时候还会骗人。
“有话便快说,我没工夫陪你在这浪费时间。”
“那你牵我起来,我就说。”
“你爱坐着就坐着,与我何干。”还敢威胁他,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你凶我还不理我,还砸了我的米粥,现在连牵我一下都不肯,呜呜呜呜……”
沈茴哭的起劲,像是要把这几日积累的伤心和难过全都给发泄出来,那哭的架势就跟天破了个窟窿,龙王爷洒了雨止也止不住。
见他还是不理,咬着唇越哭越起劲,直到泪眼婆娑间她看见了那只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朝她伸来。
裴徊光在心中劝自己,他这实在是被哭得头疼,想将她给赶出去,又怕被人看了笑话,可没有半分可怜她的意思。
许是她刚哭过,她的手掌不仅软软的还有些温热,裴徊光在握住的瞬间还有片刻的恍惚。
之前她为他更衣梳洗甚至泡脚,两人也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可唯独没有这般手掌交叠过,她的手与他冰凉常年握着兵刃留下薄茧的手完全不同。
怎么就能这么娇软呢,浑身上下真是没有一处不娇的。
等他回过神来时,坐在地上赖皮的小骗子已经站了起来,半蹲着仰头看他,这会也不哭了,恢复了往日笑盈盈的样子。
脸上还挂着泪,双眼却弯成了月牙儿,抿着唇笑得很是傻气,“我就知道夫君不会不管我的,那我就原谅夫君吧。”
裴徊光没忍住,嗤笑出声,与清醒的她说话,他还要戒备,既然她都醉成这幅模样了,也就不必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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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谅我?你倒是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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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这么来回的折腾,裴徊光浑身的寒意竟然慢慢的化了,眉头虽然还拧着,眼底却有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沈茴的一只手还被裴徊光抓着,她就空出一只手在自己脸上胡乱的摸,摸完了以后还狗胆包天的伸手去摸裴徊光的脸。
等摸到他的紧皱的眉时,突然迷迷糊糊的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夫君你为什么不理我呀,为什么不高兴呀,你不理我,我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这里好难过。”
边说还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裴徊光冷哼出声,她还敢问为何不理她?就光是骗他这一条,就够她死上好几回了。
他本不欲搭理她,但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那日树下,她与沈少钦的模样,郎才女貌般配无比。
半眯着眼轻飘飘的道:“我不理你,多的是别人围着你转,有何好难过。”
顿了顿又道:“你不是很喜欢沈少钦吗。”
“那不一样。”
“有何不同。”
“我喜欢三弟,是因为他是夫君的三弟,不对不对,我不喜欢三弟呀。”
不论她此刻说的是真还是假,裴徊光都得承认,他被她这句‘他是夫君的三弟’所取悦了。
心中虽是愉悦,但面上却丝毫不显,“小骗子,既不喜欢为何对着他笑。”
“因为三弟说……”
沈茴的双颊肉眼可见的开始发红,裴徊光眯着眼有些不悦,想到他就有这般的羞涩吗?
“他说什么。”
“三弟说,‘大哥朝这来了’。”
就在这瞬间,裴徊光仿佛听见自己沉寂的心,突然的跳动了起来。
她不喜欢沈少钦,也不是冲着他笑,都只是因为自己。
裴徊光的嘴角微微勾起,装作不在意的继续问:“既是不喜欢他,那喜欢谁。”
他的声音透着魅惑人心的沙哑,将她一点点的往书架逼,想要让她说出埋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
此刻的裴徊光俊美又勾人,让她一时忘了言语,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甚至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喜欢谁?
当然是喜欢他啊。
直到她的眼睛落在了裴徊光冰凉的唇上,她记得这个味道,冰冰凉凉的就像是凉糕一样。
要是能咬一口那就好了。
酒壮怂人胆,她这么想着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沈茴仰着头,在裴徊光没反应过来之前,飞快的在他唇上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