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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蓉嫁入王府多年,依旧年年要给先王妃磕头奉茶,甚至连封号也没有, 明着人人喊她夫人, 实际上过的还不如个妾体面。
陈蓉不喜出府交际, 怕被人笑话, 这便是她心中一直的刺。
她最在意的东西便是身份, 以及从小未曾得到过的权势。
沈茴试探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爷是世子,将来必定接管王府,那她便一辈子便只能是个没名分的夫人,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当上世子为她请封, 这一点她想要却得不到。如今她已经拿到手的唯有管家之权。”
“还不算蠢。”裴徊光淡淡的道。
他没有反驳,那便是她猜对了。
虽然这话听着不像夸人,但能猜他所想,她也还是很高兴,漂亮的杏眼弯成月牙。
她还记得方才裴徊光说的话,想到此就有些许的兴奋,两颊更是透着淡淡的绯红,可爱的让人想要咬一口,偏生说出的话却是大相径庭。
“爷,那我们怎么个夺法?”
“明日再告诉你。”裴徊光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以及水润的唇瓣,眸色黯了黯,声音也带了些许的低哑,“你是属龟的吗,动作如此磨蹭,还没按完?”
和裴徊光说话太过投入,不知何时水已经由温热变得发凉,她绵软的手也泡的有些发白,被他凶巴巴的吼了声,沈茴才反应过来。
她微低着脑袋偷偷的吐了吐舌头,嘴里连连答应着:“好了好了,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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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日与裴徊光相处下来,她发现了一个小秘密,夫君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别看他寒着脸竖着眉,一副提刀要砍人的样子,实际上爷就是看着渗人,你耍耍赖死缠烂打些,他也不会真的动手。
除了新婚夜他动手伤了她外,并未真正的伤她。
她就知道,她的夫君并不像传言的那般暴虐,他和以前一样,心性从未改变,依旧是那个侠义良善的赤子。
但沈茴也不敢得寸进尺去摸他的底线,瞧着水差不多快凉透了,赶紧扯了布巾替他擦干穿上棉袜。
等她出去收拾完东西换了身里衣再回屋时,只留下她榻前的最后一盏烛火还未熄灭,内室的幔帘已经落下。
“爷,你睡了吗?”沈茴就着昏暗的烛火,猫着小步子到了屏风前,用最轻的声音试探的问道。
床榻上原本闭着眼的裴徊光,在她靠近的瞬间睁开了发寒的眼,手已触碰到了枕下的匕首。
这是他八岁时,父亲所赠之物,玄铁所制削铁如泥,他用这把匕首反杀过不少居心叵测之人。
匕首已有许久未见血了,或许今日便要重见血光。
裴徊光也不知自己此刻是何想法,既希望她走进屋不再乱他心神,又隐隐的希望自己猜错了。
他睁着眼,闭气凝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影才晃了晃,一声娇娇软软又透着些许遗憾的声音传了进来,“爷,早些安歇。”
而后是一阵猫儿似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由近至远,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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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月光透过天窗撒在床前,照亮了匕首上的光,同时也映照出裴徊光微微扬起的嘴角。
他好似,赌对了。
裴徊光心情莫名转好,闭着眼就要入眠,可外间炕上的沈茴却有些睡不着。
她已经习惯了裴徊光晚归她独守空闺,等待着他入眠的日子,今日突然的变成了屋内有人,即便两人隔着一室的距离,她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只要一想到夫君就在里屋,她就激动的想打滚,这怎么睡得着呀。
沈茴整张小脸都埋进了被子里,好像这样就能离他远一点,不会被影响到心神。
但她一闭上眼就是裴徊光放大的俊脸,甚至鼻息间都还存留着淡淡的暗香,半刻钟后,沈茴终于忍不住的翻了个身。
而后又接连的翻了好几个身。
裴徊光戒备心强,有人在屋内是绝对睡不着的,更何况是沈茴这样近的距离。
可古怪的是,他不仅能容忍沈茴的存在,还很快就有了睡意。
只是每当他要睡着时,就会感觉到她在屋外翻身。
刚开始还是小心翼翼的翻一下,到后面大约是以为他睡觉了,就变得大胆了起来,一下一下的翻在他心上。
直到他忍无可忍的咬牙开口,“你若是不想睡,便到我床/上来,我不介意教你如何入睡。”
沈茴本是还在翻来覆去睡不着,冷不防被裴徊光出声一吓,顿时不敢动弹了。
夫君方才不就睡着了吗?
怎么突然又醒了……
而且说什么去他床/上,教她入睡,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的暧昧。
但说来也是奇怪,被裴徊光这么一吓,沈茴乖乖的躺着一动不动,竟然真的困了,眼皮渐渐发沉的盖了下来,朦朦胧胧间睡了过去。
听到外间绵长和缓的呼吸声响起时,裴徊光居然还有些许的遗憾,她若是再坚持坚持,好像也不是不行。
若她明日还如此,他可没这么好心的放过她了。
而后伴着月色,他也重新闭上了眼,两人一同沉沉的睡去。
*
沈茴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后习惯性的坐起,舒舒服服的活动了下筋骨,腰伸到一半才猛然想起昨夜的事。
她与裴徊光同歇在一个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