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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到鼻息间都是裴徊光身上冷冽的幽香,小到满心满眼全都是他。
裴徊光此刻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他的脸色苍白, 闭上眼后少了几分锋利,多了些许柔和。
也不知皇后娘娘交代了他什么差事, 这几日都没有回府,以他什么事都要精益求精的性子,只怕这几日都在忙。
这还是她头次见到裴徊光如此没设防的闭着眼,大约是累着了吧。
沈茴怕偷看被发现, 看两眼就飞快的收回视线, 端正的坐好,一来二去好几回,裴徊光都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她才确定是真的睡着了, 便大着胆子的继续看。
眉峰似剑鼻梁高挺, 就连眼睫都格外的密长, 她看的认真, 好似要将他的每一处都牢记在心中。
一路往下,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唇上,冰凉柔软。
沈茴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就算她知道裴徊光亲她是为了躲开那宫女,但她的心还是不争气的狂跳。
要知道这种事情, 她可是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今日居然就成真了。
她忍不住的轻轻抿了抿红肿的唇,甜蜜之余还有些发酸,也不知裴徊光可有对别人如此?
她那颗原本小小的心,好似在逐渐膨胀。起初只有樱桃般大小,只想看到他离他近一点点,现在竟然奢望愈多的触碰,甚至不愿意他的身边有别人。
沈茴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正在纠结的为难,根本没发现对面的人已经睁开了眼。
“有这么好看?”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沈茴懵懵懂懂间还未反应过来,便讷讷的点了头。
“好看。”
“谁好看?”
“夫君好看。”
沈茴说出口的瞬间就清醒了,整个人瞬间坐直,像是犯了错被当场抓包,一双乌黑的杏眼无措的到处闪躲,“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那便是说你在骗我,还是说,我不好看?”
沈茴的脸涨的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她该回答是还是该回答不是?
最后只能咬着发红的下唇可怜兮兮的吐了几个字:“妾身没有骗人。”
裴徊光觉得自己有些疯魔,他戒备心强,不喜有任何人靠近他。即便是至亲他也永远保持着距离,倒不是不信,只是遭过背叛后明白,唯有心如磐石才可无坚不摧。
可这一切,都从她挡在他身前要护住他起,偏离了他的行事准则,不仅容许她自作主张,甚至还有了更亲密的接触。
若这些便是她的计谋,那她成功了。
想起之前那柔软暖热的触感,裴徊光的双眸微微发暗,倒是不赖,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凶戾的笑。
之前她或许还有机会活。
可她偏偏招惹了地狱的恶鬼,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都再无回头路可言了。
裴徊光一向不是受规矩约束的人,他天生便有叛骨,想做什么便做,从不想结果,她勾起了他的兴趣,那就得到她。
然后,再捏碎。
“想知道舒嫔如何了吗?”
沈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世子自然会处理好,这不是妾身该管的。”
她是挺想知道的,但裴徊光不愿意说,她就不会主动的去探听。
“哦?我看你倒是挺喜欢多管闲事的。”裴徊光往后微仰,眼尾轻扬,慵懒的低笑出声,朝她勾了勾手指道:“过来。”
沈茴从未见过裴徊光这一面,活像个勾人心魄的狐妖,她被他低哑性感的声音所蛊惑,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身体诚实的靠了过去。
刚一靠近便听见他道:“我给你机会走了,是你自己不走,现在便是想走也由不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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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都没想过要走啊,就算是他赶她走,她也不走的。
但显然,裴徊光并不打算解释,嘴角噙着笑,眯着眼一字一句的吐出:“舒嫔的事,你可以知道,不过,得求我。”
沈茴顿时愣住了,求?怎么求啊,她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裴徊光也不说话,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好像欺负她看她吃瘪为难,就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裴徊光以为她已经睡着了,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动了动。
他低头去看,便见两只细白的手指轻轻的拽了拽他的衣袖,左右的摇了摇,这也算求,她当是小孩耍赖要糖吃?
可不等他嘲讽出声,就听到她的声音响起,“夫君,求你,我想知道,你告诉我吧。”
沈茴的声音与京中女子不同,带着淡淡江南吴侬软语的甜味,天生说话就像是在撒娇,更何况是如此湿漉漉的看着人时,便是神仙也难逃。
更何况他本就不是神仙。
裴徊光的喉间发紧,抓着她手腕的手掌微微用力,就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求人光用说的有什么用?今日不是教过你,怎么如此笨。”
沈茴大约有十几年没求过人了,这还是小时候馋嘴想吃糖豆,缠着奶娘时用的招数,方才思来想去,只能拿来试试。
好不容易忍着羞耻做了,没想到裴徊光不仅不满意,还不讲道理。
他何时教过了,她根本就不记得。
可不等沈茴将这疑问问出口,裴徊光已经俯身罩了下来。
随之还有他沙哑压抑的低吟:“再教一遍,好好学。”
而后她的唇上一疼,那冰凉酥软的触感再次袭来,沈茴湿漉漉的杏眼微微睁大,双手无措的横在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