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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家里漆黑一片。
沈令严皱眉——她不在?
都这么晚了,人能去哪里?
沈令严楼上楼下找了一圈,确实没找到林飒的身影。
于是,他掏出手机来给林飒打电话。
连续三个电话,没人接。
沈令严掐了一把眉心。
这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沈令严拿起了车钥匙,再度走出了家门。
他直接开车去了林家。
直觉告诉他,林飒在那边。
湖墅距离林家不算远,不出十分钟,沈令严就把车开到了巷子口。
停车后,他走了进去。院子的门是虚掩着的。
沈令严推门走进去,看到林飒坐在树下抽烟。
她脚下已经满是烟头了。
他进来的时候,她在点烟。
今天第二次见她抽烟了。
不,准确来说,她这个不叫抽烟,这分明就是要自己毒死自己。
沈令严沉下脸,走到了她面前。
………
林飒抽烟抽得太认真,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内,根本没注意到脚步声。
一直到沈令严动手将她手里的烟拿走,林飒才发现他来了。
一时间情绪转换不过来,她只能抬起头来这样看着他。
院子里光线昏暗,沈令严看到了她眼底浓郁得化不开的悲伤。
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有细微的疼痛感袭来。
“我说的话你都忘了。”沈令严将烟头掐灭,捏住了她的下巴,“抽这么多烟,是打算把自己弄出来肺癌?”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责怪。
林飒没有出声,就这样盯着他看。
过了十几秒钟,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沈先生怎么找到这里的?”林飒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她调整情绪的能力不是盖的,前后不过十几秒,说话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
沈令严动了动嘴唇,“猜的。”
林飒:“……”
一点儿都不好笑。
她想笑,想谄媚地说他真聪明,但现在她真的演不出来。
沈令严能看出来林飒眼底的无力。
他抬起手,将林飒从凳子上拉起来,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困在了怀里,细细端详着她的脸。
眼眶有些红,面色发白,即使化了妆都掩盖不住。
口红也有些花了。
“哭过?”沈令严哑声问她,“想到什么了?”
“我爸。”林飒倒是说得很坦然。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柿子树,眼神有些飘,“他还在的时候,这个季节应该吃柿子了。”
沈令严看着她这样子,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喜欢吃柿子?一会儿给你买一筐吃。”
他这句话,像极了哄孩子,还带着几分纵容。
这语气……
林飒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燕元。
跟燕元谈恋爱的时候,她经常“无理取闹”。
但燕元一向是个好脾气的人,对她极其纵容。
不管她提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同意。
有一回冬天,外面雪特别大,但林飒突然想吃一家蛋糕店的蛋糕。
当时外卖都停了,但燕元还是走了几公里的路替她买了。
当时他买回来蛋糕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纵容的语气和她说话的。
想到这里,林飒不自觉地往沈令严怀里靠了一下。
感觉到她的动作之后,沈令严搂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走吧,带你去买柿子。”
“我还有东西没拿。”林飒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
沈令严:“那就去拿。”
他今天晚上似乎格外有耐心。
沈令严陪着林飒到了房间里,看到了她收拾好一摞笔记本。
他也没问本子里是什么,安静地在旁边等着林飒收好,然后带她离开。
出来的时候,林飒锁上了院门。
要离开之前,她盯着这扇门看了很久。
房子的买主是顾北承……
这件事情,她迟早要开口求沈令严的。
………
往巷子外面走的时候,林飒一直在想着一会儿该如何开口和沈令严提这件事情。
不知不觉,已经停在了车前。
林飒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
等沈令严发动车子后,林飒开口对他说:“能不能帮我个忙。”
沈令严:“嗯?”
“刚刚那个院子,我爸死的时候产权给了林湛,林湛把院子卖了。”林飒将事实陈述了一遍,“买房子的人是顾北承。”
沈令严:“嗯,然后?”
林飒:“我想把院子买回来,但目前我没这么多钱。”
沈令严:“我不是给你卡了?”
林飒:“……”
他的意思是,她可以去刷那张卡把房子买回来?
林飒是真的没想过花沈令严的钱把房子弄回来。
之前给陶桃买那些东西刷卡,纯粹是报复心理作祟。
在这种大事儿上,她会觉得他的钱很脏。
沈令严见林飒不说话,便说:“给你的卡是我信用卡的副卡,没有限额。你刷,我会还。”"
第44章 心疼我吗 "林飒还是不说话:“……”
“院子的事情我会给你处理。”沈令严说,“前提是你暂时别想这些了,嗯?”
他的声音很温柔。
林飒听得有些恍惚,点了点头。
沈令严把车停在了一家水果店前,竟然真的进去买了一整筐的柿子。
林飒本以为他刚刚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竟然来真的。
回到湖墅之后,沈令严把柿子弄进了家里。
林飒路上冷静了十几二十分钟,回来的时候正常多了。
晚上洗完澡收拾完,已经凌晨了。
林飒刚准备没多久,沈令严洗完澡来到了她的房间。
他直接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然后,一条胳膊很自然地搂过了她的肩膀。
林飒没躲开,甚至还往他怀里靠了靠。
“冷静下来了?”沈令严问她。
林飒:“嗯。”
沈令严:“你之前替林湛还赌债,就是因为那间院子?”
林飒:“……哦。”
沈令严:“为什么?”
林飒:“房子是我爷爷他们亲自盖的。我一直在那里生活。”
沈令严沉默了片刻,又问她:“你父亲是怎么走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