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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楚墨风的脸色比方才好了一分,但仍旧冷着一张脸道,“你如今是府中的大丫鬟,若是以后在听到有人乱嚼舌根的话,必当严惩!本王府中留不得话多不安分之人,若是这些碎嘴的话传到了本王耳朵里,本王便将你们一同责罚!”
第99章 可真是叫人心疼
“是,奴婢知道了。”
她不过就是随口一问罢了,楚墨风为何如此激动?
难不成他和这个青梅竹马之间真有什么故事?
虽然心底好奇,但江月到底不敢在问了。
反正明日进了皇宫,她自然能够亲眼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巾帼女英雄!
不知想到了什么,楚墨风眉心微蹙,冷着一张脸嘱咐道,“明日定远侯也在,容不得出半点差错,你一定谨慎小心,时刻跟在本王身后,不准离开本王的视线范围内,知道吗?”
江月连连点头,“知道了。”
这时,李嬷嬷忽然急急忙忙的闯到了书房里,道,“王爷,不好了!”
楚墨风面色不悦的道,“出了何事?”
江月也一脸疑惑的看向李嬷嬷,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何事。
李嬷嬷视线落在了一旁的江月身上,结结巴巴的道,“是、是江家出了大事!”
楚墨风随即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江月。
江月秀气的眉毛皱成了一团,急忙问道,“我家出了何事?”
“好似是你哥哥在外面欠了许多赌债,没有银子还上,那些追债的人便直接找到了你家里,打伤了你爹还有你弟弟,你爹好似已经被打的快要不行了!你娘托人来
信,命你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回家一趟!”
江月面色难看的厉害,他们到底都是原主在这世上唯一的家人,她不能对他们不管不顾。
只是她已经让楚墨风派人去各个赌场发话,不准让江守成在踏入赌场半步,江守成为何又欠下了赌债?难道是先前的银子没有还上?这不应该啊,江母不可能拿不出这二百两银子。
江月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楚墨风,直接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祈求,“虽然奴婢已经被卖到了王府,和江家已经没有了关系,但他们到底都是奴婢的亲生父母,奴婢难以坐视不理,还望王爷开恩,让奴婢回去见我爹最后一面!”
此时此刻,江月不禁佩服起了自个的演技,这眼泪说来就来,早知道她有这方面的潜质,当初就该考虑往演艺圈发展,说不定如今已经混成了个一线大明星也未可知?
楚墨风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道,“既如此,本王命楚辰护送你回去。”
“不必劳烦楚护卫了,奴婢一人回去即可。”
楚墨风眸子转了转,冲着李嬷嬷道,“去拿五百两银票让她带在身上,再挑几个得力的侍卫跟她一同回去。记住,一定要
护她周全,若是到了万不得已之际,便直接亮出王府的牌子,谅他们也不敢在造次。”
楚墨风又对着江月道,“这些银子便当做是本王给你的定金,你不必推辞。”
江月也没在拒绝,那些人打伤了江父和江守业,就是冲着银子去的,若是在拿不到银子,恐怕江家一家人都没有安生日子可以过了。
江守成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银子?
就连四王妃给了江母那么多银子也填补不了这个窟窿!
不知为何,江月总觉得这件事隐隐有些蹊跷,四王妃怎么可能会让江家出了这么大的篓子,而且还捅到了她这里,难道四王妃就不怕王爷会怀疑到她的身份吗?
就算江守成欠了再多的银子,四王妃难道还会摆不平吗?
楚墨风亲自为江月安排了马车,送她回了江家。
江家一家人住在简陋的用泥土砌成的房子里,来报信的人没有说谎,江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帮来要债的人将她家周围围的水泄不通,还有不少街坊邻居都在一旁看好戏。
有人认出了江月,便大叫了一声,“他们家女儿回来了!”
众人便纷纷让出了一条道路。
来要债的人见她回来了,身边还带着
几个帮手,便拦在了门口,面露凶相的问道,“你就是江守成的妹妹?”
江月从容不迫的道,“不错,你们要的银子我已经带来了,放我进去。”
“你可以进去,但是你身边这几个人不能进去!”
“好。”
江月没有半点犹豫便答应了,对侍卫们道,“你们就在门口守着,若是我有什么事自然会叫你们。”
侍卫们虽然担忧,但也不敢违了她的意思,便在门口等候,江月独自一个人进了屋子。
就看见原本狭小的空间里此刻挤满了人,江家三父子都被打的浑身是淤青,衣不蔽体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只有江母一个人没怎么受伤,也是坐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个先前见过的刀爷就跟个霸王一般坐在他们家唯一的长脚桌上,身旁的小弟们帮他捶肩捏腿,将地痞无赖凶狠残暴的本性挥洒的淋漓尽致。
见到此景,江月心脏的地方又忍不住一阵抽疼起来,眼眶里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便涌了出来,噼里啪啦的就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往下掉。
江月诧异的伸出手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奇怪,这并不是她的情绪,可是原主已经病死了,按道理来说,她的思想也应该全都
消散了。
难道是这幅躯壳里还残留着原主的一丝残念?
放心,这幅身子是你的,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你的家人置之不理的。
江月在心里这般想着,心脏的抽疼这才比方才好了许多。
刀爷的脖子上还留着前几日被江月划伤留下的疤痕,见她来了,脸上立刻露出一抹得逞的愤恨之情。
一把推开小弟,从桌子上下来,“吆,这不是前几日在街上威风凛凛的江小姐吗?这是被谁欺负了?看这眼泪流的,这么漂亮的脸蛋都给哭花了,啧啧,可真是叫人心疼啊!”
江月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直接朝着江父走去,脸上露出担忧之情,焦急的问道,“爹,守业,你们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江父伤的最重,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里,江守业大概是被江父护在了怀里,只是一些皮外伤,但他身上的温度很高,已经是发了热,听到江月的声音人这才清醒了不少。
声音软糯的叫了一声姐姐。
江月立刻将自个身上的外衣脱下给他披上,连看都没有看咎由自取的江守成一眼。
就在她为江守业穿衣服之际,江守业乘她不备,抓着她的手腕便狠狠咬了下去!
第100章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斯……”
江月疼的整个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就见江守业正在用一种凶狠而又扭曲的狠狠瞪着她,那模样似乎恨不得将江月连骨带皮的拆之入腹一般!
江月心底一阵发毛,她从未见过一个小孩子可以露出这般逞凶嫉恶的眼神,好似她不是他的亲姐姐,而是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若是他方才在外人面前也有这股狠劲,现在就不会在这里躺着了。这一家子到底是什么人?只会对家里人发狠,遇到了外人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江月用比他还要阴森百倍的目光瞪着他,难不成她还会怕一个小破孩?
“你要是在不松口,信不信我直接一走了之,任由你被他们活活打死!”
江守业明显楞了一下,用一种诧异古怪的眼神看着她,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但依旧咬着她的手腕不肯松口,甚至还贪婪的舔了舔江月手腕上的血,然后吞到了肚子里。
这一幕差点没把江月恶心吐了。
江母怕江月真得一走了之,在江守业脸上使劲掐了好几下,江守业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了口。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你爹都要被被他们给打死了!”说着,江母便哭的
更厉害了。“老头子,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一个人走啊,你要是走了,两个儿子可怎么办啊?现在女儿大了,只顾着自个过上好日子,连我这个做娘的说的话都不听了啊!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不是要逼死我嘛?”
刀爷满脸不耐烦的开口,“行了,老子是来要债的!不是来看你们演苦情戏的,先将老子的银子还了,等老子走了,随便你们怎么闹。”
江月直接掏出了二百两银票扔在地上,“你可以滚了!”
刀爷笑眯眯的接过小弟手中的银票,江守成说的没错,他妹妹果然有银子!
“早这么痛快地替你哥哥还了银子,不就没这么多的事了吗?不过……”刀爷的话锋一转,【创建和谐家园】的道,“你只还了本金,还有三百两的利息没还呢。”
江月目光一凝,面色阴沉了几分,“三百两的利息?你怎么不出去抢!”
刀爷拿出了一张借条,上面白纸黑字的清楚写着江守成向他借二白两银子,若是逾期未还的话,便要算上高额利息,和现代的【创建和谐家园】差不多。
刀爷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看清楚了没有?这上面可是有你哥哥的亲笔画押!既然本金你都已经还了,应该也不会在乎
这几百两的利息了吧?老子倒是不怕在往你们家跑一趟,只是,你爹娘和你年幼的弟弟未必受得住。”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我哥哥欠下的赌债,你们大可以卸掉他一条胳膊,与我爹娘和弟弟有何干系?你就不怕我去官府告你们吗?”
她说了不要动她家里人,这可是他逼自己出手的!
刀爷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真以为老子是吃素的?不怕实话告诉你,顺天府里头老子都有人,老子不怕你去告我!”
江母狠狠推了她一把,直到现在还护着她那个不争气的长子。
“守成可是你哥哥,你竟然撺掇着外人卸掉你哥哥的一条胳膊,你还是人吗?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说着,便上手在她身上摸索,寻找银子。
江月简直要被气晕了,到底是谁害的江家落到如此境地?明明罪魁祸首是江守成,为何他们却全都将矛头指向了自己?
合着她不是江家人?还是她看上去比较好欺负?
“够了,别找了。”
江月直接将剩下的三百两银票也扔在了地上,对着刀爷道,“这里是三百两银票!”
刀爷楞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身上竟然揣了这么多银票!
随即冷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早知道这娘们这么有钱,他刚才就应该狮子大开口,要个一千两银子凑个整数才是!
不过他们家有一个嗜赌如命的江守成,不怕日后没有机会!
他朝一旁的小弟们使了一个眼色,正欲离开之时,江月幽幽的说了一句,“赚了这么多昧着良心的钱,当心有钱没命花。”
方才的三百两银子,她做了手脚。
刀爷一脸不屑,“你当老子是被吓大的?”
做他们这一行的,哪个手里没有沾过人命?他向来都不信这些,要是真的有鬼魂,早就来找他索命了!
待刀爷一帮人全都走完了之后,江月便立刻叫来外面的几个侍卫,将江家三父子背到了医馆看大夫。
江父本就年迈体弱,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这次已经伤到了根本,就算治治好了也只是风中残烛,大夫说了以他的身子好好将养着,也至多只能熬个一年半载,且每日都要喝药,一日便要花费一两银子。
寻常人家哪里养得起,一般都会选择放弃治疗。
江月本就是学医之人,这种结果她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便对着大夫道,“不管花多少银子,咱们都治,该用什么药都用上,只要能
够保住我爹的性命,能让他多活一日便算一日。”
至于江守成虽然伤的不轻,但是他年轻身体壮,养些日子便不打紧了,江守业只是一些皮外伤,有些发热,也并无大碍。
这时,医馆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子来抓药,看打扮好似是哪个大户人家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