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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皇后,自此香消玉殒,死在当朝皇帝的手上!司霖没有看到,在凌幽宫的一处暗角处,一名黑衣人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双拳握得死紧,眸中渗出嗜血的寒光,此人,正是苏译林!而苏译林也没有看到,在他的身后,还有另一名黑衣人正冷眼看着他和眼前发生的一切,眸中充满了戏谑!翌日,一年一度的出元节君臣宴会如期而至,整个皇宫被布置得极为华丽,平日颇显浩大的皇宫此刻也因为人声鼎沸而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昨日晚司霖便已下旨称因皇后卧病在床身体不适,故改由如妃陪他出席出元节。
一时间,宫中舆论非常,宁如秋再度被推上了风口浪尖,羡慕的,嫉妒的,恨的,各种眼神比比皆是,而且据说还有朝臣连夜写出奏折半夜私闯禁宫意欲弹劾宁如秋,宁如秋只是淡然一笑。
在高亢嘹亮的钟声响彻整个大内之后,宁如秋于昭阳殿内,陪司霖盛装出席,气度雍容地坐在那高位之上,冷眼俯视着下方朝拜的众臣,那气势,端的竟比皇后还有母仪天下之姿。
如此一来,百官的非议竟然是少了许多,对她的朝拜也多了几分尊重。
宁如秋一一颔首,眸光却在人群中穿梭着,显得颇有些心不在焉,司霖的状况也和她差不多,二人都相信司霆烨极有可能会出现在这出元节之上,都是存了一样的心思。
其实这出元节宴会也没什么特色,不外是百官朝拜,然后欣赏歌舞,各自品尝美酒佳肴,若非想要等到司霆烨,宁如秋早就烦不胜烦。
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宴会已经接近尾声,百官慢慢散去,整个宴会的氛围一派正常,丝毫没有奇怪之处,宁如秋和司霖难得一致地皱了皱眉头,难道司霆烨真的不会来?就在此时,大殿外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宁如秋和司霖都是精神一震,立刻起身齐齐大步望着昭阳殿外走去。
那里,一个醉酒的男子正在胡言乱语、破口大骂着,旁边的同僚怎么拉也拉不住。
司霖脸色一寒,“怎么回事?”众人见到司霖出来,立刻纷纷跪倒在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指着躺在地上那还在胡言乱语的男子道:“御史大夫这是怎么了?”“皇上,林大人只是喝醉了,还请皇上不要恕罪!”一名与林清杰交好的官吏李渤良闻言,立刻回答道。
司霖皱了皱眉头,脸上一抹不易察觉的失望一闪而逝,却是大度的挥了挥手,“行了,将林大人送回府去吧,好好照顾!”“是!微臣代林大人谢皇上圣恩!”闻言,李渤良恭敬地对着司霖磕了一个头,接着便欲去扶林清杰。
岂料,林清杰却一把推开了他,自个儿站了起来,身体还在不停地晃悠着,醉眼朦胧的看着司霖,竟然伸出手来指着他,断断续续地道:“皇……皇上,您……您可犯……犯了大错了……”林清杰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是脸色大变,李渤良忙不迭的拉住了他,想要将他拖走,“林大人,你醉了,还是先回府吧!”林清杰冷哼一声,再度用力的挥开了李渤良的手,“我没醉!”说着再度看向了司霖,“皇上,今天就算你罢了我的官,我也要说!那个……如……如妃宁如秋,她……她本来是三王爷的妃子,现……现在三王爷生死未卜,她……她怎么可以再……再嫁给皇上,还代替皇后出席出元节宴会,这……这根本就是有违常纲!”司霖脸色更加难看,“林大人,你昨夜擅闯禁宫之时,朕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屁!”醉得一塌糊涂地林清杰闻言,竟然当着皇帝的面爆了粗口,粗声粗气地道:“我……我身为御史大夫,自……自有上书的权限,我……我怎么就不……不该管了!皇上,你说说……”司霖冷眼看着林清杰,“你该管?朕倒是很好奇,朕的家事,你有什么资格用什么身份来管?!”“我……我……”林清杰醉得一塌糊涂,自然不可能冷静的同司霖辩白,支支吾吾半晌,话锋一转,突然道:“哼!反……反正宁如秋一个下堂王妃就是没有资格母仪天下!”“下堂王妃?”闻言,司霖的声音倏地转冷,“林大人,你现在喝醉了,朕不同你计较,但你若是趁着酒醉胡言乱语,朕定不会轻饶于你!”“我……我说错什么了我!”林清杰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随着他说话的声音不断鼓动着,“本……本来那就是个破……破……”“你给朕住嘴!来人,将林大人带下去,好好替他醒醒酒!”眼看林清杰还要说出更难听的话,司霖厉喝一声,冷冷地打断了他,同时看向了一旁的李渤良等人。
闻言,李渤良如蒙大赦,再让林清杰说下去,只怕会触怒龙颜,说不准还会招致牢狱之灾,忙不迭的招呼几个同僚,连拉带扯的准备将林清杰带走。
司霖继续冷冷地道:“宁如秋是朕钦定的如妃,林清杰身为御史大夫,不司酒德,从今天开始,他就官降一级、俸禄减半!日后,朕若是再听到半点有关如妃的非议,杀无赦!”话到最后,司霖的语气中已经露出了浓浓的杀意。
闻言,除了醉醺醺地林清杰还在那里喃喃自语,李渤良等人都是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暗地里用一种祸国妖妃的眼神偷偷地打量了宁如秋一眼,复又赶快低下头去,一个个被鬼追上了似的连滚带爬地往皇宫外跑去。
司霖满意一笑,随即看了宁如秋一眼,然而后者面无表情,盯着他的眸中满是戏谑。
司霖一愣,随即冷哼一声,拂袖进了昭阳殿。
然而就在此时,一条黑影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冲向了司霖,那黑影出现地速度太快,时机又把握得恰到好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司霖感受到背后的杀气,下意识的侧了侧身体,避开了要害,却还是被一把长剑刺穿了左臂。
那黑衣人一击不中,立刻远遁,司霖立刻下令,“给朕追!生死不论!”他的眸中完全没有受了伤的懊恼,有的,只是满满的兴奋,司霆烨,你终究还是按捺不住了吗,只要你敢出现,朕就一定会让你有命来,没命走!随着司霖的话音落下,上百条黑影猛地自皇宫的四面八方飞了出来,宁如秋眼神一凝,司霖为了捉住司霆烨,几乎是倾巢而出。
调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了!看到那刺伤他的黑衣人已经被他的人跟上了,司霖森然一笑,露出两行渗着寒光的牙齿,“如妃,你说,那个人会是司霆烨吗?”宁如秋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地看着司霖,目光古井无波,“我不知道,或许是吧。”
宁如秋的语气极为平静,司霖却是讽刺地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忽的指了指自己肩上的伤口道:“如妃,可以给朕包扎一下吗?”宁如秋瞥了一眼司霖身上的伤口,后者伤口极浅,包不包扎其实都无所谓,但看着司霖一脸得意的表情,宁如秋心底一抹杀意再度闪过,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可以!”司霖微微一笑,以一种毫不设防的姿势在躺椅上半躺下来,看着宁如秋,嘴角勾起一抹饶有兴味的表情,宁如秋接过一旁恭身而立的太医手中的药箱,熟练的替司霖包扎起来。
看着宁如秋果真以一副大夫的姿态平静地替他包扎着,并没有任何其他异样的举动,甚至异样的表情也不曾流露出半分,司霖不由皱了皱眉头。
面上却是露出一副毫不在意还带有一丝邪魅的表情,故作轻松地道:“其实,就目前的样子来看,你现在完全有机会挟持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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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秋挑了挑眉,依旧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为什么要挟持你?”司霖耸了耸肩,动了动耳朵示意宁如秋听外面的动静,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掩饰的弧度,道:“你就不怕朕真的将他给杀了?”宁如秋已经替司霖包扎好,随即淡然地将各种伤药还有纱布一一收拾好,分门别类的在药箱里放置好,接着站起身来,看着司霖道:“我只是觉得如果你再不出去,可能你不但杀不了那黑衣人,反而会被他将你的人干得干干净净!”闻言,司霖面色一僵,凝神细听了一番之后面色倏地沉了下来,对方埋伏的人竟然比他出动的人还多!该死,这么多人到底是怎么混入皇宫的!眼见司霖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宁如秋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嘴角,便欲转身,司霖却将目光锁定了她,冷声道:“你想去哪里?”宁如秋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今天累了一天了,回秋禧宫,可以吗?”司霖目光如炬的盯着宁如秋,半晌,冷声吩咐道:“送如妃回宫!”“是!”立刻就有四个侍卫跟在了宁如秋的身后。
见状,宁如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司霖不外乎是想让人盯着她,一直以来,明里暗里在她身边盯着她的人还少了吗?多这么几个也无所谓,随即大踏步的出了昭阳殿,往着秋禧宫的方向而去。
那个黑衣人,尽管只是微微一瞥,宁如秋也敢断定那人不是司霆烨,虽然不知道司霆烨和这次的刺杀有没有关系,但是宁如秋,司霆烨隐藏了这么久,他只要出手,就定不会无功而返!宁如秋不紧不慢的往着秋禧宫而去,一路上不断有侍卫冲来冲去,皇宫内几乎乱作了一团,见到宁如秋悠闲的样子,她身后跟着地四名侍卫忍不住皱了皱眉,其中一名侍卫说道:“娘娘,现在情况很混乱,外面很危险,您还是走快一点吧!”闻言,宁如秋却是停下了脚步,挑了挑眉回头看着那多嘴的侍卫,道:“你这是在命令我?”听到宁如秋语气不善,四名侍卫同时绷紧了身子,之前说话的那侍卫道:“不是,只是为了娘娘的安全考虑!”宁如秋撇了撇嘴,“我的安全?你信不信就算你们四个加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安全需要你们操心?”听到宁如秋这么说,四名侍卫对视一眼,眸中均有不耐烦在涌动,但也显然是不相信宁如秋的说的话,他们四人都是司霆烨身边的暗卫,被派来监视宁如秋已经很不爽了,现在还要同宁如秋磨磨唧唧,四人都是烦不胜烦!“娘娘,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娘娘不要多生事端!”四名侍卫说着各自脚步动了动,隐隐有将她包围的趋势。
宁如秋看着四名侍卫恰到好处的站位,眉头动了动。
四人显然是配合过很多次才能达到这种默契,四人直接相辅相成,虽然不是阵法,却也近似阵法,任何一方出了问题其余三方都可以迅速支援,当然,四人这样的站位并不是因为忌惮宁如秋,这只是他们的习惯罢了。
“娘娘,请尽快回宫吧!”宁如秋嘴角含笑,淡淡地看着四人,声音却是倏地转冷,“我如果说不呢?”闻言,四名侍卫解释面色不变,一如之前的毫无表情,淡淡道:“娘娘如果不愿意,末将几人只好得罪了!”宁如秋冷冷一笑,指尖在袖口打着旋儿,“我倒是想看看,你们怎么个得罪法!”宁如秋话音落下,两手突然同时挥出,四根银针以闪电般的速度自她的指尖猛地朝着四名侍卫的面门而去,四名侍卫皆是只看到一道白光向着自己冲来,然而还不待他们做出任何反应,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宁如秋撇了撇嘴,悠悠地蹲下身来,将射中四名侍卫的银针取了回来。
她并没有下杀手,这四针下去,只会让这几名侍卫昏迷一段时间,醒来后也会忘记这一段事情罢了。
“一段时间不见,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嚣张,跋扈!”冷冽中带着几分暖意的声音骤然在背后响起,宁如秋一僵,身体却是骤然腾空。
感受着熟悉的温度,宁如秋没有挣扎,任由那人将自己带到了一处假山后。
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宁如秋的眸中呈现出一抹痴迷,双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眼前之人的面颊,男子的表情隐匿在面具之下看不出来,但是急速加快的心跳很明显的出卖了他的心情。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对视着,男子慢慢的伸出手来,取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露出了那一章棱角分明、刚毅中带着几抹柔情的俊脸,不是司霆烨又能是何人!宁如秋思念着司霆烨,司霆烨又何尝不是!有多少次,他都恨不能不顾一切地出现在宁如秋的面前,带着她远走高飞,但是他知道不能,若是他那么做了,不但他会陷入困境,宁如秋也会陷入危险之中,当他那次看着司霖亲手将颜沐倩杀死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内心是多么的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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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今日为了出元节,她本是精心妆容过的,现在那妆也是花得不成样子,她却无暇顾及,只知道内心一个叫做思念的种子因为见到了思念的对象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快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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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宁如秋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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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秋微微一笑,“其实,我能感觉到,你一直都在皇宫里。”
闻言,司霆烨一愣,“你怎么会知道的?”宁如秋俏皮一笑,“不告诉你,这是女人的直觉!”见状,司霆烨也忍不住一笑,伸手捏了捏宁如秋的脸,两人正欲继续说话,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嘻嘻一笑道:“哎,我说你们小两口腻歪够了没有啊?现在外面的局面可是混乱得厉害呢!”宁如秋难得害羞的脸上闪过一抹红晕,司霆烨却一把抱住了她,霸道地说道:“当然不够!要不是你这个电灯泡,我们还可以更加腻歪!”司霆烨说着看向凤祺沫的眸中充满了嫌弃。
“哎哎哎!我说你够了啊,我好心好意来帮你,你就这么对我啊!”凤祺沫一脸受伤,气得哇哇大叫起来。
“好了好了,”宁如秋赶忙出来阻止了司霆烨和凤祺沫两人打口水仗,道:“还是先办正是要紧好吧?说说吧,现在什么情况,你们有把握干掉司霖吗?需要我做些什么?”司霆烨皱了皱眉头,“干掉司霖,还不行。”
闻言,宁如秋一愣,“没把握?没把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司霆烨面色闪过一丝尴尬,凤祺沫在旁边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道:“自古以来,就有人怒发冲冠为红颜,也有人要美人不要江山,你面前的那位小哥,刚好就应了后面那种情况!”“额……”宁如秋面色一僵,好吧,原谅她很难想象像司霆烨这样的人还会有为了一个女子这么不顾一切的时候,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很高兴呢,哇哈哈!见到宁如秋和凤祺沫两人都看着自己,司霆烨脸色一僵,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却是紧了紧抱着宁如秋的手,厚着脸皮道:“这是我夫人,我就是想看我夫人,怎么了的吧?!不行啊?”凤祺沫目瞪口呆地看着司霆烨,厚着不要脸的程度简直让他叹为观止,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任何话来,见到凤祺沫吃瘪,司霆烨得意洋洋起来,反正这天乌漆墨黑的,谁呀看不到他的脸色。
宁如秋不动声色地伸手在司霆烨的腰上拧了一把,后者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凤祺沫奇怪的看着司霆烨,“你又怎么了?”司霆烨嘴角抽了抽,无奈地看了宁如秋一眼,后者正一脸挑衅地看着他,只能无奈的叹口气,道:“没事,就是被虫子咬了!”闻言,宁如秋美目一睁,丫的,竟敢说她是虫子!手上的力道毫不犹豫地加重了!司霆烨疼得几乎叫出声来,一张俊脸几乎变得扭曲起来。
凤祺沫傻愣愣地杵在一边,好奇地挥了挥手,“虫子?哪里有虫子?我怎么没看到?”司霆烨没好气的白了凤祺沫一眼,突然道:“我们该走了!”闻言,宁如秋一愣,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黯然,却还是点了点头,松开了掐在司霆烨腰间的手。
虽然宁如秋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司霆烨还是敏感的感受到了宁如秋心中的不快,心尖不可抑制的捅了捅,狠下心道:“如秋,如果你不想呆在皇宫里了,就跟我走吧!”闻言,宁如秋一愣,看了看凤祺沫微变的脸色,心中升起一抹了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道:“哈哈,其实是你舍不得我吧?”
九十二章 宁茵雪出家
司霆烨没有说话,宁如秋继续开口,笑嘻嘻地道:“不过我暂时还不想离开皇宫,怎么办呢?”闻言,司霆烨一愣,“你不想离开?为什么?”宁如秋嘻嘻一笑,“我当然是还有没做完的事啦,好了,你们不是要走了么,快走吧,免得迟了被司霖的人看到了。”
见到宁如秋这个样子,司霆烨哪里还不明白宁如秋其实是为了他,心尖再度抽痛,猛地一把将宁如秋狠狠地摁进了自己地怀里,低低道:“如秋,对不起。”
宁如秋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相信你一定是有自己的计划了,没关系,我会等,等着你来接我!”司霆烨用力地点着头,二人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宁如秋笑得极为灿烂,后退了几步看着司霆烨和凤祺沫,道:“走吧,希望下次我们再见,就再也不会分开了!”司霆烨点了点头,复道:“如秋,你若是想见我,就到我上一次被司霖抓走的地方去,我会去见你的!”宁如秋点了点头,笑道:“好了,别婆婆妈妈了,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安啦安啦!凤逸,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哦,我可不想替自己的徒弟收尸!”“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司霆烨和凤祺沫难得保持了一致的意见。
宁如秋嘻嘻一笑,率先转身走出了假山,往着秋禧宫的方向而去。
身后,司霆烨和凤祺沫二人皆是站着没有动,半晌,凤祺沫突然看着司霆烨道:“你是不是后悔了?”司霆烨一愣,“后悔什么?”“没有让师父参与你的计划,若是你让她参与进来,这一次,你们就不用分开了。”
司霆烨沉默了一会儿,却是摇了摇头,“我不后悔,比起分离,我更不愿意她陷入危险之中,好了,走了!”司霆烨说着率先飞身而去,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凤祺沫摇了摇脑袋,“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恋爱中的人在想些什么,难道师父呆在司霖的身边就真的会更安全吗?”没有人回应,凤祺沫也不在意,脚尖轻点迅速跟上了司霆烨的脚步。
另一边,宁如秋和司霆烨分别后,便快速回了秋禧宫,然而令她颇为意外的是,司霖竟然等在那里。
看着司霖身后之前跟着她的四名侍卫,宁如秋皱了皱眉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司霖看到她进来,倒是挑了挑眉头,“朕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宁如秋耸了耸肩,自顾自的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方才道:“为什么不回来?”司霖站起身来,慢慢踱到了宁如秋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为什么不跟司霆烨走?!”宁如秋挑了挑眉,抬眸看着司霖,气势却分好不让,“跟司霆烨走?皇上见到司霆烨了?”闻言,司霖一怔,面上闪过一丝怒色,“宁如秋,朕警告你别跟朕耍什么花样!”宁如秋冷冷一笑,“你都没有见到司霆烨凭什么说我见到了?对了,今晚的刺客抓到了吗?不会让人家跑了吧?”司霖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回了之前的位子上坐下,冷冷道:“朕的事,不用你管!”宁如秋无所谓的撇了撇嘴,转过头去继续品着手上的茶水,懒得再理会司霖,司霖却显然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意思,道:“你既然说没有见过司霖,那你打晕我的四名暗卫是什么意思?”闻言,宁如秋转回头来,看着司霖身后的四人,眉头挑了挑,“我打晕了你们?”四名侍卫中的一人走了出来,道:“我兄弟四人护送娘娘回宫,但是却无缘无故晕倒在了半路上,试问,若非娘娘您打晕了我们,我们又怎么会倒在那里?”“呵!”宁如秋嗤笑一声,好笑的看着那侍卫道:“本妃还想问你们呢,你们不是说护送本妃回宫吗,怎么本妃不过转了个身,说想歇歇脚,你们就没影了?还害得本妃差点在皇宫内迷了路,本妃没治你们的罪,你们倒先质问起本妃来了?怎么,认为本妃好欺负不成?”闻言,那侍卫一滞,脸色涨得通红,“娘娘,还请你您不要强词夺理!”“我强词夺理?”宁如秋夸张的指了指自己,声音略显尖刻地道:“好吧,你们就说说,我什么时候在哪里怎么打晕你们的,说吧!说出来我们好好对质!本妃就不信了,你们还能将红的说成白的!”“这……”闻言,那侍卫却是一愣,他们只记得他们好像是想对宁如秋出手的样子,但是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们却是全然不记得了,只知道醒来后便被司霖带到了秋禧宫。
见到那侍卫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宁如秋冷冷一笑,“你们倒是说啊!本妃给你们机会了,你们怎么不说?还是,你们根本就是有意诬陷本妃?!”“不是,我们……”那侍卫急的冷汗都冒了出来,慌慌张张地下意识看向了司霖。
“废物!”司霖怒骂一声,“给我滚出去!”“是!”闻言,四名侍卫对视一眼,忙不迭的跑出了秋禧宫,宁如秋看着几人的背影,唇角不屑的勾了勾,当然,他们心中还有多少茫然和疑惑就不在宁如秋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司霖冷冷地看了宁如秋一眼,嘴角却谈勾起了一抹弧度,“其实这样也好,至少,朕也算是知道了司霆烨他,还活着!”宁如秋看着司霖,似笑非笑,“看你这意思,好像还之前认为过他死了似的。”
闻言,司霖一滞,看向宁如秋的眸光越来越不善,宁如秋却是毫不在意,手中茶水端得平稳,目光淡然。
二人相顾无言,静静地坐了半晌,此时,一个黑衣人突然走了进来,在司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后便又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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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宁如秋的眼神不着痕迹的动了动,抬眸看向司霖,笑得温婉,“是吗?这是个不错的消息呢!”司霖同样回之一笑,“是啊,只是不知道,到底这对朕是个不错的消息,还是对于如妃来说是个不错的消息呢!”宁如秋勾了勾唇,“你莫不是忘了,我从来没有否认过我想见到司霆烨!”“所以,”司霖看向宁如秋的眸光渐渐变得阴沉,“你的意思是你今晚真的不曾见过司霆烨?”宁如秋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爱信不信喽!”司霖盯着宁如秋,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半晌,却是站起身来,道:“朕突然发现,你比朕想象的还要聪明!”“真的吗?”闻言,宁如秋一双桃花眼眯起一抹暖人的弧度,笑道:“谢谢夸奖!”司霖半边嘴角勾起,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秋禧宫,临行前,留下一句意味颇深的话,“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呆着吧。”
一夜无话。
翌日,宁如秋如往常一般正在用早膳,丝罗来报说是宁奇星和宁茵雪来访,宁如秋挑了挑眉,暗地里撇了撇嘴,道这个司霖倒还真是言而有信,这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
嘴上淡淡地吩咐道:“知道了,让他们在外边候着,就说本妃还在用膳。”
“是!”丝罗恭声应了一声,徐徐退了出去。
宁如秋不紧不慢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过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丝罗再度进来回报:“娘娘,宁大人和宁大小姐让您即刻出去相见。”
“哦?”闻言,宁如秋眉头挑了挑,冷声道:“敢对本妃吆三喝四,这两个人胆子倒是不小!传我的命令,让他们两个人给我在大厅中跪着,没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起来!”“是!”丝罗跟了宁如秋这么久,也多少算是了解了宁如秋的脾气,对于宁如秋的命令,她一向是简单的执行便好,从未过多言语,这也是宁如秋愿意让丝罗留在身边,成为唯一一名贴身丫鬟的原因之一。
丝罗出去后,宁如秋继续用膳,而后方才不紧不慢地踱出了内室,来到了秋禧宫前厅。
大厅的中央,宁奇星倒还算老实,跪得一丝不苟,宁茵雪却是被两名侍卫押着,横眉怒目,还在不断的挣扎。
见到宁如秋出来,宁茵雪愤怒的骂道:“宁如秋,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让我跪在这里?!”宁如秋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在大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语气不疾不徐地道:“宁大小姐,本妃乃是这一宫之主,皇上亲封的如妃,你的意思是本妃还不够那个资格让你跪?”宁茵雪因为愤怒俏脸憋得通红,“你别拿皇上来压我,就算你现在是如妃,那也改变不了你是我宁家的一个庶出小妹的事实!你是我的妹妹,却叫我这个嫡姐跪你,你好大的胆子!”“嫡姐?唔,”宁如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看向了宁茵雪身侧的宁奇星,道:“啊,父亲大人原来还跪着呢,是我的错,看我只注意到姐姐,竟然把父亲给忘了,父亲大人,请起,请起,呵呵!”宁奇星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焉能听不出宁如秋又在打什么主意,只是这宁茵雪身为尚书府的嫡女,也忒没脑子了一点,宁如秋如今正值圣宠,就算是他也不敢轻易招惹,偏偏这个宁茵雪不识时务、自以为是,连他的话也敢不听,对于这两个女儿,饶是一向城府深厚的宁奇星也是颇为无奈。
第九十三章 宁茵雪出家2
见到宁如秋对自己说话,宁奇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一声,道:“如妃娘娘言重了,您是皇上亲封的如妃娘娘,别说只是让微臣跪一跪,就算让微臣去死,微臣也是心甘情愿的!”“呵呵,”宁如秋冷笑一声,对着丝罗道:“给宁大人赐座,至于宁茵雪么,”宁如秋看了看一脸不忿的宁茵雪,唇角微微勾起,却是看向了宁奇星道:“父亲,宁茵雪是我救出来的,没错吧?”闻言,宁奇星点了点头,“是,此事全靠如妃娘娘,微臣代小女谢过如妃娘娘!”“父亲,”宁如秋挥了挥手,“你应该记得,我当初答应救她也是有条件的,如今看起来,姐姐似乎是不愿意履行啊!”“哈哈!”闻言,一旁的宁茵雪突然哈哈一笑,道:“我可没让你救我,是你自己自作多情,想让我道歉,你做梦去吧!”宁如秋无所谓的笑了笑,看向了宁奇星,“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宁奇星脸色一变,“如妃,雪儿她只是一时糊涂,我好好劝劝她,好好劝劝她……”“不用,”宁如秋却是打断而来宁奇星的话,“这件事不用姐姐的意见,只要父亲做主即可!”闻言,宁奇星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废了宁茵雪的嫡女之位!”宁如秋眸中闪过一丝冷光,“父亲,你好好想想清楚,这样一个人,配当宁府的嫡女吗?”宁奇星沉默不语,这件事说难也不难,只是若是宁茵雪被贬为庶女,那她以后的人生可就堪忧了。
见到宁奇星不说话,宁如秋冷冷一笑,道:“当然,父亲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是,你也应该知道,我能让宁茵雪出死牢,我也能让她再进去!”话到最后,宁如秋已经毫不掩饰自己话中浓浓的威胁意味。
宁奇星自然也感受到了宁如秋语气的不善,可是他如今根本拿宁如秋半点办法都没有,看了看一旁被两个侍卫押着面色狰狞的宁茵雪,宁奇星突然对这个女儿失望起来,反倒是宁如秋,却让他看得顺眼了许多。
“好!我答应了!”最终,宁奇星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什么?”宁茵雪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宁奇星,“爹!你说什么?!”宁奇星铁青着脸,“雪儿,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呵!”宁茵雪冷冷一笑,却是恶狠狠地看向了宁如秋,“宁如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是吗?”宁如秋不屑地勾了勾唇角,突然命令道:“给本妃抬一缸水来,本妃要让本妃这个嫡姐,哦不,庶出的姐姐好好冷静冷静,想清楚自己的身份!”闻言,宁茵雪脸色一变,恶狠狠的咬着牙看着宁如秋道:“你敢!”宁如秋懒得再理会宁茵雪,而是看向了一旁已经坐下的宁奇星道:“父亲,这次你可不能阻止我,你也看到了,不是我狠心,而是姐姐实在太不识时务,我若是不帮帮姐姐,她日后若是招惹了什么惹不起的敌人,那可是要遭大祸的!毕竟,我能保姐姐出一次死牢,我不能次次都保着姐姐安然无恙!”宁如秋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宁奇星还能说什么?只能很铁不成钢的怒瞪着自己这个大女儿。
不多时,便有侍卫抬来了半人高的一大缸水,宁如秋看向了宁茵雪,“本妃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刚才说的话,真心悔悟,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本妃也不会再为难于你!”看着那一大缸水,宁茵雪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却是一言不发,见状,押着宁茵雪的两名侍卫冷冷地将她提了起来,把她往水缸内扔去。
“啊!”宁茵雪尖叫一声,黑压压的水汽扑面而来,一股寒意直击心底,还未被扔进去已经能感受到那水中的彻骨寒意,忙不迭的应道:“我道歉,我道歉!”看到宁茵雪服软,宁如秋挥了挥手,抬着宁茵雪的两个侍卫便将她放了下来,宁茵雪双腿发软,几乎瘫倒在地上,过了好半晌方才缓过劲来,丝罗递上了一杯茶水放进宁茵雪手中,宁茵雪颤颤巍巍地接了过来,吸了吸鼻子,看向了宁如秋。
宁如秋淡淡地坐在上位之上,看向宁茵雪的目光冲充满了不屑,宁茵雪心中闪过一丝怨毒,慢悠悠的将手中的茶水递向了宁如秋。
宁如秋自然注意到了宁茵雪根本不是真心的,她不动声色地看着宁茵雪的动作,果然,在茶水递到一半的时候,宁茵雪突然暴起发难,右手一抖,将手中的茶水狠狠地泼向了宁如秋的面门,宁如秋早有防备,身子微微一侧便轻易的闪开了宁茵雪的攻击。
见状,宁茵雪咬了咬牙,将手中的茶杯当做飞镖,再度向着宁如秋的面门扔去,宁如秋不屑的冷哼一声,伸出两根手指轻易的将茶杯接在了手里,顺势在桌案上一磕,那茶杯立刻裂开成了两半,宁如秋毫不迟疑,将裂开的茶杯一左一右的对着宁茵雪的双腿弹了过去。
宁茵雪哪里是宁如秋的对手,避之不及被两片茶杯碎片狠狠的刺进了小腿的肌肉里,宁茵雪尖叫一声,猛地扑倒在了地上,撞翻了一地的桌椅,抱住小腿在地上不住的打滚,嘴里哀嚎不止。
宁如秋没有再看宁茵雪,而是看向了宁奇星,道:“这件事你也看到了,我救了她,她却一而再的想杀我,这一次,我不会轻易放过她了!”宁奇星脸色极为难看,不明白为什么宁茵雪竟会对宁如秋恨到了这个地步,其实这也正常,这世上像宁奇星这样脸皮厚的几乎可以媲美城墙又圆滑地跟泥鳅似的还能屈能伸的人毕竟是少数,就算宁茵雪是他的女儿,也不能做到像他那般死不要脸。
更何况,从小到大,宁茵雪对宁如秋都是不屑一顾,是那种她动动手指就能碾死的小蚂蚁级别的存在,对于这样一个在她眼中连一条狗都不如的人突然翻身骑到了她的头上,而且她还斗之不过,屡屡吃瘪,宁茵雪终于忍不住也不算太难理解。
看到宁茵雪的裙裾已经被鲜血浸湿,若是在这样下去,很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性命不保,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宁奇星对于宁茵雪和宁如秋的两个女儿的感情那是完全不一样的!咬了咬牙,宁奇星道:“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亲身姐妹,为父只希望你能放她一条生路,就将她送入莲花庵吧,这样,她就不可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了!”宁如秋冷冷地扫了宁茵雪一眼,后者脸色惨白,已经奄奄一息,终究还是点了点头,道:“可以,但是你还要答应替我带一些东西进宫里来。”
宁奇星无力地叹了口气,“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了。”
宁如秋点了点头,也不再为难宁茵雪,伸手示意丝罗派人处理好这一切,接着回身拿起笔墨,列出了一张清单,交给宁奇星。
整个过程,宁奇星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似乎一开始就错了……宁如秋没注意到宁奇星脸色的变化,送走宁奇星和宁茵雪之后,宁如秋的宫殿内突然闯入了十数名黑甲侍卫,将丝罗等一众丫鬟太监都赶了出去,为首之人冷声道:“奉皇上之命,捉拿钦犯司霆烨,同时看住如妃娘娘,不准如妃出秋禧宫一步!”闻言,宁如秋皱了皱眉头,却是对司霖的命令不甚在意,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去了,反正她也没打算出去来着,只是如此一来,宁奇星想要给她送她之前列出的东西,只怕就有些困难了。
入夜,宁如去正在房内研读有关蛊毒方面的医书,此时,一声轻响突然在窗外响了起来,宁如秋眼神动了动,却是依旧安然地坐在椅子上,过了半晌方才慵懒的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瞥了一眼一直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两名黑甲侍卫,道:“怎么,本妃就寝你们也要看?”闻言,两名黑甲侍卫对视一眼,皆是忍不住脸红了红,不约而同的转过了身去,宁如秋勾了勾唇,走到床上轻轻抱起了被子,接着走到窗前假装吹灭油灯,而后迅速将被子扔到床上,假装是自己上了床,自己则借机翻出了窗户。
窗外的草丛之内果然潜伏着一个人,宁如秋细细看去,发现此人竟然是丝罗!丝罗将手中的一大包药材递给了宁如秋,同时点了点头,宁如秋立刻会意,第一次对宁奇星办事感到了一丝满意,同时也对丝罗肯冒险为她送药感受到了一丝感动。
丝罗张了张唇,示意自己还有话要说,宁如秋点了点头,却是示意丝罗稍安勿躁,接着宁如秋慢慢地从那丝罗拿来的包袱中取出了一根迷香,示意丝罗屏住呼吸,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根火折子将迷香点燃,从窗户伸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多时,两声“砰砰”的声音传了出来,正是今夜负责看守宁如秋的那两名黑甲侍卫被迷晕了,宁如秋满意地勾了勾唇,对着丝罗招了招手,两人从窗户翻了进去。
一进去,丝罗就迫不及待地拉住了宁如秋的手,道:“娘娘,你没事吧?皇上下旨说你生了重病不能见人,我不相信,我白天看你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病了呢,所以我就借着宁大人制造的机会想进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