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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治潇看了看林惠妃,忽然道:“林大将军在外征战辛苦,林惠妃你又在后宫为朕开枝散叶,林家可谓功不可没。宣旨,加封林大将军为一等侯,赐良田百亩。前几日朕得了副红珊瑚耳坠子,就赐予林惠妃吧。”
林惠妃一听自己的父亲和自己都有赏赐,立马感激地跪地叩拜。
内侍很快拿来一个碧玉盒子,打开后,里面的一副红珊瑚耳坠殷红如血,美得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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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旁冷冷看着,暗暗攥紧手心。
林惠妃告辞之后,我也立马说累了,向祁治潇告退。祁治潇却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眸底隐着淡淡的笑。
我出了养心殿,故意快走几步赶上林惠妃,并邀她一起赏雪饮茶。
我是皇后,林惠妃不得不应允。我们二人坐在一处亭子内,看雪聊天,表面上很是和谐,实则暗流汹涌。
刚才祁治潇对林家的赏赐已经表明一个态度,他暂时不会动林家,因为他还要让林家为他征战沙场。
可是我却等不及了,等不及看敌人们一个个倒下。
我放下茶盏,笑看向林惠妃:“你刚才真是好戏,那个楚楚可怜的样子,连我见了都心生怜惜。”
第45章 陷害
“皇后娘娘这话是何意?嫔妾听不懂。”
林惠妃故意面露困惑,不解看我。
我轻声发笑,这个女人,果然聪明。
如今温家既已倒台,那么整个大兆,最有权势的家族,就是他们林家了。
正所谓功高震主,林家如此做大,定然会被皇上猜忌。可如今兵戈未歇,祁治潇还需要林大将军来帮他收拾叛兵,所以他暂时不会动林家。
只是这暂时的太平,又能维持多久?
林惠妃是聪明人,知道这种时候,最应该安安静静循规蹈矩,最好不要做逾矩的事情,其中就包括,不要惹到我。
毕竟我现在,可是祁治潇的心头肉呢。
我笑意深幽,仔细打量对面的女子。只见她眉目间有股妩媚的英气,的确是美得与众不同。也难怪,祁治潇以前那样宠她,甚至在他们大婚当日,会让我去为他们吹曲……
想到以前的屈辱往事,我心头恨意陡生,看向林惠妃的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
“林惠妃,你很聪明。不等那些谣言传开,就先来皇上面前表忠心,这份聪慧,在后宫中算是难得。”
“多谢皇后赞赏。情势所逼,不得不如此。”
“你比那温贵妃要聪明得多,她若有你这般隐忍伏低,也不会死得那样快了。”
林惠妃闻言,脸上终于微微变色:“皇后娘娘好手段,听说温贵妃行刑前,模样甚惨,状如疯癫。”
“真可惜你没看到。”
我看着她微微笑,许是我的笑太过吓人,林惠妃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只见她起身道:“嫔妾宫中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行告退。”
她说完就要转身离去,我却不肯轻易放过她。
“林惠妃留步。”
我款款起身,走到她面前,忽然凑近她耳朵去看那绯【创建和谐家园】滴的红珊瑚耳坠:“这坠子真真是极品,瞧这颜色,红得喜人,且让本宫好好瞧瞧……”
我边说边伸手去抚那坠子,两指捏住坠子细细打量,忽然用力一拽!
林惠妃痛得大叫,下意识地推了我一把:“皇后你……”
她一句恼怒的话未说完,我便顺着她那一推整个人后仰,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昨夜刚下了雪,台阶上甚滑,我摔得酣畅淋漓,一路从最高的那级台阶摔到了地面上。
其实地面上有厚厚的雪,倒是也不怎么痛。可我却“呜呜”痛哭起来,指着惊愕的林惠妃,颤声道:“林惠妃,你……你为何推我?”
四下的宫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大叫:“皇后娘娘!”“娘娘摔下台阶了!”“林惠妃把皇后娘娘推下台阶了!”
我听着周围的喊叫声,唇角微勾。再看亭子上的林惠妃,只见她慌乱不已,一张脸惨白如纸。
祁治潇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我正抚着胳膊低泣,而林惠妃则白着脸呆立在一旁。
“皇后怎么样?!”
祁治潇紧张地检查我的身体,又命太医为我看诊。我虽摔下台阶,可一来身有羽氅,二来积雪甚厚,所以并未怎么受伤。
太医见我痛哭不已,便郑重地为我看诊。一圈下来,却面有难色,吞吞吐吐。
祁治潇催促:“皇后到底伤得如何?”
“皇后娘娘身体……”
太医觑着我的脸色,刚要低声回话,我却拉着祁治潇的衣袖,哭着道:“皇上,我左臂好痛!”
祁治潇脸色立马就是一沉,那太医连忙乖觉地道:“皇后娘娘摔下时应是左臂着地,所以受力较多,想来是抻着了筋脉,不过皇上放心,皇后娘娘左臂无碍,只要将养几天,不提重物就可康复。”
祁治潇听了这话,脸色才和缓下来,他扶我坐好,然后指着林惠妃,怒道:“林惠妃,你为何要害皇后?”
“皇上,嫔妾冤枉啊!”
林惠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水涟涟地道:“嫔妾……嫔妾并无害皇后娘娘,是娘娘先拽嫔妾的耳坠子,嫔妾吃痛,才失手推了娘娘一把。嫔妾可以向天发誓,嫔妾只是轻轻推了娘娘一下,谁知道娘娘居然摔下了台阶……”
“皇上,林惠妃的意思,是我故意摔下台阶陷害她吗?”我仰头看祁治潇,满脸梨花带雨。
祁治潇却盯住林惠妃的耳朵:“皇后拽你的坠子?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林惠妃指着身旁的宫女:“皇上若不信,可以问她们!”
“那些都是你的贴身宫女,当然会帮着你说话了。我刚才只是凑近了看你的耳坠子,并未出手拉拽,林惠妃如此血口喷人,真是让我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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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为何睁着眼睛说谎?你刚才明明拽了我的坠子,我的耳朵现在还痛着……”
祁治潇听我们两个互相指责,就阴着脸亲自去看林惠妃的耳朵。结果一看之下,神情微变。
因为林惠妃的耳朵,竟被我拽出了血。
“嫔妾的耳朵都被皇后娘娘拽出了血,难道娘娘还想抵赖吗?”林惠妃自以为有了证据,说话的音量都高了。
我却痛心地看着她,“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你的耳朵出血,定是你刚才趁我摔下楼梯时,混乱中自己拽的……如今却联合了自己的宫女,将这罪名扣在我的头上。皇上!”
我说着说着激动起来,泪眼婆娑地望着祁治潇道:“皇上当初要纳我入宫时,我就说这后宫深不可测,危机重重,我无半点城府怎可入后宫?可皇上却说会保护我……如今我被人设了圈套陷害,不仅摔下台阶,甚至还担了伤害嫔妃的罪名,皇上,我……咳咳咳!”
我还未哭诉完,就抚着胸口一阵猛烈的咳嗽。祁治潇大步过来,揽我入怀:“皇后莫急,这件事,朕定会还你公道。”
他说完,扭头望着林惠妃,神情颇冷。
林惠妃还想再辩白:“皇上,皇后真的拽了嫔妾的……”
“住口!”
祁治潇喝断她,冷声道:“皇后入宫时日尚浅,怎懂得这等陷害污蔑之事?定是你嫉妒皇后受宠,所以才设下此番陷阱。林惠妃,朕对你真是失望。既然你心中无敬皇后之心,那朕就罚你禁足,让你好好反省反省!”
第46章 非礼
林惠妃被禁足,我在凉云殿“养伤”,心中却甚是不快。
本以为祁治潇会狠狠地惩治林惠妃,最不济也要降她的位分,再迁怒林家人,谁知却是不疼不痒的禁足。
我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林惠妃被禁足,她不能出,外人也不能入,我又该如何去收拾她?
所以,祁治潇让她禁足,究竟是惩罚她,还是保护她?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我装作发病,祁治潇再次割了手腕喂我喝血。那血分明腥甜,我却喝得畅快。
仇人的血,真香。
祁治潇俯身吻去我唇角的一抹血,然后看着我出神。
最近,他总会望着我出神,那样灼热又微沉的眸光,总能让我心下发骇。
很怕,他会发现什么。
看我好几日都闷闷不乐,祁治潇挑起我的下巴:“为何皇后这样不高兴?”
“臣妾没有。”
“朕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你不高兴?”
我怅然一叹,望着林惠妃宫室的方向,幽幽道:“臣妾只是觉得,这宫里的女人可怜。”
“朕的女人,都是世间最为尊贵的女子,有何可怜?”
“虽尊贵,却身心都不由己。”
许是我的语气太过哀怨,祁治潇看我半晌,忽然问:“皇后可是觉得,朕对林惠妃,惩罚得太轻了?”
“臣妾并无此想法。”我起身进了内室:“臣妾累了,要躺一躺,皇上也该去议政了吧?”
我故意使性子,就是想要祁治潇明白,林惠妃的禁足,并不能满足我。
珠帘外的祁治潇静默了一下,忽然道:“影,你放心。”
我一愣,还未想明白他让我放心什么,他便已离开了。
结果这日下午,就传来消息,祁治潇罚了林惠妃足足两年的俸禄,并且撤了她宫内的所有宫女内侍。
这消息令我惊讶,罚俸两年就够狠了,连宫婢内侍都撤了……那谁去伺候身娇肉贵的林惠妃呢?
祁治潇不惜得罪林家也要惩治林惠妃,在他的心里,难道我就那么重要?
这个念头刚一起就被我否定了,我重要?怎么可能?他做这一切,一定是为了他自己。
尽管祁治潇已下重手,可林氏不除,我终是不快。
于是在除夕夜宴上,我动手了。
除夕当夜,祁治潇在瑶光殿广宴群臣,林大将军与儿子林小将军都列席了。只是他们父子因为林惠妃的事情,看起来满腹心事,尤其是林小将军林燃,喝了不少酒。
宴至正酣,我借口头痛,悄悄退席。只带了绿云一人,步行回凉云殿。与此同时,大皇子的人假借林惠妃的旨意,将林燃骗出了瑶光殿。
瑶光殿与凉云殿之间有一片梅林,我隐在暗处,见那宫人引着林燃到了此处,就悄悄走出。
大皇子的人如影子般没入黑暗里,林燃因为醉酒,脚步虚浮。他走着走着忽然不见了引路的宫人,于是就愣了一下。
我看准时机猛地从暗处跑出来,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上,同时大叫:“救命啊!非礼啊!”
林燃狠狠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定睛一看,只见我衣衫凌乱,正对着他大骂。
他看清了我的脸,一脸震惊:“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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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燃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就已被御林军擒了。祁治潇气势汹汹赶过来,抽出御林军的佩剑,就要斩杀林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