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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欠我江山终须还汤盈盈祁治潇-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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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身后向他行礼恭送他离开。

      等祁治潇离开走远了,小泉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我,阴阳怪气地说:“贤妃娘娘,我家主子说了,请不来皇上,就请娘娘走一趟。”

      “为何?”

      “我家主子说,要与娘娘叙叙旧。”

      温贵妃的意图很明显,我也没有傻到已经看出了端倪,还前去送死。

      “劳烦泉公公,回去告诉温贵妃,本宫乏了,改天再叙。”

      说完,不等小泉子再开口,我便就宫人动“送客”。

      今日不同往日,自从我有了祁治潇的“恩宠”,小泉子再也不敢故技重施,将我架走,只能恨恨离去。

      可温仙儿岂是善罢甘休的人?很快,她就亲【创建和谐家园】了过来,找我麻烦。

      “贤妃娘娘好大的架子啊?现在连本宫都敢拒绝,果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如今见了本宫,也不行李了吗?”温仙儿趾高气昂地走进我的凉云殿,不冷不热地说。

      我不慌不忙迎了出来,谦卑地向她行礼:“臣妾不知贵妃娘娘来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温仙儿故意让我就这么跪着,慢慢从我的手上踩过去,我强忍着痛,没有吭声,温仙儿坐在上座,对我说:“贤妃,你现在很得意啊!”

      我抬头,回答道:“臣妾不敢。”

      “不敢?”温仙儿冷笑一声:“哼,不敢你也已经爬到我的头上来了!自从你进了宫,皇上天天往你这凉云殿跑,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贵妃?!”

      温仙儿又走进我,细细端详着我的脸,说道:“本宫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张脸这么会迷惑人呢,居然还傻傻地将你引荐给皇上,简直愚蠢!”

      “贵妃娘娘,您真的冤枉臣妾了。臣妾并没有媚主啊。”

      “还敢狡辩!小泉子,替本宫掌嘴!”

      不等小泉子过来,我已经“嚯”地站起来,用内力推开了欲上前来的小泉子,小泉子翻倒在地。

      温仙儿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如此胆大,当着她的面就敢动她的人。

      她气得全身发抖,指着我,骂道:“你……反了你!你竟敢忤逆本宫!要不是当初我爹举荐你跟教主,岂容你在这里跟我争宠!你这个背信弃义的狐狸精!”

      看来,我的到来,让原本宠冠后宫的温仙儿感到岌岌可危,也渐渐地陷入了绝望。否则,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这么沉不住气。

      “温贵妃,我现在称你一声贵妃,是给你面子。你难道以为,我真的怕你吗?”

      “你什么意思?”

      我嘲讽地看着她,慢慢说道:“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在你的眼皮底下被人重伤,到现在为止,皇上都还没有给你个交代吧?”

      温仙儿被我说到了痛处,紧紧咬着牙,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我继续说:“你连瑞王都保护不了,我又怎么能指望你,替教主报仇?”

      “瑞王的事,皇上答应过我,就一定会给我个交代,不用你操心!”温仙儿反驳道:“而且我爹可是当朝丞相,是皇上倚仗之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乡野村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

      我低头一笑,漫不经心地说:“所以啊,那我这个乡野村姑的事,就不牢温贵妃费心了。我的仇,我亲自来讨。所有对不起我,亏欠我的人,一个都别想逃掉!”

      说罢,我猛地瞪住温仙儿,我的目光让她为之一震,脸上透露出一丝疑惑:“你这个表情,好像一个人……”

      “大概是你造孽太多了,每个被你害过的人都会有我这样的心情,都用这样的眼神看过你。”我打断了她的话:“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要再想利用我!”

      温仙儿明白,我已经不会归顺于她,更会是她封后路上的绊脚石。

      “你当真一点儿旧情也不念?”

      我心中冷笑,温仙儿居然还敢跟我提旧情?

      她不知道的是,我跟她的旧情,是我还是汤盈盈那个懦弱的时候,被她欺压,被她陷害,被她夺命!

      可她却以为我是圣女的时候,被她温家引荐入宫的恩情!

      “你跟我的陈年往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走进内殿,留温仙儿在原地,不再理会。

      当晚,祁治潇没有来我的凉云殿,却派人给我送来了我爱吃的糕点,同时在放置糕点的暗盒里,找到一封密信。

      信上说,温仙儿已经回过温府,在家中哭诉,说我蛊惑君心,也许过不了多久,后宫就没有她这个贵妃的位置,已然一副已经失势的景象。

      为的就是要引起温丞相的警觉,好对我趁早下手。

      祁治潇这是在提醒我,做好迎战的准备。

      第34章 真真假假

      之后的几天,祁治潇分别去了温仙儿和林香雪的寝宫,同时其他妃嫔也都雨露均沾,她们对我的怨气也消下去不少,我也乐得清净。

      可祁治潇并没有放过我,没多久的晚上,又来到我的凉云殿。

      “来,贤妃,陪朕喝酒。”

      我替他倒满了杯酒,说道:“皇上好兴致,是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怎么?没事朕就不能找爱妃喝酒了吗?”祁治潇反问道。

      我无视他注视着我的目光,微微跪下,说道:“皇上,臣妾有事相求。”

      “先起来吧,但说无妨。”

      我进宫已经有些时日,可是找解药的事情并没有什么进展。

      而且“贤妃”的身份,让我一举一动都看在众人眼里,去哪里也都有多人相随,实在是不方便我行动。

      “臣妾想恳请皇上能允许臣妾可以随意出入宫中各处。”

      祁治潇看着我,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看起来,还在等我接下去的说辞,来说服他。

      “臣妾进宫已经数月,可是对于调查教主之事并无进展。况且,臣妾现在顶着新宠妃的名号,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皇上也不是一无所知。所以,很多时候,臣妾的行动都收到了阻碍……”

      “所以,你才提出刚才的请求?”祁治潇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

      我点了点头:“是啊,而且,臣妾还想去拜会林惠妃,与她交好,这样才有利于臣妾去查找她的马脚,还有她是否真的要谋反的证据。”

      祁治潇拉了拉我的手,动情地说:“真是难为你了。”

      我低头,收回了自己的手,一言不发。

      其实,我只说了一部分理由,更多的原因当然是为了阿姐的解药!

      阿姐的病实在是耽误不起了,我一定要加快速度,阿姐已经等了太久了……

      “好,朕答应你。”祁治潇终于开口答应了。

      我高兴地举起酒杯,向他敬酒:“臣妾,多谢皇上。”

      突然,祁治潇一把将我拉进他的怀里,凑近我的耳朵,朝我吐气说道:“贤妃真的要谢朕,不该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吧?”

      “臣……臣妾自愿喝酒三杯,表示谢意。”说着,我就想从他的怀里起身,可他依然抱着我,不让我走。

      “皇上!”我急得叫了出来:“您答应过臣妾,不会强求臣妾做非分之事!”

      “贤妃,从朕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哪怕你还带着面纱,朕也觉得你与朕的感觉很亲切。朕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你能告诉朕吗?”

      祁治潇抱着我,开始胡言乱语,我推脱道:“皇上,您喝醉了。”

      “朕没有!”

      “那,臣妾陪您继续喝酒,一醉方休,如何?”

      祁治潇突然笑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你这是在给朕下套。”

      我故意说道:“难道皇上不敢?”

      “谁说的!”祁治潇终于松开了我,命人又拿来了几乎酒,说道:“贤妃,酒来了,朕倒要看看,最后赢的人,是谁。”

      我连忙替他把酒满上,不停地劝酒,很快,他就被我灌醉了,醉倒在桌上,神志已经有些不清。

      正好,祁治潇醉了,我可以溜出去,寻找解药。

      当我正好离开的时候,听见祁治潇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

      “盈盈,我好想你啊……你为什么这么狠心离开我……带我一起走……求你了……”

      我的脚就像被灌了铅水,被定在了原地!

      他居然喝醉了,也在叫着我的名字!

      我转头看着他,他确实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不像是装出来了。

      可是,为什么?他会在这种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叫的人是我呢?

      当初,你可是厌弃我到极点啊!

      我的心情很复杂,看到他如此思念我,实在想不通当年又为何那样对我?

      到底哪一个他,才是真正的他?

      祁治潇的嘴还在努动着,在说一些我听不清的话。

      我慢慢走近他的身边,凑近他嘴边,想仔细听他还在说什么。

      “盈盈,对不起……是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盈盈,盈盈……”

      说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吓得我一惊,立马甩开了!

      只见祁治潇被我甩掉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到底是真的醉了,还是故意对我做戏,在试探我?

      莫非,他已经看出了我的身份,想逼我承认?

      这些问题搞得我头疼,我不想再去探究了,叫小太监扶他去床上休息。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来,伺候祁治潇洗漱。不经意地问道:“皇上,昨天您与臣妾喝酒,竟然醉了呢。”

      祁治潇侧头看着我,笑着说:“哦?是吗?那朕可有什么真言在酒后吐出?”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地说:“您在叫盈盈。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

      祁治潇沉默了,我大着胆子继续问:“盈盈是先皇后的闺名吗?皇上曾经说臣妾像一个人,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先皇后?”

      本以为祁治潇会不悦,也不会回答我的问题,可没想到,他竟然反问我:“如果朕回到你是,你会为了朕,终身留在宫里陪伴朕吗?”

      这句话,多年前,我已经听厌。祁治潇还是那个祁治潇,一点儿也没变,总是这么霸道地一意孤行,将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当年,我对这个皇宫就没有任何留念,甚至充满了厌恶。

      如今,要不是为了阿姐的解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里一分。

      “皇上,我已经入宫了呀。”我故意说道。

      祁治潇摇了摇头,失意地说:“你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你如今虽然人在宫中,可心却不在。朕的意识,是想让你的人和心,都与朕在一起,在这宫中互相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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