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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治潇严肃起来:“朕说过了,朕从来就不在乎什么三神教,也不要什么令牌,朕要的,从头至尾,都是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朕一个人的!你听明白了吗!”
我被他抓得生疼,皱起眉,说道:“皇上,先放开我,真的,很疼。”
祁治潇终于松开了我,我揉了揉肩膀,谦卑道:“皇上,民女不可能进宫成为您后宫之一,但是却可以永远留在京,为您效劳。”
我看到祁治潇一直注视着我,没有说话,却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我赶紧补充道:“如果皇上不放心,可以把教主放回江南,这样,我们整个三神教都在皇上的掌控之中,没有后顾之忧。”
祁治潇笑而不语,可我却被他这样的笑容弄得发慌。
“皇上?您意下如何?”
一只手绕过我的后背,紧紧搂住了我的腰,使我整个人都贴紧在祁治潇的胸膛,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听他说:“朕的人生,不允许同一个人,拒绝我两次!”
同一个人?两次?
祁治潇的这句话深深【创建和谐家园】了我的神经!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已经看穿了我的身份?
还是另有它意?
我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生怕会露出什么破绽。
第27章 各怀鬼胎
我紧张的样子被祁治潇尽收眼底,可他却仰天长笑,我更是一脸疑惑。
待他终于停下来,隔着面纱,用鼻子轻轻蹭了蹭我的鼻尖,用暧昧的语气说道:“圣女难道忘记了?那日晚宴上,你已经拒绝过朕一次了。”
呼——
我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原来他说的是那次,害我紧张地以为自己露了什么马脚被他发现了。
“皇上……您能放开我了吗?我才能继续查看宫中是否还有异样。如果另有邪物,民女一定竭尽所能,替皇上消除。”
祁治潇松开了我,继续跟着我到处查探。
我只当他不存在,检查了御花园,又去了林惠妃和温贵妃的寝宫,再也没有任何发现。
于是,我对外宣称,皇宫内并没有闹鬼,而是有人故意陷害瑞王!
这消息一传出,温仙儿无疑是最紧张和愤怒的人。她坚信,会谋害瑞王的人,只有林惠妃!
很快,我就再次被温仙儿秘密召见。
温仙儿屏退左右,只剩我与她二人在殿内。
“圣女,前几日,你说瑞王落水之事,是有人陷害,此话可当真?”
我微微一笑:“贵妃娘娘,这世上发生的事情,大多数,不都是人为的吗?”
温仙儿听我如此回答,好像得到了肯定,气得用力拍打了一下桌子,就连茶杯都震动了。
“岂有此理!一定是林香雪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干的好事!”
我故意装作不知情,问:“此事民女还未确切查明真相,温贵妃何出此言?”
温仙儿恨不得把眼球翻上天,气愤地说:“这还用查吗?本宫敢肯定,一定就是那个狐媚子!”
她见我依然一副迷茫的样子,也并没有什么顾虑,一股脑儿都告诉我了。
“说到底,大家还不是都为了争权夺位。”
原来,在我“死后”,温仙儿与林香雪同时有孕,又在同一天替祁治潇诞下皇子,可就因为温仙儿早了林香雪几个时辰,他的儿子便是大皇子,而林香雪的儿子只能屈居第二。
这几年来,后宫虽然有这两大宠妃,可后位一直悬而未定,二位主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灯,明里暗里不知道斗了多少次。
“当初皇上还未登机之时,我爹爹就已经协助皇上,统一了天下。而皇上对我也情深意切。否则也不会在我身中剧毒之时,去求汤皇后来救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温仙儿的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
当年祁治潇苦苦哀求于我的情形历历在目,我永生难忘!我的伤痛都是他们带给我的,我将会一一偿还!
“那个时候,她林香雪还不知道在哪凉快呢!当初汤盈盈本宫都没放在眼里,就凭她,以为生了一个二皇子就能与我抗衡吗?简直做梦!”
温仙儿还在愤愤指责林香雪,从她的口中得知,祁治潇的皇权渐渐稳定,而温丞相和林大将军两人又都是功不可没,所以两家的争斗简直白热化到极点。
“你说,这种种迹象不是很明确了吗,就是林香雪搞的鬼!她想还是我的儿子,好让她的儿子上位!”
我听她说了这些话,并不能马上做出判断,只能先安抚道:“贵妃娘娘切莫生气,小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这件事情,还尚未开坛做法,如此妄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温仙儿端详着我,我低着头,谦卑的样子让她有些疑虑。
“圣女,你是聪明人,本宫刚刚跟你说的这些话,难道还不明白吗?”
我抬头,看着她,听到继续说了下去:“俗话说得好,一山不容二虎,本宫与林香雪之间,也只能有一个胜者,你听懂了吗?”
“民女……”
温仙儿欠了钱身子,摆了摆手,阻止了我的话,抢先说道:“如果你识时务者,出去之后,应该知道该怎么跟皇上回话。”
我看着温仙儿笑里藏刀的样子,胜过当年。
离开了温仙儿的寝宫,我脑中一直在盘算着对策,不想,祁治潇身边的小太监早就恭候多时,带我去见祁治潇。
我被带到了养心殿,祁治潇坐在一堆奏折后面,头也不抬地问我:“温贵妃召见你,所为何事?”
“回皇上,温贵妃问民女,瑞王落水之事,调查的如何。”
祁治潇的眼皮稍微抬了抬,猜测道:“她倒是比朕还心急。想必她不仅仅是询问,一定还有其他的话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祁治潇,我本也没打算隐瞒,一五一十地将我与温仙儿的对话告诉了他。
他听完,放下奏折,冷笑一声,问道:“那么依你所见,温贵妃自导自演的成分有多少?”
“回皇上,民女只通晓神明之事,对于人心所想,恕民女无能为力,不能替皇上分忧了。不过,只要今晚待民女做法问过神明,应该能得出令皇上满意的答复。”
祁治潇慢慢走过来,步步逼近,问道:“那么请问圣女知道些什么?你的神明又知不知道后宫的皇后之位,应该给谁?”
眼看着祁治潇又快要贴近我了,我连忙“噗通”一声跪下,回禀道:“民女不知。但民女觉得,皇后之位,必定是要给皇上的心属之人。”
“心属之人?”
“嗯。”
祁治潇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目光望着远方,却并没有焦点。看他的样子,好像脑中在回想些什么。
不知道他的心属之人会是谁?命我舍身相救的温仙儿?还是娇俏可人的林香雪?
亦或者是……多年前,还在西疆,被他捧在手心里的……我?
不!
我强迫自己不许瞎想,不许自己再自作多情!这个男人伤我伤得还不够吗?!我居然还妄想自己会是他的心属之人,真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好让我保持清醒。
“哈哈哈哈……”祁治潇突然狂笑不止,仿佛疯癫。
“皇上?”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他定了定神,俯视着我,掐着我的肩膀,红着眼说道:“好一个给朕的心属之人!在这朝堂,朕的偌大后宫,哪一处不是勾心斗角?又有哪一个看似温顺的妃子不是耍阴谋的高手?”
“皇上,你弄疼我了……”
“但凡有一个可心人身处这样的境地,早就被撕分了,又岂会有朕心属之人的位置!”
第28章 离间之计
我吃痛地看着祁治潇,不说话。
他突然一把扯下我的面纱,怒目道:“就连你也不肯以真面目相待!每个人对朕都掖着藏着,朕的心,好累……”
说罢,他盯着我的眼神渐渐温和了下来,连整个人也松软下来,好像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得到了片刻的松散。
我趁他晃神的片刻,立马重新戴上面纱,朝他跪拜:“皇上,您累了,民女现行告退,去准备晚上的法师。”
说完,我又行了个大礼,逃似的离开了养心殿。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祁治潇已经刀枪不入,可以冷血地面对任何事。没想到已经权势在手的他,内心居然还会有这样柔弱的一面。
可谁又能保证他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呢?以后在他面前,我的一言一行更加要小心,不能再说出任何让他激动的话。
晚上,我一个人摆好阵法,铃铛随风响起,神坛上插着三根两只手指粗的长香,口中念念有词。
不远处好几个太监和宫女觉得新奇,看着我做法。
被这么多人盯着,是在无法脱身,只能一边念咒语,一边指着香烟飘去的地方,一本正经地喊道:“哪里逃!”
说着,顺势“跟着”烟飘去的地方,逃离了众人的视线。
其实这件事,我心中有数,一路来到温仙儿的妙音宫。
我眯着眼睛,装模作样走到了偏殿的宫女房,恰巧碰见一群宫女围在一起小声议论着什么。
连我走过去都没有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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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确定,但是那天瑞王落水的时候,我是亲眼看见她从假山后面慌慌张张跑出来的。”
“这话可千万不要乱说……”
我突然出声问道:“谁是玉兰?现在人在哪里?”
宫女们被我吓了一跳,立刻都闭了嘴。
我看她们一个个都不说话,只好搬出祁治潇来:“我是奉皇上和贵妃娘娘之命,彻查瑞王落水之事,如果你们有什么事隐瞒,不怕自己的脑袋搬家吗?”
“圣女。”一个宫女终于开口说话了:“玉兰是瑞王身边的贴身婢女,平时照顾瑞王的起居。可前些日子她突然告病,可我们却看到她晚上偷偷跑出去,跟林惠妃宫里的太监私会……”
一听到林惠妃,我的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问清玉兰在哪里以后,就径直去她的房间。
只见她正在打包自己的行李,看见我进来,并没有慌张,反而是种就在等我的感觉。
“你就是玉兰?”我开门见山。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是我,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们不要牵连我宫外的家人,瑞王是我一个人害的,因为我恨温贵妃,她平时根本没有把我们下人当人看待,我就是要报复她!”
说完,尽然拿起藏在身后的尾巴匕首,抹了脖子。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可总算也有了结果。
我扫了一眼她床上的包裹,里面都是玉兰的私人物件,突然,有一个玉佩跳入我的眼帘。
拿起来细细端详,这是林惠妃的东西!看来,这个玉兰应该就是林惠妃布置在温贵妃身边的暗子。
这下好了,刚才还发愁死无对证,现在有了这个林惠妃的信物,也算有了物证。
我拿着这枚玉佩去找祁治潇复命,可我刚拿出玉佩递过去的时候,祁治潇淡淡扫了一眼,说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