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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可以不带姓的去喊她了吗?
晴空这个名字,他自己都没有这么的喊过。
苏晴空极累的进了别墅,现在就想好好的睡一觉。
她大致的看了看别墅里,其他的房间阿年说过需要密码才能进来的,如果对方不在大厅跟厨房,也不在卧室的话,就是不在这里了。
她从大厅看到厨房,再到卧室,都没有傅斯年的人影。
她累倒的躺在床上,没想太多,拉上被子就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傅斯年站在卧室门口的时候,苏晴空已经浅浅的入睡了。
她的眉眼被被子挡住了一半,那样子看上去像是个需要保护的天使一样。
清澈纯洁又弱小。
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心里想的东西,却没那么的平静,她从昨天早上出去到现在才回来,说是去处理自己的私事了。
那晚上的时候,她是在哪里度过的,是跟谁在一起度过的。
这些东西充斥在傅斯年的脑海里面,根本就挥之不去。
他甚至在想会不会苏晴空口中说的私事是跟童澈有关的,如果真的是跟童澈有关的话,那十有【创建和谐家园】昨晚就是跟童澈在一起了,然后现在的时候,童澈又把她送回来了。
好像一切越想越是那么回事了。
傅斯年不知道在门前站了有多久了。
只是觉得整个头都想得很痛,并且大有越想越痛的走向。
他索性关上了卧室的门,天刚刚黑的时候他就给夏禹打了个电话,“走吧,去喝酒。”
傅斯年很少主动提出来要去喝酒,如果说一提出来的话,那就很简单了,估摸着是心里很不爽了。
夏禹没有拒绝的理由啊,“行咧,你等着,我给周辰光打个电话,把那小子也叫着一起!”
傅斯年才不管对方叫几个人,他现在急切的需要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不然的话,他可能会因为一些事情而陷入迷乱之中,而他拒绝再要这样的迷乱了。
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候,就已经有光鲜体面的人在挥金如土的会所里开始买醉了。
vip的包厢里面,嫩模还有好酒,已经是标配了。
夏禹坐在傅斯年的旁边,忍不住的说道,“我啊,最喜欢跟傅斯年喝酒了。”
跟傅斯年喝酒,别的不需要想太多,怎么把自己搞舒服就怎么来,毕竟所有的一切都记在傅斯年的名下。
就傅斯年也根本就不会在乎今天这一场party的开支是多少。
他甚至从来都不看一眼账单。
周辰光拍了拍夏禹的肩膀,“你就别傻乐了,人傅总都在为爱情而伤感了,你还在这里跟嫩模们玩暧昧,你说你啊,能不能长点心?”
夏禹轻哼了一声,“说的好像你等下回家不是带个嫩模回去一样。”
周辰光特别不屑的看了看夏禹,“切,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幼稚。”
夏禹懒得理会周辰光,跟嫩模玩都来不及呢。
等夏禹走了之后,周辰光靠了过去,看了看傅斯年,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是因为她的事情,所以大晚上才出来喝酒吗?”
傅斯年绝对不是那种喜欢夜场的人。
傅斯年放下酒杯看了周辰光一眼,“嗯。”
无法反驳,确实是因为她。
周辰光无奈的笑了两声,“你这没磨练的新手就直接陷入了坑里了,这要怎么走出来还是个问题。”
傅斯年直直的看着前面,眼神里无光,“你说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章节目录 陷入爱情
“孩子是不是你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已经陷入进去了。”
作为傅斯年的助理,周辰光足够的了解他,并且清楚的知道他现在的处境是怎么样的。
周辰光叹了一口气,在喧闹的包厢里还能十足的冷静的分析着,“首先不管孩子是不是你的,我觉得她能独自一个人在三年默不作声的去养一个孩子,一定是有某种计划的,不然为什么不去找孩子的爸爸?”
傅斯年蹙着锋利的眉毛,周辰光的话里不无道理。
周辰光意味深长的看了傅斯年一眼,“我觉得她那样的女孩,又穷又苦,一路长大,活得肯定没有普通家庭里的人简单,我劝你最好留一个心眼,不要陷入的这么快,因为你陷的越深,到最后可能会被利用的最深。”
“又穷又苦又不是她自己能够选择的。”
傅斯年灌了一杯酒,喝酒之间的动作满是不羁。
周辰光点头,“是啊,又穷又苦确实不是她能够去选择的,这不怪她,我也没说要去怪她,只是提醒你注意一下,穷久了的开始厌倦甚至害怕贫穷了,有一天他们会为了跳脱出这个圈子,然后拼命的,不择手段的往外面跑,我只是不希望你成了她的一个跳台罢了。”
“她现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傅斯年感觉自己脑袋里乱糟糟的一团,有些麻木又有些清醒的,当然更多的还是迷茫。
迷茫他跟苏晴空的关系,迷茫苏晴空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迷茫周辰光的话到底说的有没有几分的道理。
“所以你暂时还没有成为她的跳板,如果她知道了你的身份,说不定你跟她的关系就会明朗了,孩子她也百分之百说是你的。”
周辰光耸了耸肩膀,“反正我也不确定,我就这么一说而已,你听进去了就听进去了,听不进去,就听不进去吧。”
傅斯年鄙了周辰光一眼,“怎么了?敢说不敢负责吗?”
周辰光瘪着嘴巴摇了摇头,“那可不是嘛,我说对了的话,这事情对你就是打击,你也不会善待我什么,我说错了的话,我的错话对你不好,你更加不会善待我,所以我就只是打打嘴炮帮你分析一下而已,以上我的任何言论都不负任何的责任,还是那句话,你听进去了就是听进去了,听不进去就听不进去,我也不多做劝说。”
周辰光反正是非常觉得那个女孩有问题的,跟傅斯年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还是他私人的助理,他是不想让傅斯年陷入深渊的。
他这个人,一向都是远离那种很穷很穷的女人的,因为贫穷,你并不知道她曾经做出过什么出卖过自己的事情。
甚至以后会不会不择手段的做出一些什么事情出来跳出贫穷。
虽然贫穷不是错误,他也同情,但他还是选择远离。
周辰光说完之后就起身走了,像是生怕多坐了一秒,傅斯年就会责怪他你凭什么说我的小天使是那种可能会不择手段,藏得很深的人。
傅斯年看着周辰光理性的背影,忽然觉得羡慕了起来,可能这件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就不会这么的优柔寡断不知如何了吧。
如果自己没有被感情缠身的话,他应该会跟从前一样的酷。
傅斯年一个人坐在沙发区在喝闷酒,嫩模们也自知自己的能力不够,就不去傅斯年那里自取其辱了,与其攀附一个永远都攀不上的人,还不如去找一些能够攀附上的人。
此时夏禹身边围满了人,各个跟争奇斗艳一样,百花怒放着。
夏禹瞥了一眼今天的金主,一个人在喝闷酒,他摆了摆手,挣脱出了这个百花圈子,“小姐姐们,等我一下,我找傅总有点事,马上回来陪你们。”
傅斯年感觉一道阴影照在自己的身上,他漫不经心的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夏禹,嘲讽的说道,“怎么舍得暂时的离开那些尤物了?”
夏禹坐在了傅斯年的旁边,语气沉重的说着,“哎,我这还不是看兄弟你一个人在喝闷酒,一个人喝闷酒对身体不好啊。”
“所以这就是你每次喝酒都要叫女人的理由吗?”
夏禹白了傅斯年一眼,“是啊,至少女人们围绕着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不会那么的空虚啊。”
傅斯年不屑一笑,“不是她围绕在我的身边,其他的人只会加重这些空虚。”
虽然知道傅斯年陷入了一段爱情,但是不知道这么的严重,夏禹还惊讶了那么一下下,“哇,傅斯年你不是吧?这么肉麻的话你都能这么轻易的说出来,真的是让我起鸡皮疙瘩了,你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夏禹一口气说了三个完蛋了,傅斯年却不知道他在表示什么。
“你知道吗?你已经完全陷入了一个叫【创建和谐家园】情的漩涡里头了,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夏禹的这句话,傅斯年倒是不会反驳,毕竟他也觉得眼前的情况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的恐怖。
夏禹抬手拍了两下傅斯年的肩膀,说道,“年轻人啊,咱们可不能就此向爱情的漩涡屈服了,为什么要去爱啊,外面的世界美妙的不像话着呢,所以赶紧忘记你心中那恐怖的爱情吧,跟我们一起来寻欢作乐吧。”
傅斯年忍无可忍的看了放纵的夏禹一眼,“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为什么会跟你们这帮子人是朋友了的?”
随即推开了身旁坐着的夏禹,“你给我滚远一点,你身上的浪荡气味我闻到了头晕。”
夏禹无奈被傅斯年这么推开,只能边往旁边倒边说着,“兄弟,尘世间的烦恼已经够多了,能放纵浪荡的时候,就不要对自己太苛刻。”
傅斯年都懒得抬眼了,“滚,【创建和谐家园】怎么跟个邪教一样。”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以为多数是工作上的消息,可点开手机一看,消息备注人上面的名字却是苏晴空的。
章节目录 去洗澡吧
一觉醒来的苏晴空一睁开眼就是无边的黑暗。
都说千万别在下午的时候睡觉,因为可能一觉醒来的时候,被无边的黑暗淹没,会发现自己到底有多么的孤寂。
苏晴空努力的往床头边靠了过去,拿到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她没想太多,立马就给傅斯年发了个消息:什么时候回来?
傅斯年的好看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手机,他站了起来,起身准备离开,夏禹追了上来,“什么事情?走得这么的急?”
傅斯年倒是没有理会夏禹这个邪教头头,只是朝着周辰光的方向招了招手。
周辰光看到了之后马上就跟了过来,“怎么了?”
傅斯年不悦的看了夏禹一眼,然后俯在周辰光的耳边轻声的说着,“明天去调查一下,看孩子是不是我的。”
周辰光点头,“嗯,明晚给你结果吧。”
傅斯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结果的,不管是怎么样的结果,“行。”
吩咐完了之后,傅斯年就离开了,背影很是决绝。
夏禹蹙眉,“你们两个之间什么时候有了小秘密了?”
周辰光瞥了他一眼,“你有时候问这个问题,还不如多跟你的小姐姐喝两杯酒,多灌几杯,晚点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夏禹想了一秒钟,“嗯,你确实说的有道理。”
说完之后,夏禹转身又去了温柔乡里,周辰光看着夏禹的背影叹一声气,怎么有的人可以活得这么没心没肺的?
傅斯年回去的时候,整个秋歧山别墅只有卧室亮着淡淡的灯光,还是窗子前面的一盏小灯。
他车子熄火的声音苏晴空根本就没听到,醒来的时候觉得这片夜甚是黑暗,忽然就灵感爆棚了,找到了一些画纸,拿着笔在肆意的想象。
直到傅斯年进门的时候,苏晴空甚至都没有感觉到。
傅斯年靠近了过去,低下了头去,看着她画纸上的东西,因为有灯光,所以有阴影投了下来,苏晴空这才反应了过来,回过头去的时候闻到他身上满身的酒味。
她刚下笔,“你喝酒了吗?”
傅斯年的面孔此刻有点跟平时不一样的,微微的红润,他点头,“嗯,喝了一点。”
苏晴空把椅子往后面退了一下,起身,站着跟他四目相对,“怎么喝到了这么晚?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