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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妈妈就姓顾。
“你——”
傅光耀直直的上前走了两步,指着傅斯年的鼻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做一个太嚣张的人,老子永远有办法制裁儿子。”
傅斯年直勾勾的看着傅光耀的手,“别拿你对傅铭的那一套来对我,傅铭眼巴巴的希望你隐居幕后他掌握公司的实权,等有一天你真的退休了,隐居幕后了,让出股份了,我打包票,他会把你赶走,我也不是你那个吸血鬼女儿傅怡,开口就是各种奢侈品,把你当血池一样的在吸,不学无术,整日玩乐。”
傅光耀自己的孩子,他自己怎么会不清楚呢?
就是因为太清楚了,所以他深深的知道如果不想让傅氏的商业传奇不毁于一旦的话,就要把位置让给傅斯年。
可让给傅斯年的话,这个孩子又显得太过于嚣张了。
傅光耀只是想去一去傅斯年身上的气焰。
可每每都拿傅斯年毫无办法。
傅斯年擦肩而过,已经走到了门口,没打算跟傅光耀继续的说下去了。
不过他在这里也等了好一会儿了,有些话还是必要去说的,“我想让你知道,我这次听你的话,在这里等你,跟你说这么多,主要还是想让你知道,怕你一个冲动行事,真的把小岛屿上的人怎么样了,还有就是,不要再用这个来威胁我了,偶尔一次两次大事情时候还可以,拜托能不能动不动什么小事都拿这个来说事,我妈的安危有这么的廉价吗?说多了你就不怕我麻木吗?等到我麻木的时候,你不会希望看到的。”
傅斯年说完之后,根本就没给傅光耀回应的机会,就径直的打开了门,扬长而去。
留下傅光耀在原地捶胸顿足,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
秋岐山别墅。
往常总是跟苏晴空在差不多时间回来的傅斯年今天却迟迟的没有回来,已经是快十一点了,还没听见车子的声音。
苏晴空也不知道在等什么,两个人目前的关系好像还是比较僵硬。
今天苏晴空回来的时候,杜嘉班纳家的衣服送过来了,一件一件非常的崭新,连吊牌都没有减下来。
苏晴空在接过衣服的那一瞬间曾经想过,要不要就此退了,这样的话好歹也能换一点钱。
如果是往日的苏晴空的话,肯定会当场退了这些衣服的。
但是今天的苏晴空没有。
她没有这么做,只是想到,如果傅斯年知道她把衣服退了换了钱的话,对方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光是这么想一想,苏晴空就觉得够难受了。
她难受的是,好像两个人明明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两个人的世界却相差的好远好远。
这一点居然意外的让她难过了起来。
她辗转在床上,来回都睡不着,但一想明天工作繁忙得很,很多稿子都只出了一个大概的轮廓,她明天需要大量的用脑子,所以强迫着自己去睡觉。
毕竟总部的总监跟另外的一个设计师,已经对自己有很大的意见了,如果这次再出什么差错,表现不好的话,保不住这份工作也不是没理由的。
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好久没做梦的苏晴空做了一个甜甜的梦,那一年刚从孤儿院被人接走了。
在苏碧柔的家里,苏晴空过了好幸福的一年,即使对方收养她只是想拿到国家补助的一些钱,然后拿着这些钱去吸一些不好的东西,或者是赌博。
但其实不可否认的是,苏碧柔确实对她还不错,至少有热的饭菜去吃,至少一些小玩具她都会买给自己,至少晚上睡觉的时候,苏碧柔也给她讲过几个故事。
虽然那些故事都是苏碧柔自己编造的,并且都是一些非常老土非常劣质的故事。
当你怀抱着冰块抱久了,就喝一杯凉水都会觉得温暖,或许这就是说的苏晴空吧。
其实听说亲生父母给自己的名字是晴空,希望她往后的日子万里晴空,是苏晴空后来到了苏碧柔的家,自愿把名字改成是苏晴空的。
梦里又出现了十一岁那一年的时光,如果的单纯无忧跟美好。
梦里渐渐的听到引擎熄火的声音,苏晴空蹙眉,还是醒了过来。
可能是潜意识里觉得是阿年回来了。
车灯有些刺眼,在如此幽暗的环境立马。
苏晴空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他去做什么忙到这么晚了?
她起身,想出去看个究竟。
下了楼之后,却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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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动作有些刺眼的亲密,女人的手温柔的搀住摇摆不定的男人,两个人亲密的贴在一块儿。
苏晴空低不可闻的冷笑了一声,感觉自己刚刚因为车子的声音跟灯光醒来是一件多么多么讽刺的事情。
“需要我给你们让地方吗?毕竟我在卧室打地铺你们就不会觉得很方便的。”
章节目录 争吵出走
傅斯年隐约之中抬头,看着站在二楼上面的苏晴空,“好啊,走啊,反正你不是住的挺不开心的吗?!”
醉酒之后,多多少少有一些冲动的傅斯年这句话就这么耿直的说出来了。
今天晚上他确实是要多不开心就有多不开心。
本来之前跟苏晴空就莫名的吵架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不太好,结果在傅家也是生了一肚子的气,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喊夏禹跟几个朋友一起出来喝酒了。
喝多了,自然是人送了,他是想让自己司机送回来的,却发现已经好多天没有跟司机联系了,他记起来了,自己放了司机一个长假。
为了这个女人,他处心积虑的自己做自己的司机,还生怕被对方看出来了,处处隐瞒。
苏晴空在理解了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目瞪口呆。
“你现在,是在赶我走?”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了好几口气。
傅斯年就这么抬头看着她,眼光有些涣散。
苏晴空点头,“行,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OK,我走。”
她走还不行吗?
何必在这里坏人的好事,碍人的眼睛。
她转身之后,迅速的跑进去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直到对方去了卧室的时候,傅斯年才稍微的反应过来了,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一些什么。
他有后悔,但这些后悔还不足以抵消他心中的生气。
特别是在醉酒了之后,傅斯年就觉得自己做得这些特别的不值得。
反正一定要形容他的情绪的话,那大概就是委屈了。
是的,一个大男人竟然会觉得特别的委屈。
委屈有时候真的会让人说出很扭曲的话,比如刚刚赶走苏晴空的话。
大概一分钟之后,对方提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出现在了二楼,果断的提了起来,下楼梯。
傅斯年旁边的女人八卦的贴在他的耳边亲昵的问着,“这么土的女人,是怎么能住在你这里的?”
傅斯年回过头看了身旁的女人一眼,眼神里的锋利堪称是今晚最佳了。
女人也迅速的不说话了,虽然不知道傅总在为了什么生气,但确实是因为说错了一些什么,或者是在傅总不想听到任何声音的时候说了话。
傅总的脾气跟外界传言的一样,腹黑又古怪。
在苏晴空的眼里,这两个人就是不断的在膈应她,到现在都不忘在她的面前表演亲热的戏码。
苏晴空突然就后悔了,刚刚确实应该把那些衣服全部都退掉的,还不如换一点钱来得实在,反正现在都要走了。
苏晴空的距离跟站在门口的一男一女距离越来越近。
很奇怪,明明只是一个偷偷暂住在这里的人,被赶走不是很正常的吗?
可这一刻她却莫名有一种女主人被小三顶替了的感觉,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这个感觉了。
在两边的距离只有差不多半米的时候,傅斯年听见微小的声音慢慢的说着:不要走,不要走,就待在这里,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
但很显然,从一开始苏晴空就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她甚至是一个非常非常要脸,脸皮薄到不能再薄的人。
苏晴空跟傅斯年擦肩而过的时候,鼻子里可是充斥了很多的味道。
有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有醇厚的酒味,这两个味道混合在一起让苏晴空觉得特别的恶心。
虽然说行李箱不大,但此刻这么生生的提着,也稍微的有些重,但即使很重,苏晴空也是加快着脚步。
擦肩而过之后,傅斯年迅速的回头,看着苏晴空,“凌晨三点了,你去哪里?你有地方可以去吗?”
苏晴空冷笑着回头,那抹笑容在月光下,怎么看都格外的清冷。
“我去哪里你管得着吗?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像你想赶我走就赶我走是一个道理。”
说真的,不被傅斯年刚刚的话气到是不行的。
什么叫做好啊,走啊?
她以为至少这么天的时间里,两人还是有点感情的。
苏晴空觉得自己特别的傻,一方面在安慰自己只不过是睡了几次而已,不要奢望跟其他人不同,一方面却又在奢望能跟其他的人有些不同。
可直到现在傅斯年带着一个女郎回来的时候,苏晴空的奢望算是彻底的熄灭了。
当然,这些被戳破了希望,就跟她仅剩下来的自尊一样,她永远都不会亲自说出来,她的自尊被这么戳破过。
傅斯年看着苏晴空倔强的眉眼,想收回一些话,可有些话说了又怎么是说收回就收回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跟小孩子能一样吗?
一句和好就和好了吗?
当然不是了。
所以此刻的傅斯年也只能看着苏晴空提着箱子果断的往外面走着。
凌晨三点,在海城这样的城市,昼夜的温差还是有一点的,海风吹了上来,苏晴空冷得轻轻的颤着。
可心里的气,却让她的步伐一直在加快一直在加快。
人在极度气氛的时候,是根本就不会回头的。
甚至还会边走边骂,苏晴空就是这样的。
她把行李箱放了下来,开始拖着走了,轮子在公路上发出超大的声音,因为是夜里的缘故,这里又寂静,所以声音显得很大很聒噪。
“我一开始就不应该贪图方便住在这里的,一开始就不应该的,不然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么不开心了,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也不应该选择跟他继续有任何的关系,我当初就是不够果断,总是犹犹豫豫的做选择,然后再去后悔,苏晴空我真是受够了你这种性格了。”
等她走了个大概半公里的时候,骂骂咧咧之后,抬头一看,四周一片漆黑,风刷刷的吹动着树林,落叶缓缓的落下的时候还有暗影,前面的路根本就看不太清楚,总觉得晃晃悠悠的,总觉得有什么会在突然的一瞬间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