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被关了两天,她实在太无聊了,也不能去上班。
原来不受皮肉之苦的惩罚也是很难受的。
医院里,花梦黎望穿秋水,等着陆谨言来看她。
可是迟迟不见他的身影,她只能让母亲给他打电话。
大伯妈在电话里装出一副哭腔,“谨言,你快来劝劝梦黎,她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一直在哭,说孩子没了,她也不想活了。这可怎么办呀,她刚刚小产,身体虚的要命,不吃东西,身体会垮掉的……”
她还想说什么,被陆谨言打断了,“下午我会抽空过来。”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之后,花梦黎就一直让老妈在门口守着,瞅见陆谨言的身影,她就赶紧挤眼泪,装出极度忧郁,极度虚弱的模样。
陆谨言一进门,她的眼泪就滑落下来。
“谨言,是你吗?我一定又是在做梦吧?每次睁开眼睛,我都看见你在旁边,可是我一伸手,你就不见了。”
“待会,佣人会送燕窝粥过来。”陆谨言低沉的说。
她摇摇头,声音很低,断断续续的,像是没有力气说话了,“我不想吃,一想到我们可伶的孩子,我就活不下去了。他还没有成形呢,就被杀死了。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活着,我也应该去死。”
大伯妈在旁边嚎啕大哭,“梦黎啊,你不要想不开啊,你和谨言以后还会有孩子的。花晓芃巴不得你死呢,你要死了,她指不定有多开心。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从小就嫉妒你,对你各种眼红,见不得你有一点好。她早就有了杀心,想杀死你的孩子了。是你太善良了,从来都不知道防备恶人。”
“妈,我怎么会想到她连自己的侄子都能下手呢,我们再怎么说也是堂姐妹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花梦黎哭得是梨花带雨,凄凄惨惨戚戚。
第一百九十章 你不配当我的新娘
“我看过监控,只是一个意外而已。”陆谨言轻描淡写的说。
大伯妈和花梦黎对视了一眼,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意外?明明是她把梦黎推下去的,怎么会是意外呢?她这相当于故意杀人,如果不是看在我们是亲戚的份上,我早就报警了。”
“从监控上看就是这样,即便报警,警方也会如此认定。”陆谨言不偏不倚的说。
大伯妈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外孙子,你死的好冤呐!杀害你的凶手要逍遥法外了,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啊!你要死不瞑目了!”
花梦黎也跟着哭,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孩子,你死的好惨啊,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用,不能给你讨回公道,我活不下去了,跟着你去了算了。”
陆谨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等你出院之后,陆家会安排三方会面,你有一次和花晓芃对峙的机会,能不能把握,就看你自己了。”
»¨ÃÎÀèµÄ×ì½Ç¹´ÆðÁËÒ»µÀÎÞ·¨²ì¾õµÄ¹îÚÜЦÒ⣬Ëý»¹×¼±¸Á˺óÕУ¬Ò»¶¨»áÈû¨ÏþÆM°Ù¿ÚĪ±ç£¬ËÀÇÌÇÌ¡£
大伯妈撇了撇嘴,“谨言,你还不跟花晓芃离婚吗,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身边,迟早要祸害你们全家的。我跟你讲,我找算命先生算过,她败家克夫,不离婚,一定会把你克死,把陆家克败的。我们家梦黎就不一样了,她是旺夫益子的命,你跟她结了婚,以后一定家旺业旺,天天旺。”
一道阴鸷的寒光从陆谨言眼底闪过,“当伯妈当成你这样,就该去死。”说完,他转身,大步朝外走去。
“谨言,你去哪呀,我说错什么了?我说得全是实话。”大伯妈在后面大叫,但陆谨言早已走远了。
花梦黎气得牙关咬得咯咯响,“妈,那个小贱蹄子,经常在谨言面前说我们的坏话。花小锋的事上,我栽了跟头,让花晓芃占了上风,陆谨言肯定觉得我们家不近人情,所以对二叔二婶格外的照顾。”
“我呸!”大伯妈朝地上啐了一口,“老二的儿子出了事,那是他倒霉,活该,凭啥我要借钱给他?还有祖宅,我抢到了就是我的了。我租出去是可以拿租金的,给他们住,他们会给租金吗?”
“我们做得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花晓芃不会这么想啊,还不得逮着这件事在陆谨言面前添油加醋的数落我们。”
花梦黎额头上的青筋不停的滚动着,“谨言以前对我特别好的,自从知道了花小锋的事之后,就对我冷淡了很多。早知道,我就不把这事捅出来了,没扳倒小【创建和谐家园】,反而让她占了便宜,真是得不偿失。”
“行了,过去的事,再多想也没用,这一次,你不是准备的很充分吗?必须一击毙命,逼得陆家把花晓芃休了。”大伯妈气鼓鼓的说。
静心阁里。
»¨ÏþÆM¸øÄ¸Ç×´òÁ˵绰£¬Ñ¯ÎÊǩ֤µÄÊ¡£
在静心阁关禁闭不准带手机,但有电话可以用,所以她是用电话打得。
“鉴证当场就办好了,我让你爸先回去照顾小锋,我留在这里等你和花梦黎的事处理好了再走,否则回去也安不下心来。”花母说道。
“我没事的,妈,你别担心。我没推花梦黎,身正不怕影子斜。”花晓芃安慰的说。
“你是没错,但你大伯妈是个无赖,到时候她一定会耍泼的,我必须在旁边帮你应付着。”花母叹了口气。
一个母亲为了保护孩子,再柔弱也会拿出勇气来。之前,她一直在退让,但这次为了女儿的幸福,她是一定不会软弱的。
花晓芃抹掉了眼角的泪,“妈,这两天我工作比较忙,不能去看你,你一个在酒店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没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在这里好着呢,有什么事Tommy都会帮我解决的。”花母说道。
¹ÒÉϵ绰£¬»¨ÏþÆMÄóöÁËÉè¼Æ¸å£¬ÕâÊÇËýÍа¢¾ûÇÄÇÄÄùýÀ´µÄ¡£
她很希望下一季新推出的婚戒系列,能加入她的设计。
她的手指上没有婚戒,她和陆谨言的婚姻,除了一张纸,似乎不可能再有什么了。
爱情,那是幻想。
他永远都不可能爱她,连喜欢都是不可能的。
至于什么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也是不可能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王,她是卑微低劣的草根。
他们之间,只有顺从,不容拒绝;
只有屈服,不容反抗。
只有欺压,没有平等。
只有独裁,没有自由。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听话的傀儡。
她沉重的叹了口气,拿起了笔。
她唯一可想的人只有时聪。
那青春的懵懂,爱情的悸动,青梅竹马的依恋,逝去的哀伤,是她灵感的源泉。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她到死都只会爱阿聪一个人,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她很专注的画着,完全不知道有人进来了,悄悄站在了身后。
她画完一对戒指,又在旁边画上了一对新人,新娘穿着美丽的婚纱,新郎轻轻的拥着她,深情的一吻。
“画的是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吓了她一大跳,慌忙转过了身。
“陆谨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静心阁的大门用铁锁锁着,除了送饭的佣人,一般人是不准进来的,里面的人更不会准出去。
这家伙竟然来去自如,肯定是从阿钧那里拿来的钥匙。
陆谨言懒得废话,一把拿起了桌子上的画纸,“回答我的问题。”
她抿了下唇,她画的是她和阿聪,是她梦中的婚礼,但这话是不可能如实说出来的。
“我随便画的,就是寻找灵感而已。”
他薄唇划开了一道讥诮的冷弧,“你不会是在幻想我们的婚礼吧?”
她呛了下,她才不会做无谓的幻想呢。
“我就是个傀儡,哪敢幻想什么婚礼呀。”
他微微倾身,深黑的眸子闪过一道极为幽讽的冷光,“知道就好,你这样的女人,不配跟我进教堂。”
第一百九十一章 找个好男人嫁了
他的每个字都像机关枪里射出的子弹,击打在她的疼痛神经上,击碎了她弱小的自尊。
那嫌弃的目光把她从头扫到尾,就像在批判一件充满了瑕疵的残次品。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转回了身体,背对着他,不想再被他的眼光刺伤。
她是不配当他的新娘,也不配穿上洁白的婚纱。
她不会妄想的。
她有自知之明。
“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这里是禁闭室,被长辈们看到你过来,不太好。”
他把手中的画纸扔到了桌上,“一个连婚礼都不憧憬的设计师,肯定设计不出好的婚戒来。”
这简直是五连击,让她吐血三升,内伤深重,“我要憧憬婚礼,岂不是要跟你离婚,寻找不嫌弃我,愿意带我进教堂举行婚礼的男人?”她有点怒,有点恼,语气也变得尖锐了。
他两道漂亮的浓眉皱了起来,猛然抓住她的肩,扳过了她的身体,逼她面对自己,“一个没有心、没有灵魂的新娘,好意思进教堂吗?”
把心和灵魂都给了别的男人,徒留一副肮脏的空壳给自己的丈夫,这样的女人,简直是玷污了婚礼!
她的心狠狠地扯动了下,“你还不是一样,你给我的也是一副驱壳呀。”
他嗤笑一声,极具讽刺和轻蔑的意味,“我的身体属于你吗?”
她垂下了眼帘,浓密的长睫毛在白皙的眼睑下投出了一道凄凉的阴影,“不属于,所以我连一具空壳都没有。”
真的是好凄凉,好悲催!
他扣起了她的下巴尖,把她所有微妙的表情变化都收进了眼底,“小刺猬,你是在伤心吗?”
她秀美的面庞逐渐浮现出了一道凄迷之色,“我是替自己感到悲哀,如果没有嫁给你,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还能遇到一个愿意真心爱我的男人,不必如此悲催的生活。”
他猛地把她一推,壁咚在墙角,“你会把心交给他,忘了那个死掉的男人?”
她咬了下唇。
答案是否定的,她永远都不会忘记时聪,除了时聪,她不可能再爱上别人了。
可是她会努力做好一个妻子,除了心,她什么都可以给他。
她会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和时聪的记忆封存起来,不再对外开放,不会让它影响到他们的关系。
“我就是随便说说而已,我已经嫁给你了,哪里会有如果呢。”
这话像是一种回避,一种敷衍,他嘴角溢出了幽深而讥诮的冷笑,“没有心的女人,不配被爱,只能当傀儡。”
“我本来就是傀儡,就算有心,有灵魂,也还是傀儡,改变不了什么。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她耸了耸肩,语气里全都是自嘲的意味。
她已经习惯当一个傀儡了,不想去做无谓的幻想,更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去争取力所不及的情感,那些都是水中月、镜中花,命中注定不会是她的。
他冰冷的眸子里冒起了火,批判的目光如利箭一般从烈火中射出来,狠狠地扎在她的死穴上,“像你这样的女人,地狱是最好的归宿。”
一股热气冲进了她的眼睛里,化成一层水雾,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慌忙闭上了眼睛,想要把它们关住,不让它们涌出来,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
“其实你不必为了一点点的面子,就委屈自己。虽然你的前辈们没人离过婚,但你就算破例离婚也没有什么的。你应该去找一个纯洁的、高贵的、优雅的女人做妻子,找一个你爱的女人,好好去疼她,爱她,一起幸福的活到老。”她的声音低若蚊吟,仿佛被痛苦碾碎了。
他咬紧了牙关,恶狠狠的瞪着她,胸腔在剧烈的起伏,以至于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哼哧哼哧的,像只被激怒的野兽在喘息。
他用力的抿着唇,没有说话,像是极力在压制即将失控的情绪,许久许久之后,这股怒气就转变成了一道古怪的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跟你离婚,和花梦黎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