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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顾昔浅的声音十分虚弱。
“我是全国最有名的医生。”“你骗人!”顾昔浅微微抬了抬手。
“各大医院稍有名气的医生,我都接触过,还从来没听到你的声音,而且,听你的声音,明显就年纪不大,能够当名医的,都还是有点资历的好么?”那人咯咯地笑了,“我未来肯定是个名医,不信,你就等着看好了。
现在,我老师是名医,还有,我不是做手术的医生,而是心理医生,老师说了,你之所以这么久没有醒,不是因为脑子摔坏了,是因为你心理状况不好,潜意识里就不愿意醒来。”顾昔浅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周围白晃晃的一切,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间病房,作为一个医生,对病房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她察觉到自己浑身都裹了绷带,连头上都不例外。
心里对这小孩儿说的话,并不相信,但自己又始终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脑子摔坏了?我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摔倒脑子,是你这小孩儿瞎说的吧!”说话那人不服气,立即加大了分贝辩解。
“我才没有瞎说,当时你都摔得不成样子了,出现了急性休克,你男人本来以为你已经死了,哭个没完没了,还好你家那佣人够聪明,对你进行了急救,还叫了救护车,不然啊,你现在早就死了。
哎,看着挺聪明的一个男人,怎么到了那个时候,就不长脑子呢?”“我男人?”顾昔浅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许你说我男人,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啊?”她试图起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起身。
“呵呵,你可真好玩,好了好了,不说你男人了。”“他……他去哪儿了?”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他了,真的很想念。
“你说谁?”那人明知故问,“哦,你说的是,那个成天守在你病床边上寸步不离,今天早上,才被我师父赶回去休息的厉刃吧?”“他一直在这守着我?”“是啊,他说不放心交给别人,一定要自己守着你,已经好几天没有睡过觉了,还有,你刚刚送到医院来的时候,失血过多,你那熊猫血型,血库里的血量向来存储不够,好在你男人和你的配得上,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下子抽那么多血,还能若无其事的人。”“是么?”顾昔浅的眼眶有点湿润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能够抛下所有,日日夜夜的守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
她整颗心就好像坠到了棉花团团里一样,现在她的血液里流淌着他的血,是不是就是说,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呢?这一天,似乎等的太久了……“别别……你这女人,怎么说哭就哭啊?我最见不得女人掉眼泪的了你……”那人气急败坏,“厉刃叫我不准欺负你,我什么都没做,你却哭个稀里哗啦,这……可跟我无关啊!”正在说话间,外面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厉少,你也别太担心了,你这样没日没夜在这,也是不行的……”“只要她能醒过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厉刃才走进门。
那人赶紧溜到了门口,“你媳妇儿一醒来就在哭,快去哄哄吧!”
隔世吻
厉刃将目光转向病床,向来从容淡定的他,此刻竟然有点手足无措。
他不敢向前,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两条腿好像被灌了铅似的,迈不开半步。
一双手悄悄地揉-搓着自己的掌心,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顾昔浅见他久久没有走过来,轻声叫了句:“阿刃,阿刃?”厉刃依旧一动不动,眼睛里有了些亮闪闪的液体。
很久都没有听到顾昔浅这样叫过他了。
多少次,在梦里才会有的场景啊!他的浅浅,这是怎么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朝病床边上走去。
那人又笑了,“这两个人看起来都是有故事的人啊!让我猜猜你们俩之间都发生了什么?”他撑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夏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个哑巴。”随着厉刃走进来的心理医生:江寒说话了,“去叫一下主治医生,就说六号房的患者醒了,让她安排患者的检查。”“好咯,老师,我这就去。”夏维吐了吐舌头,飞快地朝外面跑去。
江寒笑着摇摇头,“你别往心里去,现在这些年轻人说话都有点不经大脑的。
我之前问过你的主治医生了,你身上的绷带暂时还不能拆,伤口比较深,复原都得要些时间。”“谢谢你了医生,请问,有稍微准确一点的时间么?我和阿刃都还有工作,怕耽误太久了,不好。”顾昔浅话音才落下,耳边就传来厉刃富有磁性的嗓音,“没事,我都已经请好了长假,你……刚刚叫什么?”“啊?我叫……医生啊。”顾昔浅不知所云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落下一个吻在她缠着绷带的额头上,虽然隔着绷带,她还是能感觉到一股酥麻的电流从额头传遍全身。
“不对,不是这个。”厉刃紧了紧搂住她的手,温热的气息,萦绕到了她的脖颈,弄得她酥麻难耐,身边的人又说了句:“重新叫一次。”站在一边的江寒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猛烈咳嗽了几声,掏出手机给夏维打了个电话,然后顺势背对着病床。
“喂,我突然有点重要的事情,先下班了,你找完医生后,也自己下班吧,不用过来了!”“老师,你又想偷懒去找你的小情人啊,好吧,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了。
红颜祸水啊!”电话那头的人发出阵阵哀嚎。
电话这头的江寒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身旁椅子上的背包,又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的破包,我给你丢护士站那里了,你待会儿自己去拿。”他说完这话,立即挂掉了电话,全然不顾自己学生的抱怨。
他弓着腰,伸手去拿包,然后转身对面对着病床,笑着说道:“你们继续,继续……”“浅浅,你还没问我,我请的是什么长假?”顾昔浅还没有从刚刚的尴尬中跳出来,于是说气话来都有点吞吞吐吐,“你请的是什么假啊?”厉刃吻上她唯一没有完全被抱住的嘴唇,她感觉自己几乎快要窒息,脑海中好像在放着无数烟花,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跃,她太久没有和厉刃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了,这一吻唤起了所有的美好。
“我请的是婚假,浅浅嫁给我吧!”
待君归
自从顾昔浅醒来过后,厉刃更是把医院当成了自己家。
除了去卫生间,吃喝睡觉,都围在顾昔浅身边,寸步不离。
他们聊的最多的还是小时候的事情。
厉刃外婆家总是会准备各种各样的零食,每次三个孩子一人分一点,顾昔浅总是第一个吃完,去向他们装可怜。
假小子顾昔浅,不但特别能吃,鬼主意还很多。
有次,指使厉刃把芥末偷偷挤到明扬的牙膏里,害得他从那以后,只要是在刷牙前,就一定要先尝尝牙膏的味道。
后来他们俩觉得这招很好,就想着把芥末挤到顾妈妈做的饭菜里,好找借口去厉刃家蹭吃的。
结果被抓了个正着,被顾妈妈好一顿收拾。
“哈哈,我当时被我妈收拾的可惨了,还好有明扬帮我说好话。”顾昔浅自顾自地说这,全然没有注意到厉刃脸上一闪而过的情绪,“我们三个好久都没有那样玩耍过了,你去做了特警,我做了医生,而他呢,去了国外读心理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等他回来,可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你说好不好?”她歪着头询问厉刃。
厉刃收敛起情绪,郑重地点了点头,“好,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一杯!”他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立即转移了话题,“我把你以前常用的相机准备好了,等我们去爱琴海度蜜月的时候,你要多拍几张……”在厉刃的悉心照料下,顾昔浅总算是到了拆纱布的时间了。
虽然拆完后,医生说恢复的不错,但她始终不敢看镜子,因为据说那些伤口之前很深。
万一要是留下疤痕,就做不了最漂亮的新娘子了,她一直用手捂着脸,不肯松开一点。
“阿刃,要是我彻底毁容了,可怎么办啊?”厉刃搂过她的肩膀,满目柔情,“我的浅浅永远都是最漂亮的。”“我的脚呢?我现在下床走路,都还不是很利索的呢?万一成了个瘸子怎么办?”“那我就背着你,一直背着你!”顾昔浅埋着头,偷偷笑个不停,她的阿刃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会说这种甜死人不偿命的话了呢?有点不习惯,心里还是乐开了花。
一旁的江寒和夏维只能一直翻白眼,“你们两个人,真当我们不存在么?”江寒的白眼翻的最彻底,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高冷的厉少么?简直就是一只哈巴狗啊!红颜祸水,真可怕!之前的顾昔浅听到这样的话,还会羞涩几下,现在,她脸皮越来越厚,竟然还打趣起江寒来,“你们天天这样被喂【创建和谐家园】,真的好么?要不,我帮你介绍一个?”“别,我有的是情人,不用你介绍。”江寒一把拽过身边的身边的夏维,“实在不行,我还有一个徒弟啊。”夏维连忙把身边的男人推开,“别,我对你没兴趣,滚开去。”江寒哼哼了几下,懒得再搭理他们。
玩笑归玩笑,江寒在对待顾昔浅的病情上,还是很上心的。
他朝厉刃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门外去谈话,厉刃立即领悟了过来,赶紧对顾昔浅说道:“你不是想吃橙子么?我这就去给你买,夏维在这陪你,要是他敢欺负你,我回来就一定收拾他!”“别瞎说好么?明明明是你女人欺负我。”顾昔浅笑着回应,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着。
厉刃走出病房后,面色忽然变得凝重。
对血液的恐惧
“主治医生说,她已经没事了,随时可以出院,但是,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江寒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失去了一段记忆。”厉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什么时候会恢复记忆?”江寒摇摇头,“这个……说不好,有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是永远都想不起。”“那……有没有办法?永远都不恢复呢?”江寒一走神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你说什么?”“没什么,你就按照你的进度来治疗吧。”话音才落下,突然里面传出一阵尖叫声。
厉刃一进门就看到顾昔浅抱着头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夏维立即解释:“跟……跟我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刚刚说要吃点水果,我说我帮她削皮,但是她又不肯,然后……就这样了。”厉刃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表面上十分镇定自若,实际上,恐惧,像烟雾一样,弥漫上了心头。
“没事了没事了,阿刃在这里,阿刃在这里……”顾昔浅双眸空洞的可怕,“血……好多血……好多好多血……”左手死死地捂着右手,不肯松开半点。
厉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即伸手要去掰开她的手,顾昔浅回头望着他,“血……阿刃,还多血,怕,好怕!”她的指缝间渗出了鲜红的血渍,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面目狰狞。
“不怕,不怕,浅浅,阿刃在这……”厉刃握住了她的手,轻轻抚摸,“给阿刃看看割的深不深,你这样捂着,我很担心你的,放心把你的伤口-交给我,放心吧!”血,还在不住地往下滴,床单红了一小片。
厉刃继续坚定地看着她,眼底满是心疼。
又过了许久,顾昔浅才慢慢松开了手,慢慢的把自己满是血的手交到了厉刃的手里,自己的脸则别到一边,双眸紧闭,不敢去看那红艳艳的一片,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厉刃心里绷紧的那根弦,依旧没有丝毫松懈,他立即检查了一下她的手,确认那口子,并不深。
然后从床下拿了个医药箱,“我现在要给你的伤口消毒,我会轻一点的……”语气中带着些小心翼翼。
清理伤口,上药,绑纱布,换床单,一系列事情,都是厉刃一个人做的。
站在一边的江寒和夏维见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悄悄溜走了。
本来以为这样一系列事情做完后,应该没有别的事情,但是厉刃眼角的余光还是注意到了她衣角上沾上的血渍。
他眼疾手快地捂住了,然后凑到她耳边,“你的衣服有点脏了,我帮你换了吧!”看不到血迹,顾昔浅情绪好了许多。
“其实我可以自己来换衣服的,你太累了,需要去休息一下。”顾昔浅有些心疼厉刃,“要不,让朱姨过来也可以的,对了,我怎么都没看到过她?她做的煎饺可真好吃,突然好想吃。”厉刃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坐到了她的床边,“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当病服外套,脱去,只剩下里衣。
他冰凉的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胸前的柔软,随即变得滚烫,呼吸由平缓,变得粗重。
厉刃身体前倾,伸出手臂,将她抱在怀里,带着胡渣子的下巴,在她的头上反复揉-搓,“要……要不,里面的衣服也换换?”
久旱逢甘露
顾昔浅咬着唇不说话。
还说什么,交给别人不放心,其实他才是那只大灰狼吧!她一抬头,一个霸道温柔的吻落在唇边,湿热的气息撬开了她的唇齿,男人的气息柔情绵长,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甘愿沉沦其中。
直到厉刃那双不安分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才猛地清醒了不少,羞红了脸颊。
“那个……这还是在病房呢,让人看见,多不好。”厉刃轻轻刮了刮怀里的小人儿的鼻子,“不会的,门外有人守着,不会有人进来的。”修长的手指轻轻撩开了她身上的贴身衣物,他低头在她的脖颈间留下一个清晰的印记。
“浅浅,我想你,好想你。”他的身体在一阵阵颤抖着,渴望离她再近一点,但又害怕,眼前的一切都只是梦境。
顾昔浅紧紧搂住他,她感觉到厉刃的身体有点颤抖。
他似乎在害怕些什么……顾昔浅紧紧搂住他,在他快要进入之前,她在他耳边轻轻呢喃着:“阿刃,我在,我在这里,你别怕。”“你叫我什么?”厉刃一个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惹得顾昔去浅忍不住【创建和谐家园】了一下。
“阿刃!”顾昔浅的气息,在有规律的律动中,变得粗重。
“再叫几声。”厉刃的眼睛里有了片刻的湿润。
“阿刃,阿刃,阿刃……”“浅浅,我的浅浅!”炙热的渴求在这一刻得到了满足。
好像一个久久行走在沙漠中的人,翻越无数黄沙,饱受烈日的灼伤,终于,终于找到了久违的绿洲。
完事后,顾昔浅已经累得睡着了。
厉刃在她的眉间落下一个吻,端来一盆热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细心的为她擦拭干净身下的液体。
看着微微肿胀的下身,他有些自责,不应该这样粗暴的,本来他也想要温柔一点,刚开始还能克制住,但是到了后面,就完全不能自控了……他的浅浅是一朵娇嫩的花儿,需要精心呵护的,再也不能被他暴力的折磨。
他细心地为她涂上了些药膏,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顾昔浅睡得迷迷糊糊见,闻到了一股煎饺,烤鸡……的香味。
一双眼睛还在紧闭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来了。
一睁开眼,病床上的桌子上上摆满了好吃的。
她被馋得口水直流,一双不安分的手就要下黑手,却被厉刃一把拽了回来,洗手,脏死了,小心拉肚子。”顾昔浅扁着嘴巴,“好饿,好想吃。”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给厉刃洗,目光却正在侵略那些美食。
好不容易可以开动了。
江寒和夏维又走了进来。
夏维两三步溜到顾昔浅身边,“哇,有美味也应该要分享分享啊,正好,我还没吃早饭。”他毫不客气地抓起筷子,就要开动,立即就惹来顾昔浅的反抗,“这是我的,我的,都是我的,你边儿去。”她嘴里塞了两个蒸饺,含糊其辞地说道,一双手还挡在美食上面,一副誓死捍卫的样模样。
夏维把筷子用力一拍,“切,小气包,不就是一点吃的都不肯分享,还是不是朋友了?”顾昔浅又夹了一个煎饺塞进自己嘴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悠,似乎在想什么坏主意,“这可不是一般的吃的,是我阿刃特地给我准备的爱心美食,你要想吃自己去找一个啊!”夏维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不带你这样欺负单身狗的啊。
你们这些人,快点回家去腻歪吧!”顾昔浅冲厉刃做了个飞吻,然后一连嘚瑟地看着夏维,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模样。
夏维用手捂着额头,快步躲到了江寒身后,“这恩爱秀的简直是天理不容。”“你羡慕?赶快去找一个啊,免得别人以为你对我这当老师的别有用心!还有,你一个男的,跟人家一个姑娘抢吃的,活该你没女朋友。”江寒打趣完自己徒弟后,微微咳嗽了几声,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个表格,丢向厉刃,“赶紧的,填了表,明天一大早,就带着你媳妇儿赶紧回家去。”江寒见厉刃久久没有从自己手上接过表格,便有点不耐烦地催促着:“快点快点,这么晚了,我也要带我徒弟去找找对象了。”厉刃笑着接过表格,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江寒推着夏维离开了病房。
顾昔浅手拿着鸡腿,歪着脑袋看着站在旁边的厉刃,一脸严肃,厉刃好像怕被她看出自己的心事,慌乱地别开了目光。
“怎么这样看着我?”“觉得好惊奇。”顾昔浅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以前你在我的印象里总是一脸严肃的,连笑容都是很少的,其实你笑起来真的特别特别好看,以前每次跟你说话,我都得像上老半天,没想到,你身边,除了我和明扬,竟然会有真么好玩的朋友,而且……”她又咬了一口手里的鸡腿,“而且……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她放下手里的鸡腿,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千万别醒,千万别醒。”厉刃伸出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脸颊,顾昔浅吃痛地推开他的手,“现在还觉得是在做梦么?”顾昔浅捂着脸颊,摇晃着脑袋,她觉得这一切真的太好了……除了,暂时不能重回医生的岗位以外。
吃过饭后,厉刃陪她玩了很久的魂斗罗,那是他们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
等她困了过后,厉刃再哄着她睡觉。
夜已经越来越深。
身边人的呼吸声平缓,厉刃悄悄抽出搂着顾昔浅的手,然后掏出了那把沙漠之鹰,他借着窗外的月光,把那把枪拆开又重装,然后又拆开,又重装……屋内太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到他轻轻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