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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宋宋在司夜面前声音永远都是柔柔弱弱的,她挑今日这个时机,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特别是还拿了瓶红酒。
见司夜没有反应,白宋宋再次撒娇般的叫了声:“司先生~”
司夜这才瞧了她一眼。
白色的裙子,卑微却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极了曾经的桑夏。
“过来~”
司夜玩弄般的朝着白宋宋勾了勾手指,然后又让白宋宋坐在他的腿上,轻柔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嗯,真乖,比她乖多了。”
司夜此时的目光有些痴,他又想起桑夏来,曾经那个小东西也这样乖,给他揉小脑袋,给他抱,给他亲,还会冲他笑……
司夜好想找回小时候那个乖乖听他话的桑夏。
但现在——
司夜不由将目光重新看向了怀里的白宋宋,但分明又是在看另一个人的影子。
“司先生~”白宋宋再次对着司夜乖巧开口:“今夜,就让宋宋好好伺候您好不好?”
白宋宋说话间,已经将一杯红酒恭敬端给司夜。
但男人却眼眸微冷:“宋宋,我是不是教过你,红酒只需要倒三分之一满,你怎么还这么没规矩!不像她……”
司夜没有说下去,但却冷冷的一把推开了腿上的女人。
他最讨厌没有规矩的人。
这个女人跟他家那小东西的领悟能力简直差得远。
当初,他教桑夏吃西餐和红酒的时候,那些用餐礼仪,他只演示一遍,桑夏就记住再也没有错过。
跟在他身边十年,桑夏是他完全按照贵族名媛的标准培养的。
不像是现在身边这个,即使他用金钱堆也堆不上台面!
察觉到男人明显的嫌弃怒意,白宋宋数秒才怔愣的反应过来,其实,她是记得的,只是今天为了让男人多喝点酒,紧张的忘了。
“司先生,宋宋错了,宋宋下次一定注意,您别生气~”
白宋宋小心翼翼的向司夜撒娇认错,但却只收到了男人一声厉喝:“出去!立即给我滚出去!”
司夜脾气喜怒无常,翻脸起来向来不认人。
白宋宋不敢不从,她慌张又不情愿的离开,临走还看了那瓶红酒一眼。
手中没有了东西玩弄,男人越发烦躁。
瞧着白宋宋留下的红酒,他开始倒了一杯又一杯。
很快,他的心头便有些燥热。
身体里还叫嚣着某股无法宣泄的欲望。
这让他不由去浴室冲了凉水澡,但是用处并不大,此刻他的脑海里都是那个小东西。
几乎是控制不住的,他穿了浴袍,再次来到桑夏的卧室门口。
终究还是他先忍不住。
“打开!”
司夜冷冷命令保镖,他一双冷眸里压抑不住的急切。
满心里,都是他今晚一定要‘吃掉’那个小东西。
“阿夏。”
司夜一进门就去寻找桑夏的身影,但目之所及,床上并没有!
地上也只有散落的一些都是血的纱布。
“阿夏!”
司夜又叫了一声,但明显更急切了,而且声音里还有着一丝颤抖,他已经从心底恐惧,桑夏是不是又逃走了!
就像五年前那样,人一下就失踪到无影无踪!
“出来阿夏!”司夜又叫了一声,情绪已经有些压制不住了,他几乎就要立即喊外面的保镖去搜人,但这时候他也终于后知后觉的听到了一股细细的水流声。
是浴室里的声音!
司夜几乎立即就要去开浴室半掩着的门。
但,只一眼,便让他浑身血液冰凉。
“阿夏!阿夏!快来人,快备车!”
司夜从浴室里抱出桑夏的时候,浑身颤抖,双眸血红,几乎都要疯了。
很快,整个别苑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轰隆隆——”
外面依旧是暴雨天,一道闪电下来,照着此时抱着桑夏的男人脸色煞白,惊恐不安。
“司总,伞!”
“滚!”
保镖尽职尽责的还想给他打扫,但却被他一声厉喝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混账!车呢!车!”
司夜整个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样,看的不远处的白宋宋眼眸中快速闪过一丝怨毒,如果司夜现在回头看,还能在一道闪电下,看到她嫉妒的几乎扭曲的脸。
“司先生~你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宋宋呢~这个女人可真该死!”
白宋宋此刻,已经将桑夏列为了阻挡她成为司夫人的头号敌人。
但她依旧不明白,明明前天司夜从桑夏房间里出来气的半死,还命人将桑夏锁在房间里不给吃喝,怎么看也不像是喜欢的表现。
但,那个女人出事,他为何又发疯呢!
白宋宋想不出来个所以然,但这并不妨碍她觉得,在司夜心中,桑夏的位置可能要赶上她了。
该死!她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三十分钟后。
桑夏被一辆飞速行驶的跑车,送到了云州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
“快,快救救她!”
第100章 谁要和你赌气
司夜几乎是看着,桑夏从急诊室又被推着进了手术室。
他再次看着手术中的灯亮起,然后不知所措的,手颤抖的从身上摸出烟来。
自从五年前,桑夏失踪后,他就是靠着这东西麻木神经,度过一个个难熬的日子。
只是还没等他点上火,就有一个护士过来阻止:“先生,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这让司夜木然的将烟扔进了垃圾桶。
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完全是靠着本能动作。
怔怔的盯着自己这双沾满血的手,他突然很痛恨自己,要是桑夏有个三长两短,他……
一旁的管家和贴身秘书就恭敬地立在不远处,男人此刻失魂的样子,比愤怒时还让他们不敢靠近。
只是,这手术室他们都跟着来好几次了,送进手术室的还是同一个人。
他们不明白,看起来明明在乎,为什么每次还要将人弄得一身是伤!
不知又煎熬了多久,桑夏手术结束,被推出来送进了高级病房。
“阿夏,阿夏~”
司夜看着正在输液的桑夏,小脸煞白,嘴唇干裂,依旧紧闭着眼。
他先是喂了点水,帮她润了一下唇,然后轻轻的紧握着她冰凉的小手。
五年过去了,桑夏的小手还是那么软,只是太冰了,冰的像是要失去温度一样。
这让司夜总是恐惧害怕,时时刻刻的担心要失去她。
桑夏是第二天才醒过来的。
又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她的右臂已被夹板固定,胳膊是废不了了,但她还是头疼欲裂,发烧烧的没有任何力气,脑子也不太清醒。
“阿夏,你醒了。”
她一睁眼,首先听到的就是这道惊喜低沉的磁性嗓音,嗓音嘶哑中还带着十分的紧张。
是司夜,他昨天没合眼的在这守了一夜,此刻一双幽深冷眸中满是红血丝,桑夏正好对上的就是这样一双红通通关切的眼。
这让她立即又把眼闭上了,这个男人真是她逃不开的宿命。
“阿夏,你渴不渴,想不想喝水?”
男人嘶哑的声音中带着点小心翼翼。
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桑夏,他想在桑夏的小脸上看出一点除冷漠之外不同的情绪,但是他失望了,桑夏对他只有这一种表情和态度。
就在男人目光渐渐黯淡的时候,桑夏突然冷淡开口:“我饿了。”
“好,饿了好。”司夜像是终于找到了能和桑夏交流的开关一样,关切问她:“饿了我们马上吃饭,不知道我们阿夏,想吃点什么?”
但是司夜这句话音落了好久,病床上的人儿都紧闭着眼睛,都没有再开口理他的意思。
“那阿夏,你现在适合吃点清淡的,我们还是喝点粥吧?你想喝什么粥?”
桑夏紧抿着唇线,依旧没有开口。
司夜只好落寞起身,自行命人去买些米粥和鸡蛋羹之类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
司夜将桑夏扶起身,在背后垫了个枕头。
“来,阿夏乖,张嘴。”
司夜端着刚买来的鸡蛋羹,轻轻吹了吹,将勺子伸到了桑夏的嘴边。
但却被桑夏冷冷拒绝:“不麻烦司总了,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