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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最好的爱情林清林浪-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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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睛,定定地看了很久,才被口中的钝痛感刺醒。

      我发现我嘴里发着一个支架,因为这个支架,我的嘴巴合不上,有一根导管接入我的口中,源源不断地抽出快要溢出来的口水。

      缓了很久,我才记起来昨晚的事情。

      我那时候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看来还是被救了。

      只是那个时候出现的林清,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想,我不清楚。

      偌大的病房里此时只有我一个人,我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谁救了我。

      舌头的刺痛让我无法思考,但我急切地想知道王阿姨怎么样了。

      用喉咙发出奇,怪,的,声音,我寄希望于路过的人能不能听到,再顺便进来看一下。

      可是直到我筋疲力尽,门口还是毫无动静。

      我一要发出声音,口水就蓄得更多,这让我很不舒服。

      不知道有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门口有人在交谈。

      我死死地盯住门,直到那门打开,走进来一个人。

      来人看见我醒了,对我微微一笑,问道,“感觉怎么样?你也太拼了点吧?”是六子,他手中还抱着一束百合,在我面前扬了扬,说是林爷送的。

      林清?我皱着眉头看着六子自顾自地去摆弄花瓶,插好花后,他才在我边上坐下,单手撑着脑袋看我。

      我现在根本说不了话,只能呜呜地发出让人根本听不懂的声音。

      在屡次尝试说话失败后,六子也投降了,他举起双手对我说道,“姑奶奶,你还是收声好好休息吧,要不我会因为要猜你想说什么而崩溃掉。”

      被六子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就停止发声,对他快速地眨了眨眼睛。

      六子看我这表情,沉吟了一下,就幽幽说道,“你是不是想问和你同住的那个中年女人怎么样了?”我赶紧使劲闭了闭眼睛,而后焦急地望着他。

      六子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他望了望我,而后探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现在她被安置在重症监护室里,医生说情况很不好。”

      闻言,我就垂下眼眸,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亲耳听到还是不免唏嘘。

      见我一副要哭的样子,六子冷不丁补了一句,“你给她的那十万,那女人拿去赌光了,那些收【创建和谐家园】的找上门,她哀求着,并说要把你卖给他们,所以他们才守在附近没有走,就等着你回来。”

      微微睁大眼睛,我呆呆地看着六子。

      那一瞬间,我体会到了心死的感觉。

      大难各自飞,说的是不是就是这种情况,王阿姨到底只想着自己,到最后,还是不给我留一个好念想。

      她和我爸是一丘之貉,都是自私的人,想通后,我心下也就没那么悲伤了。

      重重地闭了闭眼,我一瞬不瞬地盯着天花板,脑海中没有一丝回响。

      我一直以为,只要温柔地对待这个世界,那么世界也会温柔地对待我。

      显然,我错了,还是大错特错。

      如今的社会,如果不比别人狠,就无法过得比别人好。

      啊,这是多么痛的领悟。

      好在,我明白得还不晚。

      后来我才知道,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林清救了我。

      当时,六子看着我走近门后,就发动车子准备走,却突然从他前面横过来一辆轿车挡住了他的去路。

      六子自然就火了,刚想和对方理论,林清就从那车上走了下来。

      六子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看到林清,不过也跟着下了车。

      林清说是三爷让他过来找我,于是两人就结伴往胡同里走。

      可是刚走了几步,就看到一伙看起来不三不四的人走进我家里。

      当下他们两个就觉得不对劲,赶紧跟上去,千钧一发之际,出手救了我。

      六子每每说到这的时候还恨得牙痒痒的,他说这帮放【创建和谐家园】的在他们地盘上这么搞,属于“漏税”的,事后自然受到了严惩。

      只是他们在我心上留下的创伤,又有谁需要为此买账呢?王阿姨终究没熬住,在住院的第三天就走了。

      我没去看她,也看不了她。

      王阿姨的后事,是六子处理的,我全程一个字也没问。

      在我伤口好转,渐渐能说话后,我经常站在窗台边看着外面的小公园。

      这下,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那个家,现在也完全没有家的样子,我是回不去了。

      终于,我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浩世独立,孑然一身的感觉,并不会让人产生潇洒的感觉,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寂寞以及苍凉。

      林清也不认我,我突然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还需要存在这个世界上,也许自己和王阿姨一起走,才是正途,六子他们就不应该救我。

      也许是我厌世的情绪太明显,看了我几次后,就开始和我商量今后的事情。

      他问我打算怎么办,是继续住在那个胡同里,还是到三爷那里去。

      我发现话到嘴边,我却回答不出来。

      对我来说,那个残破不堪的地方,虽然已经没有样子,可那到底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而三爷那,我只是一个陌生人。

      想了很久,我最终婉拒了六子的好意,决定回去家里住。

      自己一个人住,也许还能更像个家。

      六子看我心意已决,也没有再坚持。

      一个礼拜后,我就出院了。

      六子和我说我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好好养伤,等差不多的时候,他自有安排。

      我很感激六子这段时间以来对我做的一切,他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我。

      但是林清,自那件事之后,我再没见过他。

      他甚至没来看我一眼。

      也许是王阿姨的事情给我的打击太大,我当时反而能毫无挣扎地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接受林清已经完全忘了我的事实。

      或者说,林清刻意和我保持距离的事实。

      去过那个家,我相信林清已经知道我是谁,纵使如此,他还是对我不闻不问。

      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我又何必穷追不舍呢?我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三爷帮他做事,也许这种时候,我离林清越远越好吧,起码不会碍他的眼,麻烦他还得刻意避开我。

      可是我到底不甘心,我需要一个说法,哪怕只有一句话。

      第53章 我能帮什么忙?

      生活仍在继续,我独自一人活在这栋并不宽敞的房子里,此时空落落的屋子却显得大了。

      时间在这屋子里仿佛停止了流动,我每天都重复地做着一些事情,六子偶尔路过的时候会来看看我,并给我带一些东西。

      我原本以为直到我伤好之前,这样的生活都不会被打破,直到那天晚上。

      我记得那天是十六晚,因为月亮特别地圆,特别地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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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来说,如今能与我相伴的,就只有这轮从未离开的明月了。

      我所住的这个胡同,大多数人家都搬了出去,现在就剩我一户,所以平时都很安静,几乎也不会有人来。

      但是那天晚上,正看着电视的我,不期然被敲响铁门的声音吓了一跳。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我警惕地看了看铁门,看见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那里。

      尝试着出声询问,那人并没有回答我。

      好奇的我还是决定上前看看,不过我并不傻,我就站在离铁门还有两米的地方小心地打量着那个人。

      这一看,我还真给认出来了,这个人我认识。

      赶紧将门打开,我很奇怪这么晚,他怎么会来找我。

      来人进门就喊了我一声姐,这个看起来半大的孩子叫戴辉,是跟着江一程混的,上次江一程车祸时来找我的也是他。

      我见他一脸焦急,就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那孩子咕咚咕咚喝掉一整杯水后才忧着脸对我说道,“姐,这次你一定要帮忙,要不江哥死定了!”我一听,这还得了,江一程现在不是应该好好在医院躺着吗,难道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出了什么事?”见我一皱眉,那孩子就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抹了一把脸才说道,“江哥几天前就出院了,他会出车祸也是因为和道上的人起了冲突。

      刚出院他就囔囔着要去报仇,但是对方到底是混黑的人,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现在江哥被困在那里,我和他也无法取得联系!”戴辉眉头紧锁,这表情一点也不适合他这个年纪。

      我看着不由心中一动,思忖了片刻就问道,“你说我能帮忙,我要怎么帮江一程?”其实戴辉这么一说我就感觉很奇怪,我也不是道上的人,如果不是六子,我甚至于和这些黑,帮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说我能帮到江一程,我这是要怎么帮?闻言,戴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看了我一眼,而后迅速低下头去,闷声说道:“那,那个地方,是林爷可以管的地方。”

      林爷?我一愣,戴辉指的是林清吗?我问他,这是让我去找林清的意思吗?戴辉脸色有些不好地点点头,他说如果江一程直到是林清,肯定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助,可现在,也只有林清能救得了他,而且时间很紧迫。

      我沉默了一会儿,且不说我能不能说服林清,单单我能不能见到林清还是个问题。

      不过事关江一程的生死,不管怎样我也得试一试。

      好言让戴辉先回去等我消息,虽然此时已近午夜,我还是硬着头皮给六子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六子还打趣了我一会儿,才问我有什么事。

      虽然有些说不出口,但事到临头,也不能退缩,我索性就豁出去,直接问了林清的联系方式。

      倒是六子有些惊讶我竟然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简直哭笑不得,我是要怎样才应该知道林清的联系方式啊。

      六子又调侃了我几句才急急和我说不和我瞎扯,他要继续忙着泡妞。

      我一听他那边的动静就知道他在泡吧,也不打算再和他闲聊,和他说了句谢谢就挂断了电话。

      六子这个人,我现在对他改观不少。

      也许是因为站在了同一阵线上,所以他收起了那些分分钟可以折磨死人的手段。

      我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不是六子的敌人,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握着电话,我看了看桌上那张纸,上面有我记下来的林清的电话号码。

      我不知道现在打过去是否合适,可是我并没有时间可以犹豫。

      对江一程来说,也许一分一秒都意味着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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