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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开,是江翙的朋友,两人是在一个圈子里混的人,都是豪二代。
小开追女生很有些伎俩,虽然礼数周全,温柔体贴,可向来是花小钱成大事的风格,暖男会做的事,小开都会做,但是要说到钱嘛,一句话——多的没有。
所以说啊,豪二代都不傻,只有是否大方的区别,而大方到江翙这种程度的,出手就是百万级别的,那也只是单纯的因为——他有。
江翙这样的性情,放在古代就是所谓的,小爷就高兴一掷千金,为红颜。
那小开比江翙的年龄小几岁,之前一直在国外念书,刚回国来不久,没闹清楚情况。
江翙那个圈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则——朋友的女人不要碰,不管是过去式还是未来式,都不要染上了。
豪二代的圈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但是豪二代的人群是相对很固定的啊,所谓铁打的豪二代,流水的外围女,孰多孰少,孰重孰轻,不用比,大家心里都明白。
没人会为一个女人得罪朋友,尤其是像小开这种身家不如江翙,在圈内地位也不及江翙的,对江翙的女人更是会自动退避三舍。
江公子今日不要的女人,难道隔日就不能要了吗?江公子不想要了的女人,他还带在身边,是要来惹江公子的眼吗?各方面来说,小开都不能继续和米亚在一起了。
江翙也没说多的话,就只问候了那么一声就与两人擦身而过了。
米亚以为,江翙的眼里终于有她了,知道她奇货可居,不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女人,她是不愁没有下家接手的人!米亚没有想到的是,小开到了停车场就要和她分手,气得她的面色都变了,她不懂,这才刚刚开始交往没多久,新鲜感都还没过去呢,怎么说散就要散呢?这些公子哥,都是这么情绪化的吗?就像江翙一样,理由都没有一个,他不要了就是要丢掉吗?小开的体内终归有暖男的因子,抽出一枝绿桔梗送给米亚说:“我们这个圈子很小的,互相之间的关系也都不错,朋友的女人,我们是有忌讳的。”然后,小开便将那束鲜花放在他的副驾上,开着他的小跑车,绝尘而去了,已经没有任何价值的女人,只值一朵花而已,剩下的,还可以拿去讨别的美女欢心呢。
米亚一人站在昏暗的地下【创建和谐家园】里,踩碎了那枝桔梗花。
江翙很生气,他能容忍女人在他身上有些小心思,使些小手段,却不能容忍有女人试图打他的脸,于是他发了一条短信给米亚说:“米亚,你玩不起。”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一是说米亚玩不起,游戏散了还不走,非要作妖。
二是说米亚玩不过江翙,不要试图挑战他的底线,更别想进他的圈子里去兴风作浪。
江翙想宠一个人的时候,能将她宠上天去,他想对付一个人的时候也并不会手软。
米亚了解江翙的性格,弄巧成拙把他给惹生气了,那此处就已经留不得了。
米亚很快便从浩瀚辞职离开了,换一方没有江翙势力的地方,重新来过也就是了,以她的条件,断然不会愁嫁不出去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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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年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是跟公司请了几天假,养了养身体,陪了陪剪彦武,还跟贝青乔出去玩了一场,因为假期有限,去的是近郊的山里,避暑。
说是陪贝青乔玩,其实完全是贝青乔从照顾她的身体着想,强制她远离城市的喧嚣,静养了两天,吃了些山里的土特产,喝了些山泉水,在天然氧吧里,净化了一下肺。
午后,剪年和贝青乔在小溪边捡石子,都不是什么漂亮的石头,但是溪水清凉,光脚踩在里面很舒服。
剪年找到一些青色和红色的石头,贝青乔以为她要收集起来,正准备帮她拿到岸边去放好,结果她捏着石头就丢了出去打了几个水漂起来。
剪年踏着水玩打水漂,溪水飞溅,湿了贝青乔的裤子。
剪年看到了,越发顽劣得像个孩子,直接捧起水来就朝贝青乔身上泼,看他手忙脚乱的躲避着,她便笑得前仰后合。
结果,剪年站的那块石头很滑,她一晃悠,身子就朝后仰倒了下去。
贝青乔离剪年不远,看到她失去平衡,赶忙伸手圈住了她,虽然动作有些狼狈,但是好歹没让她跌进水里。
剪年稳了稳心神,感觉到肩背处枕着的胳膊,强壮有力。
贝青乔琥珀色的眼眸在漏过树叶的夏日阳光中,美得,就像经历亿万年后终于成型的宝石一样,明亮动人。
剪年一直很喜欢贝青乔的眼睛,因为稀少所以珍贵,她有些不解的问道:“球球,放假为什么不约同学一起玩啊?”贝青乔当年考大学填报志愿的时候,一心只想选本地的大学,是剪年说服他,让他去全国最好的语言学院里就读,他才勉强同意去了外地。
剪年知道贝青乔从小就粘她,她知道长此以往对他很不好,所以用这个方式来将他送到陌生的远方去,锻炼他独立生活的能力,还可以淡化两人之间的关系。
结果,这两年,贝青乔放假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直接回家来,然后粘着剪年不放。
寒暑假期间,基本上就算是半住在剪年家里了。
剪彦武怎么着都是贝青乔的大舅舅,贝青乔要住,难道还能赶走他不成?所以,剪年想要淡化和贝青乔之间的关系无果,反倒是让他更粘她了。
贝青乔今年都二十岁了,剪年总觉得,二十岁的男孩子就应该是成天和女朋友腻在一起亲亲我我或是和男孩子们在一起玩游戏,出去撒野才对,他却是整日都对她跟出跟进的,乐趣在哪里啊?贝青乔闻言便说:“成天在学校里都能见到他们,放假还约出来干嘛,我不想见。”剪年追问道:“那女朋友呢?也没见你跟她联系啊。”贝青乔望着剪年的时候,那清澈的双眼,就像这涓涓流淌着的河流一样,清浅见底,他淡然的说:“我没有女朋友。”剪年嘿然笑道:“二十岁的男孩子了,还说什么没有女朋友的话,你是害羞,还是不想告诉我啊?”贝青乔却没有笑,他很认真的说:“二十四岁的你也没有男朋友啊。”剪年“呃”了一声,然后凶巴巴的说:“你个熊孩子,还管起我来了!姐姐的事情是你能置喙的吗?就算你知道也给我默默的憋在心里啊,说出来干嘛?!”贝青乔平日里都会跟剪年拌嘴玩,结果关于男女朋友这个话题,他再没有答话,转身往岸上走去了。
剪年不知道贝青乔怎么突然说冷脸就冷脸了,只是见他好像不高兴了,便也跟在他身后准备上岸了。
剪年低头看脚下的时候发现,溪水好像有点红色,再仔细一看,并不是她的错觉,虽然一眨眼就没有了,但是真的有一点点红色飘过。
剪年有些惶急的问道:“球球,你是不是受伤了?”贝青乔一脚踏上了河边的草丛里,绿草上留下了清晰的血迹,他说:“对,我的心受伤了。”剪年看到那血迹的第一眼就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她急忙也爬上岸去,推着贝青乔说:“还站着干嘛,快坐下,我看看伤的严重不。
是不是刚才扶我的时候脚被石头刮破了?哎,我大不了就是跌到水里,衣服湿了回去换就是了,你把脚弄伤了事才大呢,脚上的伤口很不好止血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山岚不知心底事
贝青乔听话的坐了下来,但是他心情不好,于是头偏向一边,小声的说:“我不要你弄湿。”剪年伸手抬起贝青乔的脚一看,脚底割破了一块,好在只是破皮而已没有伤得太深,伤口在足弓的位置,还可以用前脚掌踮着走回住宿的地方。
只不过就像剪年说的一样,脚上的伤口不好止血,所以还是得尽快回城里去,看是要缝针还是要包扎起来才是。
剪年把贝青乔的纯棉袜子拿了一只,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捆绑,虽然不能马上止血,但是可以稍微抑制一下,然后她扶起贝青乔来,让他抱着她的肩膀,她搂着他的腰,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
一路上剪年都在问:“球球,痛不痛啊?要不要歇一下?”贝青乔都已经快一米九的身高了,老实说,靠剪年扶着走,很累,还不如他单脚跳来的轻松。
他的视角只能看得到剪年光洁的额头上有了细密的汗珠,顺着她消瘦的脸颊滑落了下去,很快,她鬓边的头发也濡湿了起来,又累又热的样子,所以,他便一刻不停的向前踮着走。
对贝青乔而言,伤口不算什么,流血也不算什么,可是能和剪年这般靠近,都是托了受伤的福。
贝青乔这些年常常在想,身高,会变,年龄,会变,身份,却永远都不会变。
他不知道,该如何放下,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他只知道,他的身份既有优势,也有劣势。
那么他就要借着这优势和剪年更接近,无限接近,就像现在这样,相携,相扶。
夏日的烈阳下,琥珀色双瞳的少年,眼睛依旧清澈,他的心,很纯粹。
剪年回到岗位以后,整个人都更有活力了,就跟充电完成的满格状态一样,又开启了拼命三郎的模式。
季染离开公司快半年了,剪年的主管考核期也终于结束了,公司给她正式颁发了任命书,她以后就真的是和白萍平起平坐的主管身份了。
剪年三四岁的时候,剪彦武就爱带着她出门应酬。
那时候,剪年都已经聪慧的知道有样学样了,她看到大人们在碰杯敬酒,就端起自己的饮料杯子过去,学着剪彦武的样子和那些叔叔阿姨们碰杯,然后自己想喝的时候,也会举起来说:“大家干杯啊。”小小女孩儿的单纯模仿,天真可爱,把一桌子人都给逗乐了。
剪年是从小就懂得怎么维系人际关系,在这一条道路上,剪彦武对她的影响颇大。
所以,剪年升职以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拉开架势的要和白萍分庭抗礼,反倒是主动请白萍以及她的整组成员们,一起吃饭,定的地方还挺高级上档次。
白萍本以为这将是一场鸿门宴,做足了心里准备,想着怎样才能在饭桌上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的轻松应对剪年的一切发难。
结果,剪年不仅没有发难,还在饭桌上将白萍组里的员工们夸得像花朵一样。
剪年不仅清楚的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还知道每个人的优点,谁不喜欢听好听的话呢?本来白萍手下的员工对剪年也并无多大的敌意,有竞争也好,有争斗也好,那都是领导层的事儿,他们不在其位也就不会想那么多。
白萍为人,比较尖刻,平日里骂起自己的员工来,那是半点情面都不留,而用词比较狠。
每次大boss间或问起白萍手下员工的工作情况的时候,白萍多是抱怨,总说手下员工不好管也不好用,整个部门就全靠她一个人苦苦支撑了,最受苦受累的人就是她,待遇也就那样,多年不见涨,她也是心塞塞的。
大boss当然希望公司有好的人才,然后唯才是用,可就是因为白萍总是抱怨手下员工各方面都不行也不好用,所以她作为主管的地位一直都很稳固,大boss也并没有寻觅到合适的人才加以栽培。
剪年来了公司以后就不一样了,季染一心要栽培剪年,所以剪年就快速的上位了,这件事给了白萍手下的那些资格较老的员工上了一课后来大boss跟剪年询问起整个业务部门人员情况的时候,剪年总是捡着员工的优点汇报。
大boss特别奇怪的问剪年说:“难道她们在工作上就没有什么问题吗?”剪年有些惊讶的说:“当然有问题啊,可是发现问题并解决问题不就是我的职责吗?我当然是已经把问题解决了啊,那就不需要跟您报告了吧?”大boss愣神了大概三秒钟,才算是想通其中的逻辑关系,然后他十分欣赏的说:“你会是个好主管的。”剪年嘿然笑道:“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呢,带新人我没有足够的经验啊,不过我会努力的,季染学姐怎么教我的,我就怎么教下面的人做事。”大boss一脸欣慰的说:“现在想来,季染对你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剪年虽然知道季染说的一定是好话,但她还是十分好奇,于是追问道:“什么?季染学姐在您面前评价我了?她说了什么啊?”大boss笑道:“她说你会很适合这个岗位,她说的很对。”剪年闻言便发自内心的笑了起来,要当面去赞美一个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难的是,在背后对她也都是赞美之意,季染就是一个内心这么阳光灿烂的人。
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剪年做东,免不得要主动给大家敬酒,让大家都喝好,不过她是女生,总也能躲一点点,也能少喝一点点。
就是这样表面耿直,实则多少耍点滑头的做法,剪年愣是靠着她一个人把白萍那组人都给喝得七晕八素了以后,她才只是刚刚上脸了而已。
剪年的酒量,一是天生就像剪彦武,酒量比较好,二是她这几年也没少应酬客户,又练出来了不少酒量。
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就很容易拉近了,加之剪年整晚说出口的全都是对大家赞不绝口的话,就连对白萍也不例外,只说她的优点,恭维得很是到位。
现在大家都喝得有点晕晕乎乎的了,脑子也跟着飘飘然了起来,心情更是一个赛一个的好。
有几个员工,在给剪年回敬酒的时候,细细声的与她说了些话,多是表达了感谢和对她的欣赏之意。
有些急性子的员工,甚至非常直接的小声说:“剪经理,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跟着你多学习啊。”剪年也不可能是全无目的的就请了全部门这么多人,来这么贵的酒店里吃饭,自从庄颜走了以后,剪年一直是一个人在忙,再牛的领导,没有下属的话,她是要领导谁呢?所以,别看剪年不声张,其实她心里很急,现在是招聘的旺季,可是应届毕业生的培养期太长了,不足以马上填补她现在的人员需要。
剪年把脑筋动到了白萍那组人的头上,玩的也是个良驹配明主的策略,选择权都在员工自己的手上,想换个明主的自会找她,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效率也是太立竿见影了!剪年今晚颇有收获,也不枉费她破了一笔财,改天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她跟大boss要一要人,指不定就能多上几员干将呢。
ºóÀ´£¬¼ôÄê°ÑºÈµÃ×íõ¸õ¸µÄͬÊÂÃÇÒ»¸ö¸öµÄËÍÉÏÁ˳µ£¬¸¶ÇåÁ˳µ×Ê£¬×îºó¾ÆµêÃſھÍÊ£ÏÂËýÒ»¸öÈËÁË¡£
剪年本是开车过来的,现在喝了酒开不走,她让酒店帮忙叫了一台专车,在等车来的时候剪彦武催她回家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剪年一接听才发现她的耳机套子没有了一只。
入耳式耳机上的套子是一个很麻烦的配件,看着也没什么要紧吧,可是剪年的强迫症严重,没有耳机套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她又等不及明天去买,干脆决定还是回包间里去找一找,应该就是落在哪里了。
剪年转身回了包厢里,跟服务员打过了招呼以后,就在包厢里到处找她的耳机套子。
白色的小小套子,只有小手指尖尖那么大的一点儿。
包房里铺着花色的地毯,空间很大,剪年真心觉得能找到的机会万分渺茫,于是她找了开始坐过的位置和她坐过的沙发。
剪年单腿跪在沙发上,正在垫子的缝隙里翻看有没有那小东西的身影,一声轻微的开门声响起,她以为是服务员来催她走了,头也没回的说:“我还没有找到呢,再等一会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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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今晚上和江烨城来此,是来见江烨城的老朋友们的,名义上说是朋友们之间的私下聚会,其实也是半工作性质的,为的就是把江月介绍给他们认识。
在场就江月一个晚辈,他殷勤的敬酒自不必说,而且又不能折了父亲的面子,逢酒必干也是躲不过的事。
江月的酒量不算好,但是胜在他喝多了也不上脸,所以他喝醉了还是没有喝醉别人也摸不清底细,总也会担心被灌倒的是自己,所以对江月还算有所保留。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就陪我一会儿吧
十五个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男女皆有,酒量还都是不差的那种,江月一圈酒敬完,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然后叔叔们又来主动找他喝酒,阿姨们也开始发力给他介绍对象,两方夹攻之下,让江月醉得更深了。
刚才江月实在撑不住了,又不能在包间里的洗手间里去吐,那会暴露他的真实情况。
江月只好借口说是孟小婉打电话过来了,江烨城当然是让江月赶紧去接电话,还让转达孟小婉他俩很快就会回家了,让她要早些休息。
江月跑到那层楼的公用卫生间里大吐了一场,脸色变得更加白皙了起来,酒吐出来不是就解脱了,反而是更加上脑了。
江月觉得头疼欲死,扶着洗手台站了半晌,也不敢洗脸,只怕被人看出他已经醉厉害了。
他就是这样,不想露出丝毫破绽给别人,那些叔叔们的恶趣味,就是爱灌喝不得的人,如若是个酒量好的,灌起来反倒没有意思了。
江月就只漱了一下口便又往包间走去了。
江月的脑子里本来就在嗡嗡作响,很不清醒,虽然尽力维持着身形走路不太踉跄,也能好好的走出直线,可他却只记得刚才出来的时候包间是在左手,于是他就打开了左手的包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