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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心绪难平,还是她一个姑娘家都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对方还是不懂的局促,剪年的手都有些颤抖。
她干脆将话挑明了说:“你是真的不懂,还是……顾及我在?”直到这一刻,剪年真的是尴尬得快要从这二十八楼跳下去了。
夕阳终于落入了山谷里,最后一丝余晖都收尽了,眼前是一片漆黑,然后才慢慢能看到远处高塔上的射灯,扫过房间的时候那一点流光。
孟君在黑暗之中轻声问道:“你来找我,是要我去和米亚住在一起吗?”剪年觉得在黑暗之中对话真的好可怕,声音听不出喜怒,又看不见他的表情。
两人的关系才刚刚得到缓解,若她又不小心答错了这一题,刚才的那一番道歉就算是白搭了。
她深觉说多错多,不管米亚是要怪她也好,还是会生气她办事不力也好,她都完成不了劝说孟君和米亚睡的任务了,于是她突兀的打了个哈哈说:“额,我……我其实觉得这种事情还是随心的好,随心啊。”剪年仓皇的逃走了,走的时候还顺手帮孟君开了灯,还关上了门。
她刚到走廊里就给了自己一巴掌,愤愤的骂自己道:“叫你脑子进水,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插手就是错,插手就一定是错,现在知道厉害了吧,里外都不是人了吧?”剪年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里,埋头走路也没看前面。
孟君的房间和剪年的房间之间还隔着七八间客房,她低着头冲锋陷阵般的疾走着,直到撞上到了什么东西,才晃神的抬起头来。
被她撞到的那个男生没说什么,剪年撞了人却也没有道歉的意思。
男生就是白天在攀岩区救了米亚的那个肌肉男,虽然他现在穿着条纹T恤和五分短裤,头发也干了还架着墨镜,造型比在水里的时候好看了许多,可剪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他在耳朵上纹了一只蛇,从耳垂一直攀爬上耳骨,这个位置和纹身的图案都让她过目难忘。
男生看到剪年以后就很识相的走了,走了几步又转回头来对着米亚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剪年看到男生另一边的耳朵上戴了一颗裸钻的耳钉,在走廊的灯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起码有一克拉的大小,非常显眼。
刚才和男生站得那么近,剪年还看到他架着的墨镜上有奥克利的标志,就连他穿的条纹T恤,也是范思哲今年出的新款斑马纹。
简单来说,那是一个既有钱又有品味还能把很有个性的名牌都穿得很好看的男生。
两个字:优质。
剪年看到米亚手上握着手机,想来是刚才那个男生专门来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
米亚最聪明的一点就是,她从来不会主动的自曝其短,就算已经被剪年撞破她和别的男生互留联系方式了,她也可以当做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转身进屋里去了。
剪年在门口站了大概五秒钟,思前想后一番,怒气值终于达到了MAX。
剪年并不是包子属性,甚至她还是个反应很快的聪明的姑娘,只是她心性特别的单纯,宁愿相信世间都是好人也不愿意去怀疑自己的朋友会做坏事。
剪年对米亚可以说是不仅没有一点点防备,甚至还对她处处维护,推心置腹,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米亚对孟君的感情,只因她一直都认为,孟君是值得任何一个好姑娘,倾心以待的人。
她根本就不知道,不是人人都像她一样,爱一个人就那么真,那么深,那么倾其所有。
这世间有许多人,也有许多事,但是对剪年而言,最重要的那个人就是孟君,最重要的事,就是和孟君有关的事。
只要是孟君喜欢的人,她也喜欢,孟君要和米亚在一起,她便想方设法的保护两人的关系,不许任何人破坏。
甚至上次剪年分明已经就听见了米亚对大黄蜂说的话,她还是选择相信,米亚只是被大黄蜂单方面纠缠而已,今日这一见,剪年才发现自己当初或许是想错了,一个巴掌终究是拍不响的。
剪年冲进屋里,一把抓住米亚的手说:“你不是跟我说要等孟君吗?他都还没有走,你就已经开始发展……”她顿了一瞬,终是说出“备胎”两个字来。
剪年从来都没有对米亚说过一句重话,她和韩初夏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不是韩初夏那种暴躁直接的性子,遇到了事情她一定选择自己先消化一下,再静下心来好好和对方谈。
此刻米亚却觉得剪年就跟韩初夏上身了一样,讲的话很直接,又很难听,那是米亚不太能应付的场面。
米亚蹙眉挣扎了一下,竟然没能挣脱,她不高兴的说:“你干嘛呢,一回来就这样质问我。
你看到什么了,不就是有人找我说了几句话吗,这就叫找备胎了?你讲话要不要这么难听啊?!”剪年却是毫不退让的继续逼问道:“你和他留了联系方式对不对?你们今天只是在游乐园里偶然碰到而已,他怎么会知道你住在这一间,是你告诉他来这里找你的吗?”米亚使劲甩着年的手,却没想到她生起气来的时候力气那么大,竟然挣脱不掉,米亚来气的说:“他要找我只用到酒店前台去查就能查到,你怎么就一口断言是我约他来的?你不要冤枉我!”剪年并不相信米亚的解释,她说:“米亚,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你们今天聊了那么久,有的是时间告诉他房间号,他这不就赶着追过来了吗?”米亚被戳破了事实真相恼羞成怒的说:“就算房间号是我告诉他的又怎么样?难道连我交朋友你都要管吗?凭什么?你搞不搞得清楚自己的身份啊?”剪年一把将米亚的手机抢了过来,面上一片哀伤之色,她语气惋惜的说:“米亚,孟君甚至不允许任何人在背后说你的坏话,他那么相信你,你对得起他吗?”提到孟君,米亚便愣了一瞬,继而开口道:“他相信我是对的,我也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剪年拽着米亚就往门口走说:“那好,我们现在就到孟君面前去说清楚,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今天就让孟君知道吧。”米亚是不想让场面变得难看起来的,可是目前的场面已经因为剪年的不依不挠而非常难看了,所以米亚也并没有挣扎,剪年虽然拽着她,其实她也很配合,两人一路来到了孟君的房间里。
孟君见剪年的脸色十分难看,米亚又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不知道剪年刚从他这里走了一会儿,这么短的时间里两个好朋友就闹了什么不愉快。
米亚进了孟君的房间以后,马上就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用委屈至极的声音说:“你先放开我啦,我的手腕都要被你掰断了。”剪年这才松开了手。
第六十二章 这不过是我们之间的小事
米亚却是先发制人的过去伸出手来给孟君看说:“你看年年啦,为了一点小事情就把我的手都给弄青了,她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一定要动手哦?”米亚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清楚的印着几根血红的手指印,还有有两处已经泛起了青紫色。
孟君抬起她的手腕,轻轻的揉捏着,关切道:“怎么了?你倆好好的闹什么?”米亚用鼻子哼了一声说:“你问年年咯,她刚才回房间的时候看到一个男生来找我就跟我大发脾气。
我明明只是在门口和那个男生说了两句话而已,她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都不听我解释,还硬拽着我来见你。
现在见到面了,看她想跟你说什么嘛。”米亚已经率先出招将剪年闹的这一出归结为是她的反应过度了,到时候不管剪年说什么,孟君都会觉得是剪年小题大做而已。
剪年被人先发制人,竟然一时语塞,想了一会儿才理出头绪,急切的说:“不是的,孟君,去找米亚的那个男生你也见过的,就是上午在攀岩区把米亚从水里救起来的那个男生,在你出现以前,他就和米亚聊了很久,刚才又上门去找她,分明就是……”剪年还没说完,孟君便打断了她的话问道:“分明是想追求她是吗?”剪年觉得“追求”两个字不是很准确,要用“泡”和“约”可能更贴切一些,不过这只是小事,她没有分辨。
孟君叹息了一声,放开米亚红肿的手腕说:“漂亮的女生总会有很多的追求者,这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一有人想追米亚我就要吃醋、介意的话,我一年到头的时间就只够用来吃醋了。”剪年分辨道:“不是的,她们还交换了联系方式,不是那个男生单方面有意思而已。”孟君闻言便微蹙了眉,女朋友长得漂亮难免会有很多男人想要搭讪和追求,身为她的男朋友,不仅要学会大度,还要将那些人都比下去,否则,凭什么留在她的身边呢。
和米亚交往这么久,孟君不是没有遇到过竞争者,他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只要他比别人都优秀,米亚就不会选择别人,可是,他还是有些介意米亚给对方留下联系方式的事。
被单方面的追求是无奈的事,米亚阻止不了别人的主动,但是和对方发生互动就是米亚的问题了,不过这件事需要私下解决,没必要当着剪年的面来争论。
于是孟君便以一种感谢的口气说:“谢谢你关心我们的事,不过这件事我们可以处理好。”言下之意就是叫剪年不要说,也不要再管了。
剪年一口恶气堵在喉头,却是发不出来,都快郁结于心了。
她满面哀戚的说:“孟君,为什么你会觉得这是不值一提的小事?米亚已经知道你要去做交换生的事了?她是在为自己找备胎你知道吗?”这件事,双方一直没有说破,被剪年一口说破,米亚也是没有一点点防备。
孟君惊讶的看着米亚,她马上顾左右而言它的说:“你别听年年危言耸听啦。
她就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么紧张你的事,我们之间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草木皆兵啦。
其实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虽然你们没有在一起过,但是年年当初有多喜欢你,我是知道的。
记得我才开始和你交往的时候,就被韩初夏指着鼻子骂了顿狗血淋头,可我不是小三也没有挖谁的墙角,凭什么骂我?倒是年年,我想问你,你这样的做法对吗?我可是和孟君名正言顺的在交往中哦,你这样公然破坏我们的感情,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呢?”孟君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他只听见一句,米亚刚才说,她知道剪年当初有多喜欢他?剪年当初是真的喜欢他,不是觉得有趣而已吗?剪年被米亚一句话捅到了要害,她一直都在假装已经放下了,假装不再对孟君动心了,可是事情只要关乎孟君,她瞬间就能炸开,处理起来也是一点都不理智,智商和情商双双离线,才会有现在这么难看的局面——被孟君的女朋友方面指责她的行为是别有目的,她竟然无从反驳。
三人都陷入了迷一般的沉默里,在这六月天里,现场的气氛一下竟然就冻住了。
剪年最先冷静下来,既然是掩藏不住的事,那也无需掩藏了。
她喜欢孟君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再知道一次又如何呢?于是剪年缓缓的说:“我喜欢孟君的事,人尽皆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孟君知道一次和知道两次,也没有区别。
既然大家把话都说开了,那我也要把我亲眼所见的事都告诉孟君,我只管说我看到的事实,至于如何判断那就是孟君你的事了。
身为你的朋友,我自认和你保持了应有的距离和正当的关系,我问心无愧,不怕有人说我别有用心。”其实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真的是已经收不回来了,米亚心中一紧,担心剪年是要前情旧事一起说了。
结果,果然。
剪年刚才一冷静也把很多事情的前后联系想通了,她整理好思路就说:“上次米亚发了一张包包的照片到网上,结果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有懂行情的人发现那个包包是假的。
我当时为了解除她的困境,告诉同学们那个包包是我的,然后又去找你买了一个真包送给米亚。
这些事,我也没有告诉过你们双方,今天你俩算是都知道了。
后来我遇到米亚从大黄蜂上下来,以为是想要追求她的车主被拒绝了,才会跟你说起,也只是希望你留心一些,保护米亚不要被奇怪的人纠缠。
直到刚才我才想起来,米亚是从呼伦贝尔回来以后收到包包的,她和你交往的时候还在收别的男生送的礼物,这一点我不想评价,你自己感受。
今天那个男生和米亚在泳池偶遇就能找到她的房间,不可能是偶然,她在你身边的时候都没有停止搭上别的男生,难道你也不介意?我见她常用手机聊天,对象是不是你?不管是网上聊天还是短信都是有记录的,你敢不敢看她的手机?在她删除记录之前看看她和多少人暧昧着,又收了多少礼物?”米亚听到最后一句,下意识的将手机握得更紧了,她现在是在人前,没办法删除记录了。
虽然平时她都有注意清理,可是因为孟君对二次元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从不清查她的手机,以至于她还是有些记录没有完全删除,蛛丝马迹肯定有,尤其是照片,她太爱拍照了,相册里有许多收到礼物之后给送礼的人拍的反馈照,她还真的特别怕孟君现在就要查看她的手机,那她就真的是被抓了一个证据确凿,再无辩解的余地了。
孟君说出的话却是完全出乎米亚的意料之外,也成了米亚最大的拯救,他说:“不用了,我不看。”剪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和孟君走到这一步,她太珍惜和孟君之前的那一点点微渺的联系了,以至于为了不让这点联系断掉,她那么努力的,去扮演他希望她扮演的角色,可是,他们终究还是走成了这副局面。
剪年真的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么不给孟君面子,完全让他下不了台。
她也没想到,她会那么执拗的要他必须做一件事。
她因为过于生气而激动得手都在抖,带着她的声音也有些发颤,她说:“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你怀疑我在撒谎对不对?我没有,你看看她的手机,看一看你就明白了,我没有说谎,我说的都是真的。”剪年的辩白显得那么的无力,房间里的气氛更是僵冷到了极点,她慌张的想要证明自己没有撒谎,可是她的行为看起来却像是一场告状,不管她告的内容是否属实,她的行为,就是告状。
可是比起被孟君误会,她更不愿意孟君被骗,也不希望他受伤,她愿意充当那个卑劣的角色,来让孟君知道其实米亚是什么样的人。
孟君见剪年的情绪十分激动,甚至还准备越过他去到米亚的身边,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拽住了剪年的手腕说:“你冷静一点。
你不是说只想说清楚结果交给我来判断吗?”剪年的胸膛急剧的起伏着,她将自己逼入了这样的绝境,已经失去了全部的冷静,她指着米亚说:“我只是想让你看看她的手机,证明我没有骗你。”孟君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不重,但是手上却力道不轻,他拉着剪年没有放,只说:“我说过了,我不看。
如果你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就先回房间冷静一下,好吗?”我不看。
不管孟君是出于什么原因说出这样的话来,都是在打剪年的脸。
剪年在孟君面前毫无原则,唯一的原则就是以孟君为先,所以遇到孟君的事她会这么容易生气,然后爆发,继而发展到现在撕破脸的程度,她不能允许任何人企图伤害他。
第六十三章 我站在这里,就是一个爱你的姿势
可是他说不看,在她一心维护他的时候,他选择不和她站在一边。
剪年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孟君吓了一跳,以为是手上的力气太大了,连忙松开了她的手腕。
剪年其实很少哭,只是一遇到孟君的事,她便成了个水做的人,眼泪说来就来,只因她心里有太多的委屈,无人述说,只因她这段时间过得太憋屈,无法解脱,只要一想,就能泪流满面。
剪年对孟君的爱,就像一朵纯白的棉花,那是开在地上的云,绵软的,纯洁的,盛放着。
她可以将自己揉捏成任何形状,可她依旧是一朵洁白的棉花,只是今日,她发现了自己内心的黑暗,她将这份爱,染上杂色,弄脏了。
剪年毫无预兆的出手推了孟君一把,孟君的身子晃了一下,脚下却是没动,回震的力量将剪年眼睑里溢满的泪水抖落了出来,快速滑过脸颊,落在了她的身上。
剪年一张口,就有滚落的泪水滑入了嘴里,她尝到了微咸的味道,那味道【创建和谐家园】着她近乎用吼的说:“这么久了,我今天终于知道,喜欢你就是一个错!我喜欢你,喜欢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让我看看你有多认真吧,我就拼了命的认真给你看,可是你看不上我的认真。
你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我就马上和你恢复成朋友关系,你以为我做到这一切有看起来的那么容易吗?你说的话,每一句,我都当了真。
我们是什么关系不重要,我是什么身份不重要,只要能在你身边,可以看着你,跟你说说话,我就满足了!我就是有这么喜欢你,比我告诉你的还要多百倍千倍,全世界最喜欢!!”整个房间里,只有剪年哭泣着,压抑着呐喊的声音,那些无处述说的委屈,那些独自承受的伤害,那些再不能对他言说的情感,那一声声的责怪,哪一个字,不是深情。
明明是深情的告白,却被她吼得声嘶力竭,在吼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她忽然就觉得心中一空,长久以来,压在她心间的大石终于被她丢了出去。
她那憋着一股劲儿的气势马上就消了,吸吸鼻子,用嘶哑又柔弱的声音说:“我站在这里,就是一个爱你的姿势!”这句话一出口,她的眼泪就奔流得越发汹涌了起来,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爱情的路上不仅愚蠢,而且还放不下,这一番话说出来,势必大家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没有人说话。
最后还是剪年伸手抹了一把眼泪,疲惫至极的说:“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剪年在最决绝的时候,说的总是这一句话,当初和王东决裂的时候是,现在和孟君的关系终于走到了尽头的时候也是。
这句话就代表着,她的全部气力已经都在此刻耗尽了,也是她真的放下的时候了。
剪年转身出了孟君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快速的收拾了行李,连夜离开了。
她没有脸再见他们,以后,也不会再和他们有任何交集了,所谓的绝交,就是这样了。
孟君的手,伸了一伸,终是没有再去抓剪年,眼看着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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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亚是个很聪明的人,不管是她本身的优秀光环,还是平日里的为人处事,都是滴水不漏的,给人总是留下很好的印象。
她又特别懂得,不能得罪身边人的道理,所以不管走到哪里,她都很注意维系身边人的关系,以至于剪年不仅为她排忧解难,还任劳任怨;以至于她夺人所爱,剪年不仅不怪她,还帮她说话。
米亚聪明就聪明在,她很会伪装自己,就算她做的事不慎露出了马脚,根据她往日的行为举止,选择相信她是无辜的人总是占绝大多数。
她以为,孟君也是那绝大多数人里的一个,所以刚才剪年哭着表白的时候,她一句话都没有解释,就是因为,剪年说得越深情,那就显得越是别有用心,诬陷她的可能性就越大。
而米亚最大的定心丸就是孟君选择不看她的手机,孟君虽然话少,但是他说一不二这一点,米亚还是很清楚的。
既然最大的危机已经解除了,那么接下来,就是随她说的时间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