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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的想,莫非跟三位娘娘有关?会是什么事呢?
“事情是这样,在你二人离开后,也就是今早凌晨三点左右,三位娘娘不约而同腹痛不已,现已是难以下床。经太医诊断,她们都中了毒,而且中的是同一种毒,巧的是昨日她们都见过你们二位。”
我马上说:“你不会怀疑我们两个吧?我们跟三位娘娘以前并不相识,都是第一次拜见,没必要害她们。”
“正因为你们之前并不相识,按说没有理由加害娘娘们。我们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只是想请二位协助我们惩戒处配合调查,这就要暂时委屈娣嫔娘娘和蓝安人去一趟惩戒处了。对了,此事已报我们惩戒处,由我们惩戒处全权调查处理。”
“还说不冤枉我们?带我们去惩戒处,不死也要脱一层皮。”蓝娣愤怒的叫道。
惩戒官严肃的说:“请娣嫔娘娘慎言,不要妄加评论。我们惩戒处是个公平公正的地方,不容抵毁。”
我拉了拉蓝娣,让她不要再说了,到时受苦的还是我们自己。
“此事已惊动了前朝,请两位不要为难我们,我们会秉公查证处理。”
再多说还落得个顽抗不配合的罪名,我说:“我们跟你们去,希望你们真能秉公处理。”
惩戒官手一挥,吩咐手下:“蓝月宫里的所有人都带走,蓝月宫暂时封宫。”
一时间哭喊声四起,看来惩戒处的恶名早传遍了京宫。
这事只有调查清楚,我们才可能脱险,除非有人故意设计陷害。
我们才来京宫几天就被关进了惩戒所,也是没谁了。
惩戒处审讯室只有一张凳子,如今我正坐在上面,隔着玻璃接受惩戒官的问讯。
“蓝安人,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你去几位娘娘寝宫时随身携带的物品有哪些?”惩戒官客气的开始提出问题。
“你们不都收上去了吗?”
“需要你亲口复述一遍。”
“一只银镯子、一只银发夹、一只银戒指。”
除银戒指是我一直戴着的外,另两件,是蓝娣说我身上太干净,在宫中行走显得太朴素,一定要我配戴点首饰。我见这两件款式别致,最近才带上的。
“确定是这几件吗?”惩戒官拿起手镯、发夹、戒指给我展示了一遍。
“确定。什么时候还给我?”镯子和发夹无所谓,戒指是我随身之物。虽然觉醒以前的事都忘记了,但它是唯一的凭证和念想。
问话的惩戒官跟记录员对视了一眼,“本来已鉴定完毕,应该还给你。但后来发现你的手镯是中空的,里面曾经装过不知名的粉末。我们从里面刮取了粉末,已拿去化验。蓝安人,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手镯是中空的?”我完全没注意,因见款式还不错就戴上了。
“蓝安人,主动交代也许受到的惩罚会轻点……”
“你这是确定我做的?”他们的表情分明已认定我是下毒的人。
“我只知道手镯是从你身上搜查出来的。”
“这手镯是进宫时赏的,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中空,也不知道里面曾经装过什么。要查应该去内务处,东西都是从那领出来的。”
“谁知道是不是你领到后又在里面藏了什么东西?既然你不承认,我们就等化验结果出来吧!”惩戒官似乎也懒得多废话,从他表情中我分明看出他已确定是我做的,只待化验结果证实。
于此同时,蓝娣也在接受询问。
“娣嫔,我们已经验查过你随身携带的物品,没有什么问题。”
“既然没有问题,那就说明我们是清白的,我们可以走了吧?”蓝娣一听没问题便松了口气,谋害嫔妃一旦坐实可是大罪。
惩戒官不可置否,耷拉着眼皮看都不看蓝娣,还阴阳怪气道:“你是没问题,不代表与你在一起的随行人员也没问题。”
“是哪个宫人?你只管扣下便是,难道下人有问题,连主子也要一块受罚吗?”
“娣嫔,你可以配合询问,也可以先行回宫。只是你确定要这么做吗?”惩戒官似乎会猜到她怎么选,慢条斯理道。
“我先回宫,有结果了再告诉我。”蓝娣说着站起来要离开,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句:“到底是谁?”
“你的好姐妹蓝安人!”
“什么,怎么可能?她根本没可能!”蓝娣不觉提高了嗓门。
第二百四十二章 是谁陷害我?
“往往表面看似不可能,但事实确是如此。你还要先离开吗?你知道的话也可以揭发,免得落得个包庇的罪名。”惩戒官诱惑道。
“不,不!蓝魅根本不想留在这,她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再说她跟几位娘娘无冤无仇。”
惩戒官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蓝娣,“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不会?要知道人心隔肚皮。”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只待进一步证实。”惩戒官暗着得意,所有人不都是一开始拼命抵赖,面对证据时就只有乖乖认罪的份。
“没做过,怎么会有证据?是什么证据?”
“现在还不方便透露,待进一步证实再说。”惩戒官透着莫测高深的表情。
“要我说,那个所谓证据一定是有人要栽赃陷害。”蓝娣想都不想。
“你不要信口雌黄,说话要凭证据。就如我们开始也不敢断言这事与你们有关,现在拿到证据才敢直言。好了,现在的问题是你是否参与?”
“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说我,蓝魅就更不可能了。”蓝娣马上失口否认。
“你的意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此事毫不知情?”
“我当然不知情!”蓝娣理直气壮。
惩戒官在记录本上记录着什么,写完停下笔,“那么,娣嫔你可以先回去了。”
“我……不能走。我要跟蓝魅一起回去,而且我也不相信她会这么做。”
“娣嫔,你再坚持,可是要负责任的,你确定?或者说你也是同伙?”
“你胡说……”蓝娣气的脸色发白。
“那我问你,蓝安人在进宫之前是不是异能者。”
“这谁都知道,进宫前都要查验身份才能入宫。”
惩戒官打断她,“她是不是会水和火两项属性?”
蓝娣好像明白他要说什么,不敢回答。
惩戒官才不管她回不回答,继续道:“她不仅会水和火两项属性,同时还会木属性。所以如果她要投毒,再容易不过。”
“蓝魅如果真的要害人,还下什么毒?直接甩个技能就能致人命。”蓝娣力争道。
“你看,你都说了她很危险!”
蓝娣气的说不出话:“你......你这是牵强附会。”
这时,一个人匆匆来到我的审讯室,把一份检验报告递给了惩戒官。
我也紧张的盯着他。
“蓝安人,你还有什么话说?手镯中的粉末正是害人的药物,与三位娘娘中毒的成分一致。”
“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站起来急着辩解。
“镯子是你的,你说谁会陷害你?”惩戒官瞪着一双小眼似笑非笑。
“我极少带镯子,平时都放在寝殿中,很多人都可能接触到这只手镯,药粉也许是他们提前放进去的。”
“为了陷害你?一个小小的安人?”惩戒官冷笑道。
【创建和谐家园】涩的舔舔嘴唇,难道说因为皇上之前对我有意,造成别人的嫉妒?
惩戒官见我没话说,又道:“或者是你身边的人做的手脚?”
“不,不会的。”我也不想连累平时侍候我的小宫人,她们身世也都很可怜。
“你既说不是你,又说不是你身边人?难道是鬼做的不成?”惩戒官冷着脸道。
其实我也不能肯定她们全都清白,也许被别人收买了去呢?她们到我这里的时间并不长,感情也不深厚。
整个事情来的突然,到底是谁会陷害我呢?光凭我一张嘴,他们根本不会信,再说他们手上已经得到了所谓的“证据”。
我苦苦回忆着当时的经过。
从蓝娣找我到前往拜访。这么短的时间里,能预谋这些事的一定是知道我们行程安排的人。
去洪妃和杨容妃那里拜见,是一开始出行时就安排的。但宁妃只是中途遇到临时决定去的,她也中了毒,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
难道是一直跟随我们出行的人员趁大家不备下的毒?
不对,进入娘娘们的宫殿时,跟随的宫人只能候在殿外,只有我和蓝娣入内。
这让我想起,蓝娣说拜见时穿戴得太朴素不尊重娘娘们,我才多戴了只手镯。但她只是随意提醒了一句,手镯是我自己挑选的。
难道是蓝娣?不可能,蓝娣一直跟我在一起。一起进,一起出,根本没机会下手。再说若大的殿中,我们离娘娘们的主位至少还有二三米,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怎么下毒?
不管手镯里面装没装药粉,我中途并没取下过,她们又是怎么下的毒?
不对不对,我觉得我思考的方向不对,仿佛受到了什么牵引。从事情经过看,是我们先拜见,然后娘娘们出了事,给人一种先因后果的顺序,让所有人顺其自然的觉得,是我们拜见时下的毒。对了,就是这么回事。我们,包括所有人受到了顺其自然的牵引,思维受到了秩序的影响。
这毒,其实也可能是我们拜见前或者拜见后下的。我转念一想,去宁妃那里是后来决定,如果事先下毒,宁妃就不会中毒。那就应该是我们拜见后。我们前脚走,后脚就有人给她们三个同时下了药,要知道娘娘们毒发的时间都在凌晨三点前后。是不是太整齐了?
无论我的手镯里面有没有药粉,只要事后我摘下来,凶手趁无人之际,偷偷往里面填一点粉末, 就可以证明手镯有问题。有了罪证,罪名自然也就引到了我的身上。
但又是谁能够同时敢给三位娘娘下毒,不惜陷害我呢?
我马上想到大余妃和小余妃。小余妃到现在还在禁足,她们两个应该都很恨我们。但一想,她们还没那个本领,而且胆子也不够大。上次我用一个杨容妃,就可以把大余妃吓退,说明她们没这个胆量。
难道是从前的月贵妃,现在的月贵嫔?她可是因为我们从贵妃直接被挼到贵嫔,连降了好几个等级,要说最恨我们的应该是她才对。但她是什么身份?她的爷爷好像也是辅助大臣之一。虽说她有一定的资本做这些事,来陷害我们。但如果同时对三位妃位的娘娘动手,是不是胆子大了点?
如果查出幕后有她的痕迹,不说洪妃和宁妃,光杨容妃就够她吃一壶的了。谋害嫔妃这个罪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搞不好还会连累到她的爷爷,她应该不会蠢到这个地步。
第二百四十三章 药丸
想通了这些,于是我对惩戒官说:“我觉得这个事情有蹊跷,希望惩戒官大人能够重新调查。重点调查一下我们拜见之后,有谁动了手脚。”
“在证据面前,你还推脱把自己摘除的一干二净?”
“惩戒官大人,我只是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不应该多方查证吗?”
“在证据面前,你认为哪里有问题?”
“我认为这毒并不是我们去的时候下的,而是我们走后有人下的,为的是陷害我。因为我们拜见娘娘们时,离娘娘们至少有二三米的距离,根本做不到投毒。”
“蓝安人,我知道你是异能者,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应该是用水属性沾了粉未,弹进了娘娘们的茶水中,才使她们相继中毒。”惩戒官得意的分析,仿佛是他亲眼看到的一样。“所以还是请你老实交代做案经过吧。”
“你……”确实,这方面异能者有绝对的优势,“你这是纯属捏造。”
“我只凭证据说话,你还是如实交代的好,免得受皮肉之苦,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惩戒官得意洋洋看着我。
他竟然一意孤行,还妄加揣测,我多说也无益:“还是那句话,我没做也不知道什么做案经过。”
惩戒官已显得不耐烦,“你仔细考虑清楚,主动交代还能少受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