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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定狠狠的将她抵在墙上,用从未有过的蛮横钳制住她的双手,姜朵被迫的看到他眼底的欲望,这不该是陆北定的眼睛。
他是温和的,从不发脾气的,永远都是彬彬有礼的,而现在她却窥到了陆北定眸子里浓郁的占有欲,像是领地被人侵犯的不悦,像是一匹狼的眸子。
她有一股错觉,模糊之间甚至辨认不出他是不是陆北定。
明明迟倦也是这样的,眉眼中看似无情又妖孽,下起狠手来却疼痛到让人癫狂,他自己却永远理智到可怕,永远睁着眼看别人一步步的沦陷。
衣服扣子被解开的霎那,姜朵浑身像是被人泼了一桶冰水一样僵硬起来,她连忙用手肘撑住陆北定的胸膛,哑着嗓子叫他的名字,“陆北定,是我啊,我是姜朵,你别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男人的动作倏地停歇了下来,温热的呼吸间,她清晰的感触到了脖子上微热的空气,陆北定并没能从酒精下走出来,反而变本加厉的拿下巴摁在姜朵的额头上。
他的声音低沉、滚烫,“小姜,你告诉我,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姜朵一瞬间能想到很多形容词,却卡在喉咙中说不出口,良久的一段沉默后,陆北定兀自的开了口,笑得冷淡又凄凉,“你是不是跟迟倦一样,觉得我已经废了?”
抛弃了所有的学术课业,在这里陪着所有人荒唐的嬉笑,明明他以前是那么严谨又克制的一个人,现在却自顾自的让酒精侵蚀自己,让欲望因子占了上风。
姜朵哆嗦着唇,嗓音颤抖着说,“不是的,你很优秀,你想做的不是都成功了么?”
无数的研究、奖项,你不是都一一成功了么?
陆北定喉腔里呜咽了一声,像是某种猛兽的悲鸣,孤独又冷清,“小姜,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起码是明白我的,但我错了,你跟他们都一样!”
“小姜,你真的不明白我留下来的原因吗?”
姜朵定在原地,她明明一清二楚,却偏偏只能缄默不语,沉默的像一具动弹不得的尸体一样,无论是心还是肉tǐ,通通被别人早就轻而易举的带走了。
留在这里陪陆北定的,只不过是一个空荡的躯壳。
陆北定望着她晦涩的眸子,心中早就了然了,她不是不明白,只是装傻而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来【创建和谐家园】之前,蔡淳就告诉过他——
“你且看看那个姜朵心里到底有没有你,她当初不过是图你的钱跟地位,不然凭着她那点资本,现在混的成这样么?”
“北定,不是妈妈要害你,说到底妈妈也是个过来人,看人不会比你差,一个人心里装没装下你,我还是能从眼神中看出来的。”
“北定,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创建和谐家园】回来后,她要是愿意嫁给你,我是不会阻拦的,要是不愿意,你就要乖乖的继续回实验室,我会给你找门当户对的姑娘的。”
“你要想清楚了。”
……"
第116章 低廉味道 "蒋鹤捏着牌,一路输的惊心动魄的,他抬眼看了下钟,过了一小时了,迟倦还在这里打牌打的呼风唤雨不知疲惫的,仿佛压根不晓得门口还站着他妹妹。
其实蒋鹤知道迟倦是个心狠的人物,但有时候他又不太看得懂迟倦,上次颜宁出事,迟倦火急火燎的像颜宁男朋友一样赶来,还二话不说废了那黄毛的咸猪手,不过今天呢,他又由着颜宁在门口吹冷风,自己倒是收红包收的不亦乐乎。
趁着收红包的间隙,蒋鹤发了条微信给他:要不要把那祖宗弄进来?
迟倦没回他,只是收了红包后搁下了牌,冲着魏家俩姐弟说,“我家里妹妹来了,脑子有问题,要是东西被偷了,我可不赔钱的。”
魏如烟挑眉,顺手把牌一扔,正好她输的也不耐烦了,迟倦一点绅士风度没有,能赢得绝不放水,她抛媚眼都快抛秃了眼皮,口袋里的钱却还是一沓一沓的变少。
魏如烟点了根烟,夹在手中把玩着,“姐姐别的不多,男人倒是多的很,她偷不偷凯子?”
迟倦笑了,微卷的银发飘着,精致的眉眼挺狐媚的,要不是鼻子挺直,说是红颜祸水也不为过,“那倒没有,不过万一呢,各位晚上把门锁好睡觉就行。”
话音刚落,他就起身往门口走,干净利落的打开门后,那张惨白的小脸又印在他眼底了,说实话,迟倦还稍感意外,他以为凭着颜宁的聪明劲,应该去暖和车里坐着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狼狈又可怜。
颜宁站在门口,腿已经僵的挪不动,她勉强的挤了抹笑,唇色很淡,声音更是虚浮的能飘在空中,“哥哥,你输了。”
出于心里那微弱的道德良心,迟倦还是放她进来了。
迟倦望着她动弹不得的腿,冷着声问,“值得么?”
颜宁甜甜的挤了一抹笑,梨涡浅浅,看着很纯,“你背我吧哥哥。”
迟倦没有拒绝,更懒得拒绝,他二话不说把她背了起来,只用两个人能听得声音低语,“我说过的,我养你不过是为了对得起颜佩红而已,再试探我的底线,你不一定能活得下去。”
颜宁垂眸,脑袋靠在迟倦的肩窝上,轻声开口,“你身上有姜朵的味道,你们睡了几次?带套了吗?能跟我讲讲是什么姿势么?”
迟倦刚刚走到大厅,蒋鹤看了正准备说点场面话,却看到迟倦直接松手,颜宁从他的背上摔了下来,魏如烟稍微惊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眼蒋鹤。
和睦的兄妹她见过不少,像这种的倒是头一回。
被无情摔倒地上的颜宁倒也没哭,甚至还带着一抹得逞的笑,她撑着地板站了起来,朝着魏如烟甜甜的笑了一下,“姐姐,你好漂亮。”
蒋鹤连忙把颜宁拉开,生怕她再做出什么诡异的事情,要不是迟倦这几年给她找了医生看病,又给她造了个铁锁铸成公寓,说不定颜宁早成了杀人犯了。
魏如烟倒没觉得这小姑娘有问题,反而觉得她嘴巴甜,长得也清纯,不免语气也柔软了不少,“过来跟姐姐看看,小姑娘脸怎么这样白,生病了吗?”
颜宁甩开蒋鹤的手,凑到了魏如烟面前,“姐姐,你身上的味道比姜朵好闻多了。”
魏如烟微怔,顺口问了,“她身上是什么香水味?”
颜宁说,“低廉的脏味。”"
第117章 不要惹我 "魏佐扫了眼迟倦的神情,直接带着魏如烟往二楼走了,他懒得掺和迟倦这趟子事,更不想让如烟知道太多,蒋鹤看着这架势也不敢多留,生怕多看一眼人头不保。
颜宁站在原地,像是有些疑惑,她朝着迟倦昂头,“哥哥,我说错了么?”
她没说错。
姜朵的脏可不是街坊邻居几句话污蔑的,而是早就刻在互联网上了的,网红这圈子说小也不小,影响力倒是还有点儿的,现在姜朵一晚陪睡多少钱的词条成了最热门的话题,这样的女人不脏谁脏?
反正在那群人眼里,姜朵就跟发廊里坐着等人敲门的妞一样,拿钱办事的货色,私底下传传她的谣言,说说她的三围有什么打紧的。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艾拉曾经也听过不少姜朵的流言蜚语,说她初中怀孕堕胎,高中被人包yǎng,辍学后跟着几个地痞流氓玩,早不知道烂成什么花了,看看她那一身打扮,小吊带小短裙的,不是故意露给别人看是什么?
那些人还感叹,长得漂亮就是命好,都成这样子了,还有老实人陆北定来接盘,但狗改不了吃屎,陆北定刚走没一年,人姜朵就巴巴的往迟倦的床上送。
当时艾拉听完之后直接甩了凳子往别人嘴上砸,那些人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被钉在靶子上的姜朵成了最好的攻击对象,谁都能踩上一脚的女人而已,算不上什么。
之前艾拉也问过姜朵,你真的不生气吗?
姜朵只是很平静的喝酒,说不生气,生气又没多几张票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艾拉倒是不觉得如此,要是她成天被这样骂,那她早就买一卡车炸药往那些人嘴巴里塞了,塞完了还不过瘾,最好一脚一个踹湖里去喂鱼。
颜宁静静的站在大厅里,柔和的光打在她的眉眼上,显得很恬静,这张脸骗过无数的人,要是她想要好好伪装的话,骗骗迟倦也是可以的。
但她不愿意,她非要让迟倦眼睁睁的看着她犯错,看着她害死那些不相干的玩意儿,毕竟一个人未免太无聊,如果有同类相伴的话,才更有趣。
颜宁凑近了迟倦,踮起脚,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哥哥,我困了。”
迟倦冷淡的开口,声线平稳无情,“颜宁,要学会适可而止。”
颜宁却摇摇头,不太同意的说,“哥哥,你都杀过人了,凭什么教我适可而止,你该教教我怎么杀……呜……”
迟倦狠戾的摁住了颜宁的脖颈,并没有借助什么力量,只是简单又轻松的扼住她的呼吸而已,只要他愿意,颜宁今晚就能死的悄无声息的。
男人的眼底难得流露出了嗜血的微光,他俯身贴在颜宁的脸颊,一字一句温柔的说,“颜宁,你要乖。”
你要乖,我才会给你药吃,让你能够体面又干净的活在这个世上,你要是不乖,说了不该说的话,我也会好好的收起那些救你命的药。
我会看着你自残,看着你手臂上一圈一圈的青紫牙印,看着你痛苦的求死,却无法在我眼皮底下死去的绝望。
迟倦缓慢又冷静的说完这些话以后,清淡的添了一句,“颜宁,我说过,你想要建立你那些所谓的数据库我没都意见,但别惹我。”
倏地,他松开手,看着颜宁生理上的脸色变化,轻笑了一声,“困了就去睡觉吧,晚安。”"
第118章 自负一点 "迟倦上楼的时候,颜宁也乖巧的跟在后面,牵着裙子问,“你今晚是要跟姜朵睡一起吗?”
迟倦眼尾扫了她一眼,声音寡淡如凉水,多余的一点温情也懒得给,更不屑装,“关你屁事?”
话音刚落,迟倦就利落的推开了姜朵的卧室门,里面传来一股浓郁的酒味,迟倦皱了皱眉,顺手点开灯,散漫的问,“朵朵,你喝酒了?”
就在下一秒,他转身往床上瞥了过去,却看到了陆北定正抵着姜朵缩在角落里,若隐若现之间,他甚至能看到姜朵洁白光滑的肩膀。
陆北定侧过身子挡住了她大半的身体,但那一对细瘦白皙的腿,迟倦不会认错。
很久之前在焚一喝大了开玩笑的时候,正好兴一个词,叫腿玩年,迟倦正横七竖八的躺沙发上叹气,说压根没碰着过完美的腿。
刚这么说呢,突然焚一老板娘过来换酒,旁边几个富二代那双眼就突然亮了,见过漂亮修长的腿,也见过匀称笔直的腿,但这老板娘的腿才叫真的绝。
天生就是艺术品,膝盖和脚踝,每一寸骨头都长对地方了。
那时候迟倦还不认识姜朵,只觉得有点眼熟,估计曾经在哪见过,后来才知道是自己兄弟的女朋友,叫姜朵,脾气臭性子傲。
后来真的跟姜朵处了以后,他倒没觉得姜朵有多硬气,甚至刚玩的时候,她穿的堪称保守,像是恨不得大夏天把自己裹成粽子一样,多露一点肉都愧疚的要死。
迟倦觉得挺奇怪的,把她拎过来问,是不是腿做了什么手术,不能见光?
姜朵老实的摇头,说蔡淳不喜欢她太招摇,更反感她穿的太性感,说那是外面卖的才会这样穿,那些中伤她的话,表面上姜朵不在乎,但慢慢的却把自己的穿衣风格改变了。
别人问起来,她就说是为了美白,不想晒太阳。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觉得耻辱。
姜朵接受不了那些词,只要提到这个,她就能下意识地想起来李丽的样子,更会恐惧自己被人吊起来用语言鞭笞的画面。
后来她敢穿,还是迟倦给她的自信。
迟倦不喜欢说大道理,更不会说教别人,只是抽着烟吊儿郎当的跟她讲,“他们是狗屎所以看什么都像狗屎,你越躲躲藏藏那些狗屎就越嚣张,朵朵,勇敢点。”
末了后,他还添了句,“漂亮又不是错,要是真的是错,那也是我挡在前面先被他们喷,你这个脸蛋,稍逊一点。”
不过现在的迟倦,目光灼灼地像是要把那双腿一把火烧了,他冷冷地睨了眼陆北定,语气冰的像是能瞬间冻结,“我是不是还打扰你了?”
论谁看,陆北定跟姜朵下一步地动作就是要为爱鼓掌了。
姜朵定在原地,不敢看迟倦,心脏的跳动声震耳欲聋,她下意识地捏紧了攥在陆北定腰上的衣服,这一幕落在迟倦眼底更显刺眼。
他冷冷地关上灯,丢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关门地声音大到能让姜朵立刻腿软。
“姜朵喜欢后置位。”
这是迟倦留下的话,声音四平八稳,没什么情绪,听不出分毫的怒意,却让姜朵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坠,陆北定扯住她的肩膀,望着她猩红的眸子,再狠的话也不说不出口了,只剩下满腔的心软,“别怕,我等下会跟他解释清楚。”
姜朵摇头,哆嗦的开口,“没用的……他这个……这个人,只信自己。他只信自己看到的。”
迟倦一贯执拗,他爱很多人,但更爱自己,也更信自己的眼睛。
你说他太过自负,但他就是无所谓。
自负一点又如何,反正有的是人对他趋之若鹜。"
第119章 肆无忌惮 "颜宁将一切都看在眼底,她歪着头,天真的问,“他们俩在做什么?爱么?”
迟倦眸子冰冷的像是要把她碎尸万段,可颜宁却偏偏不怕,故意的抬起下巴朝着他问,眼神清澈又无辜,装的一手好无邪又烂漫的样子。
她就是要激起迟倦心里的嫉妒心和占有欲,她这个哥哥这一生活得太轻松,想得到的都会有,不想要的也不敢进入他的视线,女人和金钱,是他最不缺的玩意儿。
所以一辈子肆无忌惮,玩世甚恭,什么都放在眼里却又无所谓,驰骋在纸醉金迷的温柔乡,从来不懂挫败和失落的感觉,向来只知道吊着别人玩,就连发怒也鲜少。
颜宁想好好让他尝尝那些他没试过的滋味。
她翘首以盼等迟倦的回答,等了很久,但空气静谧的连针落地都听得见,她望着迟倦往前走的背影,笑着开口,“哥哥,据我所知,姜朵的【创建和谐家园】不止这一个吧?你又何必这么斤斤计较,什么时代了,还不允许大家一起玩么?”
姜朵这只野蝴蝶,招蜂引蝶的很,长得漂亮身材又绝,出门戴个墨镜都能被人认错成明星了好多次,鲜少有男人能挪开黏在她身上的视线。
迟倦也是,曾经在外国留学的时候,开着跑车一掷千金,无数人削尖脑袋也想挤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