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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意味深长的落在沈茉莉脸上,“专门勾搭有妇之夫的小丑。”
沈茉莉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她转身沉着脸看了沈蓝飞一眼,“希望姐姐一会还能笑的出来。”
沈茉莉一走,蒋演就低着头看着沈蓝飞,“蒋太太吃醋了?”沈蓝飞抬头迎上他清辉的目光,扯动唇角清浅的笑了,“有点。”
蒋演的笑容扩大,漆黑的瞳眸紧紧盯着沈蓝飞,想要把这一刻她的样子印在心底,她目光清澈,唇角翘着勾勒出浅浅的弧度,忍不住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沈蓝飞一惊,连忙推他,“蒋演。”
这人也不看场合。
蒋演愉悦的笑了,拉着沈蓝飞进入舞池。
这是他们第一次跳舞,舞步却异常的合拍。
......沈茉莉站在二楼,端着红酒看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两个人,捏着酒杯的手指渐渐变白。
“呵!”一道修长的身影立在她身旁,发出一声低沉的冷笑,晃了晃手里的红酒,仰头一口气喝了干净,大拇指抹了把唇角的酒渍痞态十足,与他温润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反差,“他们看起来还挺相爱的。”
沈茉莉转头看他,眸底有一丝嫉妒闪过,讥诮道;“相爱?”唇角溢出一抹冷笑,“沈蓝飞不爱他。”
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也不爱江泽远,沈蓝飞只爱自己。”
男人侧头看她,戏谑道:“醋味真大。”
见沈茉莉有些恼怒,又笑着说:“别生气。
我最喜欢深情的女人。”
沈茉莉挥掉男人捏在她下巴的手,脸色很冷,“主要人物该登场了。”
说完转身先一步下了楼。
舞曲结束,沈茉莉挽着沈爱国到了主席台,沈爱国先感谢了一下媒体以及前来的宾客,又说了一下最近星移发生的事,最后才介绍了星移这位新请的CEO。
灯光一暗,沈茉莉笑着朝左侧走去,不一会一缕灯光落在沈茉莉以及她前面的男人身上。
安静的宴会瞬间响起压低的讨论声。
“沈家这是玩什么呢?”
“那个男人是谁?不会是.....”
“是Gavin!难怪沈家要搞得这么隆重。”
“Gavin是谁?”
“商场的狙击手。
两年前,在美国帮一家岌岌可危的公司打了一场商战,扭转乾坤从此一战成名。”
沈蓝飞浑身僵硬,一双清冷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他的腿真的废了,去美国也没能医治好?是她,是她害的。
眼眶骤然一酸,密密麻麻的疼痛向四肢百骸袭来。
直到肩部传来刺骨的痛,她才回了理智,深吸了口气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你早就知道是他。”
男人脸上阴沉,深邃的目光更是直直的看向她的眼睛,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你后悔了?”沈蓝飞垂头,她知道蒋演说的是什么,半晌后才低低的说:“没有。”
男人显然不信,冷哼一声又警告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沈蓝飞没在说话,只是一双眼睛牢牢的盯着坐在轮椅上的那人,这样的视线怎能不让人发觉,江泽远皱了皱眉,对上沈蓝飞的视线,唇角微微扯动一下,礼貌的点了点头。
沈蓝飞心底猛地一沉,江泽远看向她的目光那么淡漠疏离,仿佛是陌生人点头之交的礼貌。
宴会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沈蓝飞却仿佛失了灵魂,站在宴会一个不起眼的地方,一直看着江泽远满场寒暄。
直到江泽远滑动轮椅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沈蓝飞才放下手中的红酒追了过去。
“江泽远。”
江泽远闻言,停下轮椅,缓缓偏头看向沈蓝飞,目光狐疑,神色错愕,“我们认识?”沈蓝飞一顿,眼眶倏然红了,不知所措的看向江泽远,好半晌才吸了吸鼻子,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那你?”江泽远脸上的狐疑更浓,一双温润的眸子满是怀疑。
沈蓝飞笑笑又笑笑,她说:“我叫沈蓝飞,”哽咽一下又继续道:“星移东城区销售经理,”语气极慢,“想认识一下你。”
江泽远笑了,极其温润的笑,仿佛三月春风拂面,“你好,江泽远,英文名Gavin。”
“你好!”沈蓝飞向前走了一步,手向江泽远伸了过去。
冰冷的大手握住她小手的时候,沈蓝飞心底略微迟疑一下,却很快又隐了下去。
江泽远歉意的笑了,指了指身后的洗手间,沈蓝飞了然,也扬起唇角清浅一笑,“不好意思。”
说着后退一步。
江泽远看着沈蓝飞眉目温和,“沈经理,下次见。”
“下次见。”
看着江泽远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间门口,沈蓝飞脸上的笑也落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脸悲戚,江泽远不认识她了?她不知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江泽远是单单不记得她了,还是北城的事他都忘记了。
“看见了吗?沈蓝飞爱的是江泽远,一直都是。”
沈茉莉侧头去看蒋演,手放在蒋演手臂上,“阿演,你该放手了。”
蒋演不但没有说话,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沈茉莉,只是盯着沈蓝飞的背影,脸色沉的可怕。
几秒后,他甩掉沈茉莉的手,转头警告道:“我不管你和江泽远有什么目的,都离沈蓝飞给我远点。”
漆黑的瞳眸盯着沈茉莉,郑重道:“茉莉,沈蓝飞是我的底线。”
是警告也是威胁。
沈茉莉一脸铁青,指甲紧紧的抠着手心的肉,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沈蓝飞去洗手间洗了脸,看着镜子里花了妆的自己,才想起进门时蒋演的话,自嘲的勾了勾唇。
从包里拿出卸妆棉将脸上的妆卸了,又重新画了一个清雅的裸妆。
回到宴会厅便看见蒋演倚靠在吧台喝酒,而他的正前方正是江泽远和沈茉莉,沈茉莉不知道说了什么,蒋演唇角微勾,江泽远低头轻笑。
沈蓝飞抿了抿唇,抬起脚步朝蒋演走了过去。
蒋演一抬头便看见沈蓝飞,唇角的笑意深了些。
沈蓝飞很自然的过去,从蒋演手里把酒杯拿走,不赞成的白了他一眼,“这才刚出院没多久,怎么又杯不离手了。”
蒋演心口一动,漆黑的目光紧紧盯着沈蓝飞,心跳忽然快了起来,手在暗处紧紧的握住了沈蓝飞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眉目舒展的看向沈蓝飞,唇角的笑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沈蓝飞抿唇而笑,低垂的目光偷偷扫向江泽远,只见那人眉目温润,眼底冷漠,依然是一副看待陌生人的面孔。
沈蓝飞心底一沉,竟有些难过。
直到感觉手上的力度紧了,才收起失落,仰头一脸温柔的看蒋演。
“蒋先生和蒋太太感情真好。”
江泽远看着蒋演和沈蓝飞感叹道。
沈蓝飞闻言大大方方的看向江泽远,面目温润,眸底清冷,没有嫉妒,没有讽刺,没有羡慕,就只是一句客气的感叹。
心越来越沉,眼前的男人,真的不是她的江泽远了。
蒋演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视线落在沈蓝飞脸上又漫不经心的垂眸瞥向坐在轮椅上的江泽远,“江先生是真的不记得我和我太太了?”江泽远一脸惊讶,目光从蒋演脸上移到沈蓝飞脸上又移到蒋演脸上,“我们以前认识吗?”蒋演笑笑不置可否。
江泽远懊恼的叹了一口气,一脸歉意的说:“两年前我出了车祸,不但腿站不起来了,很多事情也不记得了。”
蒋演漫不经心的,“这样啊!”
“我在美国遇见泽远的时候,他也不记得我了。”
沈茉莉走到江泽远身旁,俯身在他耳边说,“泽远我们该去那边和庆益的周总打声招呼。”
江泽远点了点头,抬眸看向蒋演和沈蓝飞,“失陪一下。”
蒋演勾唇笑了一下,沈蓝飞也露出一抹浅笑。
沈茉莉手紧握成拳,不甘心的看了蒋演一眼,才推着江泽远离开。
看着蒋演和沈蓝飞恩爱的画面,她妒忌的发狂。
不停的催眠自己,这是演戏,蒋演和沈蓝飞正在演戏,他们两人不可能这么恩爱。
沈蓝飞爱的是江泽远,而蒋演也不可能原谅沈蓝飞的背叛,他那样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忍受的了欺骗,忍受的了背叛。
江泽远和沈茉莉走后,蒋演和沈蓝飞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蒋演从服务生手中拿过一杯酒时,沈蓝飞才伸手拦了下来,“你喝多了,妈妈肯定又要埋怨我。”
蒋演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原来是这样。
躲开沈蓝飞伸过来的手,端起酒杯一口气喝空了杯中的酒。
沈蓝飞抿唇看他,没在说话,而蒋演也只是喝了这一杯,便没有再拿。
一会又有人过来寒暄,两人很默契的扬起唇角,好似一对相敬如宾的恩爱夫妻。
翌日一早,蒋演到了办公室就给王浩打电话。
“你去查一下江泽远。”
他不信江泽远真的失忆了,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从两年前他去美国开始,我要他这两年所有的资料。”
“还有,派两个人跟着沈蓝飞。”
挂了电话蒋演疲惫的捏了捏眉头,想到昨晚从宴会回去就魂不守舍的沈蓝飞,一股烦躁的怒火在胸腔肆意横行。
沈茉莉入职星移后,沈蓝飞在星移就成了一个摆设,说是东城区的销售经理,可是所有的业务都不经过她的手,连公司近期的发展计划都不会告诉她。
同事对她的态度大多是能躲就躲,尽量做到不亲近也不得罪,但是也有几个脑袋不太灵光的,有事没事说两句贬低她的话,仿佛这样才能体现她们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沈经理,你要是没什么事,给大家买点咖啡去呗!你也知道,咱们整个部门就您老最闲。”
说这话的是东城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张欢。
人家有意见也很正常,谁让人家现在是拿着副经理的工资干着总经理的活。
沈蓝飞抬眸看了看直接推门而入的张欢,唇角浅浅勾起一抹冷笑,想当初张欢还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张欢这人悟性不高很多话光点是不行的,要掰开了揉碎了告诉她,才能领悟。
当初,沈蓝飞在她身上花费的精力可不少,只是这人不懂感恩,刚当上副经理,就投靠了沈茉莉,现在又跑到她面前耀武扬威。
张欢见沈蓝飞只是笑却不说话,感觉失了面子,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沈经理我们忙的脚不着地,累死累活的给咱们城区赚业务,您就往办公室一坐,到时候发工资还比我们多,您拿着也不安心不是?”沈蓝飞冷笑出声,反问道:“呵!我有什么不安心的?”张欢脸色一变,“你......”不要脸,三个字到底是没敢说出来。
沈蓝飞唇角越发翘的高,她不紧不慢声音平稳的说:“别说我现在职位比你高,就是我没有你职位高,我还姓沈呢!我拿自己家的钱,有什么不安心的。”
话落面上忽然一厉,呵斥道:“滚出去。”
张欢脸色涨红,恼羞成怒的瞪着沈蓝飞,片刻后狠狠摔上了门,回到办公室猛地将杯子摔在地上,“啪”的一声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