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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无疆苏幕沈东湛-第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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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百姓当成牛羊,野兽?

      驱赶至林中戏耍屠戮?

      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该死!

      “那便是细作。”沈东湛说,“插在官军之中的细作。”

      可苏幕非要跟他对着干,“那不叫细作,那叫义士。”

      沈东湛:“……”

      “我倒是很好奇,这些个理直气壮,义正辞严的大人,要怎么跟山匪交谈,才能换回这草包小公爷?”苏幕负手而行。

      沈东湛目不转瞬的瞧着她,总觉得她不会这么轻易罢休,苏幕要抓的人已经跑了,那么她还会留在这寨子里吗?

      “不要猜我的心思,我怕你猜得多了,以后离不开我,日日惦记着我,到时候还得逼着我八抬大轿的娶你,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苏幕缓缓离去。

      此言一出,沈东湛就想起了那套红嫁衣,一张脸瞬时黑到了极致,他狠狠的盯着苏幕的背影,早晚有一天,他得好好的跟她,算清楚这笔账。

      这大概是他此生中,唯一一次,成为别人的笑话,每每提起,都足以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第110章 爷,这里面有故事

      如之前所料,天亮之后,寨子外头送了消息过来,书信上写的意思很清楚,必须保证小公爷薛宗越的安全。

      只有这样,官军才不会进攻山寨,否则……片甲不留。

      “这可一点都没有谈的必要,至少态度没拿出来!”耿虎将书信丢在师爷的脸上,“回去告诉你们的大人,要么入虎穴,咱们面对面谈,要么一拍两散,咱们这帮人都是平头百姓,死了也就是烂命一条,不过那位小公爷,恐怕……”

      师爷捡起地上的书信,战战兢兢的问,“要找谁来谈?”

      “自然是殷都来的那位。”耿虎开口,“你们梅大人什么事都做不了主,自然要找个能做主的人来,回去告诉那位大人,咱们请他来做客,绝对不会伤他分毫,还望他拿出点诚意来,免得伤了大家的和气!”

      师爷紧了紧手中的书信,终是撒腿就跑。

      “这般脓包,会将消息传到吗?”苏幕问。

      耿虎点头,“肯定会,毕竟他们还想要草包的性命,也不知这元国公是什么来头,让他们这般忌惮?这草包,是有官职在身吗?”

      “据说是没有。”苏幕皱了皱眉,“我倒也没打听清楚,不过……人家尊他一声小公爷,那多半是要继承元国公府的位置。国公爷的位置,连府台的人来了,也得毕恭毕敬。”

      耿虎恍然大悟,“这般厉害?那可得好生利用。”

      “什么人?”苏幕骤然心神一震。

      下一刻,她已飞身窜出去,直追那道身影而去。

      “慕大侠?”耿虎骇然。

      苏幕音色飘渺,“交给我!”

      “小心!”耿虎疾呼。

      沈东湛纵身一跃,“我去追!”

      于是乎,一个追着一个,快速追了出去。

      耿虎站在院中,一时间还真是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能闯入山寨的,必定不是寻常人物,所以慕大侠去追并无不可,也委实是有些缘故的。

      这人说不定探知了什么秘密,理该追回来。

      密林深处。

      沈东湛顿住脚步,瞧着前方堪堪站住的苏幕,“自导自演!”

      苏幕拂袖转身,伸手一挥。

      不远处的黑衣人徐徐走出,扯下遮脸布,诚然是年修无疑。

      “有沈指挥使在,那些蛰隐在暗处的锦衣卫就不敢动手,真是好使得很!”她就知道,沈东湛会追过来。

      锦衣卫恨东厂,恨得咬牙切齿,奈何有沈东湛在后面追,那些锦衣卫不敢贸然插手,万一坏了自家指挥使的大事,谁担当的起?

      “你这招逃遁之术,用得甚好。”沈东湛冷眼看她,“既不会让山匪生疑,又能在官军进入山寨之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苏幕负手而立,年修手一拍。

      那两蕃子已经牵着马行来,显然早有准备。

      “周南在山寨后山的荒坟堆里埋着,能不能找到,就看沈指挥使与周南的缘分如何?他若活着,代我问声好,若是死了,代我烧点纸。”说话间,苏幕已经翻身上马。

      她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沈东湛,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棺材里的空气就会耗尽,哦不,你追了我这一路,应该没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阉贼!”沈东湛拂袖而去。

      年修愤然,“爷?”

      苏幕抬手,示意他无需多言,“他不会泄露咱们的行踪,我们走!”

      “是!”年修颔首。

      这会心里有些懊悔,早知道爷有这样的想法,当时真的该拔了那根管子,让周南闷死在棺材里便罢了!

      可惜了!

      可惜了!

      策马加鞭,苏幕扬长而去。

      早在昨儿夜里,他们的人就发现了林中有火光,也就是说这片林子里有人在活动,至于是谁还真是难说。

      是猎人头的军士?

      是逃难的百姓?

      又或者是那个神秘人?

      策马疾奔,行至早前发现的地方,这地方临近一条小溪边,边上用简易的树枝搭了一个木棚,内里虽然没什么东西,但是看这构造,应该是住了有一段日子了。

      苏幕下马,绕着木棚走了一圈,最后将注意力停留在溪边的篝火堆上。

      篝火早已熄灭,剩下的是石头搭建的土灶,很是简易,但是也很讲究,石头多半是从溪里捞上来的,形状相似而无锐角,搭建得严丝合缝的。

      “在野林子里,还能搭建这么个东西,倒是费了不少心思。”苏幕捻着地上的小树枝,轻轻拨弄着篝火,须臾又将掌心至于篝火堆上,“一点余温都没有。”

      年修敛眸,“多半是早就离开了。”

      棚子搭得这么好,土灶建得不错,绝对不会早就离开。

      苏幕站起身来,目色幽幽的扫过周遭。

      “爷,这永慰县别的不多,就山多林子密。”年修很是无奈,“咱们就算把所有人都散出去,逐步搜索,也未必能及时找到人。”

      苏幕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我是为私事而来,非为公,没必要惊动咱们的人。”

      “所以奴才没敢下令。”年修抿唇,“爷,这人会不会就是,山寨里跑了的那个?”

      苏幕也说不好,没有亲眼所见之事,不可贸贸然下决断,只是能藏匿在这山中,定然与山寨里的山匪脱不了干系。

      “爷!”蕃子一声轻唤。

      苏幕骤然回过神来,疾步朝着那边走去。

      “这里好似埋着什么东西。”一名蕃子立在原地,另一人则刨开那个小土包。

      这小土包底下,委实埋着一些东西,像是一些残渣。

      “吃剩下的?”年修不解,“为何不倾倒在溪水里作罢?要埋起来?”

      苏幕眯了眯眸子,瞧着被蕃子刨出来的那一对残渣,面色微沉,“因为是药渣,若是倾倒在小溪里,这药性虽然会被溪水冲淡,但若是残留下来,万一祸害着林中生灵,怕是要惹出祸来!”

      “这么说来,此人还有些良心?”年修诧异。

      苏幕接过蕃子递来的树枝,拨弄着那堆残渣,“这些残渣里,夹杂着一些毒物,埋在这里免得祸害生灵,且看着周围的树,枝繁叶茂,想必对这些东西亦有所耐。”

      “毒物?”年修骇然,“这是毒物!”

      苏幕起身,“他在这里倒腾什么呢?采摘草药,炼制毒物?是防身,还是自救?”

      “可能是防着那些猎人头的吧?”年修猜想,“之前山下的村子里,不就是有很多这样的人吗?爷,您说那些官军到底想干什么?这样对待百姓,就不怕百姓告御状?”

      苏幕侧过脸看他,“越级都告不了,还御状呢?敢在这地方,肆意妄为,屠戮百姓,你觉得会允许耿虎他们进殷都吗?之所以按兵不动,是因为山寨在山上,等同于被圈禁起来,一旦耿虎他们敢下山,必死无疑。”

      “可这,到底是为何啊?”年修不解。

      苏幕仔细想了想,“多半是为了玩乐?”

      “玩乐便要滥杀无辜吗?”虽然年修是东厂的人,可东厂杀人都是有目的的,即便是灭口,那也是有缘故在先,可是无缘无故杀人,委实少之又少。

      尤其是跟着苏幕出去,只要人不犯我,不动杀欲。

      “我倒是不在意这些猎杀手段,我在想,府台是受了谁的威胁?还是说府台便是主谋者?”苏幕缓步行至溪边,“再仔细搜,他若真的在这里久居,必定不止这么一点痕迹。”

      何况,那人走得极是匆忙,连棚子都来不及拆,留下的痕迹肯定不少。

      “分开来搜!”年修下令。

      苏幕就在溪边坐着,反正山寨那头肯定得闹腾,她可不想跟扈崇贵他们撞见,免得给东厂惹来麻烦。

      这样的事情,还是让沈东湛去倒霉吧!

      把他骗回山寨里,让他去面对,去收拾她留下的烂摊子,到时候真的暴露了身份,也是他自己活该倒霉,该如何圆谎得看他本事。

      苏幕冷笑两声,眉心微凝的坐在溪边石头上。

      年修微微皱眉,爷笑什么呢?

      可,咱也不敢问呢!

      一番搜寻下来,这附近还真是有不少痕迹可寻,比如说采摘草药的痕迹,摘过野果的痕迹,以及人为挖掘的陷阱。

      这地方多洞窟,若非之前苏幕刻意以打猎为名,让山匪领着她走过一圈,此刻定会犯险,眼下走得小心翼翼,才没有掉进洞窟里。

      有些洞窟在明处,有些在暗处。

      有些就在脚下,一不留神,便会坠入黑漆漆的洞内,谁也不知道底下有多深,但若是掉下去,不死也会受伤,切不可大意。

      “大家都要小心,仔细脚下!”年修低喝。

      “是!”

      苏幕靠坐在溪边石头上,望着波光潋滟的溪水,忽然在想,沈东湛现在……在干什么?

      …………

      干什么?

      沈东湛此时此刻,自然是把周南从地底下刨出来。

      “爷!”周南有些委屈,更多的是愤怒,满腔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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