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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无疆苏幕沈东湛-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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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令下,今夜值守的狱卒全部被抓,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刑拷打。

      问得出,死一人。

      问不出,都得死。

      东厂的处事方式: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人。

      “义父?”苏幕起身,“我有一点不明。”

      栾胜瞧了一眼身边的心腹,心腹旋即将太医请了出去。

      还不待苏幕开口,便听得一声闷响,仿佛是重物落地声。

      苏幕掩在袖中的手,微蜷了一下,面上依旧不改颜色,“若是定远侯府所为,应该在二皇子失败之初,就该动手,杀人灭口最好不过。现在杀二皇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再有冒险的必要!”

      “我也想过。”栾胜点头,“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

      二皇子不交代的,二皇子的心腹都交代了,所以二皇子死不死,委实没什么要紧,也正是因为如此,死牢内的防守虽然严密,但也没到严防死守的地步。

      现在,争论这些已经没有意义,眼下该处理的是怎么跟皇帝交代,二皇子再不济,那也是皇帝的儿子,皇室血脉,忽然间死于鹤顶红,还以这样诡异的方式,实在是……

      苏幕深吸一口气,“义父,此事该如何是好?”

      处置不当,会牵连整个东厂。

      “你去查。”栾胜道,“对谁,我都不放心。”

      苏幕行礼,“是!”

      “皇上那边,我会处理。”栾胜面色沉沉如刃,“杂家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混账东西,敢在东厂的头上撒野!”

      苏幕没说话,她也想知道,那人是谁?

      厄运是从定远州开始的,自宋姨娘之后,一个接一个的发生,可这些事苏幕不敢开口,义父是什么性子,她心里很清楚。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若知道这些事可能跟她有关,只怕义父不会再信任她。

      本就是没有根的人,哪有真正的信任可言!

      “鹤顶红!”栾胜好似想起了什么,静静的走到了李润的尸体旁,仰头瞧着上头的天窗,“他临死前,在看什么呢?”

      窗外?

      自由?

      苏幕满脑子都是“鹤顶红”三个字,这鹤顶红就像是魔咒,一直跟着她,如影随形。

      从死牢里出来,苏幕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爷?”年修低唤。

      苏幕脚步沉重。

      见状,年修还以为苏幕身子不适,赶紧上前,几欲搀扶。

      苏幕这才回过神来,淡淡的收回手,“我没事,就是有点想不太明白而已。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鹤顶红?”年修问。

      苏幕压了压眉心,“莫再提,免得被义父知道,杀了你。”

      “是!”年修心头一紧。

      督主,更心狠手辣。

      长街上,不复白日里的繁闹,安静得让人心悸。

      苏幕领着年修,缓步从街头走到街尾,及至巷子口,她微微顿了一下脚步,转身瞧了一眼后面,有人跟着她,但是……这人功夫甚好,能让你嗅觉到他的存在,就是找不到他的位置。

      “爷,怎么了?”年修问。

      苏幕勾唇,“没什么,很有趣。”

      有趣?

      年修环顾四周,黑漆漆的,何来的有趣可言。

      眼下,苏幕负伤在身,自然不能硬碰硬,当然……能在宫里杀人的,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未必是那人的对手。

      她唯有一点不明,为何要跟着她?

      为何?

      进了苏宅,那感觉便消失了。

      苏幕立在院中,去了一趟定远州,怎么觉得……什么都变了呢?

      为什么呢?

      “去把今夜值守的名单都拿来。”苏幕道,“问出来的口供亦拿过来,我先去休息一会,睁眼必得放在我桌案上。”

      年修颔首,“是!”

      身上带伤,自然要好好休养,只有养好了身子,才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翌日一早。

      东西,都在案头放着。

      洗漱完毕,苏幕便坐在了桌案前,翻看着年修搜罗来的东西,总共三件事,一是关于昨夜值守的名单,二是连夜审讯的口供,三是……

      顾西辞!

      “爷?”年修道,“您还是先用早饭吧!”

      苏幕倒是无所谓,一手搅动着碗里的米粥,一手拨弄着卷宗,名单与口供不符,少了一人,至今没找到。

      “丢的那个狱卒,家里去过了吗?”苏幕问。

      年修点头,“连夜去了,原就是孤家寡人一个,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就是人没了,不知是死是活,也不知去了何处,暗卫都在四下寻找。”

      “找到之后,知会我一声。”苏幕喝了口粥,心里却很清楚,这人……多半是没了。

      年修颔首,“奴才明白!”

      “问题,应该出在丢的那个人身上,找不到他就找不到问题的关键所在。”苏幕将口供放下,“这人是最后一个接触过李润的。”

      年修应声,“是!”

      用过早饭之后,苏幕去了练功房,因为身上带伤,她也不敢太过火。

      功不可荒废,适可而止!

      …………

      佛笑楼。

      顾西辞临窗而坐,瞧着底下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喜怒哀乐皆在脸上,人生百态皆在街上。

      “公子,您觉得苏幕会来吗?”云峰问。

      顾西辞杯盏在手,“她会来!一定会!”

      云峰诧异,“据说这苏幕行事古怪,恐怕……”

      “那就等着看吧!”顾西辞抿一口杯中茶,淡淡然的收回视线,瞧一眼屋内的炉子,“火不够旺,添点。”

      今日,着实有些凉。

      云峰知道,自家公子不是畏寒怕冷之人,暖炉子恐怕是为了苏幕,毕竟昨儿见着苏幕的时候,瞧着她面色微白。

      不知是东厂惯来冷脸的缘故?

      还是真的身子不适?

      暖好了炉子,云峰便听到了外头的动静。

      苏幕率先进门,其后是年修。

      “苏千户!”顾西辞起身,拱手作礼。

      苏幕拱手回礼,“顾公子,久等了!”

      “可以了!”顾西辞看了一眼略显痴愣的云峰。

      云峰会意,行礼退出。

      “年修。”苏幕轻唤。

      年修行礼,转身走出雅阁,守在门口,以防闲杂人等靠近。

      雅阁内,暖和非常,安静非常。

      苏幕慢条斯理的解下身上的披肩,随手便丢在了不远处的架上,不偏不倚,力道刚刚好。

      见状,顾西辞笑了一下,将沏好的茶,搁在了苏幕跟前,道一句,“苏千户好功夫!”

      “顾公子约我来,不会是单纯的,想看我甩衣服吧?”苏幕瞧着跟前的杯盏,唇角勾了勾,似笑非笑,“有话便说,我这厢还有要务在身。”

      昨夜之事,东厂封锁了消息,知道的人真可谓少之又少。

      顾西辞,自然不知。

      “是!”顾西辞点头,“顾某言出必践,说好苏千户赴宴,就会送您一惊喜。”

      苏幕捻着杯盏,未有抬头。

      “这个!”

      一个金漆描绘的盒子,放在了苏幕的跟前。

      顾西辞给的,惊喜。

      “何物?”苏幕淡淡的问,指尖微动便掀开了杯盏,轻吹杯中浮沫,长睫凝着氤氲茶雾,瞧不出她的眸色。

      顾西辞俊俏的面上,漾开温和的笑意,若三月春风,温暖而和润,“顾家祖传的,清心丸。”

      清心丸?

      唇角的笑,逐渐冰凉,羽睫扬起,苏幕终是抬眼看他,目色无温,“清心丸?”

      “苏千户中了毒,这清心丸可以解你身上的余毒。”顾西辞毫不避讳的开口。

      下一刻,是刀剑出鞘之声。

      速度之快,快如闪电。

      苏幕搁在案头的剑,此刻正架在顾西辞的脖颈上,只差毫厘,就能割开他的颈动脉,让他从这个世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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