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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苏幕,干得好
元宵刚过,寒风依旧。
宫内,不断有消息送出。
皇帝的再次晕厥,让皇子们蠢蠢欲动。
苏幕站在风口上,听得寝殿内的动静,这才提了曳撒,躬身跟着大太监——栾胜,进了皇帝寝殿,作为东厂的二把手,又是大太监的义子,这种时候自然得提高警惕。
床榻上的皇帝面色晦暗,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真的与死无异。
寝殿内,站着不少人。
皇后、宫妃,还有帝王信任的文武,甚至连史官都请到了一旁,好在大行之事早在冬末便开始准备。
“皇上!”栾胜行礼。
皇帝点点头,示意他靠近点。
栾胜躬身上前,凑近了皇帝。
谁也不知道,皇帝跟他说了什么,苏幕只看到栾胜点了点头,好似应承了什么事。
须臾,栾胜便带着苏幕退出了寝殿。
出了门,苏幕也不敢多问,只管跟在后面,谁知还没走两步,栾胜便转过身来,伏在她耳畔嘀咕了一阵。
“都记住了吗?”栾胜问。
苏幕颔首,“是!”
“照办,去吧!”栾胜拂尘一甩,大步流星的离开。
苏幕敛眸,掉头就往宫门外的方向走去。
谁知还没走几步,便被一群侍卫拦住了去路。
“千户大人,二皇子有请!”
苏幕,东厂二把手,人称苏千户,厂督栾胜的义子!
谁都知道,苏幕长得一副好皮囊,实则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要不然如何能入得了栾胜的眼,当得了东厂的二把手?
昏暗的殿内,空荡荡得厉害。
苏幕进了殿内,过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她才从里面出来。
走在长长的宫道上,掌心摩挲着佩剑的剑柄,神色依旧是最初的淡然从容。
不远处,栾胜正在训斥手底下的人,面色不善。
苏幕走过去喊了一声,“义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留你何用?”栾胜拂尘一甩。
哭喊着的小太监,当即被人堵住了嘴,快速拖了下去。
这宫里最不是玩意的,便是奴才的命。
“你怎么在这儿,杂家不是让你去办差,为何还没出宫?”栾胜满脸的不耐烦,转身就走。
苏幕俯首跟上,“方才二皇子寻了奴才过去,说了一阵。”
栾胜猛地顿住脚步,“皇上在寝殿里躺着,太医都在边上伺候,后妃和文武百官还跪在那里,这是什么意思还需要杂家提醒你吗?”
“二皇子说,太子无能。”
“啪”的一声脆响,生生打断了苏幕的话。
栾胜冷着脸,周身杀气腾腾,“闭上你的嘴,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去,递到了皇上跟前,杂家和整个东厂都会跟着你倒霉!”
“是!”苏幕依旧面无表情,即便俊俏的脸上,快速浮起鲜红的指印,她亦无动于衷,仿佛挨打的不是她。
栾胜环顾四周,“二皇子还说什么了?”
“二皇子还说,若是他能登基为帝,一定帮奴才坐上东厂厂督之位!”音落瞬间,便一声利刃穿破衣衫,刺破皮肤的闷响。
苏幕掀了眼帘,寡情的面上浮现出鲜少的笑意,阴鸷的眸子里,翻涌着凉薄的狠戾,“义父,您坐这个位置已经太久,也该好好歇一歇了,您说是吗?”
栾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个小兔崽子……”
“东厂交给我,义父放心的去下面,给皇上开路吧!”苏幕抽剑,转头望着一旁,吓得面无血色的太监们,“要舌头还是要脑袋,想清楚!”
太监们扑通扑通跪地,谁能想到这苏幕,为了厂督的位置,连自己的义父都杀?
苏幕身长如玉,捻着素白的帕子,慢悠悠擦去剑面的血迹。
身后,大批的侍卫纷涌而至。
二皇子——李润,趁皇帝病势沉疴,起兵逼宫。
苏幕幽幽转身,随手将血帕子丢在地上,毕恭毕敬的朝着李润行礼,“奴才,愿效忠二皇子,助二皇子一臂之力。”
李润居高临下,睨着躺在血泊里的栾胜,得意的勾唇,“无毒不丈夫,苏幕,干得好!”
却不察,苏幕掩在长睫下的眸,掠过凉薄的嘲讽。
第2章 那是一碗红枣汤
李润起兵,包围了整个皇宫。
刹那间,宫内宫外乱成一团,侍卫自然是要抵抗的,交战声、厮杀声不绝于耳。
苏幕提着剑,跟着李润进了皇帝的寝殿。
“混账东西!”皇帝气得把药碗都砸在了地上,伏在床沿,指着李润怒骂,“你这个逆子……居然敢谋逆造反,你、你好大的胆子!”
李润起兵之初,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您的锦衣卫,在半个月之前,已经让儿臣的人以江东乱民之事,调离了殷都,现下留在您身边的只有东厂那帮阉人。”李润击掌,有一近卫捧着一碗汤药上前,“父皇,您是自个写下传位诏书?还是让儿臣助您一臂之力?”
皇帝气喘吁吁,“你要弑君?”
“儿臣没那么狠心,只是想要父皇的位置罢了!”李润笑盈盈的望他,奄奄一息的父皇,看上去真是可爱,快死了,死了好啊,死了……皇位就空出来了。
皇帝环顾四周,宫妃被控制在一旁,外头的臣子也被挟制,他已孤立无援,却还是不死心,扯着嗓子无力的喊,“来人?来人?栾胜!”
“哦,父皇是要找您的东厂厂督?不好意思,他……来不了!”李润宛若胜利者,接过了那碗汤药,缓步朝着龙榻走去,“既然父皇不肯写传位诏书,这皇位,儿臣自己来拿!”
皇帝恍然,“你把栾胜怎么了?”
“苏幕!”李润一声喊。
苏幕从侍卫堆里走了出来,面颊依旧红肿,但不碍于她的风姿清隽,“二皇子有何吩咐?”
“告诉父皇,你的义父去哪了?”李润已经坐在了床沿。
苏幕依旧躬着身,“启禀皇上,义父死在奴才的剑下,没办法再伺候皇上了,请皇上恕罪!”
“你、你们……唔……”
还不待皇帝开口,李润已经掐着皇帝的下颚,将汤药灌了进去。
“父皇,您一路走好,这大夏的江山,儿臣会替您好好看着的!”李润目眦欲裂,笑得何其猖狂。
苏幕的眉心皱了皱,掩在袖中的手微微蜷起。
汤药见底,李润松开了皇帝,狠狠将汤碗砸碎在地,激动得不能自己,“这天下终于属于本王了,什么太子?什么雍王、睿王、靖王,都是本王的手下败将。”
现在,只要杀光他那些兄弟,就再也不会有人跟他争皇位了。
谁知下一刻,外头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亲随疾步冲进来,“二皇子,不好了,雍王和睿王领兵围攻,已经打进了宫门。”
“什么?”李润愕然。
此前,一个病得快要死了,一个流连烟花之地。
这厢还在愣怔,那头已经冲进了元清宫。
“挡住他们,挡住他们!”李润慌了神,一回头,皇帝在床边坐着,面色沉静的盯着他,那神情仿佛在看傻子。
边上,苏幕不声不响的站着。
“你怎么?”李润不敢置信。
苏幕神色寡淡的看他,“回二皇子的话,那是一碗红枣汤,不是什么穿肠毒药。”
“苏幕?”李润咬着后槽牙,“你背叛本王!”
苏幕敛眸,“二皇子言重,苏幕是皇上的奴才,只忠于皇上!”
“哼,好、好得很!”李润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苏幕的跳脚板。
栾胜一死,苏幕便成了东厂的厂督,然后将栾胜之死推到他身上。
无毒不丈夫,好一个借刀杀人!
“苏幕,把逆贼拿下!”皇帝冷然下令。
苏幕行礼,“遵旨!”
据说,苏幕的功夫是栾胜亲自指点了,那老东西把最好的都教给了她,但很少有人看到苏幕出手。
换言之,看过她出手的人,多半都死了。
苏幕没有拔剑,剑依旧套在剑鞘里,李润的剑并未袭向她,却是直扑皇帝而去。 剑,瞬时刺穿苏幕的肩头,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便将人踹了出去,鲜血横流,染红衣衫,身姿依旧笔直。
寝殿大门,被撞开。
蜂拥而至的东厂幡子,快速将李润摁住。
栾胜领着人,疾步行至皇帝面前,磕头行礼,“奴才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奴才护驾不利,请皇上恕罪!”苏幕跪地。
李润,彻底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