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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间甚是宽大,可是这屋子在外面瞧着倒是小得,未曾想过,还有这么一间房子,当真是奇怪的很,不知道这房子到底是谁造的,会这么奇怪。
“这个房间是你的地方,真是奇怪的很,不过这个也算是暗道吧,难道说你要住在这里。”“这个地方是我师傅的,我的师傅也是在我失踪的这段时间认得,后来他得了重病,不治而亡,我把他埋在这深山里,他最喜欢住在深山处,他说他死了,以后留在这里便是以山水为名了。
从今以后,不再孤单寂寞,我便从了师傅的意愿,把师傅埋在这里,只想着日子可以陪伴师傅,在这里倒也是好的。”海棠叹了一口气,听到应启昭提起他消失的这段时间,好像真的发生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过到底是什么,到现在应启昭都不肯跟自己讲,终究是陌生了,悬殊了吧。
“你消失的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或根本就不知道,你也不会告诉我,或许你来讲,我也不过是一个陌生人罢了,不过我们现在的确也是一个陌生人,今天你救了我,我也不会理你的情,说不定按照我的意愿,我会处理的更好,如今被你搞得无家可归了,反而只能流落在外当地,不知你是救我呢,还是在害我。”应启昭突然十分认真了起来,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海棠看:“你若是认为我是在害你,那我这是在害你了,你若是认为我在帮你,那我自然是在帮你了,不过到底怎么样,目前还没有定论。
以后你会知晓的,这世上的人心本来就很复杂,是你太单纯了,把人想的太简单了,你也知道你很聪明,你难道不知道,别人不聪明吗?你想的事情别人也想到了,像这种伎俩已经被我给用手指都猜透了,我心里自然知晓,若是遇到我这样的,他们自然知道你的鬼心思,哪里可以放得了你。”海棠感到十分受到侮辱,这分明是在怀疑自己的脑袋瓜子不聪明,自己就是脑瓜子,真的不聪明,也不由得这个男人。
想到此处,海棠气愤的转过头去,不肯再多说什么,这房间里到处摆放的都是书籍,海棠走过去随手翻了几页,上面画了一些鬼画符的东西,自己也看不懂,看着看着便觉得有些发困,旁边倒是有一张床铺,瞧着舒坦,放了一张虎皮,看着倒像是那些强盗会用的东西,像是山大王。
“我看着你师傅生前应该是一个绿林好汗吧,否则怎么会铺了一张虎皮在上面,当天是让这个房子显得古怪了很多!”应启昭也不生气,只是轻轻的走过来,看了海棠一眼,又翻看了一眼海棠手里的书,这才轻轻的笑了下,今天倒是很好脾气的样子。
“我师父不是什么好汉,我师傅也不屑,做什么都挺好看,只是这荒山野岭的向来是多了这些猛兽,老虎,野狼,处处都是师傅,总是不防备他们攻击他们也是饿急了,他们自然也是不分好歹的。
冲着我师傅就是抓来,我师傅也不是没有那三两下的,否则,不会在这里住了那么长久,所幸的便是长了几脚功夫,把他们都给结果了!”海棠听了,觉得胆战心惊,原来这里到底是有这些猛兽出现的,当真是让人觉得害怕呀。
她心里这么想着,便觉得越加不是滋味了,便叹了一口气。
第143章 猛兽之害
两个人说了半天的话,倒也觉得累得慌,海棠索性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随即指了指那张铺着老虎皮的床榻,示意自己可以睡在那里吗?应启昭转身出去了,在靠近门边的时候,又转回身来,看了海棠一眼:“你大可自便,喜欢在哪里睡,便在哪里睡。”海棠没说什么,看着应启昭离开了,这才轻轻的爬上了床铺,发现这个床铺真的是柔软万分,想着曾经的应启昭住的这个地方,还有他的师傅,突然觉得有些古怪了,但也没往心上放,便躺了上去,一夜无梦,真真的是睡了一夜的好梦。
直到第二天早上,海棠醒了过来,在房间里面是不透风的,只有一些窗户,南阳开着,可是隐隐的透着那扇门。
海棠站了起来,朦朦胧胧的擦着眼睛走出去,却闻到一阵饭香味,走到正厅,这才看到,圆圆的桌子上放了几盘饭菜。
白藤的颜色的馒头放了一笼子,旁边是几样小菜,海棠看了过去,倒真是色香味俱全,假体筷子夹了一块,真的是好吃。
海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手艺真是绝了,真是不比府里的那些大厨们的手艺差,当真是应启昭的手艺吧。
一夜无梦,睡得十分安稳,消耗了过多的体力,海棠狼吞虎咽了起来,一睁眼的功夫便吃下了三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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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饱了之后,把碗筷拿出去洗刷干净了,也没有看到应启昭的影子,倒是觉得奇怪了,这日上三竿的他去了哪里,瞧这饭菜的热度应该是刚刚做好不久的,这人啊,自然是野性了。
想到此处,海棠轻轻地笑一下。
她去了荒郊野外,距离这个小房子的不远处,那里有断壁悬崖,不过开着很多名贵的野花,这是野花,是平常不多见的,海棠自然是懂得的,平常自己的父亲也喜欢在府里的一些花卉,平常也喜欢在寻常的集市,买一寻常的花卉回来。
父亲最是喜欢养花,海棠自然也是懂得的,所以平常欣然也是懂了大半,很懂得这些花的好处。
她把这些花草细细的摘着,放在了房间里的各处,因着海棠的布置,都有这些花草的点缀,在房间变得格外的清新了很多。
做好了,海棠这才走到门边,看着夕阳西下的样子,到现在应启昭都没回来呢。
远处一阵风吹过来,海棠身白色的裙子,翩翩飞舞,她觉得一切都如此敞亮,跳着舞,跳着自己喜欢的舞。
有人在身后拍着手掌,海棠赶紧站住了,这才看到,应启昭手里拿着箫走了过来。
应启昭依旧身着一身白衣,脸上依旧戴着面具。
看不清楚,此时的应启昭是笑,还是何表情,只是觉得那张面具下是柔和的。
“瞧你心情倒是好的,想着来跳舞了,刚才的舞姿倒真是好的。”“怎么倒是便宜你了,让你看着吧,我倒是不想让你看着的,谁像你这么不懂礼貌。”“我一大早的就做好了饭菜,然后有事便出去了,只想着心里倒是有几分愧疚的,如今看着你这副样子,倒是觉得不必,也好,长久的留在这里,何必如此客套呢。”小顾天鸿里咯噔一顿:“谁跟你说我要留在这里,而且是要回家的,在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你和我是如此的区分,更不必在一起,算了,还是早点把我送出去吧,就算皇上现在把我抓住了又能怎样!”“你到底是不怕死吗?你可知道,现在这件事情牵连甚广,我一早便出去打探消息了,如今当朝的公主,在皇上上香的当日,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伴随着的还是当朝的权贵亲亲,怎么这个消息难道还不够……”海棠吓了一跳,赶紧走上前去,认真的盯着,应启昭看了几眼,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当真是如此吗?他们是如何说的?有没有怀疑到我,有没有说到公主,她如今在何处?有没有消息。”海棠因为着急,便不管不顾的一连串的说出来,应启昭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手里拿着长箫,坐在断崖深处,慢悠悠的吹起的箫声,不紧不慢,从这慢悠悠的箫声里可以看得出来,此时,应启昭心情很是松散,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问你话呢,你反而有心思开始吹箫了,公主到底如何了?如今可是有何动静,为何偏偏不说当?真是急死人了。”应启昭这才把手里的长萧放了下来,他打量了一下海棠。
“公主没有半分消息,大概已经逃出去了,不过一半是好消息,一半是坏消息,你要听好的还是听坏的。”海棠愣了一下,还有这样的选择题。
“我要听坏的,然后再听好的。”“坏的就是你不可能回去了,因为现在谁都知道,一起失踪的,除了公主之外还有你,你是亲人,被别人看着,被我带出去的,我也被别人当作了劫匪,而且行踪特别诡异,身手特别高,为什么没有见到公主出去,已然成了一个谜题,大臣纷纷猜测,应该是劫匪把公主先抢劫带走了,最后想着灭口,顺便把你也带走了。”海棠听了一愣,果然都是一些好大臣,你们这些馊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到底以为自己是送的吗?“好的嘛,当朝的公主没有半分痕迹,或许他走得太过于悄无声息,神出鬼没,皇上压根就没想到,在自己上香的当日,自己的妹妹会突然消失,这一切已经成了一个谜局,当朝皇上十分恼怒,分赴大理寺,在10日之内一定要找到公主,否则一定要把他们杀了。”海棠听到此处,这才叹了一口气,果然是不好也不坏的消息,与自己来说,当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自己是当真回不去了。
越想越觉得难堪,越想越觉得难过,海棠便闷不作声的坐在一边,瞧着夕阳西下,瞧着远处的夕阳,染上一圈圈的黄晕,趁着这样的天气,格外的明朗了起来,海棠缓缓的躺在地上,双手搁在脑袋后面,看着远在万里之外的夕阳,觉得一切都如此遥远。
应启昭只是十分安静的坐在海棠的旁边,侧过头去,透过面具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直盯着海棠看,眼睛里却含着几分深情和笑意,或许在应启昭眼里,只觉得这姑娘傻的可爱。
海棠不管不顾,也不管应启昭对自己是何看法也不管他如何对待自己。
如今的海棠早就沉浸在自己,一望无边际的,像野花漫漫的草原,看不到任何方向,这一切当真如此吗?眼瞧着平静之下,总是藏着不可瞧见的杀机。
小顾天鸿里比谁都清楚,也不肯再多说什么,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这时,她突然闻到一阵鸡肉的香味,转过身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的开始咕咕的叫了起来,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脸有些发红!应启昭旁边放着一只烤鸡,用荷叶包着荷叶的后面裹着一层厚厚的泥巴。
她有些惊喜,更有些吃惊。
“怎么我刚才未曾看见你带着这只鸡过来!”“因为你不饿,你自然感受不到鸡肉的香味,你现在饿了,你自然感受得到,同理呀,难道你不觉得吗?所以呀,这件事情你一定要放宽心,不要每天吵着嚷着要离开,等这件事情平息下去了。
或许我可以把你送到乡下去找你父亲,到时候你别再乡下活着也是好的,不要再看到这些复杂的纷争中来了。
你不适合,公主的事情,便是公主的事情,他不是你的,你只要自己保重就好了,你到底是个傻姑娘嘛。
你什么都不懂,却平白无故的让我如此担心你,只想着你,万一被别人害的,却又如何是好。
想着想着便觉得自己真的是操心的命,看见你这个样子,我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看着应启昭把自己说得跟个苦逼似的,小顾天鸿里倒是难受的万分,自己到底是一个惹麻烦的主吗?什么时候都会让别人担心,连父亲也这么说过自己母亲也这么说过自己,只说自己生来是让自己的亲人担心的。
想着便不由得不好意思了起来,可是脾气倒是倔强得很,嘴里也不肯饶人。
“为什么吃了一只鸡,况且我还没有吃到嘴里,你却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训斥我的话,却是为何,你要是不想让我吃这只鸡,倒也直说,我不吃就是了。
为什么要说那么多呢?我要去哪里要回到哪里去都不要你管,你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和你如今身份有区别,你何苦如此对待我,你若是觉得麻烦,我也没说你管我就好,离开我便是了,把我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不是更好吗?我从小便是一个喜欢找事做事的,讨厌鬼,从来不是一个可以闲着的女人,不要你管我!”应启昭没说什么,苦涩的笑一笑。
“你当真是如此善变,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何苦和我说这么多,我是真的惹你生气了,当真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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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嘴里这么说,可是眼里却没半分恼怒的意思,只是一味的把荷叶剥开了,把荷叶里的鸡肉一点一点的拨出来,递给了海棠,海棠把荷叶里的鸡肉一点一点的吃进嘴里,觉得这里的夜晚真的是好美!第二天早上,天色一夜明朗,好像在这里终究是没有梦的,海棠突然觉得自己放松很多,一切都像在梦里一样,只是今天他没有出去,早饭也只是刚刚做好而已。
看着海棠走出来,身着土黄色的裙子,一身轻巧的打扮。
此时海棠的样子像一个农妇,的确像一个农妇,可是身着粗布衣衫,却遮掩不住的是她俏丽的容颜。
这是衣服,都是昨天晚上,应启昭才回来的。
在这个地方穿的这么美丽,又做什么?没别人好看的,穿的这么干干净净的,清清爽爽的,倒也不错。
两个人悄无声息的对视一眼,海棠转过身去,不再多说什么。
一顿饭吃得有些沉闷,海棠一直都不吭声,心里却早开始挂念了,想着公主,不知道了何种地步,想了这一切一切,可是终究只是百思不得其解,想来想去的都在眼里打转,索性不再想了,食不知味的样子,把筷子扔在了桌子边,不肯说话。
应启昭自然也是知道小顾天鸿里所想,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随即把海棠已经吃空了的碗拿过来,添了饭,这才淡淡的笑了笑……“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担心的来的,我会随时的出去打探一番,然后回来告诉你消息,告诉你,想知道的,只是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出去一趟,你一个人一定要万加小心,我从早上出去,晚上一定会回来,不会在外面呆的太久。”海棠把筷子放下了,再也没有心思吃饭,她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我觉得好奇是你为什么戴着面具?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肯把你面具下的面容告诉我,能不能给我看看,让我知道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情,突然觉得和一个戴着面具的家伙住在一起,绝对不是一个好事情。”应启昭身子有些僵直,愣了一下之后,这才笑了。
“何苦如此呢?你非要看我面具下的面容不可吗?其实你不看也好看了,反而是噩梦一场罢了,这些于我来说只是噩梦,与你来说就更是如此了,残忍与幸运之间,我选择把心给你,才给我留着吧,知道这些对你没好处,算是给我保留最后一次尊严,让我这样神秘一些也好,好不好。”海棠却不肯放过,她势必是要做到这张面具下,到底是何等的一张面孔,这张面具下到底是埋藏在何等的秘密:“如果真的是残忍与幸运之间,我选择知道残忍,而不是幸运,我有权利知道这一切,难道不是吗?如果你真的想把我留在这里,不管你是出于为了我好,还是为了别的仁义之心,我希望我可以知道你的这张面孔。”听见海棠这么说,应启昭轻轻的把筷子放下了,也不肯再吃下去,他神情冷漠,眼睛透露出来的神情像一汪冰水,海棠愣愣的看着,突然发现自己触怒了应启昭。
倒真是特别有意思,海棠笑了笑,难道这么枯燥无味的日子里,自己不应该如此吗?“怎么不愿意给我看,还是你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倒是想知道,这是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何苦如此,你可知道,为了你这个样子,我可是经历了多少苦楚,今日你救了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不想去深究。
这样的恩情,我也不想去领,我曾经说过,你当初要是不去搅局,或许可以不会搞的这么糟糕。
我或许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这里出现,去找我父亲,不是这样鬼鬼祟祟躲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
而且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这对我来说难道不是太残忍的事情吗?我不想见到你,我告诉你,从你戴着面具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
从你不肯把这个面具拿下来给我看的时候,从你在我面前跟我提,要主动退婚的时候,我和你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海棠冷冷的说着,像是指控一刀一刀的指控,这把刀的锋刃特别厉害,他这样的残忍,狠狠的戳着应启昭的心,应启昭的心都有些发颤了,可是面对着此时咄咄逼人的海棠,他微微的低着脑袋,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无所适从了。
可是这些事情终究是不能跟海棠说的。
不管海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海棠知道这一切,对海棠来说便是毁灭。
“你何苦如此倔强,你从来不曾如此,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样,但是我也告诉你,我就叫面具下的面孔,不是你想看到的,也不是你想知道的。
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你一定会后悔,现在你说不后悔,我不会相信你给我一段时间,如果过一段时间之后,你若真的还想再看看我的面孔,我一定会如你的愿。
我救了你,我也没想让你报答我,不过是为了我自己私心而想,你也知道,我们之间已经退婚了,或许你恨我,你怨我,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这些对我来说都是情非得已吧,你若真的不曾了解,不曾理解过,我也不期望有那么一天,一旦选择了那么一条路,终究是孤单到底的。
我心里很清楚,在别人眼里我是个笑话,在自己眼里又何曾不是如此呢?如果在你眼里,我连最基本的自尊和隐私都没有,那还不如不活着,海棠,你知不知道。”应启昭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着,海棠的心头泪水横流,鲜血顺着海棠的心头,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淌着,到底应启昭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此时的应启昭在说这些的时候,眉头紧紧皱着,这张面具做的极其精巧,眉头眼睛弄的干干净净的,唯独整张面孔两边的面颊却遮掩的严严实实的,像一个待嫁闺中的闺女……看不清楚,应启昭此时的神情,可是却从那双低垂的眼碟看得出来,落寞和孤单。
这双眼睛是经历了沧桑风雨之后变化而来的,海棠这里颇受撼动,觉得自己绝难接受这些事情。
海棠想到这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当真是不能想象,曾经的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许曾经的应启昭,比自己想象的要坚强了很多,才得以如此苟活,这世上真的有很多事,自己不能想象的痛苦。
自己真的是一个惹麻烦的麻烦精,或许应启昭救了自己,只是凑巧,也或许是刻意,但是这些都不重要的,难道不是吗?自己苛求的太多了,但是真的不应该留在这里,这里是不属于自己的。
仿佛隔着千万里之一点,好像自己和应启昭之间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明明这个男人在自己身边,可是却无法靠近,仅仅只是一张面具的原因而已,但真的只是一张面具而已?想到这里,心头便万分颓废了起来,海棠轻轻的叹一口气,不肯再多说什么,站了起来,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她趴在自己的枕头上,闷闷不乐,泪水顺着脸颊滚落而下,想着自己的丫鬟翠儿。
想着自己的父亲,想着已经离世的母亲,还有宝哥,还有母亲为自己生下的小弟。
自己当真是自私至极的,到了如今也不肯替别人想一想吗?如果真的遇到了很多,是自己无法想象的事情,又是如何。
应启昭应该是为了自己而想,才会做了这样的事情,为何当初没有这么想呢?可是当时作为别人,若是真的遇到了退婚一事,也是万万想不通的。
越想越觉得懊恼不堪,她竟不自觉的哭了出来,小声郁郁的哭着,恐怕身在隔壁的应启昭听见了,这时候的委屈可想而知了。
天色逐渐的昏暗下来,像此时朦朦胧胧心境的海棠一样,无法辨别风向,却看不清楚天明。
只觉得一切如此灰灰暗暗的,形同自己看不清楚的东西一样和那张面具下的面容,到底含着何等真切的笑,何等的痛楚和痛苦。
可是如今却再也不肯说这些了,这世道总是要变的,父亲毅然辞官离开这里,回了乡下,李香莲也随着父亲一起离开了,只希望这一切终究是好的。
自己没有给父亲和母亲带来安慰和幸福,反而如此多事多端,若是知道自己做了这样的事情,当真不知道父亲是喜悦还是痛苦。
若是应了,可是被皇上知道了,那必然是要怪罪下来的,父亲恰好又辞官,皇上自然多疑,只给父亲惹了一身的骚,让父亲晚年不得安生,盛名毁于一旦。
想到此处,她便是冷汗淋漓,终究是觉得自己过于自私了。
一夜未眠,熬到了天亮,海棠这才困倦万分,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在梦里,她梦到了很多自己一直想要看到的东西,看到了曾经的应启昭,笑意盈盈的朝自己这边走过来,如此美好,这一切不是自己所幻想的吧,终究是美好的吧。
海棠在梦里竟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笑的好开心,天上风筝在远处飞的,飞得那么高那么远,青青绿绿的颜色,将此时自己在梦境里的心情一样没有任何干扰,没有任何杂质。
突然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声音那么低,可是带着深沉和沙哑。
“我觉得你很痛苦,我也能感受你的痛苦,只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过来的,一切于你于我来说都是如此罢了,只希望你放开一切心情,明明白白的活着。
我倒是希望你是糊涂的,可是你天生如此,聪明伶俐,轻巧,你一定要记得,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一定不会做害你的事情,不管到了何种境地,我一定会保你周全。
我会像以往一样守在你身边,绝对不会,小时候的诺言那般,那样对你不离不弃的,终究是诺言罢了,我会给你的分手,你会懂得的。”声音便逐渐的离自己远去了,真的是好美的梦,海棠在梦里笑得喜笑颜开,终究觉得自己想的东西达到了原来自己,不过寻求的是这样的一种体贴而已。
第145章 千重万重水
终于在千重万重山水之后,又经历了过三个月,三个月整的时光,海棠从这里经历了春落过了夏,终于在这个秋天来临的季节里,她离开了这个地方。
而毕竟也整整三个月没有出现了,那天和自己说好的,一定会回来,可是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了,如他脸上的银色的面具,带着悄无声息的气息和神秘的感觉转瞬之间,在海棠的生命里彻底的抹去了痕迹。
终于等了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迎来了春,送去了下,终于等不及了海棠收拾了包袱,其实也没什么包袱,几件简单的衣裳,又一个包裹,这片森林也没有那么可怕,一望无际而已,这里的野兽也没那么可怕,吃人而已。
终于听到森林,海棠站在远处,从上往下看,她凝视着这一片,把自己整整的关了半个月的地方这片森林,关了她整整三个月的心思,三个月的挂念,三个月的迎来送往,终于要离别了。
海棠回道父亲留在京城的府邸,她站在那里,看着府邸高耸入云,只觉得一片凄凉。
这里曾经一片繁荣,一片圣地,如今却变得如此荒芜飘渺。
屋里只有一个老管家留在这里,亲爱的海棠回来了,满面欣喜望外赶紧迎了出来,一叠连声的胃口着,吃没吃饱穿没穿暖的,上下打量的海棠之后,这才喜气盈盈的说,这院子里终于有了人气儿,跑到院子后收拾了一间敞亮的面朝东北的方向的房间,留给了海棠。
海棠倒是觉得很开心,像见着自己曾经的回忆,曾经的老父亲,这才听管家说,父亲已经回了乡下种地了,养了几百亩良田和李香莲结为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