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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怪你,和你无关,这是我的命,我终究是不信与命拼上一番,也落得这样的下场,我保不了自己的命,也保不了我娘亲的命,我只保得了我自己不曾远离的心!”应启昭楞了一下,不知海棠这番话是何意思。
“我带你离开这里,即刻前往京城。”海棠吃了一惊,不敢置信的转回身去,看了一眼应启昭,现在正是当紧关头,为什么突然离开这里。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这里的边关将士需要你,不能因为我的事情,就做了这样的决定,这是极其不负责任的,我就算是死,也要陪着你把这一场战争打完,我不会这样突然离去,你不要挂念我。”应启昭突然红了眼眶,他不自禁的捏着海棠的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海棠变得越发的憔悴,萧条了起来,每日便躺在床上,哪里都不去,应启昭总是陪在她身边,时时都有出去,心里却越发的堵了起来!侯爷的信,一封一封的从京城传过来,来自这样迅速。
“我要给你弟弟取个名字,你娘亲曾经说过,让我亲自给你弟弟取个名字,其实你不知道啊,我拥有了你和你的弟弟,这一儿一女形成一个好字,可是却偏偏失去了我最痛苦的东西。”海棠一页页的看完了,又一一的给烧了,父亲啊,父亲,曾经的你如何对待母亲,如今又这般?终于在一个月之后,海棠从床上站了起来,她的精神比之前好了很多,似乎也看得开了。
她站在远处看向那里,朝廷送的应急粮食也送过来了,陆陆续续的,士兵的身体也恢复了很多,士气高涨。
邵阳明站在一边,生龙活虎的训练的士兵,而应启昭只是陪着自己一言不发,双手负在身后,一副深沉的样子,他偶尔会侧过头去看小黄一眼,又转回身去,心里却颇感安慰,海棠足足瘦了一圈,脸比之前更加小。
海棠巴掌一般大的小脸,如今只剩下手掌心大小,一双眼睛越发的大了起来。
战事告急,戎狄那边一封一封的战书下来,骂的话越来越难听,海棠终于气急了,这几天心里憋着的气和委屈,还有十足的哀痛,总是要发泄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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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东西,说这些难听的话做什么?若是真的有这些本事,不如突破我这大军的城门,踏入我大军阵营,何苦在这里好好的一个男人不是男人,女人不是女人的,在这里逞口舌之快,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告诉你,今日是我要主动挑战你,你若是赢了我手下的这杆长枪,老娘从今以后就服了你,你若是不能,就毙了你那张嘴,好好的乖乖的回去养你家婆娘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屋庆尔冷笑一声,哈哈,竟然派出一个婆娘出来应战,倒真是新鲜极了。
瞧这婆娘纤瘦的小身板,手中挎着长枪,都比她小身板要长,只是这小婆娘仔细的瞧着,面白如葱的皮子倒真真的是美貌极了,想了想,若是把这小婆娘给抢了过来,当了自己的压寨夫人,倒也不错。
如此想着,只觉得更美。
屋庆尔冷笑一声,跨马上前,伸出长枪冲着海棠指了指:“你这小婆娘,不要在这里逞一时口舌之快,你军营没什么人了么。
让你一个婆娘出来,我看你丫,不过就是想嫁给我做压寨夫人,不如就成全了你。”
第94章 谁是驴?
屋庆尔一边说一边得意的把那头驴一般的脑袋往后仰着,笑得泪水都要滚落出来,越想越得意。
这个婆娘的身子板那么瘦小,整个人只怕自己身上那么用力,她的小身板都得散了架。
“不要在这里说这些大话,若是真的有本事上得前来,咱们对上一两招如何。”屋庆尔止住了笑,一脸正经的冲了上去,几个来回之后,却越发的不敢小瞧了起来,只见这海棠虽然身子瘦小,也是一个婆娘。
力气不足,可是果然利索的很,几个来回之后,那把长枪使得神出鬼没,越发的犹如蛟龙入水,搅的是一阵火花入海,四处睁不开眼!屋庆尔心里有些吃惊,可是面上却仍旧呵呵的笑着,自己不敢在这个婆娘面前落了下风,若是传回军营,自己还要不要活。
他手下更是使足了力气,吃足了劲,巴不得立时,便把海棠从马上掉下来,臣服于自己胯下。
海棠沉着应对,在力气上,她的确输了屋庆尔,可是论灵巧和计谋上,这屋庆尔的确是个萌大汉,单单从刚才的队伍中大概可以看得出来,在招式上,这屋庆尔的确是军中翘楚,但论一个计谋上,的确是蠢驴一头。
海棠虚晃了一招,转身就跑,这屋庆尔惹急了眼,也是打急了眼,恨不得立马追上,果然一踩追了上去。
俗话说的,好穷寇莫追,便是这个道理。
而此时打红了眼睛的屋庆尔,哪里还管得了这些,通通的抛到脑后,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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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庆尔从马背上跌倒下来,在地上滚了几个圈,一杆长枪插着他的脖子,把他钉在了那里!“说那些大话干什么?如今却成了我手下败将。”“可杀不可辱,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如今我落在你这婆娘的手下,是我活该倒霉,今日我未曾看过黄历,不该出来应战便是,他日……”海棠冷笑一声:“哼……没有他日我告诉你,你以为这些事情有这么简单吗?你不过是呈一时口舌之快,这拳脚的功夫却不如你的口舌,实在是让人觉得悲呼哀哉,你们戎狄将士素来是野蛮至极,只是喜欢使着蛮力,不肯用计谋。
我们这中原大军设下的阵仗,已然设了足足半年有余,你们若是有这等头脑,又怎会被我们如此对待,想要怎样便怎样!”这屋庆尔是撑不得激将法的,一张脸顿时急得赤红。
他微微的浑身抖个不停,被海棠的言语侮辱,激的受不了了。
“胡说八道,我告诉你们,不要跟老子说你们什么劳什子的见鬼的,什么阵法,现在马上就要破了你们的阵了,把你们捉鳖,老子第一个就饶不过你。”海棠冷笑一声,转身拖着他,很快到了军营,他大吼大叫着倒在地上,一边嘴里骂着难听的话,一边不肯服输的瞪着海棠。
海棠心里一直有些疑惑,这男人虽然嘴里骂粗,脑袋也有些粗,和一只驴一般,可是他刚才说的话,被自己激将而透露的信息是真是假?海棠把疑惑告诉应启昭,应启昭紧紧的蹙着眉头……上次图纸的事,依然是惹了很多麻烦,如今若是再步了后尘,只恐再也难以交代了,可是交予侯爷府里,速来隐藏的甚是严谨,怎么会落入这戎狄手中?应启昭思前想后,把邵阳明叫过来。
“我觉得不会,但也不好说。”这话等于没说,海棠瞪了邵阳明一眼。
邵阳明尴尬的笑了两声后,又道:“实在是没办法,我们只能先行的破了这个阵再说这是万全之策,目前只能这么做了,敌人素来是诡计多端的,他们把这些主意不会用在正路上!”海棠点了点头,觉得邵阳明说的对,这戎狄将士不光喜欢使用蛮力,还喜欢用各种出其不意的鬼主意。
是不得不防的!但是破了阵,没有那么容易,有很多时间才能完成,只会元气大伤,若是在破阵之时,被戎狄钻了空子,只恐惹来大的祸患!当天夜里,军营大帐里,被绑着手脚的屋庆尔躺在那里,他双眼圆睁着,狠狠的冲着身旁看着他的士兵,横眉竖眼的骂着。
“你给我放开,快点放开,老子听到没有,我可告诉你,我是将军帐下的一名先锋,若是惹了老子带老子,他是打了回来,把你们这些王八蛋都给捉在锅里煮吃了。”士兵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只是看着,随时又回过头去看着外面,身子依旧直立,似乎不为所动。
“听到没有你这龟孙儿,快点放了老子,我可是告诉你,他是戎狄将士,是必然要杀入你们中原,到时候杀得你们落花流水……”有人报了几声,海棠背着双手走了进来。
她依然身着一身男装,身着战袍,英姿勃发的样子,颇有几分男儿气概。
骂到半路的话,又活生生的被屋庆尔给咽了回去,他冷冷的看着海棠,直没直眼的,突然哈哈笑了几声。
“你这小娘们竟然还敢来。”海棠冷呵一声,突然蹲了下去,直愣愣的看着屋庆尔,笑了起来。
“你在这里骂什么?你们戎狄将士都是这么喜欢骂人?”屋庆尔冷喝一声,别过头去,不再说什么。
海棠走过去,看着他:“我们最近之时,你曾经和我说过,你们戎狄将士是最有脑子的,不些时日就会闯入我们阵营中,破了我们的阵,说的话可是当真?”屋庆尔一愣:“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不要平白无故的给老子头上扣些帽子,我可告诉你,不要说我戎狄是没脑子的,过些时日……你自然领教。”海棠冷笑了一声,不再说什么,这屋庆尔已然改口了,可是那是自己听的,明明白白的就怎会有假,想了想转身出去了。
这屋庆尔在营帐中一直呆了很久,不知过了几天,他浑浑噩噩的,每日三餐准时送过来,粗鲁不已,他大大咧咧的骂着,这些东西是人吃的吗。
又过了几天之后,外面有人大声喊着:“戎狄将士杀过来了,快跑。”“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突然杀入军营中?难道这阵被人家破了。”“谁知道呢,看来是被人家破了。”“跑吧,逃命要紧。”屋庆尔心中一震,他抬起头来,浑身一个哆嗦,看来戎狄将士杀过来了。
这时,有人掀开布帘,走了进来,赫然是海棠。
海棠脸上带着愤怒之色,她手中持着长剑,狠狠的一指他:“今天我就要杀了你,既然我们的阵被破了,没必要留着你,反而是个祸害。”屋庆尔冷笑一声:“看来我们赢了,注定是你们输了,我说的没错吧,我们戎狄将士是有脑子的,破了你们的阵,我就知道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哈哈哈,你是不是很纳闷,我来告诉你,你们是死在你们自己人的手中,活该。”海棠心头一震,更加冷酷无比,狠狠的伸出长剑,猛地砍向了屋庆尔的脚面。
屋庆尔猛的把脚往回一缩,却砍到了地上,高峰甚是凌厉,砍在地上,激起一阵剑花。
屋庆尔恼怒至极:“我们元帅英明,在你们侯爷府里偷了这图纸,也是你们这侯爷,实在是糊涂至极。
听说死了什么婆娘,如今可是越发的消沉了起来,不管不顾了,这图纸被我们偷过来,也是势在必得,这破了你们的阵,是你们活该如此。”犹如晴天霹雳,一个惊雷炸起,海棠愣在那里,手中的长剑都忘了收回来,不知如何迷迷糊糊的走了回去,回到应启昭的军营中。
应启昭站在那里,迎了过来。
他看到海棠满脸迷迷糊糊的,青白的脸色挂着,痛苦与不堪,手中的长剑软软的垂在身后。
“你怎么了?”海棠泪水涟涟的抬起头,看了一眼应启昭,把刚才屋庆尔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应启昭叹了一口气,将海棠揽在怀里。
“多亏了你用了这样的计谋,骗了这屋庆尔,说了实话,否则我们损失可就大了,只怕全军覆没,真是可怕,没想到侯爷府里还是出了奸细。”说完应启昭又叹了一口气,他轻声的安慰着海棠,又冷冷的:“三番五次的,总是在侯爷这里出了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这件事情只当不知吧,只是我们的阵仗又要重新设了,不能再用以前的,否则真的要全军覆没。”而恰在此时,屋庆尔已经被邵阳明告知,刚才外面传来的刀剑碰撞之声,那些人高声议论之声,包括嘶吼的喊叫之声,全是他们用的计谋,只是为了骗屋庆尔说出实话。
屋庆尔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大声的骂着,骂的不堪入耳。
足足骂了三个时辰后,却累得再也喘不开了,硬生生的死了过去。
第95章 捉奸
应启昭顿时改了招数,把阵破了,重新设了阵,足足花了几日的功夫。
海棠夜里书信一封,快马加鞭,直接送入侯爷府,把此事说与侯爷,书信开封便是。
“父亲大人,这封书信细细的向您阐述,关于此次在戎狄大营深处发生的诸多事端。”“其一,此次所有的事情,皆因为二娘所起,二娘与府里亲身侍卫李云月发生【创建和谐家园】,因着李云月总有二娘偷了您的图纸,所幸被及时发现!”书信里林林总总的,把前尘过往说了干干净净,侯爷气得浑身发颤,几欲吐血。
“来人,去把二夫人给我请过来,让她在书房等着我,还有不要让李云月过来。”不多时,二夫人披着一袭红色披肩,身着白色腰带,辗转反侧,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已来此多时了。
可是左等右等,终究不见侯爷来此,二夫人一个叹息,转身准备离开,心头只莫名的慌了起来,犹如雪兔乱蹦。
恰在此时,房门被推开,侯爷板着一张脸走进来,身着黄色衣衫,头发高高的绑起一副潇洒做派。
侯爷转身坐下了,冷冷的看了一眼二夫人,胡子一翘一翘的。
二夫人微微地给侯爷行了个礼,站起身来,细细的看着侯爷。
侯爷今年年方四十不到,薄薄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带着坚毅的风采,一双眼睛虎虎生威,这把年纪了却未曾有一分一毫的老迈之色。
只是郡主离世之后,这区区半个月的光景,这侯爷却深深的老了许多。
“侯爷,听说您叫我。”“嗯……”侯爷嗯了一声后,随手端起一杯茶,冷冷的喝了一口。
“你最近在做什么。”侯爷说完,上下看了一眼二夫人,见二夫人披了一个红色的披肩,顿时心从火起,一杯茶狠狠的摔在地上。
茶碗应声而落,碎得四分八开。
二夫人眼眉跳的厉害,心里慌得不得了,她一把扶住胸口,赶紧几步上前跪了下去。
“侯爷,不知我哪里做错了,惹你这般生气,您细细说来,若真的是我错了,我必然受罚。”“若是没错,可不要生生的急坏了您的身子。”侯爷看着二夫人,一张善言巧辩的嘴,心头的火气更是厉害,冷冷的瞧着二夫人,随即站起身来,把袖子一挥,袖子穿过安福人的头顶,撒了过去,二夫人头上的珠钗应声而落,滚落在地。
“好一张巧嘴,竟然想瞒我,哼。”二夫人心头有一丝不祥之感闪过,她知道,或许这件事情已经被侯爷知道了,倒也难说,可是如今什么都不能做,更不能说打死一个不承认,他能把自己怎么着,无凭无据的!“侯爷,我实在不知做错了什么事,惹侯爷这般恼怒,侯爷只要说于我听,我自当改了就是,侯爷何苦如此。”“你这个贱妇,还敢在我面前说这些话,我朝大军在千里之外与戎狄大战,保家卫国,你做了什么,如此密实的图纸竟然被盗了,不是你还能是谁。”二夫人慌不迭的跪在地上,把头磕得山响。
“冤枉啊侯爷,或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平白无故的听了谁的谣言,生生的把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我是一个弱女子,从来不与人埋下祸端,惹下口角,是谁要害我。”侯爷冷哼一声,转身就走,随即对着身旁的两个丫鬟,冷冷的吩咐着,他未曾回头,却面目生冷。
“看好二夫人,如果二夫人这边出了什么事,我拿你们两个试问。”两个丫鬟惶恐的点了点头。
侯爷恼怒至极,回了房间。
他来回左右的走动着,这时,管家刘小能走了过来。
“老爷,你莫要生气,二夫人今天这么做,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如果真的把这件事情查出水落石出,我想有一个办法。”刘小能与侯爷有救命之恩,因着舍了一条腿,所幸被侯爷留在了府里,当亲兄弟对待一般,什么事情也落不了刘小能的份。
海棠送来的这封信,刘小能自是知晓的。
两个人相互窃窃私语,终于谋划好了一个计策,只等着瓮中捉鳖,哪怕二夫人口头再严,不肯说出来幕后是谁干的,可是也由不得二夫人在此相互了。
现在也不敢打草惊蛇,万一惊动了李云月,这件事情不好办,索性把这件事情隐藏起来,二夫人这边,也有两个丫鬟和几个侍卫把守,只说这二夫人病了,病的甚是厉害,又从皇宫里请了几个太医过来。
终于过了几天之后,昨天月色高明,高高的悬在半空,一封书信从二夫人的房中送了出去,直接送进了侍卫府。
李云月接开书信,看了一眼,只见书信上写着。
“今夜子时,我会在府里的柴房处与你私会,求求你,务必要来,有要事相商。”李云月心存疑惑,可是仔仔细细的看着这毛笔的痕迹的确是二夫人所写,便出了心中疑惑,索性收拾打扮了一番后,这才准备在子时赶往侯爷府。
午夜子时,月明西高,天色亮得不像话,好像白昼一般隐约的后花园深处,花影影影绰绰,偶尔有几只虫子在花园深处蹦来蹦去的,带来几声高歌,倒是有几分静谧的意味。
他左右看了几眼,今天府里特别的安静,没有丫鬟,也没有侍卫,二夫人病了那么久,他几次想要前往探望,可是终究不敢听说,二夫人的病甚是严重,看来今日已然好了。
二夫人病重期间,谢绝探客,更忌讳别人探望。
李云月敲了敲房门,二夫人房里没有动静。
他又敲了敲房门,这时,门哗啦一声打开。
二夫人低垂着脑袋,头发长长的搭在胸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了,屋子里点了一支蜡烛,忽明忽暗,豆大的火光有些不稳定。
李云月随手把门关上,一个箭步走了上来,一把抱住正往床榻那边走过去的二夫人,只觉得这把腰肢更加的纤细了起来。
“真是想死我了,担心死我了,我知道你病了,可是一直不敢来探望,门前多了那么多侍卫,还多了几个太医,我怎么敢,你不会怪我吧。”二夫人一言不发,好像在生气,李云月心头一震,又开始哄开了。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可是你也要谅解我,这是在侯爷府里,我们万一一个不慎,侯爷发现了,这可是死罪。”可是二夫人依旧沉默不语。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原谅我吧。”恰在此时,李云月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二夫人一直直着腰板,不肯言语,那双手垂在大腿两侧微微的拱着身子,似乎有些弯曲。
二夫人的身材甚好,从来未曾有过这般蹊跷的地方,李云月心头一震,一把松开二夫人,这时屋子里烛火大亮,已然来不及了。
李云月震惊的看着这一切,转瞬间从窗户那里门边多出了几个侍卫。
侯爷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刘小能。
“没想到还真的是你,看来棠儿说的没错,这图纸,果然是你偷去的,你竟然是戎狄的奸细。”李云月震惊之余,浑身颤抖不已,冷汗顺着额头滚落而下,耷拉在两边,形成两道长而白的直线,又耷拉在锁骨那里,隐没了。
他几乎是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面前的这个人,哪里是什么二夫人,分明是新进的丫鬟秋儿。
他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可是仍旧做临死挣扎,他把一张脸做了一个哭的形状,随即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