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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数尽玉珠教白头应启昭海棠-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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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可是听说了,你对本王自是忠心耿耿,自我父王过世之后,你们对我怎样,我心里自是清楚。

      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就敢欺瞒于我,此次与中原大战,死伤如此惨重,你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大概你们也会懂得如何挽回这个局面。”被提问的大臣浑身颤抖不已,抖得筛糠一般,害怕极了,不知该如何回应,只一味的在那里【创建和谐家园】。

      “你莫要害怕,此次战争事端已发躲是躲不得了,就由你前去如何。”这位大臣顿时跪在地上,三叩九拜的,领了旨意,散了早朝,一窝蜂的往外涌着。

      有几位大臣比较同情的。

      “哎,这事啊,说不准就落到谁身上去了,没想到会落到你身上,不过你也不要担心,这中原人是诡计多端,甚是狡猾,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如你让大王给你推荐一个军师过去,可保你无忧。”“说的没错,现在当务之急就得忙这事儿,别的都问不了了,我们这些同朝为臣的,不忍心看你如此,只希望你好运,速战速回,凯旋归来。”这位大臣不是别人,而是素来以战神著名的屋庆尔。

      屋庆尔为人奸猾狡诈,善使计谋。

      只是他为人甚是圆滑,无论坏事好事,他只沾个边儿,从来不肯深入,与这些诸大臣的交情,倒也甚好。

      圆滑之人做事必然有圆滑的一套行为举止间,不惹怒了别人,察言观色的本事,更胜一筹,所以,对于此事,大王给他的这种差事,他知道去了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去,必死无余……天色大变了,大雪纷飞,在6月的天气里,下大雪,果真是一个奇异的天气,大雪纷飞在天地间,很快便给这青绿的万物,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被子,暖洋洋的天气,却不觉得寒冷,海棠正在军中大帐,冷冷的看着。

      华应启昭守在一边,那里有一支毛笔,蘸了墨水,刚刚研的新墨,还散发着墨水的余香。

      应启昭看了一眼,走过去,随之提起毛笔。

      “如今这种事只能守一时是一时了,克尔青已死,事情已成定局,不过这戎狄的野心可不比那孩童,不是一块糖就可以哄好的,更不是那一脚就可以让他退缩的,我们得小心翼翼的!”海棠转过身去看了一眼应启昭,她身着一袭天地白螺百折裙,上身着了一件披风,白色这风铃缀着披风,顺着墨色披风往下坠着,甚是娇艳。

      “可是依我看,这克尔青已死也是件好事,我们也无需着急,他们自然会前来挑衅,不过封了一个新主帅而已,死了这么多人,这克尔青是活不久了,必然已成事实,已成定局,早晚的事情罢了!”海棠一边说,一边向着,应启昭走过去,他轻轻地看了一眼,应启昭写的毛笔大字刻着“中恒”两字。

      海棠疑惑的看了应启昭一眼,不知应启昭写的这两字是何用意,她轻声的笑着。

      “这两字作何解?”“这中,不过是中庸之道,这恒却是恒久之意。”应启昭一边说一边笑,两个人彼此说着,这时,军外进来一个侍卫,他快步走上前去,叩拜在地,沉声说:“元帅,戎狄新元帅下了战书。”说完,把战书捧了上来,应启昭接过去看了一眼,挥手示意侍卫退下,侍卫缓缓离去,应启昭这才把那封战书看了一遍后,递给了海棠,脸上神色莫测,眉头却皱了起来。

      海棠仔细看了一眼,把战书轻轻的放下了她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戎狄新上任的大王,果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半边天都红了,只是他有些太猴急了,火速的杀了克尔青,又封了一个新元帅,只会惹起众怒而已。”“话虽如此说,可是我觉得这些将士自恃忠心耿耿,从来未生二心,这新上的大王,却是一个不讲仁义的,违背天伦。”“这书上写的无非就是两国将军迎战,输的那一方自动退让,300里之后。”应启昭一边说一边笑,浑然不未曾把这封战书看在眼里,他手中写的那两个字,越加的粗重了起来,墨水未干,带着新墨的香味。

      戎狄新上任的将军屋庆尔,坐在军中大帐,他神情微微有些紧张,眉头略蹙着,虽然自己也是一代战神。

      可如今已经退役那么久了,再次把自己重新找回来,还用这样的办法,委实不是个态度。

      可是又无奈,这新任的大王脾气火爆,做事情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招惹了便杀,杀了卞卡,甚至会株连九族,实在让人觉得心寒,更让人觉得恐惧。

      每次上朝,便如同坐在那蒸着火锅的油上,瞬时觉得毒辣,每多拖延一个时辰,便会觉得油煎火燎似的难受。

      想到此处,他竟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双手搭在膝盖上,微微偏着头,跨得很开,身上穿着战袍,微微的闪着光,他头上梳着密密麻麻的辫子,一道接一道的盘着他的头顶。

      可这封战书送下去之后,一连几天都没动静,他有些着急了,看来得去骂阵了。

      虽然叫骂,是用破烂的计谋,但是兵不厌诈,只要应启昭那边可以出来应战,一切事情都有缓和的余地,如此想着,便冷冷的站了起来,转身出了军中大帐。

      他站在那里看着天上翩飞的大雪,在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声,真是个鬼天气,都什么时辰了,还在这里下大雪,闹闹的。

      越过西沉,大雪依旧在天上缓慢的翩翩的飞着,好似要给这个世裹上一层银装,把这些所有的将士都埋进去。

      屋庆尔骑着一匹快马,身着战袍,他身后跟着一众将士,一直到了应启昭的城墙外,这才站住了。

      屋庆尔一勒马缰,狠狠的:“我说你们这些缩头乌龟,连出来应战的本事都没有,老子长得浑身都是胆儿,你长得浑身都是肾,看的出来,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屋庆尔是总算憋了一肚子气爆发出来了,胡乱的骂着这些话,丝毫不肯放松。

      骂了半天,他终于还是狠狠的咬了咬牙,闹腾的又骂开了。

      “你们这些龟孙儿,我说你们要不要出来和我一战,老子非得叫你们杀了不可,老子每次见到你们这些鸟玩意,都觉得不是个东西,滚回你们的中原。”

      第90章 决战之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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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雪依旧,在天空飘个不停,像一片一片的鹅毛,从天上落下来,都能把人的脸砸个坑,海棠站在那里,看着远处的大山被纷纷的大雪盖住,身后站着应启昭,并肩而立在雪中站了几个时辰。

      “这大雪如果继续下去,我们的士兵只会死伤无数,这大雪再下不得了,粮草也所剩无几。”应启昭口气轻轻的,轻如鹅毛,却却分量极重……他有些担忧,快鸽传书已经下去了,可这粮草就算再快,也得一个月之后方才到了这里,这一个月如何挨过去?军中粮草已然由一斤一两改为半斤一两,这些视频都是男子汉,吃惯了粮草,每日操练,总要耗费力气的,若是不行不动的,只会冻死他们。

      半斤一量,不足以让他们挨过去。

      天色逐渐的阴沉下来,开饭了,看着热腾腾的馒头,和这些与燃烧熟却没半分油水的饭菜,应启昭和海棠对视一眼,相对无言。

      足足下了一个星期,方才停歇,安稳的喘了口气。

      当天夜里,海棠着一身黑色衣衫,身后跟着邵阳明。

      两个人从军营的偏角处,无声息的离开。

      “这件事情却不可告诉应启昭,他不会让我去的,可是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这里有足足6万士兵……”前一天晚上,海棠把邵阳明叫来,屋内烛火通明,邵阳明一身黑衣,看样子倒像是刚从外面过来的。

      邵阳明一脸兴奋,可是却难得的稳重极了,他看着海棠:“我早有此意,可是你一个女人这样出去不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颜色会杀了我的,要去也是我一个人去,你万万不可去……”“我为什么不能去,我和你一起去,相互有个照应,再说了,要么我一个人去,要么我和你一起去,你选择吧。”邵阳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只得同意了,给了自己这样一个选择题,自己无从选择,反正选哪一种,海棠都必须得去。

      所以才有了昨天晚上的两身黑衣,在夜色里悄无声息的潜入黑夜,可这才刚刚的下了一场大雪,这两身黑衣在夜色里却着实的惹眼……两个人步行走了几十里,从这里过去,大概足足需要几个时辰,可是偏巧又下着大雪,走路甚是艰难。

      她几次跌倒在大雪里,又爬起来,满身满脸都是血,自己扫干净了,继续往前走,终于到了。

      不敢骑快马,快马的脚印,足以让戎狄一眼看得出来是他们,所以此行必须悄无声息……海棠从另一侧和邵阳明兵分两路进去,站在军营的大帐,这里是军营深处的厨子所在。

      凡是厨子所在的地方,必然与粮草生生相惜,海棠仔细的看着里里外外,拿出一支迷香,悄无声息的点上了又吹了吹,迷香散发得更快,不消一刻钟的功夫,果然胖胖的厨子灰灰越顺,在一口大锅连着一口大锅的档口,扶着锅沿,趴着睡着了。

      海棠招了招手,邵阳明走过来踢了一脚大厨,这才笑了。

      “我们得快一点,我刚才看了一下,这里的粮草,足够戎狄士兵一个月的吃食,可是我们已经快断了粮草,怎么办。”“我们要不把这些东西都偷回去,但是现在不能,等回去之后再行商议吧,先离开这里再说。”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返回了军营,海棠回去恰好被赶过来的应启昭逮了个正着。

      两人剑拔弩张似的,相互瞪着眼睛,应启昭半晌才叹了一口气,伸出左手,牵起她的右手,使劲的往军营走着,每一步都踩出一个大大的脚印,到了军帐中,才松开海棠的手,表情却松快了很多。

      “半夜三更的,竟然不告诉我,你知道有多危险,若是你被他们抓住了,这会是他们的最好把柄,我不用和他们去战,都会投降!”“邵阳明也真是糊涂,这等事……”海棠赶紧拦了,知道他要生气:“这个和他没关系,我早就想去了,军中粮草已然没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士兵全都饿死吧,死得我一人不重要,只要能找到粮草就好!”应启昭不在说话,转过身去。

      海棠又走过来,轻轻地牵了一下应启昭的衣袖,扯了扯。

      “你莫要生气,你也知道我做什么事情还是有分寸的,在说了你也不要怪罪邵阳明,他是被我怂恿去的,他快马加鞭派人送往朝廷的应急书到现在都杳无音信,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应启昭皱着眉头,越想越觉得奇怪,他扬起头,看着军中大帐的梁顶。

      这行书已经送去了足足七天有余,就算这边粮草在一个月后方才到达,可是也该有个回信。

      为什么会没到?半路又出了什么事?这当中经历了什么曲折,目前应启昭只是猜测,可是却不由得担心起来,只怕步了之前的后尘。

      但是目前的事情需要解决,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断了粮草,成为瓮中之鳖,这下可就无处可逃了。

      应启昭转回身来,认真的看了海棠一眼。

      “这次的事情下不为例,粮草真的断了,也不能让你出去冒险,是我这个做主帅的才是!”“好啦,我下次再也不放假的错误好吗?我向你保证,不要再生气了。”海棠声音轻轻的,带着软言细语,就脸色松了下来,这才淡淡的转回身去,坐了下来,窗外大风吹过,刮的头顶的军帐,呜呜作响,这粮草已然要断了,这半斤一两的饭菜,缩减到三两,两个馒头而已。

      照这个程度下去,不出一个星期,人人都会饿的,没有丝毫力气,不战而败。

      第二天一早,邵阳明走进来,神色凝重,他首先双拳一抱给应启昭行了一礼,这才道:“元帅,目前粮草已然要断了,我们总不能这样等下去,初初派出去的战马送出的情书,至今没有回信,这次我亲自前往。”“我猜,这上次送出去的行书没有送到朝廷,否则不会到至今没有任何音讯,继续等下去,我们只会等死。

      这边距离戎狄甚近,那边粮草断了,也不妨事,他们只会快速的送来,但是我们这边就算再快,也得一个月之后,是万万等不得了。”应启昭边说边走下来,他双手背在身后,神色阴沉,看着窗外的已然晴下来的天气,却是异常阴冷。

      “目前我们只能派一支队伍出去,等我朝廷求救,派来支援,送来粮草,我们这边却另行想办法,只有找到粮草,我们才有救,才能安稳的度过这一个月,否则……”两人相对无言,一齐看向远处的高山,那里清清绿绿的,却被漫山的大雪盖住了,这雪什么时候才化?足足下了一个星期,每天下着像鹅毛片子似的,下够了量,把山压的抬不起头,远远的只剩白色一片。

      太阳倾斜在半空,莹弱弱的在那里闪烁着光芒,照得大地一片白茫茫的,闪着白色的光。

      戎狄将领屋庆尔,骑在战马之上,他抬头看着那里,呵呵,冷笑了几声,又抬起巴掌搓了几下,呼出一口冷气。

      “你奶奶的,装缩头乌龟了吗?到现在都不敢出来应战,这下了七天的大雪,把你们一个个都吓得脑袋缩回蛋壳里去了,还不出来与老子应战?”他骂了几句,觉得不过瘾,又开始骂了。

      “我告诉你们,尔等龟孙,你们给我听着,今天要是不出来,我咒你们生出的儿子没【创建和谐家园】,生女儿没人要,老婆也被人家带走了,包括你们这些龟孙子,身体不好,行动不好,肾也不好。”军帐中的邵阳明气呼呼的,身后的应启昭淡淡的喝着茶,一口接着一口,神色一如往常,看不出情绪。

      “元帅,你瞧瞧他骂的,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真是气煞的人,我若是出去,必然一枪让他挑下马来,生生的给他拖着,在每个军营里都转一圈,让这些士兵都瞧瞧,这把脑袋缩回龟壳里的人是什么样子……”应启昭淡淡的:“他们这是在用激将法,莫要中了他们的计,若是在往常,是必然容不得这口气的,但事不比今日,我们必须得忍耐,方才平安的度过这段危险期,这粮草已然没了的事,也不能泄露出去……”邵阳明叹了口气,像一只气球,突然被人戳破了一个窟窿,一张脸垮了下来,他别过身去,颓然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窗外,漫无目的的。

      “我们不能再等了,今天晚上就得行动,我必须得偷了足够的粮草才能挨过去,我都饿的头昏脑胀了,更不消说去跟他们骂架……”应启昭无声的点了点头,默认了。

      大风呼啸而过,卷起一阵大雪,铺天盖地的又撒在另一边,厚此薄彼。

      这天气时好时坏,这样的天气会下雪,已然是一番怪异之说。

      俗话说得好,天气大变,必然会惹起祸端,时事大变,天下已然大变。

      若是懂得的,自是一番恐慌至极,不懂得的,只以为这老天是着了魔怔,胡七胡八的就下起大雪了。

      第91章 偷粮草

      应启昭身着黑衣,身后跟着邵阳明,一行领了几百精兵,他们连夜出发,骑着快马,身后拉着板车。

      大胖厨子激动的一脸兴奋,他跟着前去,手中拿着大勺,这每天给这些众多士兵做大饭,总是挥舞来挥舞去的,极为威风。

      如今断了粮草,却再也威风不起来,听说去偷粮草,这大厨是激动的一脸胖肉胡乱的抽着。

      巴不得立时便飞到戎狄军营,把这些粮草一勺一勺的挖出来,放进锅里,给这些士兵做出一锅一锅的香喷喷的米饭和馒头。

      很快到了戎狄军营,应启昭轻轻地挥了挥手,这些人安静了下来,他们放缓了步子,由应启昭和邵阳明冲上前去。

      两个人由之前邵阳明和海棠探寻着的一张图纸从一个拐角处拐了进去,这里有两名士兵把守。

      其他之处都放了双哨。

      邵阳明咳嗽一声,两名士兵往这边看过来,应启昭悄无声息的走过去,快速出手,两枚飞镖直中士兵的咽喉深处,立时毙命。

      应启昭挥了挥手,其他人脸色大喜,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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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了跟前,这才看清楚应启昭,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却笑了。

      “这半夜三更的……”说着,男人打了一个饱嗝,喷了一嘴的酒气。

      “干什么吃馒头,还是想吃米饭,我告诉你们,我们现在粮草也不多了,省着点吃吧,瞧瞧你胖成什么样子了。”这个胖胖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横七竖八的蹲了下来,手中别致的酒壶又拿起来,朝着嘴里控了几下,滴出一两滴酒后,这才查吧嘴,把酒壶随手一扔,顺势躺倒在地。

      已然醉过去了……粮草一袋一袋的被搬出去,放上了板车。

      从戎狄处出来,粮草足足运了七八车,仓库里一丝没有,空空的仓库刮着一阵冷风,呼啸着关上了门。

      有两名士兵在身后用扫帚扫着痕迹,把这些走过的痕迹,包括板车拉过去压过的痕迹扫平了。

      直到天亮,这才回了军中大帐。

      胖大厨精神抖擞,挥起大勺,把这些粮草一袋袋的放进了锅里,做了一锅锅,香喷喷的米饭和馒头。

      士兵闻着酒香,闻着肉香,闻着饭菜香,精神抖擞的过来排着队吃饭。

      戎狄军中大乱,早已慌了手脚。

      敦林尔用一柄长鞭,狠狠的将睡在地上的胖大厨抽醒了。

      胖大厨眯着小细眼睛,就觉得浑身抽着似的疼,他恍恍惚惚的睁开了眼睛,这才看清楚面前站着的是当朝的元帅!胖大厨只吓得浑身打着哆嗦,他赶紧跪在地上,不连断的磕着头,一边咳着,一边大呼自己该死,说了几声之后,敦林尔这才冷笑一声,蹲下去看着他。

      “军中是何等重地,你竟然连夜饮酒,这粮草被搬了一空,你就睡在这边上,你来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大厨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浑身打着哆嗦,吓得尿滚屁流。

      真是该死,没想到自己喝了酒,竟然撞上了这尊大神,这粮草被偷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脑海里一片混沌,乱得像一锅粥,搅不开了。

      他浑身抖的更加厉害了,知道自己喝酒被元帅撞见了,已然是死罪,是万万逃脱不得了。

      可是这粮草被偷了,和自己没有半分干系,他瞪着一双细小的眼睛,仔细看了看,一阵风吹过,把粮草的仓库吹得更加坦荡的,什么都没有。

      他恍惚的记得起来,昨天晚上有一个黑衣人在这里,他一碰脑袋,喝了一声。

      “元帅,都是属下该死,昨天晚上的确是有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在这里站着,或当时真是喝醉了酒,罪该万死,看的不清不楚的,我问他为什么在这里,是想吃馒头吗?他也没回应,然后我就不记得了……”敦林尔气得该死,一脚踹过去,踢中的那人的眉心。

      “你的确该死,昨天晚上发生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告诉你,你家人,在你死了之后没有半分的体恤金,你的身体会被我送给中原。”大厨浑身抖得筛糠一般,再也没有半分力气上来,两个士兵把大厨架了出去,大厨这才想起自己要死了,杀猪一般的狂叫着,可是也没有半分的用处,他被拉了出去,一刀落下血溅四处,尸首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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