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他整个人十分颓废和憔悴,被士兵提过来的时候,几乎是半瘫软着,倒在地上,他脑袋微微的低垂着,脸色极其苍白,泛着青绿色。
应启昭看了他一眼,低沉的:“把头抬起来。”男人抬起了头,另一双眼睛漆黑如夜色中的星辰,可是那张脸实在不堪入目,肮脏不堪,胡须邋遢一大把,极其邋遢,衬得越发的苍老不堪,只是那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丝毫没有因为身体的憔悴而变的委顿,反而衬露出它不同寻常的身份。
“我今日帮你提过来,不是为了别的,是给你一个机会,你那是潜入我军中大帐,不用你说,我都知道是谁叫你干的,也罢了,你们戎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神出鬼没,从来不肯光明正大,新计算罢了,最怕的是最终算计不了别人,算计着你们,自己设的陷阱,自己跳。”男人安静的听着应启昭说这些话,偶尔眉头轻轻的挑着,就这两个疙瘩,旋即又低垂着眉眼,做一副乖巧的模样。
应启昭只是冷笑了一声,随即走过去。
金色云靴套着长筒的靴子,趁着应启昭一双脚尤其的大,他每走一步路,便在这男人的心上,踏下了一个狠狠的脚印。
男人想要抬起头来,应启昭已经到了跟前,他腰肢挺拔,不怒而威的气势,让这个男人低下了头。
“你受尽了苦楚,该受的东西已经受尽了,我想你是想跟我一起回中原,还是继续留在戎狄,我们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这个自主的权力会给你!”男人愣了一下,显然没有预料是这样的事,他本以为应启昭不过到了跟前,借机羞辱他一番,却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你可以考虑清楚,但是我只给你一炷香的时辰,一炷香过后,是死是活由你自己做主,和我一起去中原,你等待的将是惨无人道的对待。”男人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一瞬间像一张白纸一样,甚至像一张白纸贴在他的脸上,紧贴着他硬撑的那双眼睛,越加的黑暗,嘴唇微微的抿着,他极力的忍着。
嘴唇干得起了一层皮,道道裂口化出的血,一嘴的鲜红。
“我不想回中原,我要留在戎狄,这里还有我的老母亲,还有我的妻儿。”“说的容易,你要知道,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条件,你给我什么我才换你自由,平白无故的,你说你不想回中原,我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你,你不会这么天真吧?”男人愣了一下,张了张嘴巴,干裂的嘴唇,越发的难堪,他试图说什么,可是苍白的嘴唇嘶哑着,扯不出声调。
应启昭挥手,身旁的侍卫端来一盆水,湿了毛巾后帮他擦嘴,又焐热了一下,嘴湿润了起来,终于不再干的流血。
他舔了舔舌头,感受到水的滋润,这才缓缓的道。
“你不过就想知道是谁将我派到这里来,我都告诉你,只求你放了我,我若是没有老母亲……”应启昭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没说什么,只听他继续说。
“本来我想着忠心为主,可是如今已经沦落到阶下囚,我若是不为我那一家老小着想,我死后,他们一张张可怜的小嘴,便再也无人问津了,我不能这样,求你饶我一命,我愿意告诉你。”男人说完之后,舔了舔嘴唇:“是克尔格和克尔青,他们让我来这里下毒,试图毒死你。”这时,军营大帐被掀开,邵阳明走了进来。
恰好听到了男人说的这番话,他怒目而视。
只见邵阳明走过来,一把提起男人的衣领,狠狠的看着他:“你给老子说清楚,你们家那主帅还是不是人,打不过来暗的。”说完一把松开那个男人,提起拳头就要打上去。
应启昭伸手阻拦:“算了,他已经这个样子,上有老下有小,如今他也把实情说出来了,饶过他一命吧,把他放了。”邵阳明面露难色,看了一眼男人:“可是将军,我们若是把他放了,他若是回了戎狄,事后必然与我们为敌,斩草除根,杀了他,杀了一个,就少一个敌人。”应启昭没说什么,转回身去,邵阳明这才瞅了他一眼,突然伸出脚,狠狠的对他的【创建和谐家园】就是一脚。
男人痛呼出声,可是却不敢放大声音,他强忍着痛苦,一步一步的往外爬着,邵阳明恼怒的冲着外面打了一个口哨,进来两个士兵,架着这个男人走了出去。
邵阳明开始嚷嚷了:“我说将军,为什么要把他放走?这不等同于放虎归山吗?咱们要回了中原,咱们就悄无声息的走!”应启昭:“我们不能乱杀无辜,他没害我,我就不能杀了他,我这个人是非分明,你不要再说了。”两个人相互说了两句,声音吵得很大,远远的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一直被拖着的男人被扔到了外面,他瘫在那里,慢悠悠的往回爬着。
第二天午后,接近黄昏的时辰,天上的太阳已经露出了半个脸,逐渐的隐去了半个,只剩那半隐半阕的面庞,悄无声息的挂在白黄的天空,慢慢的往下沉着。
有几只挥着巨大翅膀的野鸟,从东边飞过来,往西边降下去,他们的速度忽快忽慢,它们的翅膀慢慢倾斜着,呈现半倾斜的状态。
从那里飞过去,直至呼啸而过的天空,总是这样,让忽明忽暗,转瞬间便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黑夜。
邵阳明跨上战马,率领几万大军,直接连夜攻袭戎狄军帐,搞了个突袭戎狄士兵,向来警戒心颇严,此刻,人人爬起奋战,打个邵阳明措手不及。
而恰在此时,中原大军悄无声息的拔了帐篷,扛起锅,携着兵器,推粮食的推粮食,上车上轿,一路西行。
走到了边关处,这里已经属于中原地带,跨入了中原地区。
邵阳明转身就跑,随着士兵也捡起藏起长枪长矛,扛在肩头,拿在手上,一路随着邵阳明直奔中原地区而去。
身后的戎狄士兵打了鸡血似得兴奋极了,tnnd,整整骂了一个月的阵仗,没见过中原有半个士兵出来,反而他们一个将领。
如今,见着中原士兵,主动挑衅,人人都奋起直追,直直的把邵阳明追出了几十里之外,几万士兵一直追着打打杀杀的,一边退一边打,很快到了中原地区。
带头的克尔格。
克尔格身着铁青色战袍,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脚上一双云龙铁靴,腰后别着宝剑,上面镶着一颗大红钻石,宝石闪烁,映着克尔格那张杀气凌云的脸,格外的凶狠。
第88章 战马奔腾
克尔格跨坐在马车上,他手中挥着长剑,瞧着中原,好似大势已去,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却又想不起了,索性放弃。
他们一路狂追,完全忘记他们已经跨过中原禁区,属于危险地带。
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包围了。
戎狄派了两万大军与中原两万大军两军相撞,而恰在此时消失的中原士兵,不知从哪里突然出现,恍如神兵,紧紧的将融得两万大军包围在中间,戎狄士兵完全慌了阵脚。
克尔格端坐于马上,身子微微的有些颤抖,他手中的宝剑狠狠的甩了出去,高声呼喊着突围。
可是这些中原士兵也是憋足一个月的事情,只等着这一刻杀了这些戎狄士兵,借以泄气,如果一个在朝廷上总是惯惯的念着,对方敌人有多么恶心,多么霸道,多么野性,杀了他们将是对自己多么大的挑战,对自己荣誉上何等荣耀。
这些士兵的心便如灌了鸡血一般,人人士气高涨,巴不得把这些敌人的脑袋狠狠的砍下来,用以证明自己的能力。
果然经历了足足五个时辰,戎狄的两万士兵死伤的伤,剩下的做了战俘被中原士兵绑了回去。
中原士兵查了查,死伤一百多人。
大获全胜,应启昭欣喜若狂。
一直飞鸽传书,传入了朝廷,满朝臣子,皆是欢喜,皇上更是喜不自胜,他看着战书,一个字一个字的批阅,对应启昭加以赞赏,霎时间便封了护国大元帅。
“诸位大臣,我中原将士大获全胜,大胜戎狄,可喜可贺,如今朕终于将一颗心放下了,可想而知,这戎狄人皆是祸害。”底下的大臣纷纷祝贺。
而身在千里之外的应启昭,大获全胜之后,在中原落下了脚跟,把营帐扎在中原地区,靠近边界处几十里之外。
戎狄大败,全军覆灭的消息传回了戎狄。
戎狄王恼羞成怒。
他狠狠的拍着桌子,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身旁的琦玉低垂着脑袋跪着。
代王依旧冷酷的笑着,笑得这样冷酷,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在琦玉的全身上下扫了一遍之后,突然野性大发,冲了过去,一把将琦玉抱了起来,狠狠的摔在了龙床上。
琦玉痛得咬牙切齿,可是却不敢哼一声,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容易打败受了【创建和谐家园】的代王,必然要拿自己发泄,好歹中原是自己的母国,中原的荣辱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永生永世也难以摆脱。
可是越是如此,琦玉越是痛恨中原,痛恨自己的父皇,痛恨自己父皇,痛恨所有人。
所有的人,只要是在皇宫里活着吧,哪怕只留了半口气,他们都该死,他们欠着自己的,牵着母后的,欠着自己五皇兄的这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应该还给她,她要忍,一定要忍,只有忍,才有可能盼到那一天。
可是没有那么容易,在人之前,必然要受尽千辛万苦的折磨,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自己就不必承受这般的痛苦,这等的荣辱。
代王满脸都是胡须,她胡乱的把那张满是胡须的脸,在琦玉的脸上胡乱的蹭着。
他的手这样坚硬,有着七横八错的伤痕与老茧。
他的手摸索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有着极其深刻的痛苦,似乎皮肉都翻身了,他那张满是胡须的脸,碰着她的脖子。
她忍着这一切,知道现在依靠这个男人活着,必须要好好的活着,只有活下来,才有机会去给母后报仇。
否则一切都是空谈,她的真的不是为自己而活,是为了母后和五皇兄而活,她要争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荣宠天下,是皇上最喜爱的公主,如今变成这幅样子,都拜哪些人所赐。
她要杀了他们,一定要杀了他们……琦玉冷冷的笑着,任凭代王在她身上发泄着。
她忍着痛苦,有一天终究是要过去的,很快就要过去了,需要等一年两年或者是好几天,但是只要自己好好的活着,就有机会报仇,等着吧应启昭,你一定不会得到好报应的,我会让你死!琦玉冷冷的想着,特目光如此狠厉,像一条毒蛇盘旋在人间,吐着鲜红的芯子,发射的毒液,做一切可以做的坏事,可是却如此冷漠。
戎狄受了这种挫折,元气大伤。
而克尔格已然阵亡。
克尔青一个人对酒当歌喝了一壶又一壶,身旁空无一人,如今的代王对自己也不是十分信任悄悄地削弱自己的兵权,这件事情他早有察觉,只是不肯言说罢了。
如今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不可能再回来,一切都像过眼云烟,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罢了。
很多人看透了,自是颇多感慨,看不透的,自是感慨良多,谁都知晓,这世间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多情的人被无情恼,流水无情,落花有意。
可是这世道上,有很多人接受了命运的安排,拼命不服输,总觉得自己当时年幼,嫁错了人,可是若是他成熟之时,他必然也会重复自己的选择。
这件事情绝对毋庸置疑,很多人都不清楚,可是他的确如此,不管你信与不信,它就摆在那里,事实便是事实。
他有着经久不衰的历史年代感,更有着极其深刻的含义,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猜透的。
克尔青灌下了最后一杯酒,醉的不省人事,她嘴里说着胡话,倒在桌案上,身旁的侍卫走过来,准备将他扶起,他狠狠的甩开。
“该死的狼崽子,给我滚开,本元帅哪需要你近身,和我们当今的代王一模一样,都是弑父杀子的恶人!”克尔青一边说,一边瘫软在地上,他醉得不省人事,把所有的怨怼苦恼的倒了出来,如她喝过的黄酒,酸涩的发出苦涩而又腥臭的味道。
一阵急剧的痛苦传了过来,克尔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突然醒了,眼前是烧得通红的火块,放在他面前。
ËûîªÄ¿½áÉ࣬²»¸ÒÖÃÐŵĿ´×ÅÑÛǰÉÕµÄͨºìµÄ»ð¿é¡£
身旁的代王神色极为严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克尔青慌不迭的,赶紧跪了下去,传出一阵铁链哗啦啦的声响。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和脚上都是沉重的铁链,不知何时,自己身上已经被绑了这些东西,他想要挣脱,却无力挣脱,浑身酸软无力。
“代王,我究竟犯了何罪?”身旁的太监冷声冷气的,面无表情,一双眼睛直勾勾的,象盯着一具死尸。
“你竟然敢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罪,在你喝酒之初,竟然说出了这种话,真是罪该万死,代王若不是看在你为戎狄征战中原,否则早就一刀杀了你,还会留你活着到现在!”克尔青竟出了一身冷汗,什么时候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到底自己说了什么?为什么会突出现这样的情况,不对,自己中了计谋?想到这里,额头上的冷汗肆无忌惮的渗透出,滚落在克尔青的脸颊两侧,形成两道苍白的线,身着乌苏的汗衫,脚上穿着铁链,脚上也拴着铁链,如此沉重。
“代王,我什么都没说……还请代王明察!”代王依旧冷冷的盯着他,一言不发,目光如此冰冷,寒刀一般,他身上穿着的景色衣衫绣着祥龙图案,可是却格外的渗着血丝丝的恐怖。
克尔青触及到代王冰冷的目光,他突然跪倒在地,猛的磕着响头,知道自己一定犯了大错,所以才导致如此,新戎狄王登基,杀了老王,自己是有功之臣,辅佐他到如今。
听了很多心怀鬼胎的人,反对新戎狄王的人,这些都是自己的功劳,若不是自己犯下了天大的错误,代王不会如此对待自己,到底自己说了什么?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明白白的……“代王,今日微臣若真的犯了死罪,必然万死不辞,可是微臣临死之前一定要问清楚,到底微臣犯了何罪,微臣到底受了何等该死的话。”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地上猛烈的磕着头,每个小头磕的如此作响,额头上渗出了一个个的血坑。
这是坑,大大小小的,牢狱里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石块,凹凸不平,碰在额头上,每碰一下,因这用力过猛,便是一个坑如此,便满面都是鲜血,甚是可怖。
太监冷着脸看着他,只觉得害怕,代王冷着脸,看着这个有功之臣,若不是自己亲眼听见克尔青说的这种话,他也是决然不会相信,说出此等叛逆之言的,是看着自己登上王位的大臣。
况且他与自己有恩,但是,他说了此等叛逆之言,是万万不能再留着了,非杀不可,否则只会传出去,引来天下哗然,到时必然惹下祸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更古不变的道理。
想到这里,代王只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是你自己作恶多端,酒醉之际,不过是你故作糊涂,说出了你一心想要说的话,原来对本代王有这么多的成见,我倒以为你不过是一个忠臣罢了,谁曾想心怀鬼胎,对我如此怨怼,偏偏还在我殿下为臣,居心何为?”
第89章 死
克尔青唇角溢出一抹血,他痛苦不堪的脸挤成一团,粗长的眉毛紧紧皱着。
他冷笑了一声,扬起头,朝着天叩拜了几个头之后:“我对大王从来忠心耿耿,我也曾有过二心,如今一众将士,皆因着我的失措,而丧了性命,我本不该苟活一世,罢了罢了……”大王冷眼看着他,从唇角挂着一抹笑到鼻孔里哼了一声,仅仅只是一刹那,随后一个太监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步履蹒跚,有些缓慢,酒杯上盖着一抹白布。
大王看了一眼克尔青,他微微弓着背,蹲在那里,把头埋在膝盖里,极为痛苦的样子。
他冷笑了一声,没有丝毫同情,转过身去看了太监一眼,示意他把酒带过去。
太监走过去,表情有些同情,但没敢抬头,把酒杯递过去。
克尔青接过酒杯,看了一眼太监,呵呵的笑了几声后,拿起酒杯,双手端着,朝着大王的方向又拜了几拜声音,沉着冷静,没有丝毫慌乱之色。
可他的表情里,却分明藏着几万分的心灰意冷与绝望,他知道自己命休矣,活不了,今时今日!“恭祝大王万寿长安,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说完又拜了一拜,接着道。
“再祝大王,旗开得胜,永葆江山,岁岁不老,年年不荒。”第三拜拜完之后,克尔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滚落而下,滴落在浸了毒酒的杯里。
大王冷哼一声,拂了拂袖子,转身离开,死牢里恢复一片寂静,只有一滴一滴的水声滚落而下,滴落在潭水里,落出万分清冷和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大王上了朝,底下的文武大臣占了两边,他们目光不敢看向大王。
克尔青之死传遍朝野,人人心里自知道是什么原因,可是又不敢说。
这克尔青自是忠心耿耿,可是如今中了中原之计谋,死伤如此惨重,本来活着希望不大,如今被大王亲自吃了一杯毒酒,盼了他死去……“诸位大臣,站在本王的殿下,不为本王排忧解难,本王还要你们做什么……”底下的文武大臣跪了一地,为首的大臣更是身体颤抖不已。
皇上这番话说得实在厉害,只言语里责怪的是诸大臣,虽罪不责众,可若是急了,必然也会杀鸡儆猴,杀鸡给猴看。
哪一个不慎,说不定就落了这样的活口,给了大王做了垫子,死的不明白,活得不清不楚的,反而连累的家人族人,一并株连九族。
大王冷眼瞧着底下跪了一众的人,他冷笑了一声,站起身来,拂了拂袖子,径直从座椅上走下来,到了一大臣的跟前,他低着脑袋看着他。
“本王可是听说了,你对本王自是忠心耿耿,自我父王过世之后,你们对我怎样,我心里自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