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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倒是一个忠勇之士,所以在作为敌对双方来讲,应启昭对这个人不敢轻视,但是对这个人也不会心存好感。
如今见着这个男人如此,一副倔强的样子,知道好言好语是说不通了,来硬的估计他也不会瘦,索性把它置之一故。
“你若不肯投降也罢了,待会我会让人把你的脑袋砍下来,挂在你们戎狄将士的城门上,你既然不肯让他们来救你,就不肯投降,那自然是可以这样做了。”说这些话的正是应启昭,应启昭如此冷厉的样子,恶狠狠的,竟然莫名其妙的让戎狄将士瑟缩了。
他似乎都可以脑补回来,自己的脑袋被挂在城墙之上,高悬于城门,那副凄苦的样子,实在是可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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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竟然这么狠毒,对我下这样的狠手,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人生的人养的。”“我们是不是人生的人养的和你没关系,和你一样,我们做着同样的事情,你是什么?我们也是什么。
不过如今我看你这么有骨气,我想着我们还是成全你吧,君子素有成人之美,我们也不例外。”说完,应启昭微微的抬了抬下巴。
邵阳明点了点头,很快来了两个士兵,已经走上前来,一前一后的驾着男人准备往外拖,到了正门,只见这个男人狠狠的用脚攀住了门槛,他不肯离去,嘴里便歇斯底里的喊叫着,犹如卸磨杀驴时死驴的喊叫声。
“我投降,我投降,你们不要杀了我,我可是上有老母,下有孩儿,他们还指望着我荣归故里呢,你们就是杀了我荣归故里是归不去了,可是我那可怜的老母亲,还有那个孩儿,就没人去抚养了。”应启昭听了心里一愣,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只是呵呵笑了几声,随即两名士兵把他又重新拉了回来,这个男人认怂了,他不像刚才那样倔强的样子,反而低着头,垂着脑袋,十分颓废。
“只要你们不杀了我就行,更不要把我的脑袋挂在城墙上,我也是孤苦人家的孩子,怪不得你参了军,为了省一口粮食,也为了替我们家人挣那么一两分的粮票,如今可倒是好了,脑袋也要丢了,我丢了倒也不怕,我最怕的是苦了我那妻儿老母。”男人说着低下脑袋,应启昭没说什么,既然是准备投降了,那自己也不会亏待他。
想到这里,应启昭只是命令别人把他带了下去,其实应启昭也很清楚,想要从他的嘴里套出一点什么,其实很难,反而不如不问。
现在正是战乱的年头,很多穷苦人家的孩儿,被逼不得已,只能来打仗。
只有这样,才不至于多贴了一个人口,家里人便少了一个粮食,这么一来,减轻了负担,反而能给家里多挣的一两公分的粮票,这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但是上了战场的十个有九个回不去了,有些人家很狠心,便给了。
所以应启昭还能体谅,也不会去刻意的为难他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
直到那个男人离开了之后,邵阳明这才回头看了应启昭一眼,有些不解。
“我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男人可以利用的,咱们不如好好的利用他一把。”“我也知道他可以利用,但是咱们利用他还不如不去利用担的风险更大。
他的脾气这么火爆,很多事情,他们的主将是不会告诉他的,有很多事情是要告诉一些沉着冷静的人,这样的人只会坏事儿。”邵阳明觉得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
军帐外,黑风肆虐,突然起风了,天气变了样,打着旋风的在军帐外面几丈高。
天色突然变得这么快,这不是一件好事情,对于行军在外,常年打仗的人更是如此,他们是巴不得好天气的,更何况那些很苦的恶劣的天气。
这样的天气,让应启昭想起来当时自己拼死一战的那个时候。
可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从来没想过那么多恶劣的天气,也可以挺过去,但是很多人的体质很差,他们的伙食差,身体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长年累月的打仗,这些人伤痕累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话说,戎狄那边,听说他们派出去的主将,在这期间被中原抓去了,可是把克尔格给气的不轻。
这叫克尔格猛烈的拍着桌子,怒气让他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
克尔青站在一边,一言不发,手中拿着摇扇子,缓慢的扇着风,这个天气不冷不热,为什么他一直吹着风,拿着扇子扇动着,却只有他自己知晓。
“真是晦气,没想到派去的全是没用的,竟然三言两语的就被人家给抓去了,中了人家的计谋,显然就是没用,这样的人我要了也是白要,还不如把他扔了。”“将军息怒,这样的事情急不得,反而不如放长线钓大鱼,如果我猜的没错,他们是用了反间计,导致老五这样棒棒了,老虎向来是一个缺乏主心骨的人,脾气太过火爆了,这脑子就不太好用了!”克尔青在旁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只说的克尔格,心头火起,巴不得立刻冲到中原营帐里,把那个投降的士兵狠狠的拉过来,然后死命的抽他两下子,把他一脚踢入断崖,让他见阎王爷。
可是现在人已经在中原了,不知道会不会把他给放了,这些对克尔格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克尔格担心的,只会是自己的利益,而不是这些士兵的。
所谓的杀驴,也许说的不是他这种人,但是指得,一定是他这种人。
当天晚上,克尔格派来了一个蒙面的男人,这个人随着飞鸽传书的速度,很快的到了营帐外,他转身闪了进去,出现在克尔格的面前。
“我今天让了你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情,而是想要让你去中原营帐里替我杀一个人,你已经陪在我身边那么久了,是应该你出力的时候了。
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式,一定要杀了他,否则不要回来向我交差,更不要向我提到什么所谓的忠心报国的事,这次证明给我看,我就相信你。”黑衣人连连磕了几个头,转身就走。
当天晚上,黑风飒飒的夜晚,黑衣人连续神出鬼没,几个翻腾之后,落在了断崖深处。
他伸着头,四处张望着,始终瞧不出这军营里处,到底应启昭的军帐在哪里,这里处处插的军旗,样子极其相似,分明瞧不清楚。
黑衣人的身手甚是利落,他的身手极高,悄无声息的落入了军营中,他小心翼翼的顺着边缝,拐弯抹角的走着。
他在夜色中,如一只黑色的老鹰,缓缓的,不动声色的他蹲了下来,盯着远处一簇篝火,不断的闪烁着,那里蹲着一伙人,嬉笑着,手里拿着酒。
他们相互对应着,情绪看出来很高。
他依旧不动声色的蹲在那里,和黑夜形成一体,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吃了一惊,随即把自己的尖刀拔了出来,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抹了过去,只见那人,一个翻腾,躲了开去,顺势一脚,踹像了他的命门。
黑人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人的身手会这么高,他心里在惊讶的同时,伸手却丝毫不会落后,反复的回应着,一前一后几个回合之后,逐渐的黑衣人落了下风。
等他看得清楚,这才发觉,原来是一个女人,只见这个女人穿着利落的紧身的衣衫,勾勒的身材极其苗条。
她脸上有着精致的五官,其清秀而美丽,有着脱俗超凡的气质,她也站在那里看着他,唇边挂着一抹冷漠的笑。
“我就知道今天晚上不太平,他们还不相信我,怎么着你被我抓到了吧,呵呵,没想到啊,你还敢来这个地方,这里可不是你敢来的,怎么,你要来刺杀谁。”黑衣人心里吃惊,没想到有自己对付了那么久的,竟然是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的身手与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比自己更高一筹,简直不可思议,让他觉得匪夷所思,在这个角落里,包括在戎狄的十大杀手里,他是首屈一指的杀手,与自己能对上几个回合的,嫌少有人,更何况是,和自己对了十几个回合之后,仍旧不分胜负的,简直少之又少。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在军营里,你一个女儿身?”“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告诉你,我今天晚上会这么对你,别人是不会知道的,我就知道这里不会太平,所以好巧不巧的被我逮着了,该你自己倒霉。”黑衣人心里虽然极其吃惊,可是面上仍旧不动声色,他在猜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军营里身手不凡的女人到底是谁?她身手如此灵巧,几个回合之间,早已一见端倪,绝对不简单。
原来如此,这中原将士果然人才辈出,就连一个女子都这么厉害,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更刮目相看。
第86章 不可思议
黑人思前想后,知道这里不能多呆,多呆一刻钟,这里都会有危险,想到这里,他转身就想溜,可是海棠又怎会让他平白无故的出去?只见海棠冷冷一笑,转瞬之间便抽出一根长鞭,狠狠的甩了出去,几个回合之后,只见海棠的身影翻飞,繁花落尽一般。
只看到黑衣人神昏目眩,转瞬之间,便再也无力回还,被海棠一举拿下。
一直在围着篝火那些人纷纷的把手里的酒杯都扔下来,转身来到了这里,他们举着篝火,照着黑衣人的脸,只见黑人脸上蒙着黑纱,看不出是何容颜。
黑人被绑到了应启昭的面前,海棠始终站在一边看着他。
这些人很快的扯下黑衣人的面纱,还有人长着一双极其浓重的眉毛,墨水扫过一般。
他的双眼有着极其凌厉的神色,在看着人的时候,仿佛一把利剑,狠狠的刺透人心,如此凌厉,极其可怖。
他的双唇紧紧的抿着,有着刀刻一般的痕迹,这是一张极其冷酷而绝情的脸。
应启昭有些吃惊,这个人竟然长着这么一张奇怪的脸,可是他的气势……应启昭心里带着疑惑,他专注的看了这个人几眼之后,这才缓慢的开口。
“真没想到,半夜三更的你竟然对我们这里这么好奇,如果我没猜错,你也是戎狄派来的吧!”“想杀就杀,要剐就剐,悉听尊便,不要试图和我在这里说废话,我不会听你们说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什么,除非杀了我,你们只能得到我的命,得不到我的话!”海棠真是气极了,这个王八蛋。
“我还就真的不明白了,半夜三更的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死吗?你竟然知道你是来找死的,那何不在我们这里【创建和谐家园】算了,又白白耽误了我们一把刀。”黑衣人抬起头,看了海棠一眼,却没说什么,低下了头,似乎对海棠格外的高看一眼,不忍心拂逆海棠一般。
应启昭走上前去,看了海棠一眼,随即把海棠身后的那把刀拿了出来,仔细的对照着,在烛光下闪着寒冷的光,这是一把刀锋,极其锋利,削铁如泥的刀。
应启昭是一把那把刀,拿出了一个刀鞘,把刀放了进去,又给了海棠,这才有些担心的看了她一眼。
“半夜三更你不睡觉,如果这个男人功夫比你厉害,你岂不是要吃亏了?下次不允许你再犯这样的错误,听到了没有。”黑衣人默默的听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知道他们之间的感情不简单。
他心头暗暗吃惊,难道说这个如此功夫非凡的女子,是应启昭的未过门的妻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想到这里,黑衣人心里暗暗吃惊,却依旧面不改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晚上睡不着,心里想着出来溜达溜达,谁曾想就碰到这样的事情,哎哟喂,反正啊,我是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做,还不如做它一两个猖狂的贼。”黑衣人知道在说自己,依旧默不作声。
邵阳明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把刀,这把刀也极其锋利,映着寒光,他忽闪忽闪的走着,到了黑衣人的面前,突然停下了,把那把刀悬在黑人的头顶,看了他一眼。
“你可真是可怜,为什么要给别人做这种事情,克尔格给了你什么好处。”黑衣人吃了一惊,抬头看了邵阳明一眼。
可是他很聪明,知道此时自己若是一直装死,别人是无法拿自己如何的,反而不如不说什么,说多了也是错,不如不说。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若是开口,也不是非死不可,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
有很多事情,在这个黑衣人的心头像一块大石头,让他无法抬起头来。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该做什么,能做什么。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的身家老小一家几口,命悬一线,全都依靠克尔格的辅助才活到了今天,他要报恩。
其实应启昭是知道这种人的,这种人的性子很直,他重情重义,从这个人的长相上,包括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他都可以猜得出来,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为人。
所以在某一方面来讲,如果不是作为敌对的双方,他是不愿意为难这种人的。
这种人不会是坏人,但是他们相处这样的关系,他不能轻易的放过他,这是利益之间的关系,不容小觑。
想到这里,他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来刺杀我,活在这戎狄无冤无仇与你们容,敌人也无怨无仇,只不过是你们戎狄王,实在是不知感恩,老是不该守着碗里那点米,老是挑衅,所以导致今天的局面。”应启昭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黑衣人的形容黑衣人面不改色,低着脑袋在听着他说的话,可是,这个黑人如此倔强,像一块石块。
“我今天会放你走,我没受伤,你也没受伤,两清了,但是我不希望你再次来对我进行刺杀,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我很清楚,你不是一个坏人!”黑衣人有些吃惊,猛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应启昭。
没想到,应启昭会轻易的放了自己。
这个男人在诓自己,真是小伎俩,他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把自己放走,无论说什么,他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要杀了他而已,对他没有半分的好意。
他就这样放着自己走,实在不符合正常逻辑,本来他就顶着自己已经被抓着了,就必死无疑的心。
所以一直挺着到了现在。
突然听见他这么说,只莫名其妙的松了戒备,直直看着他!“你不要有半分怀疑,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但是我要劝你,从今以后不要再为克尔格做事情,这个人心狠手辣,做什么事情是不管不顾的,你好自为之吧,我们是英雄惜英雄,我知道你身份不简单。”黑衣人冷冷的看他一眼,神色有些复杂,可是表情依旧是如此冷淡的,像结了一块冰在脸上,他转身离开。
看着黑衣人离开的方向,不做声的样子,还带着十分的骄傲和傲慢,邵阳明有些气馁!“确实不了解你,为什么要把他放走,你没看到他如此骄傲的样子,简直得了!”“我不是故意要把他放走,只是我很清楚,这个人,他来此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刺杀我,要么就是为了刺杀你,总而言之,他是要刺杀一个人之后才能罢休的!”海棠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这个人是一个来刺杀的刺客,为什么应启昭会突然把他放走,这实在不符合正常逻辑!想到这里,海棠只是:“干嘛把他放走,你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实在不服气,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他抓住的,你就真不知道他功夫很厉害。”应启昭走过去,突然伸出手来,措不及防的在海棠的头上摸了几下。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要着急嘛,我曾经告诉我,你一个女孩子家不要半夜三更在军营里晃荡,有的时候我不在军营里,万一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你若是受到伤害怎么办,就像今天这个样子!”海棠嘟嘟嘴巴,仰着头想要【创建和谐家园】,突然想起,本来他们讨论的是那个黑衣人的事情,怎么转移到自己身上了?于是她嘟着嘴巴!“我们不要讨论这个事情,我又没做什么坏事情,你干嘛揪着这个事情不放?别这样了好不好!”看着海棠突然撒娇的样子,应启昭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却不再说什么,邵阳明面色深沉的盯着黑夜里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突然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第二天太阳依旧升起来,再落下去,日子总是这样过着的,但是对这些士兵来说,他们的粮草快要结束了。
一定要趁着粮草没有结束之前,结束这场战役或者请求朝廷支援!这些方法都特别慢,只有从敌人的手中抢到这样的粮草,或许可以绵延他们的战争时间,让他们取胜。
应启昭和邵阳明还有海棠三个人围在一起,他们看着地图上的地理位置,知道这里易守不易攻,如果坚持的守着这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但是必须有充分的粮草准备。
他们这边,已经快马加鞭通知朝廷那边,速速把粮草运过来,否则要是断了粮草,或者在半路出了什么事情,这几万大军便要全军覆没了。
不要说被戎狄人追赶追杀,哪怕是饿都要饿死了,况且中原的士兵向来规矩甚严,不允许去动老百姓的东西。
哪怕饿死了,在山郊野外,吃个野青蛙,解老鼠或者是一条吃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能动老百姓的东西。
这是死规矩,是绝对不能犯的,在犯了这个错误,不管你军功大小,一律被惩罚,罚了一百大板,两个【创建和谐家园】都不要了。
虽然不至于要命,可是,这样的惩罚也极其厉害,一旦真的动用了,倒真是无法再挽回!所以他们心里都怀着几分担心,可是却不敢说什么,他们都很清楚,目前情势特别敏感,多说一句话,都有可能导致军心惑乱,军心不稳,这都是极其可怕的事情,是绝对不能犯的,一旦犯了,便无法挽回!
第87章 突破
现在这样僵着根本就不行,需要一个突破口,可是这个突破口在哪里,却让人着急的不行。
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粮草的问题,现在处在戎狄和中原的交界处,这里是挺尴尬的两个突破口。
从这里出去,要么就从这里走进去,可是从这里出去不是那么容易的,想要进去更加难上加难,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应启昭单手支着额头,他苦思冥想,谁都想不出来一个好办法。
海棠在旁边拿着毛笔练着字,虽然身处军中大营,可是应启昭知道海棠喜欢练毛笔,随处便把毛笔带着,任由她在那里挥毫泼墨,一派淡定的样子。
海棠练了几张,随即扔下毛笔,看着应启昭忧愁的样子,轻轻的走了过去,其实一边练着毛笔字,她心中早已转盘似的转开了。
如果想要把这样的境地解决了,其实也不难,只需要掌握一个要点,既然处在两难的境地,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得,这样只有等死的份儿,还不如主动出击。
粮草已经不多了,什么都要自己把握,她凑过去,在应启昭的耳朵边说了几句,应启昭抬起头,欣喜的看她一眼。
这天,应启昭把捉到的戎狄士兵提了上来,戎狄将士这两天好吃好喝的待着,没有承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他脸色反而渐渐的红了起来,想着丰衣足食的伺候着,在那边哪有这样的好事儿。
“我觉得你这几天的气色,稻穗都比往昔好了很多,我们中原人向来是善待俘虏,从来不会虐待,不似你们戎狄,捉到俘虏兵也是一律杀之,或者虐待。”戎狄将士始终不肯将自己的真名真姓说出来,只是习惯性的把脑袋低垂着,他身后梳着蓬乱的长发,耷拉在肩膀上,又滚落下去,摔在他的胸前,挡住了他半个脸,瞧不清楚真实的面容和表情!“我不管你叫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我们这里有优待措施,留着你也是没用的,过了几天我会把你放回去,你不要焦急,我想你们那边早就候着你回去了,你们的主帅更是如此。”戎狄将领微微低着脑袋,什么都不说,应启昭挥了挥手,来了两个士兵,又把戎狄将领拉了下去。
随即又把那天闯入军中大帐,试图行谋不轨的戎狄男人带了进来。
这个男人倒是受到了别样的待遇,一身憔悴不堪,衣衫破烂褴褛,头发乱糟糟的,被母鸡又爪子抓过了,又挠了挠,做成鸡窝的样子似的乱成了一团。
他整个人十分颓废和憔悴,被士兵提过来的时候,几乎是半瘫软着,倒在地上,他脑袋微微的低垂着,脸色极其苍白,泛着青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