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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数尽玉珠教白头应启昭海棠-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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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琦玉每日唉声叹气着,大王便甚是着急,每每问其缘由,琦玉便说自己思乡心切,只想着,若是有朝一日回了那王朝,瞧上一眼也是好的。

      每每如此,大王便眉头紧紧皱着,一双大手轻轻的拍着琦玉的后背,以防伤着琦玉,却时时万般舍不得。

      琦玉又怎不知,自己便是在大王心头的结,此时自己尚在盛宠,且要天上的月亮,大王也会想着法子摘下来搏自己一乐。

      可是自己若是再犯错了,必然引得朝中上下,人人对自己敌视,那日子便不好熬着,且是万般想错了,只想着长久,便不能任由自己如此的做下去,索性便再也不提。

      第56章 两国来使

      其实那一日,真真的便是顾天鸿。

      琦玉轻轻的挑起轿的一刹那,顾天鸿便知道是琦玉。

      只是身处异国,当琦玉怀疑的时候,顾天鸿早已闪到一边,只轻巧的躲在那里,一言不发,索性便由着这件事过去了。

      如今朝堂上下,皇上端坐于宝座之上,微微歪着头,瞧着底下的一众大臣。

      “如今公主已经远嫁和亲,可是,留着戎狄的掩性子,是万万不会安分太久的,须得派一位大臣前去戎狄,时时观察那里的动静,明着来,自是要比暗着要好的多。”底下众大臣面面相觑,人人心里有数,一个小算盘打的叽里呱啦响,他们都知晓,此番前去戎狄,若是立了大功,这大功自是不喜,若是没立下大功,只平平淡淡的,且是不作为,道也算不上什么?思前想后的,这些大臣只剩面面相觑的功夫了,谁也不再言语一声,则落了满朝臣,人人岌岌可危,唯恐皇上提到了自己。

      “朕,白白对你们充满了希望,想着,你们替朕排忧解难,谁曾想,朕提出了这等要求,而等如此紧若寒蝉,却是为什么。”大臣一起跪在地上,山呼万岁,人人面色苍白就惶恐不安,如今皇上发怒,他们自是不敢再行推脱,早已有几人立时上前一步自动请求前去。

      皇上只是冷眼瞧着他们,知道派这些人去也是无用。

      此番前去,且要文武双全的大臣方可,年纪不可大。

      可是这满朝臣,这左边立着的文官,人人拿得动笔杆子,却却舞不动刀枪剑棒。

      这右边站着的武官,人人是刀枪剑戟舞的声声作响,确瞧着书房四宝人人不识的一件。

      皇上一个脑袋摇的声声作响,过了半晌,才微微叹了口气。

      这时,一位大臣上前一步,双手举着主板:“皇上,微臣有一人可推荐,此人,虎门无犬子,自是应老将军的孙儿应启昭,这少先锋,自幼便是这出了名的文武全才,论文这文曲星地势不殊,论武,自是百般全才,皇上不如应命应启昭为钦差大臣,代替皇上前去,此番必然可解了皇上忧虑。”这众大臣面面相觑,相互炸开了锅似的,一股脑的议论开来。

      “是啊,真是老糊涂了,怎的忘了这茬。”“应启昭如今守着老将军的墓,不到三年怎肯突然离去呢?这不是为难人吗?谁出的这馊主意。”“谁说不是呢?如此孝顺的守着老将军的墓,三年不待见客,且又离开,这是何道理……”底下大臣热闹似的炸开了锅,皇上的脸色阴晴不定,又喜又忧的。

      喜的是,这应启昭自是最好的良将,忧的是三年未到,这应启昭怎肯突然舍弃老将军的墓,贸然离去呢。

      皇上咳嗽一声,众大臣面面相觑,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站回。

      “众位爱卿,你们觉得如何?这应启昭自是最好人选,可是朕瞧着,却也甚是为难,不知众位爱卿可有何办法,劝得动这应先锋……”“皇上万万不可,如今这老将军一去,伤了叫应先峰的心,如今皇上若是让着,应启昭突然离开老将军的墓,三年未到,这岂不是伤了这先锋的心了,这于情于理甚是不和,于天家,威仪也甚是不合。”皇上面色一变,冷冷的瞧了发言的人,随即瞪了他一下,呵呵冷笑一声,手扶着龙须,一双龙目毫不留情的扫着底下的众大臣冷笑着,面色极其复杂。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人人心里打着小鼓,却委实害怕极了,皇上如此这番作为,莫不是要拿他们这些无辜的大臣开刀。

      可谁曾想着,他们是能文不能武,能武不能文的,又不是那天生的文武双全之才,怎堪此大任呢?他们心里便自是懊恼了一番,表面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做足了戏的,端出这么一副可怕的样子给皇上看,这皇上也是人精,自是瞧得清清楚楚的,又怎会不知这些大臣的心中所想。

      “诸位大臣,你们那心思,朕瞧得清清楚楚的,不过,如今是需要一个人前往戎狄这件事情不可,推迟人选并由你们当初这些人定,你们若是想不出合适的人选来,便由着你们来。

      你们若是想出合适的人选来,便由着你们推荐此等当中的,且由你们自行做主确定吧……”这些人面面相觑,只瞧着皇上随即散了朝,人人耷拉着脑袋。

      他们心中自是有数,就算他们一心想着,只有应启昭合适,可是这当中的事情由便由着他们这些做大臣的劝说了,皇上推的一干二净,真是老狐狸。

      可是嘴上却不敢,如此不敬,心里自是咒骂了几分,万般无奈的垂头丧气,下了早朝,这些大臣分为文武两派。

      他们心中自是有数,只这,应启昭又是万般的困难,谁有这等本事去劝服应启昭突然出关。

      其实他们心中已然有数,谁都没了这等本事。

      开始主要是让人恼恨。

      不知是哪个天杀的,杀千刀杀万刀的突然提起应启昭这事……皇上回了后宫,贵妃早已在远处泡了清茶。

      瞧着皇上走近了,贵妃远远的迎过去,一双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替皇上按压着肩部,皇上微微闭着双目,舒服的微叹一声,伸出双手,轻轻的盖住贵妃左右摇摆不定的手。

      才缓了缓,又拍了拍。

      “爱妃,你也是知晓朕心里所想,最是朕心中那千丝万缕的小蛔虫在朕的肚子里不知转了多少回。”“皇上说的是什么?臣妾哪有那种本事,臣妾若是有那等的本事,自是停留在皇上的肚里,再也不肯出来,一心一意的镇着皇上的甜心蜜饯的活得安生。”皇上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他微微的侧过头去,瞧了李贵妃一眼。

      贵妃保养得当,只一双眼睛,桃花水一般的往上挑着,眉眼之间顾盼生姿,甚是风情,恰恰这一头黑发如云,且又做了那种顾盼生姿姿态,只微微的弯着腰,那黑发便披散在腰间。

      如今满身带着一股浓浓的风情,轻轻的斜靠在皇上,她的身子越发青睐,像一只懒懒的猫。

      “皇上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心的事?为何如此愁眉不展?这眉头上深深锁着的结,就连臣妾这双手都揉不开,真真是让臣妾心疼的慌,不如说与臣妾听一听,臣妾或许可凭着臣妾这小脑瓜子,替皇上想一想。”皇上轻轻地拍了拍李贵妃的手随即微微的叹了口气,双目无神,略略虚无的瞧着琉璃瓦琉璃瓦,在太阳的反射下,带着几分愉悦的色彩,甚是俏丽。

      “如今这朝中甚是稳定,只因这公主和亲,如今这戎狄的心思是一股脑的,只想着将养几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这等道理,朕也不是不知,这戎狄大军,一旦容了他们将养生息,便是养下了心头大患,又怎的能真的如此。”贵妃眉头微微蹙着,这等军国大事,自己一个妇人家,自是不懂,却也不敢胡言乱语,可不能由着皇上如此愁眉苦脸的样子。

      李贵妃心中甚是心疼皇上,于是轻轻地捻着手指,只口气略微清淡,不急不缓的说着,极为平静的事情似得,却却这言语之间便带着惊天地泣鬼神。

      “皇上,这戎狄早一日晚一日的,且都是要灭了的,一山不容二虎,又怎能容得这种贼寇守在枕边安歇呢。

      表面上顺从,而他们戎狄自不是个善茬,也非等闲之辈,不会如表面看到的这种安息。

      只恐着日日的私下操练,说不定只想着等几年便一举拿下我朝,全了他们的意。”皇上点了点头,瞧这贵妃一副淡定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

      “贵妃说的是,朕也是这般想着这件事,看来一个妇道人家都会这么想,这戎狄自是不可小觑。”“皇上却还愁的什么,不如派了一个大臣前去,且与那戎狄明说着,只做了交换的大臣,两国来使。

      这千方百计,好不容易盼得团圆,和睦一派,自是千方百计的想要维持好了,这种理由,他们也找不出什么词了,死活都得如此。”皇上微微点了点头。

      “这等着理由,朕早就想好了,可是派谁去,却成了老大难的问题,朕真真是为难极了,不如爱妃替朕想一想,这朝中还有谁可担此大任,除了这应先锋。”贵妃微微侧目瞧皇上一眼,随即慢悠悠的转过身去,走到湘潭竹边,轻轻的用铁块挑了一下。

      一股浓郁的湘潭竹味散布在宫里,四周都是这股味道,闻着便觉得舒心,贵妃娘娘眉头轻轻的蹙着,转过身去瞧了一眼随侍两旁的奴婢,只挥了挥袖子,示意他们下去两旁的奴婢微微行了行礼,便转身轻轻的走出宫门,随即把宫门关上了,这偌大的室内,便只剩了皇上与贵妃娘娘两个。

      皇上低着头想事,却未曾在意这些,只瞧着室内暗了,方才疑惑的抬起头,看了贵妃娘娘一眼。

      第57章 坎坷何所似

      “皇上,我有一个计策,可试一试,这应先锋说不定便允了这次。”皇上眉头微微挑着,难掩欣喜之色,瞧着贵妃娘娘:“爱妃若是有法子,劝得动这应启昭,朕心头由不得的欢喜。”贵妃娘娘眉头微微松动着,稍稍挂着喜气,只把耳朵轻轻的凑向了皇上,微微的窃语了一番,皇上微微的动容,点了点头,方才把眉头轻轻转动的愁肠万千放了。

      贵妃娘娘一早便把这宫中里里外外的,由这些宫娥奴婢轻轻的打扫了一番。

      她端坐在宫殿,满面挂着喜气,不一会儿的功夫,远远的,奴婢便来传报,说是海棠过来了。

      贵妃娘娘微微的把袖子轻轻的扶了扶。

      谁承想,身后跟着她的还有晋安。

      贵妃娘娘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个丫头,什么事情都有她?今天这种事是最不得,晋安在旁边的。

      于是心头便生了闷气,贵妃娘娘一双妙目,一直狠狠的盯着晋安,晋安远远的便瞧见自家的母后神情不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只目光中带着几分焦急赶了过去,直奔到跟前。

      “母后你却是怎的了?刚才还瞧着你满面忧色,偏偏看着我的时候,只拿一双眼睛,狠狠的剜着我。”贵妃娘娘略有些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你且还好意思说呢,我这倒是真的,你这么多时日了,只顾着在外头疯,却为我瞧过你母后一眼。”“母后,平白无故的怎么说这些话来,母后又不是不知,我自是百般想不清楚,便由着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什么时候想明白了点,什么时候过来,与母后切磋一番,这人生的大道理且不是一时便能明了的。”娘娘微微的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身着白色衣裙,甚是清淡装扮的海棠身上。

      海棠这几日瘦了许多,只是在形容,越发俏丽,最近双妙目,微微的半阖着,带着一份说不出的风情和明朗。

      真真是一个妙人,甚是清丽可嘉,这样的女子,若是落在这后宫深处,便是由着寂寞吧,此等高傲的性子,在皇宫深处,自是百般不合适,可是,得了一个知心的人,便也是这女子的幸运。

      人生几何哪有那么多的如意可说,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完美可讲,人人便是如此吧,若一心一意的想着,生来完美,活着完美,且说完美的话,这人若不是傻了,便是痴了……贵妃娘娘究是未曾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只是任由着海棠和晋安两个在这里闹成一团,把这些花朵随手插着,便插出了别有洞天的特色。

      这里的花朵便是由这后花园里,早晨着了露水便采过来的。

      他们自是知晓,手中的力道便越发的提防了起来。

      话说应启昭那边,三皇子早早的便赶到了那里,且等着应启昭从墓地回来。

      只等到日上三竿,应启昭才缓缓的回来。

      三皇子早已经了上去,面露喜色,双手供了一句,微微行了个小礼,应启昭一呆,把手中采摘的野花随手丢在旁边,走了上去,一边迎着,一边回了礼。

      “平白无故的,也未曾见你对我如此客气过,却是为何,今日这般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你倒是聪明,可如今这般说辞,却又怎知我来找你,也只是为了闲话家常罢了,哪里说得了那么多,你却是小人心思了。”“我是不是想小人。

      待会便知晓了,且由着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听见应启昭这么说,三皇子愣了一下,随即一咧着嘴巴笑了笑,自己和应启昭斗智斗勇是斗不过的,还不如明着说简单明了。

      这是自己一向最乐意的做事方式,一旦如此做了,心胸便坦荡荡的,顿时也觉得舒坦。

      所以此时的应启昭和三皇子微微的坐在一旁,早已经有丫鬟捧着清茶回来。

      这丫鬟身着绿色衣衫,通体发绿,样子极其清丽可人,并发间插着一朵莹莹的花,只是双目含羞,脸颊生俏,真真是一个佳人。

      “没想到你府里还有这种佳人,难怪没事,不想上早朝,原来家里还有这种秀丽可餐的姑娘,着实是让人觉得惊讶。”应启昭只是轻笑着,身旁的丫鬟名为绿意,早已把茶奉上,转身退了下去。

      “你继续来不是为了欣赏丫鬟来的吧,却却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了你,确实有事才来找你”。

      “却是为了什么事,你看看你,来了我府里,什么话都不说了。”三皇子也不隐瞒,索性把实情说给了应启昭应启昭听了,只是愣了愣,随即站起身去,身着白色长衫,纤尘不染,趁着清冷的气势,越发的清冷不堪。

      应启昭只是愣了愣,随即转回身去,认真的瞧着三皇子。

      “如今皇上怕是让你来做说客来了吧,我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了。”“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若是不乐意,我也不会强求于你,如今老将军一旦去了,不枉总是觉得亏欠于你,从不肯做那档子事特特的为难你来了……”应启昭叹了一口气,双手垂在身后,微微站在窗前,窗外的竹子,一片清新的绿意,甚是喜人,指着春头的雨刚刚落了下,这竹子越发的青绿了。

      “如今这戎狄,也只是悄无声息的掩人耳目罢了,若是想真的清静,也许把戎狄彻底的灭了,这戎狄的野心,自是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尽管如此,却无可奈何。”“你说的也是,戎狄甚是强壮,其是我朝,三言两语便可劝服得了的,尤其是南征北战,立时可以讨伐的,须得等个三年两载的方可行的计策。”两个人愁眉不展,去看看的站起身子,站在那里一双人行,甚是清俊无双,只淡淡的瞧着。

      雨后的天气总是多了几分落寞与清凉,海棠站在那里,只淡淡的瞧着。

      身旁的晋安早已悄无声息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海棠身着白色衣衫,样子极其的清秀,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落寞。

      晋安慢慢的靠近了,方才伸出手去,轻轻的碰了一下海棠的衣衫,海棠微微的转回身去,见着是晋安这才轻笑出声。

      “公主既然来了,为何不出言提醒,只悄无声息的隐在我身后却是为何,莫不是要吓我一下。”“就你这鬼丫头,识得我的心思吗,我只是想着你一个人站在这孤灯瞎火的地方,瞧着倒是冷清了几分,想着便由不得几分心疼。”海棠轻轻的叹了口气,未曾说什么,只专注的看着公主,却却的看着公主,没人之间带着几分笑意,却不知是为何。

      “我得瞧得公主如此心花怒放的样子,莫不是有何喜事。”“未曾有什么喜事,便由不得我这个样子了吗?我只是今日瞧着这天气逐渐明朗起来,这好日子,时日无多了,只想着越发的珍惜罢了,如今这应启昭确要去戎狄,你可知晓。”海棠心头一冷,却未曾想过,应启昭未曾满了三年之期,为何偏偏在这时去了戎狄?海棠心头生出冷意,便由不得的看了公主一眼。

      “如今是我三哥前去,应启昭那里把这些事情说给了,应启昭到底是寻着什么由头,如今我不知晓,只知道应启昭是同意了,此番前去戎狄,一去不知多少载,且由着戎狄那边兴风作浪了,应启昭便可回来了。”海棠心头一冷,只觉得手脚发寒,万万没想过,应启昭会如此坦然去了戎狄,如今却却是,必然是不知多少载才能回来!海棠心头便生出了几分怨恨。

      应启昭啊应启昭,你可知,甩了袖子,你便可如此洒脱的去了戎狄,可顾忌着我了吗,你若是顾及着我,就怎肯如此轻而易举的去了戎狄,便由得我一个人在此为你撕心竭虑的,提着心吊着胆的。

      你却是辜负了我一番情意?如此想着,海棠心头越发寒冷,只看着晋安,一脸意兴阑珊的坐在桌子边。

      随手把旁边的茶壶,端起堪堪的注了一杯子茶,这才抿了一口。

      一口清茶抿入口中,越是清淡无比,只瞧着,越发没了心思,懒懒的纤手微微的颤着。

      指着一双手确确的透露的心思,晋安只是静静地观察着,未发一言,如今瞧见了,这才坐在海棠的身旁,只把那茶壶端了过来,随手也住满了一杯水,轻轻地喝了一口,又放下了。

      她只一股恼的盯着海棠,堪堪的,把海棠的心思看了个明镜似的,这才叹了口气。

      “你可知,你这番心思我又岂非不懂的,可是你越是如此,越是让我觉得心疼不已,何不明着说呢。”海棠瞧了一眼公主,冷冷的笑了笑。

      “如今是应启昭舍了我,不是我舍得他,为何难过的便只是我一人罢了?我为何偏偏如此作践自己,非要如此吗?难道离了这应启昭我还活不成了……”一腔的怨恨,夹杂着女儿家的情态,海棠自是淋漓尽致,把一腔的恼恨化作两旁两滴泪水滚落而下。

      第58章 紧命相随

      海棠如此期期艾艾的,晋安的心头却一腔苦怨化作东流水。

      她轻轻地侧着头,瞧着海棠一副哀怨的样子,这一副言不由衷的叹了口气。

      “今日我与你一同出了宫吧,再也不回这深宫大院了可好。”海棠不可置信的看着晋安一副认真的神色,仔细的拿着眼睛瞧了晋安一眼,越发的觉得晋安不是开玩笑的,便立时心惊了!“公主莫不可以开这种玩笑,万一这种玩笑话被别人听见了,做东做西的,总是要做出一番文章来!”“你瞧瞧我是与你开玩笑的嘛,我也是认真的罢了,只是你觉得我是开玩笑,如今这深宫大院的,不能与我自己心爱的人要在一起,朝朝暮暮的享尽荣华富贵又如何,也是疾苦的日子罢了!”海棠心里自是知晓,晋安与和尚的事情。

      晋安与和尚相识于西山雷音寺,自是两情相悦。

      只是和尚自古以来,便是除却五行之外,万般不入这凡尘中的,怎的却生了这等红尘之心,委实是让海棠觉得不堪。

      海棠心头存着疑惑,只轻轻地拿手拍了拍晋安柔若无骨的双手,越发的怜惜。

      晋安好一幅相貌,却偏偏得给了和尚,若是让皇上知晓了,必然大怒于天下。

      这皇家出了这等事,也是有损龙颜,所幸这种事一旦扯开了,便也由不得别人说东道西的。

      如今晋安想要离开皇宫,与这和尚私奔,也不是不可,只是万一此等事情败露了,两人便有性命之忧。

      海棠心头想了一番之后,眉头紧锁,瞧这花芯一副欣喜的样子,海棠由不得的面带秋霜,颇为担忧。

      “公主你可真,今日你一旦离宫,离开这深宫大院的庇护,你便什么也不是了。”“真是一个傻姑娘,我又怎会顾及这些,我若是顾及这些,也不会徒生离宫之心了。”“可是他是一个和尚,有悖常理,这种事若是被皇上知晓了,恐怕。”“自是不会让我父皇知道,若是让我父皇知晓了这等事也瞒不下去了,生死有命罢了,在这深宫大院,随便的被父皇只给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这一生的苦楚……”晋安说到此处,自是泪水涟涟,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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