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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数尽玉珠教白头应启昭海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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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海棠知道顾家参与谋害了应启昭,而她所嫁之人甚至是帮凶!后果怎样,他不敢想!最可笑的是他还信誓旦旦说会查明真相,更懦弱的是他知道却不敢告诉她。

      当晚,海棠已经睡下了,却听见大力的敲门声。

      屋外顾天鸿大声喊道:“来人!快开门,我要进去,我要找海棠!”侍女忙将落了锁的院门打开,哪知一打开门,自家五爷便倒在地上,满身的酒气,侍女去搀扶时,却被甩开,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还不忘仰头拿着手里的酒壶对着喉咙灌,弄得一身狼藉,侍女们哪里瞧见过自家五爷这般形容,一个个都呆愣住了。

      海棠披了衣裳出来,一边吩咐侍女熬些醒酒汤,另一边自己则去扶,跌靠在门边上的顾天鸿,海棠用帕子擦拭顾天鸿嘴角、下巴处的水渍,本来醉了的人却突然睁开眼,猛地握住海棠的手,眼里全是愧疚:“海棠,你原谅我!求你原谅我!我会待你好的,比应启昭还要好!忘了他吧,嗯?”海棠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出来,低声道:“五爷你醉了,地上凉,我扶你去榻上歇着吧。”顾天鸿望着不露情绪的海棠良久,默然闭上眼哽了哽喉结,怅然长叹:“罢了,是我奢望了。”随即借着柱子,踉踉跄跄地走出海棠的园子,显得孤寂又心酸。

      顾天鸿一路走着,他不敢回头,因他知道他再也无法面对海棠,她的眼神太过清冷,可以剜碎他的心!他愧疚,如果不是顾家,应启昭也不会遭难,海棠也不至于落得日日凄晃,而他就是那罪魁祸首!他害怕海棠知晓,他没有勇气……海棠望着顾天鸿飞快逃离的背影,缓缓蹲下身,将头埋在臂弯里,紧了紧右手袖子里的染了她温度的玉珠。

      第二日一早,便有小厮前来禀告海棠:“夫人,五爷前些时日请了安抚使大人左参议的差事,已于昨夜启程,去往边关了。

      只留下一封信叫小的转交给您。”海棠接过信,拆开来看,当下眼前发黑,侍女赶紧扶住面无人色的海棠。

      顾天鸿心里愧疚,深知海棠不会宽恕他,便自请随安抚使到边陲,在信中将应启昭被谋害与顾家有关的事和盘托出,当作是赎罪。

      竟是这样么!海棠将信纸攥在手里,如坠冰窟,血液如同凝固一般,蓦地一阵气血翻涌喷出一口血来。

      侍女们被吓傻了,一阵哭喊:“来人哪!五夫人吐血了,快来人哪!”,海棠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死过去。

      “体质虚损,哀久枯神,急怒攻心,气血逆行,早已是油尽灯枯了,早些预备着后事吧。”大夫诊了脉后,叹了叹气摇头离去了。

      一连几日,海棠都昏迷不醒,牙关紧闭,汤药喂不进去,脸色越来越灰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顾天鸿行在半路,得到家中消息,打马狂奔,日夜赶路,终是在第三日夜里回到家中,疯了似得守在海棠身边,终日照顾,一刻不曾离开。

      下人见状唏嘘不已,风言五爷为了夫人已经入了魔障。

      如此过了七日,海棠转醒,她本不愿见到顾天鸿,可看着他眼窝深陷满眼红丝的样子,见他执意要陪着,便也没有拒绝,只是体力耗费又昏睡过去。

      顾天鸿睡在靠窗的榻上,不敢睡熟,一夜几次查看,看着海棠呼吸绵长,顾天鸿这才放下心来。

      第二日,顾天鸿将海棠放在窗边的塌上,为她掖好衣角,将海棠环在怀里,陪着她看着窗外的景致。

      海棠忽然对顾天鸿说:“烦你将我箱笼开了,把埙拿来,我今天精神头还好,给你吹首曲子吧。”顾天鸿依言,将埙递给了海棠,海棠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拿起埙吹了起来,气息不稳,但可以听出来是《桃花渡》,他在新婚当夜便听到过那首曲子,今次再听到心中已然明了。

      眼下的青黑映着眉眼的黯淡,好似所有光彩都被扑灭了。

      待海棠断断续续吹完曲子,顾天鸿将怀里的海棠箍得更紧了,下巴抵着海棠的脑袋轻声道:“你且放心。

      要是觉着累了就歇歇吧。”海棠闻言点点头,困倦地睡着了,这一睡从下午睡到了第三日清晨。

      海棠很早就醒了,今日竟比前两日有精神多了,眼神也变得清亮,还让侍女给她梳了妆。

      海棠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觉着脸色太差,便让侍女涂了胭脂在脸颊和唇上,这才满意。

      海棠看自己已经收拾整齐,便坐在前厅,等着什么。

      顾天鸿今日没有出现,等到晌午时,遣人送过来一封信,海棠收到信,满意地笑了。

      第6章 重生八年前

      她遣了侍女出去,拿出箱子里的宝剑,认真擦拭。

      她用剑支撑着,走到放白瓷瓶的桌边坐下,对着瓶身说道,“阿昭,我想为你报仇,可除了顾天鸿没有人可以帮我,但我没有想到竟然是顾家……瞧,这是顾天鸿写的放妻书。

      你不要恼我,我这就随你一同去。”接着,海棠颤抖着拿出珠子,“我都不记得过去多少天了,阿昭,我从头数可好?”海棠哂笑。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五颗、六颗、七颗、八颗、九……”渐渐地,海棠声音越来越微弱,最终,垂下头,没有了气息。

      白瓷瓶翻倒,玉珠倾泻一地,四散开来。

      什么声音?我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是下了地府,那么是可以见到阿昭了吗?周围有细细的说话声,可却听不太真切,海棠觉得好像心神俱疲,眼前一黑……“也不知道大小姐最近是怎么了,好似很嗜睡。

      这才什么时辰啊,就早早歇下了。”“我的祖宗,你小点儿声,当心吵醒了主子,这才把伤没养好几天,多睡会,调养心神。”两个婢女在烛火下面做着针线,悄声说着话。

      第二日一早,海棠悠悠醒来,看到这周围的布景,吓得噤了声,又看看自己的手,摸摸自己的脸,光着脚跑下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这,这分明是自己儿时闺房的布置,自己也变回了半大的孩子!“来人!快来人!”海棠高声喊着。

      “哟,小姐是醒了,今儿怎么起的这样早?”翠安纳罕着说道。

      海棠深深盯着翠安的脸,瞧着她也是一脸青春稚嫩的模样。

      赶忙问道:“翠安,当下是何年月?”“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问起这儿档子事来?”翠安诧异的问道。

      “你且说就是!”海棠露出焦急的神色。

      “顺德二十年。”“八年前,竟然是八年前。”海棠低声喃喃道。

      “那阿昭呢,阿昭在哪!快告诉我!”海棠猛地用双手掐着翠安的肩膀。

      翠安吃痛,忍着疼说道:“小姐,你怎么了,顾家小将军正在校场练武呢!”海棠卸下劲来,松下一口气。

      “快,为我梳妆,我要去看他!”翠安连忙答应,心里却十分不解,小姐今日的言行透着古怪。

      主仆二人收拾片刻,便赶忙叫下人备车,因着俊阳郡主总是常带着海棠为忠勇伯送饭食,所以府中会预备一辆马车。

      忠勇伯也不拘着女儿,只要有随身护卫跟随,出门前报备一声,便放她出府。

      此刻,马车上,海棠闭着眼凝神想着这一系列离奇的事情,既觉得庆幸,可又惴惴不安,生怕这是一场镜花水月,上天会随时收回。

      虽然她现在的身体只有十岁,可她上一世死时却已经二十年纪了,遭遇了这么多,她绝对不要再妥协分毫,更不会让心爱之人就这么惨遭陷害而死!她要掌握自己的命运,绝不要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如果他们再步步紧逼相欺,她发誓绝对不会像上一世那样怯懦不争,就算是死也要反抗到底,来个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既然重活一世,死也要轰轰烈烈!待再睁开眼时,所有的过往云烟都被海棠藏在了眼睛里,虽然明亮依旧,可却看不清情绪,好像一池深潭,幽冷晦暗,就连阳光也照射不透。

      车轮吱呀作响,很快便到了校场,将领检查了令牌,便放忠勇伯府的马车进去了。

      海棠从马车上下来,两手不住地发抖,为防止人看见便藏进了袖子,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种让人带着希冀又害怕的绝望是多么恐怖,好似坠到冰窟,血液凝结。

      随着一线温暖的目光映入她的眼帘,好似将心中的冰雪解了冻,如瀑布一般倾斜而来。

      生死之隔所带来的阴霾也一并烟消云散!海棠缓缓出声哽咽道:“阿昭,阿昭……”双手捂住嘴,眼泪就这么滴落在手上。

      眼泪的灼热就如同她此刻倍感煎熬的心!应启昭原本在校场上奔马,听卫兵禀告说是忠勇伯府家的小姐来探望他,便兴奋地骑着马赶来。

      他远远地看见海棠捂着嘴,表情又惊又喜。

      发生了什么事吗?应启昭勒住缰绳放慢了速度,待他走近时,一个利落翻身下马。

      “阿棠,你怎么会来?此刻你不是该在家里好生养伤吗?”应启昭关心道。

      虽是平常的关怀,却让海棠此刻再也招架不住,瞬间泪眼婆娑,一头奔向应启昭的怀抱里。

      嘴里只低声痴念着:“阿昭!阿昭!”应启昭愣住了,没有办法只好轻声哄着,让海棠不要再哭了,省得让别人以为他是不是欺负她了。

      海棠闷声趴在应启昭的怀里说道:“阿昭,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应启昭闻言,翻身上马,将她抱在怀里,二人绝尘而去。

      不知奔袭了多久,终于马儿的速度慢了下来,二人没有说一句话,倒是海棠哭了一路,应启昭感觉自己胸前的衣襟都湿了,当下将【创建和谐家园】停,低头看着怀里哭得眼睛红肿的海棠,心疼道:“阿棠,你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哭,是我做错什么了么?我改还不行吗?我娘说过男人是不能让女人哭的。”海棠摇摇头,“阿昭,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当了大将军……”“那你为何要哭?你应该高兴才是,难道你不希望未来的夫婿是个人人敬仰的大将军吗?”应启昭不解。

      “不,你听我说完,我梦见你出师北征,将敌人赶出我朝,名声大振。

      可正因如此,便有人暗地勾结敌国谋害你的性命!”“所以你就哭着来校场找我?”应启昭怜爱道。

      “我害怕,我是真的害怕,阿昭,这个梦太真实了。”“好好好,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就死了的,我可是应家的少将军!到时候我一定给你挣个诰命夫人。”“阿昭,我不求你建功立业,分万户侯,我只求你平安。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保家卫国的决心,可我要你时时刻刻都记挂着我,我要你记着你的命也有我的一半!所以你要是时刻提防着,不管是敌人的明枪,还是小人的暗箭。”

      第7章 俊阳郡主

      海棠明白,一时间是改变不了他现在的想法的,不着急,她还有八年时间来慢慢培养他。

      他是在军营里长大的,还没有入朝为官,自是没有经历过官场的那些倾轧,他骄傲爽朗,行事端正。

      可这样是会吃大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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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不能将他撕碎践踏在泥土里。

      眼下皇帝正值壮年,东宫之位并未花落三皇子,那么此刻便要向三皇子靠拢,应家虽然是持中,可毕竟还是要为日后铺路,辅佐之功,虽然有杀身之祸,但也总比被人暗害,背负骂名强上许多!“海棠,你今日真是让我觉得诧异,你才多大点的小丫头啊,往常你可是笑呵呵的。”应启昭还是不解。

      她心里想什么自是全然不会告诉他的,只是想让他心下留个底,等他真正见识了,自会明白。

      眼下,他们在明,敌人在暗,但是她又何尝不是在暗呢?海棠不放心的将应启昭全身查看了一番,发现几处青紫,少不了一顿心疼。

      而应启昭却像没事人一样不以为意。

      还觉着这些伤痕都是他的军功和努力。

      “你拼命练武,总该小心些,更不要忘记涂药,小伤小疼最害怕不重视着,淤积在身上,迟早要坏事的!”海棠态度严肃。

      “是是是,我都记下了,怎么阿棠今日倒像是我那管事的嬷嬷,絮絮叨叨。”到底是个十六岁的毛头小子,应启昭明显觉得有些不耐。

      “我不说就是了,那以后你若是添了什么伤,可别在我面前,现眼叫疼装可怜才好呢!”海棠撇撇嘴。

      她现在可不是双十年纪,而是才十二岁,不能让人太看出来端倪。

      应启昭倒是让海棠也暗中警醒了一番。

      知道了这个年纪还是小孩子的心性,话还是少说为妙。

      一大早出来,就急匆匆来看望应启昭,连早膳也没用,此刻不免觉得腹中作响。

      应启昭又免不了一顿调笑。

      二人一道返回城中,找了一处酒楼用了早膳之后便送了海棠回府。

      “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您要走总该带上翠安才是。”翠宁从园子里出来,连忙为海棠解下披风,另外吩咐下人去通报给郡主知晓。

      “翠安这会子应该回来了,阿昭会遣应竹送她回来的,你不用太担心。”“小姐又是这样,合该注意些安危和身份才是。”“好翠宁,你就绕过我这一回吧,我是与阿昭在一起的,你还不放心吗?”“小姐,翠宁怎么敢,只是老爷郡主那里不好交代。”翠宁低声说道。

      “翠宁,你放心,我自是知道分寸的。

      你为我担心,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我从小没有姐妹兄弟,就只有你和翠安两个陪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们两只比我虚长不了几岁,在我心里你和翠安就是我的姐妹,你们为我着想,我感激都来不及呢!”海棠摇摇翠宁的臂弯,撒娇得说道。

      翠宁听得自是眼眶蓄满了泪水,“小姐!你说这话干什么,倒显得我们生分了,小姐的心意翠宁都晓得的。”小姐真是长大了,懂得心疼人了。

      以往小姐都是淡淡的,也不和他们亲近,只懂得看那些书画的劳什子。

      哪里将他们这些人看得入眼呢。

      这一摔马,也没摔着脑子,偏偏就转了性子。

      不过这样也好,总是不沾些烟火气,将心里的事儿都憋着,早晚会出事,她倒更喜欢现在的小姐,让人眼前一亮,不像那些文文弱弱的世家小姐,气韵十足,带着灵巧劲儿。

      翠宁不忘嘱咐道:“小姐,郡主那里已经遣人来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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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静斋。

      郡主房里。

      一位与海棠长的有七八分肖似,形容端庄,风韵犹存的美妇人正坐在主位悠闲地喝着茶,时不时瞧着外面的动静。

      言行举止无不透出宫家的仪态,紫衣银线的常服上刺绣精美绝伦,花样繁复。

      让人看着便觉典雅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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