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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数尽玉珠教白头应启昭海棠-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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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启昭便得了一,贴身侍卫的名头,随着三皇子远赴江南。

      一走只是几日,三皇子已在中途。

      行已半日了,三皇子委实有些劳累,只让这些侍卫原地歇息。

      应启昭趁着这些侍卫歇息的功夫,四处查了一遍,自觉安全,便转身回来。

      应启昭随身坐在三皇子旁边,三皇子瞧着远处碧水蓝天的一片云彩,只轻轻的笑着,带着一片神往。

      “那你可真是美。”应启昭只是一笑:“三殿下,这是在皇宫长大的,从来不曾见过这宫墙外的天,和这宫墙外的地。”“我自是未曾见过这些,所以此番父王派我出来远赴江南,我自是满口应允,心里却巴不得欢喜了。”三皇子神色里带着几分神往,轻声的叹了口气,却不知为何。

      恰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匹马声,听着赶路的甚是焦急,只由远而近,应启昭立时站起身,手里握着剑柄。

      马匹由远而近,很快到了跟前,却不曾瞧这些人一眼,转瞬即逝。

      应启昭心里带着几分疑惑,但瞧着远处的马匹,逐渐消失在视线,便又回转头去,疑惑的盯着刚才来人,来时的路线,心中疑惑又加了几分,只悄无声息的抿了抿唇。

      还差一日的功夫,便到了江南水乡,瞧着这里四处风土人情柔美甚佳,三皇子便不由得心情一松。

      这连日来连番赶路,早已舟车劳顿,且是瞧着当地的五品官,早已安顿好歇息之处。

      三皇子委实是累着了,草草的吃了五品官县令特意备的一些特产。

      五品县官行着大礼,几个响头扣在地上,声音压得低低的:“微臣早在一个月之前便听闻了三皇子莅临此处,微臣自是千般万般的准备着,唯恐唐突了殿下。”三皇子瞧着李玉,不怒而威,一张面不挂一丝笑,却带着几分柔和。

      “且是最好的,何须如此铺张,如果大兴铺张,便不是本王来此之意了,皇上派本王前来,却是为了这等水乡,委实是父皇心中所爱。”李玉惶恐的连连道是。

      第二日清晨,应启昭随着三皇子四处查看,这些乡民早已知晓三皇子来此,各家各户拿着客家早已储备好的一些极好的果子守在路边,一筐一筐的送了上去。

      三皇子瞧着这些农家甚是热情,自是好一番感慨,连连夸赞李玉治理有方。

      此地委实是一番好山水,山水如画。

      且又逗留了几日,三皇子特特的去了皇上曾经流连忘返的地方,去寻得那之娘。

      历经几番查询之后,终于在水乡之巅,江南水乡的尽头,查实到了之娘已然在年前仙逝。

      之娘一生未嫁,只孤苦到老,临终之际,却留下一方墨台。

      且听着之娘的哥哥讲着:“这一方墨台,若是有朝一日有人认得来,便给了他。”这方墨台落在应启昭手里,应启昭竟觉得分外沉甸甸的。

      应启昭仔细的打量着这方墨台,却见着方木台,左右见方底下刻着一个“尹”字。

      应启昭有些奇怪,这方墨台若是皇上给的,必然刻的是皇家之姓,却为何刻着一个尹字。

      应启昭思虑万千,却未曾猜出个一二,索性放弃了,却想着回了京城,自是要把这件事说于海棠听,海棠委实冰雪聪明,自是猜得出来。

      且呆了几日,三皇子便起身离京。

      这些百姓便手举着自家产的特产,一路相沿送着,送出了十几里外,方才恋恋不舍的回去。

      这一路来,应启昭仔细的观察着,只发现三皇子虽然贵为皇子,却未曾有半分架子,只一味的亲近这些乡民。

      李玉本想阻拦这些热情过剩的乡民,怎奈何,三皇子却推脱不让,只让这些乡民,把自己平日所来的一些心中郁积之事,一一的说与三皇子,三皇子自是与他们做主。

      其中不乏一二,且是三皇子做了主的。

      东家的公子长大了,瞧上了西家的姑娘,且东家的与西家的,向来不得安生,这西家的与东家的便私奔了。

      这东家的便告了西家的,这李玉没头没脑的,无法判断谁对谁错。

      这案子便积累到如今,还未曾破案,只因这东家的公子和西家的姑娘杳无踪迹。

      三皇子当日便做主,允了东家的公子和西家的姑娘的婚事。

      两家倒是平和无事,且想着是三皇子做的主,自是极好的。

      江南水乡,顾名思义,向来是稻米之乡,水产甚是丰富。

      这河道甚是通畅,却因着前几年河道堵塞,无法行得通。

      三皇子在江南水乡的半个月有余,足足有十天,行了这通河流堵塞之道,在动身的前半日,这河道且通通的开了口。

      一行护驾,伴着三皇子在官道上稳稳的行着,三皇子的轿辇里却并排放着几只竹筐子,上面是一些乡民送的红枣,红米之类的稀罕物。

      三皇子闭着眼睛,微微的养神,这几日委实是疲累极了,而且把堵塞的河道通了,又给东家西家断了案子,这几番下来,且是费了心神。

      恰在此时,突然马车停下,应启昭的耳朵不断的动着,像是一只风机,迎着风,不断的煽动。

      应启昭隐隐的觉得远处,远处几十米远,另有几十人窝藏在那里,且人人身上带着弓箭。

      应启昭一双星眸,冷若清月,一双薄唇紧紧的抿着。

      恰在这时,嗖嗖嗖,长箭由远而近,朝着这边射过来。

      应启昭我喝一声,命令这些官兵侍卫,即刻在地上躲避着长剑,早有几个官兵不设提防,自是被这些长剑射中了,立时毙命。

      长剑之声惊醒了三皇子,三皇子持着长剑出了轿子,立于应启昭身旁,冷冷的瞧着周围。

      “什么时候来的刺客……”三皇子冷冷的看着周围,紧紧的抿着双唇,神色极为清淡,不慌不恐,不惊不乍。

      应启昭不得不佩服三皇子未曾上过沙场,却有一派将军的气势,诚然面对这些突然而至的暗杀,却如此冷静,委实让应启昭刮目相看,多了几分赞许之意。

      恰在此时,这些趴在暗处的杀手立时一拥而上,呼喝着,手中举着长剑,奔着这边而来。

      先一人,身形甚是魁梧高大,头上戴着黑色面巾,身着一袭黑衣,形同夜里出外采风的偷盗之贼。

      很快,这些人和应启昭这伙人交织成一团,相互扭打厮打,长剑砍落,砍了手臂,断了腿的,躺倒一地。

      一同来的侍卫,一盏茶的功夫,却堪堪只剩下五六个。

      此时只有应启昭和三皇子,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却有一人身上中了一箭,仍旧强忍着。

      对面的魁梧男子,手中持着长剑,未曾受伤,散发着极其凌厉而肃杀的气势,像极了怒极中的豹子,恶狠狠的。

      二十多个杀手,却只剩下一个男人。

      男人冷冷的瞧着他们,三皇子猝不及防,突然一个快步冲了上去,伸出手去,便要揭下男人脸上蒙着黑巾,说是迟那时快,直接男人突然拍出一剑,直直刺入了三皇子的手臂,三皇子痛呼一声,抽回手来。

      男人冷哼一声,转身狂奔而去,且这男人,转身狂奔而去之时,早过一阵风,带着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入。

      三皇子愣了愣,却顾不得去擦手上冒出的鲜血,只瞧着远去的身形,眉头紧紧皱着。

      待回了皇宫,也是几日有余,皇上听闻三皇子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了杀手刺杀,极为恼怒。

      皇上自是派遣大理寺,限定日期半个月之内,把刺杀三皇子的刺客捉拿归案,并于此罪。

      大理寺领了旨意,便紧锣密鼓的行动起来。

      三皇子的手臂受了伤,却伤得不深,只因那男人未曾用力,划破了三皇子的手皮。

      这一日,三皇子特特的招了应启昭入宫。

      “你可知,本王今日找你来却是为了何事。”“殿下可是为了那日行刺之事。”三皇子点了点头,颇为赞赏,瞧了一眼应启昭。

      “如若本王说的没错,那日行刺本王的不是别人,且是……”应启昭心头一顿,只瞧着三皇子越发的沉默起来。

      “你猜出来了吧,没错,却却是我那如此狠心的五弟。”应启昭心头一惊,早在意料之中,神色却越发淡漠。

      “三殿下既然知道是五殿下所为,为何不说与皇上。”“你以为我不想说吗,可是本王且要顾及,五弟的母妃是皇后娘娘,当今的皇后娘娘,手握重权,皇后的兄长也是当朝大将军,我父皇是不会轻易怪罪于她的。”

      第33章 识破

      应启昭只是淡淡的听着,这些皇家中的私密之事,这不是三皇子亲口提起,应启昭自是不敢说。

      只是应启昭很奇怪,这三殿下是如何知晓,是五殿下所为。

      当日,应启昭也甚是奇怪,行凶之人为首的黑巾蒙面男人,身形与五阿哥倒颇为相似,只是当时未曾敢如此多想,却也只是猜疑几分罢了。

      如今听着三皇子亲口指认,应启昭只顿了一顿,却也如自己意中所想,并未有何惊奇之处。

      “只是微臣不解,三殿下是如何知道是五殿下。”三皇子冷笑一声,嗤之以鼻,随即坐了下去,靠在软榻上。

      “他当真以为我不知晓吗,他身上寻找浓香,这味道我自是闻了一次,便永世难忘,甚是奇特,这次杀于我的男子,身形与他甚是相似,且这味道我一闻便知晓,除了他,还有谁。”三皇子的目光冷冷的,透过窗户,瞧着窗外正中的太阳。

      偌大的室内有些清冷,即使是窗外,如此的光亮洒进来,仍觉得有几分清寒。

      三皇子冷冷的坐在那里,应启昭在旁边瞧着,却觉得甚是悲哀,皇家向来纷争不断,手足残杀之事,历朝历代有之,却也不足为奇。

      海棠那日劝自己向着三皇子靠拢,应启昭自是听从海棠的,如今瞧着三皇子,仁心仁德,若是以后做了君王,必然是一代仁君。

      练靶场,三皇子沉着的射出一箭又一箭,箭箭命中靶心,三皇子的神情有些阴郁,带着犹如初冬时冷冷的寒气。

      应启昭站在一旁,三皇子放下了最后一支箭。

      笑着:“你且来试试。”应启昭只是淡淡的笑着,随即接过三皇子手中的长箭,只微微用力,长箭脱弦而出。

      长箭像一条长龙,拖着凌厉的风起,直直射入靶中心。

      三皇子笑了,拍了拍手:“果真是妙,一直听闻,你的箭法甚是精妙,如今见了,的确如此。”这时,远处一侍卫急急的跑来,过得甚是匆忙,到了跟前,方才跪下,高举着一封书信。

      “三殿下,这封书信是信鸽传来,且是急件。”三皇子接过书信瞧了一眼,只淡漠的笑了笑,双眸深沉如玉,飘向远处,口气极沉稳的,似是渭叹。

      “天上且不说掉馅饼之事,却是祸从天上来。”远处的风凌厉吹过来,吹着三殿下发丝如墨,三殿下的身影有几许落寞。

      一早,海棠便应着晋安的召唤,去了晋安的寝殿。

      刚入了寝殿,海棠便闻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心头一震,李贵妃在此。

      果不其然,李贵妃正堪堪的,端庄的坐于榻前。

      瞧着海棠来了,她脸上挂着几许温慈的笑。

      海棠上前行了大礼。

      “自是常见的,何须如此客套,你且与安儿向来如此交好,以后见着本宫,不必行此大礼。”晋安走过来,牵起海棠的手,拉着海棠一起坐于榻前,只笑着,双目别含深意的瞧着海棠,打量几眼。

      “今日我母后招你前来,其实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因着我三哥受了伤,且我三哥受的伤甚是蹊跷。”海棠只默默的点点头,李贵妃站起身来,脸上挂着愠怒。

      她穿着青衫云锦,薄薄的,绣着几尾凤凰落于云尽处。

      李贵妃深得皇上喜爱,所做的衣衫自是不同于其他的嫔妃,这落了凤凰的,自是当朝的皇后,才有这等雍容。

      可是李贵妃所做的衣衫,也绣了这等凤凰,且不难瞧出皇上对李贵妃钟爱之意。

      “皇儿受的伤,本宫自是心里有数,除了皇后娘娘,还有谁会让自己儿子去做这等事。”海棠吃了一惊,早些时日,听着应启昭怀疑是五皇子所为,如今听着贵妃娘娘如此说,娘娘自是有十足的把握,否则不会如此。

      海棠心念未定,皇后娘娘却又转过身来,瞧着海棠,一双凤目微微挑着,带着几许坚定,只细细的瞧着海棠。

      “本宫今日招你前来,且也明说罢了,本宫与皇后娘娘自是势不两立,如今宫中形成两派,你何等冰雪聪明,自是知晓。”海棠立时匍匐于地,跪与地上,:“贵妃娘娘自不必多说,微臣自是知晓,娘娘仁心仁德,待微臣如何,微臣心里有数,若是生了嫌隙,微臣必然为娘娘全力以赴。”贵妃娘娘颇为赞许的点点头,笑着伸出手去,把海棠拉了起来,只点了点头。

      “本宫自是知晓你是好的,所以与安儿商量着,且等着你来,你若是心甘情愿的归顺于我,自是好处,你若是无心归顺于我,却也无可奈何。”“娘娘说笑了,微臣自是有心忠于皇后娘娘,后宫之大,娘娘且是明智的,才有仁心仁德,这些奴婢,自是巴不得为娘娘马首是瞻。”晋安牵着海棠的手,带着几分喜悦之情,只瞧着海棠:“你不会怪我吧,我今日巴巴的将你招过来,却未曾征得你的同意,便听我母后……”小华只是笑着,一双星眸极其坚定的看着晋安,晋安意外的觉得心安定了下来。

      “本宫长年累月在宫外积累的一批势力,当时当日,只不过为了自保,皇后娘娘为人甚是奸猾,本宫常常会想着,终有一日,皇后娘娘自会露了马脚,再也没有耐心与我……”贵妃娘娘轻声的说着,转身走到榻边,坐了下去,表情带着几分安慰和几分落寞瞧不出来的沧桑,落在贵妃娘娘的眉宇之间,又几分风情,却多了寒意。

      “燕霞斋是本宫在宫外的势力,它包括着海运,所以本宫即日起,把烟霞斋交于你。”海棠委实是吃了一惊,万万没想到,贵妃娘娘就出其不意的,将宫外的势力交给自己。

      “你且不必推脱,也不必惊慌,你帮本宫在宫外收买一批死士,这些死士在万不得已之时,是不会出头的。”贵妃冷冷的说着,图着红色丹蔻的护甲,或者极其精致的纹样,只一声一声的敲着楠木桌面,神情极其冷静。

      “如若有朝一日,动用了这些死士,便是本宫与皇后娘娘决断之日。”贵妃的表情带着几分阴郁,暗沉沉的,窗外的一群野鸟在窗边飞跃而过,未曾做过停留,却落下一摊鸟屎,落在窗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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