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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数尽玉珠教白头应启昭海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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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刘子默默的去开窗户,半夜的月亮悠闲的挂在那,疏疏离离间,隐隐绰绰。

      “本宫虽为这后宫之主,可是若是不与这些人斗个心计,他日又怎能保我皇儿安稳登上太子之位。”小刘子在身后只默默的一声不响。

      沉重的叹息声落了下来,咂在窗台楼几间,明明暗暗的一对人影交缠着。

      再过几日就是皇后大寿,皇宫里早就热闹开了,一众嫔妃皆是花足了心思,想着一些精巧的玩意,至贵的良品,且等着,皇后娘娘大寿那天,一博众彩。

      皇后娘娘位高权重,自是见不惯这些金银珠宝,俗气之物。

      每个嫔妃都挖空了心思,李贵妃站在宫殿处,身着一袭青白衣衫,只多了几分轻巧之意。

      皇上在李贵妃身旁驻足,一只手轻轻地揽着李贵妃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龙目微合,神情甚是安详。

      “皇后此番大寿,不知爱妃准备何等礼物,且与朕说一说。”“臣妾也没什么好东西,况且这金银珠宝的,配着皇后娘娘却也俗气了些。”李贵妃说完,波光潋滟一转,像是想起似的,一张脸立时嫣然一笑。

      “臣妾还记得,皇上曾经赏过臣妾一件东西。”皇上有些微惊讶。

      “皇上还记不记得,曾经赏过臣妾一件镶着宝珠的翠玉簪子,这簪子最是臣妾心头之爱,皇后自是不稀罕,但是臣妾把自己心头挚爱给了皇后,莫不是臣妾最大的一番心思么。”皇上轻声笑着,揽过李贵妃,并肩而立。

      皇后过寿宴那日,文武百官携着重礼,早早的便来了大殿前,皇上特特嘱咐了,准许这些文武百官携着家眷入宫。

      寿宴大殿里,灯火繁华,宫女影影绰绰,迎来送往,蝶香鬓影。

      寿宴期间,宾客推来换盏,皇上还特特的准许了西山天音寺住持法老,带着一众德高望重的和尚前来祝寿。

      海棠靠着偏僻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位置,杯中的美酒,泛着琉璃的光华,酒香扑鼻。

      海棠端起酒杯,朝着对面的应启昭做了一个举杯的姿势,两人同仰头,杯空酒干后,海棠竟有了些许醉意。

      席间,皇上的诸多嫔妃竟相送上重礼,郡主送了一席编织樊锦,甚是逼真的九凤图,诸百官一齐赞赏,展开时,只繁花灿烂,千阳翩翩。

      皇后甚是开心,对此画甚是欢喜,只赞个不停,目光一转,落在海棠身上。

      皇后百媚千娇的看着皇上,轻声喃语:“皇上,臣妾瞧着俊阳郡主的巧夺天工,臣妾瞧瞧,着实甚是喜欢。”皇后的一双凤目,始终真真的瞧着海棠,盯着海棠面露几分笑意,却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

      “臣妾素闻俊阳郡主的女儿,甚是乖巧伶俐,不如皇上,且把这乖巧的姑娘,招进宫来做琦儿的伴读可好?”海棠面色一沉,恰巧转回身,碰见应启昭一副担忧的神色,正暗自瞧着自己。

      海棠转回身,极安静的沉默着。

      皇后娘娘趁胜追击,瞧着郡主与海棠不置一词,心头暗喜。

      “皇上,您就答应了琦儿,琦儿向来与臣妾多番说着,怎奈,却一时未有合适的伴读……”皇上带着几分喜悦,侧头瞧着侯爷,侯爷受宠若惊,赶紧站起身来,双手供着,弯着腰。

      “不知爱卿是何意见?”侯爷早已受宠若惊,一副惊恐的样子,哪里还有半分意见,这连连的说着:“皇后娘娘瞧得上微臣的小女,自是微臣的福气,微臣自当感谢皇后娘娘对小女的赏识之恩。”海棠轻皱着眉头,轻摇纸扇的顾天鸿,酒盏微微一顿,双目寒光一现,却立时如轻飘飘的青羽自如,转瞬即逝。

      郡主只恨不得一立时便要说个不字,却无奈海棠扯着自己的衣角,只在郡主耳旁,低声轻语。

      “娘,此番是在皇后寿宴之上,娘亲万万不得着急。”郡主低下头,手帕交着,一张脸却以通红,因着着急,双眼盈盈欲滴。

      海棠附上双手,轻轻拍着郡主的手安抚着,让郡主不必惊慌,静静的瞧着,皇后到底要做一部什么戏。

      海棠心头早有打算,若是这皇后娘娘一味的让自己入宫,应了便是。

      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且又是在寿筵之上,如若是自己强行的驳了皇后,自是要落了一番错处。

      且不说,侯爷一副巴不得自己入宫的心思,单单这皇后势在必得的情形,便由不得拒绝。

      身后一道目光自东而来,凌厉至极,海棠其实不用去看便知晓,这定是琦玉的目光。

      海棠心头有些吃惊,这琦玉子自是恨极了自己,自己此番入宫,定是凶多吉少,可是如今这一桌子鸿门宴,又岂是是轻易逃脱得了的。

      就在海棠百般踌躇,心中惊疑不定,打量了一番之后,按自认命之时。

      只听一声,极其柔和,如黄鹂婉转恰逢枝头的清丽,轻轻柔柔的:“皇上,臣妾倒是以为,这当女官的自是需要百般的挑选,这海棠姑娘,臣妾素来有所耳闻,性子算是活泼,样子倒也讨喜,若是白白的当了女官,倒是博了人家姑娘的一番心意。”皇上笑着,极其爽朗,瞧向说话之人,目光多了几分,柔情蜜意。

      “爱妃说的极是,朕也有此意,皇后虽然心中有此佳意,但也要征求姑娘的心意才是。”海棠抬头看着李贵妃,李贵妃正翩翩的瞧着自己,海棠知晓,李贵妃此番是在帮自己。

      海棠心存感激,默默的看了李贵妃一眼,双目交汇之间,顿时多了几分心灵相通。

      皇后娘娘面色一变,带着几不可闻的怒气,却仍旧克制着,一双护甲紧紧的扣着桌面,皮笑肉不笑的。

      “这海棠姑娘素来是讨喜的,自然晓得,此番若是入了宫,陪着公主,一朝一夕,便也长了见闻,与海棠姑娘来说有利无弊,岂不是好事一桩。”皇后娘娘轻描淡写说着,一双弯刀似的双目,若有似无的,狠狠的剜着李贵妃。

      李贵妃避重就轻的转过身去,只是轻巧的看着皇上,带着盈盈的笑意,皇上欣喜极了,最喜李贵妃这副模样,随即伸出手去,情不自禁的握着李贵妃的手。

      席下百官大臣携众家属,自是瞧着这般模样,心里便已知晓,皇后娘娘虽然身居后宫之主,这皇上心心念念的却是这李贵妃无疑。

      皇后娘娘心头颤着,一双尖尖的护甲折断了似的,只刺痛的皇后娘娘心头一惊。

      这时,晋安站了起来。

      晋安着一身绿色衣衫,如绿水青莲,只巧笑焉然的站起身来,举起酒杯,朝着皇后,极乖巧的敛眉垂目。

      “儿臣在此,祝皇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百官一齐附和着,站起身来,举起酒杯,同生恭祝皇后娘娘,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皇后娘娘自是喜不自胜,这件事便轻轻巧巧的被躲了过去。

      海棠吁的叹了叹,着实是松了一口气。

      皇后的心思甚是歹毒,偏巧在这寿宴之上说了此事,自是知道今日是她寿宴大日,皇上必然不会拂了她的面子,可是却怎知,被李贵妃瞧了破绽,这厢皇后早已气急难耐。

      皇后的寝殿内,碎裂的杯子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响着,小刘在旁边低眉顺眼的瞧着,一众宫娥跪了一地。

      “竟然敢如此忤逆本宫的意愿,这李【创建和谐家园】着实是让本宫恨极了。”小刘子赶上前去,一把扶住皇后颤颤巍巍的身子,声音不咸不淡:“皇后娘娘莫要气恼,这贵妃自是得了皇上的宠爱,嚣张却是嚣张的,饶是如此,若是与娘娘比起来,莫不是输了三分。”“哼……”皇后娘娘哼了一声,瞧着小刘子,却多了几分怨恨。

      “诚然如此,可本宫还是气恼之极,你若是晓得本宫之意,自是知晓本宫所谓何……”皇后娘娘泫然欲涕,似是委屈极了,两行清泪自脸颊顺流而下,做了两行清清的泪,真的滚落至耳边。

      小刘子伸出手去,只在半空中停住了,转回身去,瞧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宫娥,厉声喝着:“皇后娘娘今个心情极不佳,你们全都退下,莫要扰了皇后娘娘的清静,惹了心烦。”一众宫娥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寝殿里,皇后娘娘整个趴在榻上,宽大的凤袍披散在榻前,小刘子顺势扑了过去,一把拉住皇后娘娘颤抖的双肩,却情难自禁的低声着。

      “你若是觉得在宫里苦,便与了我一同出宫……”

      第26章 一厢情愿

      皇后娘娘略一震惊,抬起头来,泪珠挂在睫毛上,悬悬欲滴。

      她指着卸了了护甲的手指,纤白如白葱,眼眸里含着三分幽怨,七分不甘,冷冷的朝着小刘子,愤恨极了。

      “你这无用的男人,且会劝着我,我若是离了这个皇宫,什么都不是,人人高高在上,众官朝拜的皇后娘娘,他日,便是天下人唾弃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声嘶力竭,指尖发颤,声音里带着微不可闻的怒意,略略拔高了声调。

      小刘子低眉顺眼的站在那,自是觉得委屈极了,却也无可奈何。

      皇后娘娘一挥手,把桌子上的东西一并洒在地上,桌子上的东西零零落落的撒着,桌面一片潮湿。

      皇后娘娘伏在桌面上,水渍深处,映着皇后娘娘憔悴不堪而通红的双目,【创建和谐家园】裸的带着几分狰狞。

      海棠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从郡主那里回来之后,海棠便觉得心里堵得急,一时却也无所适从。

      窗外的月亮轻轻巧巧的挂着,半月牙的形状,略带些嘲讽的清冷。

      突然,墙外传来清脆悠扬的笛音,意境深远,像孤高深暗的夜里,一抹青山远黛,带着几不可闻的神秘,入了耳,却极舒畅。

      海棠心头微微一怔,谁在那里吹笛子。

      心里这样想着,海棠便好奇的走过去,推开窗户。

      曲调甚是悠扬,带着几分仙气,似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落入凡尘,轻拂水袖,便舞着一曲。

      海棠轻声的叹息着,这曲调甚好,吹着的人应是佳人。

      海棠闭上眼睛,这时,墙头外,高高的竹林深处,传来几片竹子哗啦啦的响动声,一阵清风拂过,海棠一时瞧花了眼。

      只见墙头外,缓缓飞来一身着白衫的男子,说是男子,是因着这穿着白衫的身影,身形甚是高大,这女子是委实没有这样身形的。

      海棠正惊讶间,那白色衣衫却落在自己窗前,与自己对目而视。

      海棠着实吃惊极了,虽说自己对这白衫的男子颇有好感,因着这男子吹的曲调,甚是悠扬,甚得她心,可这悄然而至的身形,却却让海棠着实受了一惊。

      海棠掩着嘴,几乎要惊叫出声,那男子深沉略带嘶哑的浑厚嗓音,却暗暗的:“是我。”原来是应启昭,竟然是应启昭。

      黑夜里,应启昭那双妙目,闪闪烁烁,藏着凉凉的井水,深不见底。

      海棠虽心头一喜,却也有些惊疑,只悄悄的问着:“这月黑风高之夜,委实不是赏景的好去处,怎的来这了?还在墙外吹着这些曲调……”“我自是知道你还未入睡,也知道你今日是必然不会安然入睡,所以才侥幸的来着墙外吹上一曲,或许可以行着勾搭之事。”应启昭轻声的打趣着,海棠脸色一红,却呸了一声。

      暗夜里,海棠只是庆幸,这暗夜里就算自己脸红了,委实也是瞧不清楚。

      应启昭伸出胳膊,海棠疑惑的看着应启昭,却信任的把胳膊搭在应启昭的胳膊上,应启昭轻轻一拉,海棠自窗口破窗而出。

      海棠惊呼一声,却觉得身子轻飘飘的。

      两个人落在竹子处,海棠瞧着两人高的墙,只惊叹,若是自己会得这等轻功,这翻墙的功夫自是了得。

      只是晚风拂动,夜凉如水,清冷如初的月色,斜斜的洒在竹间,罩着一片透明的影影绰绰。

      海棠站在竹林深处,衣影飘动,略显单薄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说是夜凉如水,却却是凉如水,冷得人心慌。

      应启昭悄无声息的脱下外袍,披在海棠的肩头,海棠一愣,感受着应启昭温热的体温,余留在外袍上,带着一股至人心脾的清香,海棠再一次脸红了。

      选了一处极静的地方,两人并肩坐了下来,海棠自应启昭腰间抽出笛子,借着月光看了几眼。

      这笛子造型甚是独特,精巧玲珑,笛子在月色的映照下,闪着几分暗色的光,想着定是青竹所做。

      “我竟不知你会吹笛子。”“你不知晓的还多着呢,我好处可不止这一点。”应启昭轻声的说笑着,瞧着头顶的月亮,只是缓缓的躺倒在地,双手缚在脑后,淡淡的。

      “我还记得与你相识之日,也是在那个月色里,我第一次想着,若是有一日,我自是会在种满竹子的林子里为你吹上一曲。”海棠轻声的笑了,却怀着几分打趣:“瞧不出来,你竟然有这份心思,原来早就心存着勾搭之意,为何不早点行动。”应启昭轻笑,突然直起身子,伸出胳膊,一把拉着海棠,随着他一起躺倒在落叶处。

      “我自是这样想,只是不知你是否会如我所愿,所以一时彳亍不行,只耽误了这些时日。”海棠听着应启昭喃喃的诉说,月凉如水,披在身上的外袍仍有余热,却觉得暖心极了。

      伸手所触是应启昭温热的体温,真实至极,若是在梦中,这样的事,也只是梦梦罢了,从未当得一分真。

      应启昭细细的说着,声调里有着几不可闻的温柔,眉眼间全是轻巧的温暖。

      直到身旁传来细细的呼吸声,应启昭这才知晓,海棠竟也睡着了。

      应启昭自是又攀墙越室把海棠送回了床上,轻轻地为海棠盖上被褥。

      “我定然会许你一辈子的安稳,又岂是在这一时朝朝暮暮,你且安心,待我功成名就之时,便迎娶你。”一阵风吹过,室内一片黑暗,身着白衫的应启昭轻巧的出去,越过墙头,消失在竹林深处。

      海棠早上醒过来时,恍恍惚惚的,依稀记得昨夜有人跟自己说生生世世的事,是自己梦着了?海棠有些吃惊,只是笑着揉揉自己的脸蛋,委实是自己多思多想。

      昨夜应启昭突然造访,只让海棠觉得无聊孤单的日子里,多了几分甜蜜之事。

      皇宫内,晋安有些不安的呆在李贵妃的宫殿内。

      “母后,如今儿臣识破了皇后娘娘的计谋,破坏了她的计划,只恐皇后娘娘定然不会轻易饶了儿臣。”李贵妃轻皱眉头,眉间一点红格外显眼。

      她带薄的双层唇,涂着鲜艳的色,略略轻启着,只淡淡的:“你莫要怕,且怕她什么,你要记得,她若敢对你如何,为娘自是不会与她罢休,为娘料定她不敢。”晋安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海棠曾经舍命救了儿臣一命,儿臣自当,十倍加还,儿臣只有这一条命,自是还不了。”说完晋安低下头去,格外有些歉疚,如今海棠因着自己得了皇后娘娘的设计,自是因着自己,才受了这般牵累。

      李贵妃轻声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缓步走着。

      “皇后娘娘越加嚣张,这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若是其他的嫔妃得了皇上的宠爱,必然是皇后娘娘的眼中钉肉中刺,这后宫之大,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皇后娘娘最是善妒。”李贵妃轻声的说着,眉眼间藏着几抹忧愁,淡淡的,像一缕瑶在额间的朱丹红。

      晋安似有所感,略有些淡不可闻的意有所指:“母后,父王的爱不是母后一个人的,不是皇后娘娘的,是后宫诸多嫔妃的,所以母后若是知晓了这般事实,自是不必计较,若是像皇后娘那般如此固执,必然尝尽了苦头。”说完,她又叹了一口气,只是口气极重的,似是心中有所怨气,委实让她喘不过气儿似的,仿佛这一叹,便松懈了似的。

      李贵妃有些吃惊,转身来瞧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她已长大成人,长成亭亭玉立的姑娘,自是要嫁得好儿郎,享尽帝王家的荣华富贵。

      女儿大了,便由不得人,李贵妃自是知晓从女儿家身子过来的,更是知晓,女儿这一叹意味着什么。

      自古帝王家多薄情,帝王尤其如此,如若是嫁的是天下最好的男儿,手握重权,掌管天下人生死之事,那自是不错。

      却要承受着极大的代价,全不了女儿家的心事,从不了专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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