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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信在哪里?”
听到舒久安说有赵景姝留下的信后,舒闵就有些急了,语气明显带着些急切。
“在这儿!”舒久安从袖子里将事先准备好的信拿了出来,但却没有直接拿给舒闵,就这么拿在手里晃。
“父亲,您也清楚我的性子,我不会空口说白话,若母亲没有留下这信,我是不会乱说,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不愿意把嫁妆分给三妹,但信上就是这么交代的。”
“你以为随便拿出一封信来,就可以说明那是母亲写的吗,说不定这信就是你自己写的,你就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记恨我,所以才不想把母亲的嫁妆分给我,你找什么借口?”
舒久宁的声音也一如既往的大,也很尖锐,像针一般,刺得人耳朵疼。
“母亲虽然去世多年,但也留下了不少东西可以对比笔迹,我们可以对比的,实在不行,今日这事可以稍微缓一下,等我明日去找外祖父或是外祖母来辨认了之后在继续。”
“正好,这信上有些地方我看不懂,好像是什么谜底暗号之类的,我可以去问一问他们,请他们帮我解解惑。”
说这些话的时候,舒久安都在不着痕迹的观察舒闵的表情,舒闵表现得有些平静。
但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舒久安手中那封有些旧的信上,目光晦涩不明,而他搭在扶手上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
这些小动作都是出自本能的,下意识就去做,也能清晰的反射出舒闵的真实情绪,他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你....”
一旁的舒久宁还想说些什么,但却突然被舒闵的呵斥声给打断了。
“够了,你闭嘴,一个姑娘家家的,说话的声音就不能小点,你是想将这房顶都给掀翻了吗?你长姐都这样说了,你还要不依不饶到什么时候?”
这突然呵斥,让舒久宁吓得,身体抖了一下,随后她便是一脸委屈和不敢置信的看着舒闵。
明明在这件事上她是最委屈的,对她也是最不公平的,为什么舒闵却还帮舒久安说话?
舒闵没去管舒久宁的委屈和控诉的目光,只是看着舒久安,“你把信拿来,我看看。”
“好!”舒久安点点头,将信递了过去,但在递过去的时候,故意在舒久宁面前停了一下。
舒闵拿到信后,便快速的将其打开来看。
也不知道他是看到了什么,瞳孔突然放大,但下一秒这份信就被突然蹿过来的舒久宁一把抢了过去。
舒久宁粗略的看了一眼后,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其撕了,一边撕还一边说,“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见状,舒久珵立马就冲上去阻止,但完了,都被舒久宁给撕碎。
捧着那那些碎纸片,舒久珵吼道:“舒久宁,你疯了,这可是母亲留下来的!”
那信有没有被撕了,舒久安不怎么在意,毕竟这在她的预料之中,而她只关注舒闵的表情变化。
她注意到舒闵看到信时,眼里闪过的震惊和慌乱。
还有,舒久宁把信抢过去撕碎时,舒闵明显松了一口气,眼底还闪过一丝喜色。
一般做了坏事的人,在看到关键证据被毁掉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
舒久安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母亲的死绝对和舒闵有关!
确定了这一点后,舒久安藏在袖子中的手便忍不住攥紧。
等到掌心传来刺痛,舒久安这才松开手,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对舒久宁吼道:“舒久宁,你太过分了。”
“你连母亲的留下来的信都可以轻易撕碎,可见你心里一点儿也不敬重母亲,你不配为人子女,更不配当母亲的女儿。”
听着舒久安这话,舒闵忍不住咳嗽一声,道:“久安,你这话有些严重了,你妹妹虽然做得不对,但也罪不至此。”
舒闵一开口,舒久宁就凑了上去,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着急的问道:“父亲,那信不是母亲的写的对吧?”
舒久宁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舒闵的身上,她不相信那信是赵景姝留下来的,也不相信赵景姝不把自己的嫁妆分给她。
她和舒久安,以及舒久珵都是赵景姝的孩子,凭什么赵景姝不分给她。
她不相信!
舒闵看了舒久宁一会儿,然后又看了一眼舒久安,最后这才说道:“那信的确是你母亲的写的,没有假!”
虽然刚才没能仔细的看清楚,但舒闵还是能确定那是赵景姝写的,他不能否认。
这话一出,舒久宁唯一的希望也就没了,然后她便用一种被背叛的目光盯着舒闵看,满脸的委屈和愤怒,仔细看的话,那其中还有些许怨恨。
有些人就是这样,纵然你对她千般好万般宠,她也不见得会领情,但你只要是对她有一点不好,那就被他记恨。
这种人简称,白眼狼!
舒闵没注意到舒久宁眼里的怨恨,只当她是和以前一样闹脾气,便柔声劝道。
“久宁,你们母亲的嫁妆,就按照你姐姐的安排分,你姐姐已经违背了你们母亲的遗愿,分了一成给你,你就不要再闹,这天色已晚,你身子不好,该回去休息。”
说着,舒闵便吩咐之前把舒久宁抬进来的嬷嬷,再把舒久宁抬回去,顺便把舒久安分给她的东西一起拿走,省得她再大吵大闹。
与此同时,舒闵还让下人进来将舒久宁撕碎的纸片给收拾了。
舒久珵不同意,想将这碎纸片都拼起来,然后想办法复原。
见状,舒闵劝道:“你们母亲去世过年,这信已经被撕碎了,还让你们姐弟三人闹成这样,留下来也只会徒增伤感,我让下人拿去在你们母亲灵位前烧了吧!”
舒久珵还是有些不乐意,于是舒闵又劝了几句。
舒久安在一旁看着,眼底泛起冷意,舒闵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碎纸片给收拾了。
不过是担心这纸片留着,被舒久珵或是被她拿到陈素他们面前,然后发现这信中的秘密。
而舒闵劝好了舒久珵之后,对舒久安说的话,便更能让她确定这一点。
舒闵说:“我方才恍惚的看了几眼,你看不懂的那些地方,我大概明白,那就是些嘱咐的话,让你们以后相互扶持之类的。”
“这事也别告诉你们外祖父,外祖母了,当年你们母亲去世的时候,他们就很伤心难过,没必要再用这些旧物去勾起他们的伤心事。”
“而他们要是知道你们母亲不愿意将嫁妆分给久宁,心情也会受影响,他们若是问起,你就说是你们三个商量好的就行,别让他们烦心。”
听着这些话,舒久安心里止不住的冷哼,这话说得倒是情真意切,听着像是为了他们考虑似的。
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要他自己知晓,而舒久安大概猜到了。
对于舒闵说的,舒久安也没多说什么便应下了。
见舒久安应下,舒闵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然后随便说了些话,便让其他人各自散去。
今日这是,算是完了。
舒玉璃离开时,忍不住回头看了舒久安一眼。
她隐隐觉得今日这事有些些不太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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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消息
早晨
舒久安起身后,阿七便进屋,接了叶心的工作,伺候舒久安梳洗。
叶心知道她是有事要和舒久安说,便给屋里伺候的人都安排了别的事情,让她们离开,而她自己也去小厨房端吃食。
在给舒久安梳妆时,阿七便凑在舒久安的耳边小声回禀事情。
“昨晚散去后,他暗中派人去搜了先夫人的明馨院,仔细的搜查了先夫人嫁妆和旧物,他担心先夫人再留下什么信之类的。”
闻言,舒久安手上的动作一顿,表情随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清浅苑的小库房不够大,所以赵景姝的嫁妆和一些旧物,都是放在她生前居住的明馨院里。
昨日,舒久安让嬷嬷给舒久珵的是清单,和地契、银钱这类的,其他的东西都还在明馨院。
舒闵若是曾经做过恶事,那么在看了那份信后,心里必定是会心虚,这一心虚,那必定会有所举动。
他派人去搜明馨院,搜赵景姝留下来的嫁妆和旧物,估计是怕赵景姝还留下了什么别的东西或是证据。
所以,他自然是要趁着这些东西都还在的时候,仔细的搜查一遍。
昨晚舒闵看到那份信时露出来的细微表情,已经说明了赵景姝的死和他有关系,而这一举动更能证明这一点。
毕竟,舒闵若是坦荡,什么亏心事都不曾做过,又怎么会可能会暗中派人去搜查呢?
真是好得很呐,一点儿都不让她意外。
舒久问道:“除了这点之后,他还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阿七摇摇头,“没有!”
昨晚舒闵就只是吩咐人搜了明馨院,然后就在书房里待着看那画像,直到去搜查的下人来报,说发现什么别的东西时,他这才歇下。
听到这里,舒久安有些奇怪。
舒闵是个谨慎的,调换舒久宁的这件事上,舒闵都能狠心的当日在产房伺候的人,都灭口了,昨日他只是搜查了一遍明馨院,以及赵景姝的嫁妆和旧物,有些不太符合他的性子。
按理说,应该是还有别的举动才对,她还指望能诈出点别的讯息来,怎么会没有呢?
舒久安想了想,觉得可能是因为太晚的缘故,在等等看吧!
想到这里,舒久安又问了别的事情,“柳姨娘那边查到了些什么吗?”
“我查到了些线索。”阿七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我找到了十多年前在舒府伺候过的一些下人,从其中一人的口中探到,先夫人怀孕的那段时间,他们曾看到柳姨娘曾独自一人,避开旁人从后门偷偷的出府去,一早出去,到了快宵禁的时候才回来。”
那个时候柳宛为了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把自己关在静尘院里吃斋念佛,没事基本不出来,只要让贴身伺候的几个人闭嘴,打掩护,那即便是她出去个一两日,也不一定会被人发现。
“那人看到了几次,有一次柳姨娘晚间回来的时候,正好与那人碰上,然后第二日那人便因为犯了点小错被发卖了出去。”
身为妾室,出府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得当家主母允许才行,可柳宛却多次偷偷的避开旁人出去的。
可见她出府的目的不正,不能被人所知,而且必定是有人授意和帮忙的,不然谁帮她扫尾和掩盖证据。
而那个时候,又是赵景姝怀孕的时候,接合起之前柳宛和自己的嬷嬷的对话,舒久安怀疑柳宛出府是去看舒久宁的生母,柳雅!
毕竟柳宛之前和她的嬷嬷说话,舒闵的事情能成,少不了她的帮忙,而罗伊也说了,当时赵景姝生产的时候,柳宛是带着一个孩子进了产房。
阿七见舒久安在思考,便安静了下来,帮舒久安梳发髻,戴首饰。
舒久安想,纵然舒久宁的生母和赵景姝怀孕的时间差不多,但生产的时间不可能是同一天,更别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出现的情况也不一样。
要想成功的在赵景姝生产的这一日把孩子调换,那舒久宁的生母就得在赵景姝之前把孩子生下来,但也不能太早,顶多得早一两个时辰,那么这就得靠人为。
赵景姝怀孕的时候,柳宛时常去照顾,对赵景姝的情况是比较了解的,柳宛多次偷偷出府,估计就是将赵景姝的情况告知舒久宁的生母,让那边准备充分,然后一举成功的把孩子给掉换了。
思及,舒久安问道:“柳姨娘去的地方,查到了吗?”
若是查到柳宛当时去的地方,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把舒久宁的生母给找出来。
查了这些日子,他们是查到了一点柳雅的消息,当初她和自己母亲从柳家逃出来时,的确是来盛京了,可消息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