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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B热文】揉进时光里的心动陈东隅桑晚-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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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我好。”张木源如实道。

        只有陈桑晚疑惑地看着他们,满心不解:学长们的味蕾坏掉了?还是对生活要求太低?或者是没有说实话?

        她想后者可能性最大。

        于是她凑近陈东隅耳边一针见血地悄声说:“哥哥,你今晚做的菜真得有失水准了。”

        “是吗?”陈东隅神色不变地反问。

        “不过你的朋友们很给面子。”

        “我也这么觉得。”他终于弯了弯唇角,黑眸里一丝深意迅速划过。

        在陈东隅的眼神压迫下,秉着“浪费可耻”的原则,三人含泪将桌上的菜清空。

        临走前,陈桑晚对着他们盛情相邀:“欢迎你们下次再来。”

        “得空的话一定来。”李泽林挂着笑,说着违心话。

        “不想再尝尝我的手艺?”陈东隅冷不丁问道。

        “一次就够了。”孙漾摆摆手,“这样才值得我们去怀念。”

        “对对对。”张木源紧跟着附和。

        “还要乱操心吗?”

        “乱操心啥呀。”李泽林摸摸鼻子,“我们以后都放宽心了。”

        最后三人终于进了电梯,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阿东这是在报复我们。”李泽林愤愤地说。

        “是的。”张木源点头,“一开始还以为他的厨艺就这样,后来他自己说了那话后,我彻底明白了。”

        “他的行径令人发指。”孙漾控诉道,“我现在嘴里还很咸。”

        “谁说不是,又闲又撑。”李泽林拍了拍圆鼓鼓的肚子。

        “幸好有你在。”张木源看了眼他的肚子,“帮我们解决了不少。”

        “合着我就是一垃圾桶。”他翻了翻白眼。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孙漾伸手过去拍了拍他。

        李泽林“……”没一个好人。

        交友不慎,回头岸还在吗?

        他们一走,客厅瞬间空了,只剩下一片狼藉等待兄妹两人去收拾。

        于是一个打扫客厅,一个收拾厨房,没花多长时间便将家整理干净了。

        忙完后,陈桑晚将陈东隅拉到沙发上坐下。

        “哥,你今晚辛苦了,我给你按按。”说着她便站到他身后,一双白皙的手已经搭在他肩上。

        “这么体贴。”他舒展开肩膀配合她。

        “那当然。”她不轻不重地替他揉捏着,“谁叫我是你妹妹。”

        陈东隅勾了勾唇没说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嘴角的弧度淡了下来:“我做饭的时候,他们跟你聊什么,这么高兴。”

        “就是闲聊啊!”女孩歪头想了想,手下的动作仍在继续,“说了些大学里好玩的事情。”

        “不过,哥,你今晚很奇怪。”她说,“为什么每个菜都做得有瑕疵?”

        “不允许我偶尔有失误?”陈东隅放在腿上的手指屈曲着敲了敲。

        “允许”顿了顿,她接着道,“就是觉得不该在你身上出现。”

        “我是故意的。”

        这话说者是一副轻描淡写的姿态,听者却是一愣。

        故意的?为什么故意?

      第37章 他的转变

        这是第一次陈桑晚知道原来哥哥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那晚他没告诉她为什么故意这样做,但是她却能猜到一两点。

        首先,哥哥在他的好友们走的时候,问了句“还乱操心吗?”,然后结合他们的回答就能明白他们一定是对哥哥过分关注了,导致哥哥的不乐意,然后把情绪发在锅里,让他们尝一尝。

        其二,她想现阶段哥哥可能是不愿意请他的朋友们来家里。这原因无非就是为了她,想让她安心学习,也想让她自在些。

        其三,哥哥不想别人来打扰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最后这个可能性比较小,因为她觉得哥哥不会这么轻友。

        总之不管他故意的原因是什么,直到她高考,这三位学长都没有在他们家里出现过。

        ……

        之后的日子里,为了奋战来年高考,陈桑晚一头埋进题海里,两耳不闻其他事。

        12月的俞东,昼夜温差很大,白天暖阳高照,最适宜到室外取暖;夜里温度骤降,即使呆在室内,也不见得比外面暖和多少。

        所以陈东隅给陈桑晚买了一个取暖器放在房间里。

        这晚,因为有许多数学题需要向哥哥请教,所以陈桑晚把取暖器搬到客厅里,把哥哥笔记本拿到茶几上,最后再把本尊请到沙发上坐下。

        “哥,错题集上的这几道需要你跟我讲讲。”她在他身边的矮凳上坐下,手指在本上戳了戳。

        陈东隅握着笔一道一道耐心地和她讲解,偶尔也接受她的狗腿行为——给他倒水,喂他草莓

        此时,正讲完一道函数题,他让她去做一道类似的题目,而他在这空档里抱着笔记本改论文。

        不大的茶几,被分割成两半,两个人坐得很近,却互不干扰,陈桑晚不受敲键盘的声音影响,而陈东隅也不在意笔划在纸上的沙沙声。

        两人的专注力都很强,等陈东隅改完论文发现已经快21点了,而身旁的桑晚依然在奋笔疾书。

        “桑桑,先去洗漱休息,明天再学习。”等她做完手里这道题,他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将书本收起来。

        确实有点乏了,陈桑晚点点头,伸了个懒腰。

        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取暖器已经回到房间了,而她的床头柜上还摆着一杯热牛奶。

        陈桑晚心底一暖,将头发擦的半干后,走到床边,握着热乎乎的杯子,将里面的牛奶慢慢喝完。

        睡前照旧是读了十几页的《伊斯坦布尔假期》,然后困意来袭,她合上书,关了灯,将整个人都缩进柔软的被子里。

        不知睡了多久,陈桑晚因为口渴起了一次床。

        她看了眼闹钟,还不到零点,于是握着杯子下床,开门朝厨房走去。

        这一来一回的折腾,天气又冷,她的睡意散了不少,眼底逐渐变得清明起来。

        刚要拐回去,突然注意到对面房间里有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过门缝射出来。

        哥哥这么晚还没睡?

        陈桑晚这样想着忍不住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于是她犹豫了下还是开门走进去。

        浅灰色的被子拢起一个弧度,她的哥哥躺在床上闭着眼,睡相很好,但为什么会皱着眉头?

        她伸手过去想替他抚平眉心的折痕,指尖刚触碰上他的皮肤,就感受到了他身上不同寻常的温度,于是她果断将微凉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手心下的热度透过掌心传递给她,同时也向她传递了一个讯息——哥哥可能发烧了

        为了进一步证实,陈桑晚跑去客厅,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消毒干净后,夹在他的腋窝下测量。

        等待的时间里,她坐在床边有些庆幸自己被渴醒,要不然她这一晚估计都不能发现哥哥的异常。

        看着体温计上显示的38.4℃,她有些发愁。这么冷的天物理降温不太合适,送去医院又没太必要,最后考虑再三,还是选择喂哥哥吃退烧药。

        陈桑晚将他半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软着嗓音哄道:“哥哥你发烧了,喂你吃退烧药好不好?”

        陈东隅烧得有些迷糊,只从鼻腔里发出低低地一声“嗯”。

        因为她动作上的小心和他下意识的配合,喂药的过程还算顺利,只不过杯子里的水陈东隅没喝多少,剩下的都进了陈桑晚的胃里。

        她刚想放开他,可他却伸手抱住她不放。

        身边这个人有着微凉熟悉的气息,能缓解他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的热意,让他觉得异常舒服,不知不觉间微皱着的眉头也变得放松了。

        “陪我一会儿。”他无意识地喃喃着,因为发烧嗓音也变得有一丝低哑。

        听了这话,陈桑晚顺从地被他抱着扯进被窝里。

        被窝里和哥哥的怀抱一样都很温暖,然而他正在发烧,体温其实算得上烫人的。只不过陈桑晚怕冷,又是冬天的夜里,这样的烫人与她而言刚刚好,舒适又满是安全感。

        于是她窝在他身边,听着他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困意再次向她席卷而来。

        退烧后的陈东隅还未睁眼第一反应就是怀里好像多了一个温软之物。

        他的手轻轻在她身上捏了捏,不知捏到哪,惹来怀里传出一声嘤咛。

        这声音很轻,可某人反应却很大。

        陈东隅骤然睁开双眸,沉黑的眼睛里一片清明,他放开搭在她腰上的手,低头看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昨晚的场景一点点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发烧了,桑桑哄他吃药,耐心给他喂药,还整晚陪着他。

        他的妹妹长大了,已经懂得开始照顾他了。

        这么想着,年轻男子一双黑眸里逐渐聚起光影,开始变得柔和,如坚冰融化,似云开雾散。

        陈东隅以指轻抚着桑晚柔顺的发丝,将黑发往一边拨去,露出一张睡得红扑扑的脸蛋。

        他的动作很轻柔,但她却还是有被打扰到,于是侧着身子小幅度地动了动。

        这一动,不知让陈东隅看到了什么,他的瞳仁一缩,难得温和的面容没有持续多久,偏过头时一张俊脸已经崩得紧紧的。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凌乱,闭了闭眼想彻底忘掉方才不经意间尽收眼底的画面,结果却适得其反,那一幕反而深深地扎根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从没注意过桑晚的身形,平时的她不是穿着宽大校服,便是宽松衣裤,甚至这加绒睡衣也是宽松的。但刚才因为他们身高的差距,因为灯光的照射,他毫无防备地看到了她松开的两颗睡衣纽扣里面那隐秘的景致。

        拥雪成峰,一分为二,白中透粉,似有暗香,萦绕于鼻,难以忘怀。

        难忘?

        他皱起眉头,不,他必须得忘。

        于是陈东隅深吸了几口气,再次睁眼时,眼角有一丝发红,唇角却抿得紧紧的。

        他微颤着手,在不触碰到她皮肤的情况下,小心地替她将散开的两颗扣子系好。

        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他却在完成的那一刻沉沉地吐了口气,从床上下来时,睡衣里早已浸了汗。

        烧是退了,但一股无名的燥热却在他的血液中奔走流窜着,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要将他拉进无望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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