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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创建和谐家园】们捂着【创建和谐家园】,老实地点头,我满意地带着小师弟回家了。
经过那天后,我一打成名,无人敢找凛池麻烦,但也偶有不识相的。
游长奚决定把这次的耻辱算在凛池的头上,闪身拦住过路的凛池放狠话,「凛池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收拾了你。」
「若有本事你尽可来试试。」凛池极具挑衅意味地冲他一笑,身上锋芒毕露。
气得游长奚险些要来动手,却在凛池一句「我告我师姐」的威胁中彻底歇了火。
暗恨咬牙。凛池不讲武德!【创建和谐家园】打架,他居然叫家长!!
当初那个可怜的小哑巴分明就是装的,难怪本来死犟着不肯低头的人,第二天却变得那么不经打,原来是在做戏扮可怜博师姐同情!
想通了这一切的游长奚纵是再愤怒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打【创建和谐家园】的事再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一天的阴影,他恐怕要拿一生去治愈。
3
【创建和谐家园】兄回来了。
我躺在摇椅上敷着面膜,摆手挥退仙侍嗯声表示知道了。
面膜是我用润肤养颜的妙灵丹研碎凝在蚕丝巾上的,必须敷满十五分钟,不能浪费。
我晃着椅子,脑子里开始回想有关【创建和谐家园】兄岑渝风的事情。
岑渝风是迢渡的大【创建和谐家园】,在我来雾缈山之前,迢渡事物也大都交由他来处理。【创建和谐家园】兄沉稳明礼长得好看,除了跟我不对付外,样样都好。
我落泱公主,谁见了都宠着捧着,偏偏他从不畏我身份威压,常气得我去找师父告状。
说起来,我这【创建和谐家园】兄,跟上辈子的我相比,也好不到哪去,不过我是当反派作死的,而他是当舔狗作死的。
我在天门台上痛得打滚那会儿,他也在场。
隔着人群,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看到熟人,我下意识扯动嘴角想朝他笑笑,他却转身,像是对我厌恶至极办,不愿再看到我一眼。
后来我看了书才知道,【创建和谐家园】兄原来也暗恋离涟,还是个爱而不得最后黑化的深情大舔狗。
离涟想与我的神脉融合,但火灵神脉跟离涟体质排斥太大,两相抗衡的时间一长,神脉即碎可危,离涟也性命难保。
【创建和谐家园】兄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竭力费心黏合住了我断碎的神脉,还助离涟彻底融脉成神。
只要有师父和父君在,离涟的眼里就不会有他,许是被嫉妒冲昏头脑,【创建和谐家园】兄居然想欺师灭祖,在祝贺离涟成神的盛宴上,既想公然行刺迢渡仙尊跟天帝。
正面刚,勇得不行。
结果也可想而知,【创建和谐家园】兄直接被师父一剑戳在了墙上。他握着胸口的剑,恨声啮齿,谑笑雎意。
「好师尊,对待自己的【创建和谐家园】,可还真能下得去手啊,两个【创建和谐家园】,皆死在你手里,你问问自己,又可有愧意?」
迢渡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难看至极,袖中的手微微一颤。
【创建和谐家园】兄乘机而遁,抢了司命的开芸镜,从迢渡仙尊的大【创建和谐家园】成了仙界首席通缉犯。
后来由书里的仙子们描述,最后他是在凡间被发现的。
【创建和谐家园】兄屠了十座城的凡人,以百万人血为祭,引灵招魄入魂灯,还用他自己的半副仙骨,想为什么人塑型成身。
有人猜测他是要召个魔头为他所用,也有人说他是要自己聚怨成魔,真实的情况,只有赶到场阻止的迢渡清楚。
那是一段只有他们当事人才知道的事。
纵有心理准备,迢渡看到眼前场景的时候,还是一震。
凡间尸鸿遍野,血流漂杵,巨大的阵法中间,飘浮着半副仙骨和魂灯内金色的魂魄碎片,岑渝风掏出琉璃玉瓶,其中流动的半点火红残脉,一同吸入进搅动翻滚的血雾里,慢慢化出个人形来。
血雾凝实成一张有些熟悉的脸,垂首闭眸好似酣睡。
迢渡心脏剧烈跳动,牵引出诛仙台上那幕,那个白衣脆弱的身子踉跄站起,决然一笑,迢渡呼吸一窒,想替她拂去嘴角眼下的血迹,抬手动作却是将她推下了诛仙台。
被束缚的某种感情这一刻好似冲断了枷锁,转而又被一股力量抹去了,只余下一股莫名的滔【创建和谐家园】火,烧的他眼热心烦。
迢渡的怒火钳挟了他的理智,身体自行先动,飞冲向警惕正薄弱的岑渝风,趁人未反应过来之前,一剑挑破了阵中的魂灯。
刹那间,血雾凝出的人化为金粉,纷纷扬扬湮进血海里。
迢渡又恢复成了清冷仙尊,刚才的情绪仿佛只是错觉,抬剑指向了正乱拢着魂灯碎片的岑渝风。
罡风猎猎,两人大打出手。
迢渡喝【创建和谐家园】兄莫再执迷不悟。
【创建和谐家园】兄刺他天煞命专克徒弟。
据说他们打了三天三夜,天地色变,仅剩半副仙骨的徒弟还是敌不过师父,最后被打了个魂飞魄散。
我啧啧感叹,【创建和谐家园】兄有一点说得的确说错,迢渡门下的三个【创建和谐家园】全死了,皆尸骨无存灰飞烟灭,死的不能再死的那种。
迢渡果然孤寡天煞命克徒弟。
且我跟【创建和谐家园】兄还是迢渡亲手杀的,真就全书最惨的俩师兄妹了。
4
明泱阁桃英翻飞,树下人练剑,枝上人醉卧。
红绸罗裙缀枝,我拎酒卧树,引颈豪饮,酒渍泛染过红唇,余股沿着下颌滑落,泅湿了领口艳色,阖眼任光影斑驳洒落在脸上,暖意融融。
察觉树下凛池的身形顿住,迟迟不肯挥剑下招,我随手摘叶,飞花击出,引来痛呼两声。
「好好练,走什么神呢。」
「是,师姐,我这就练。」
偷看树上的行径被发现的凛池慌乱一阵,忙稳住手中长剑挥,练我刚才教的式术。
十几岁的少年癯身颀立,个子窜的飞快,骨肉匀称,只是脊背还有些单薄,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小师弟变成青葱少年郎,这种养崽崽的自豪感充斥在心底。
我一边满意躺回树干上继续喝我的酒,一边想着迢渡闭关日子已经好有几年,他有没有可能已经死在里面?
他要是死了剧情就推动不了了,而我岂不是不用躲,直接当我的快乐仙女?
我越想越美滋滋,直到酒意渲染瞌睡爬上眼皮,意识渐渐模糊,风盈花香,醉得舒心安逸。
中途鼻尖花香味转变成了股清爽气息,我仿佛落进了个温暖怀抱,搂得稳稳当当,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觉得眼千斤重般抬不开半丝缝,气息笼罩着睡意更浓了,身体不自觉埋了埋,缩在那人怀里睡得舒适。
再醒来时,我依旧躺在了软床上,外头日影横斜,残阳映着山间白雪,烁着金光,凛池还在院子里练剑。
我揉揉脑袋施了个清光咒,浑身瞬间清爽,问他:「小师弟,是你抱我回来的吗?」
刚想夸夸他力气真大居然抱得动我,凛池却摇了摇头。
「那午间可曾有来过什么人?」
凛池将掌中的剑柄紧攥着,垂眸抿唇道:「方才云絮山的仙尊寻我,我见师姐睡得熟便未吵醒你,再回来时师姐已经进了屋。」
我拧了拧眉。
不是凛池,那是谁来过我这里?
还不等我脑子里一个个猜测的时候,仙侍来传话,迢渡出关了。
雾渺山的大殿中,瑞兽消香,雾笼云环,幔垂影绰,三个【创建和谐家园】齐身跪迎。
闭关这么久按理说也应修为精进才对,迢渡非但没涨反跌了,状态比闭关前还要差。
一通师徒间的寒暄过后,迢渡打发走了【创建和谐家园】兄跟小师弟,只留了我一个人下来。
「阿泱,玉牌唤你,为何未有回应?」
听着他的称呼,我微微蹙眉,但也无他法,只能应着。
「玉牌前些日子不小心丢了。」
迢渡看了我许久,久到以为我脸上是长了什么东西,正准备摸脸看看的时候,他阖眼轻叹,模样疲惫极了。
「罢,丢了便丢了,晚些时候再赠你些别的。」
他起身来想摸摸我的头,刚抬手,我抗拒地退后半步,干瞪着他的一举一动,努力克制住想直接跑路的冲动。
迢渡看着空中的手,眼前人警惕的目光和梦里的人反复交织重叠,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
迢渡做了个梦,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场景有的变化飞速,有的却慢如度年,却都是她的身影——
【创建和谐家园】如团的花泱梳着花苞头,拽着自己的衣摆跟着满山跑,霜雪冻得鼻头泛红,呵出的热气熏红了她的眶,怎么哄她都不肯放手,奶声奶气说要跟着师尊,冷清惯了雾缈山,就这么多了个活泼的小团子。
「师尊,我想一辈子跟着你。」
桃李馥郁少女初长,白衣翩翩,动若脱兔,飒挽青剑踏雪,折来枝头褐梅玉立,铃音清脆,笑如朗月,傲首万物皆俯,远远看来,眸眼明亮。
「师尊,这梅像你,徒儿特折来献你。」
一片黄沙中,落泱团膝,泪涸泣血,见到我时慌乱奔来,脚步未稳摔得头破血流也不管不顾,攀在我的袖子,悲怆央我,傲骨折尽。
「都是我害了小师弟,师尊求求你,救救他吧。」
诛仙台前,一身白裙连同她那具身子残破不堪,折断了双翼的蝶般,静静地垂在地上,半晌才颤着站起,脆弱得恍若一触就碎,低低笑来,倔强又决绝。
「不悔。他日若有命归来,【创建和谐家园】定当将师父寝殿里的那只畜生宰了来,烹肉煮血做下酒菜。」
一帧一幕走马灯,又如象犀群踏朝着迢渡涌来,悲情万分,心间同刀绞针扎,痛彻心扉,似真似假的记忆动荡着,隐隐有着入魇之兆。
大殿中的气氛凝固半晌,直到我开口叫他才反应过来,收了手让我回去。
一切都太奇怪了。
我退到殿外,摸着下颌思索,丝毫没注意到迎面撞来的人。
「这是许久未见,师妹想念师兄得紧,自己投怀送抱来了?」、
岑渝风挑挑眉,我冷不丁直直撞进他那双潋滟的桃花眼里。
不着痕迹避开肩上的手,想到上辈子他跟我同样凄惨的结局,出于同情心理,我全当没听到他的嘴欠,供礼唤声。「师兄。」
岑渝风一身墨衣,腰间挂着玉箫,紫襟缀精致拢扣,发带松松挽着将束为束,慵懒温雅地拿着金纸折扇,清淡香气扑面而来,有些熟悉,还未来得及捕捉就转瞬即逝。
岑渝风也算是小说里的重要角色,我并不想跟这些剧情人物牵扯太多,刚想找借口离开。却被他拦住。
他掏出一团红色的毛发,说是后山的赤犬拆了他的屋子,让我这个赤犬的主人给个公道。
他手里的红毛柔顺光泽,的确是后山赤犬独有的,可赤犬从不出后山,怎么会平白无故拆了他的院子。
心下疑惑,但也不得不负起这个责任。
「师兄不如先去师父那里住着,待师妹将你房间修葺好了,再带赤犬给师兄赔罪?」这要是放在前世,我只会夸赤犬干得漂亮,哪里有这好脾气。
重活两世,我成了十分惜命的人了,剧情人物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苟住命养大小师弟就跑路才是最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