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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足够何谨言高兴很久了。
“谢谢大家对我们的关心,有时间请大家出来吃一顿便饭,麻烦大家以后对我们家微微照顾一些。”
何谨言用了‘我们家’三个字,有人寒气更浓了一些。
其他人听到何谨言这么大方都开始起哄。
“何先生这可么客气,我们随时都有时间。”
“是啊,是啊,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何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对微微好的。”
“都不想下班了,那就继续留下来加班。”陆泽承冰冷的声音将周围热闹的气氛全部冻结。
其他人立刻吓的噤声,不敢在言语。
“阿承大家都只是说着玩,不要生气啦。”景诗站出来打圆场道。
其他人看到景诗为他们说话,都不由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景诗心里一阵得意,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么晚了,大家还是早点下班吧。”
众人看陆泽承没什么反应,立刻如鸟兽般四散开去。
单渝微放在大腿两侧的手紧了紧,陆泽承果然最在乎的还是景诗,景诗一句话就可以扑灭他的怒火了。
所以她的选择也没有错不是吗?
早早的退出两个人的纷争,才是最好的决定。
陆泽承深深的看了一眼一直垂眸的女人,迈开脚步不离开了办公室。
景诗抱歉的看了一眼众人,好像已经代表了陆泽承道歉,抬脚易步跟了上去。
“微微,我们走吧。”何谨言看着有些发怔的单渝微,嘴角勾过一丝苦涩。
“嗯。”单渝微恍然回神,有些歉意的点头。
两个人出了大楼,单渝微这才开口说道,“谨言,不好意思,刚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拉出来。”
“微微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很开心你愿意承认我男朋友的身份。”何谨言轻快的语气说道。
单渝微动了动嘴唇,还是无法安心,“谨言,如果,我说如果你碰到了另外一个喜欢的女人,千万一定要幸福。”
何谨言望着单渝微认真而又执拗的目光,许多,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只是很难做到。
得到何谨言的保证,单渝微心里好受了一些,笑着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她选择暂时忘掉那些不愉快的心情。
“好。”何谨言看她的笑脸,一颗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另外追着陆泽承离开的景诗,并未把人追上,等她下楼的时候,陆泽承的车子已经消失不见。
她气的原地跺脚,阿承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景诗忽然感觉有人接近,机警的看了过去,“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做什么,快给我出来。”
停车场的柱子下,走出一道身影,赫然是早就隐匿的吕安然,她也不算隐匿,只是远远的看着单渝微脸上的笑意恨不得将她撕碎。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看的出景诗跟单渝微并不像表面的那么好,所以她打算下来碰碰运气,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景小姐,你好啊。”
“吕律师?”景诗对这个吕安然还算有点印象,当初她还以为阿承家里的那个女人是这个女人,现在知道是单渝微以后,对她的敌意也没有放下。
这个吕安然对阿承是什么想法,她一眼就看的明白,又一个想要窥探阿承的【创建和谐家园】罢了。
吕安然假装很无害的说道,“景小姐不用对我充满敌意,我不是你的威胁不是吗?”
景诗冷哼,不屑的说道,“你的确不是我的对手,但不见得我不就要对一只苍蝇和颜悦色。”
吕安然脸色微变,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情,硬是将怒意压了下去,“我知道自己不该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我已经后悔了,只是我不忍心景小姐也受其破坏。”
“你什么意思。”景诗谨慎的看着她。
“今天早上我只是指使了一下单渝微那个小助理帮忙跑腿,现在我这个金牌律师已经变成普通律师了。”吕安然眼眸微闪,将重要的细节掩盖。
“什么,阿承竟然为了她这么对你。”景诗气急,难道阿承真的还放不下单渝微那个【创建和谐家园】,就算那三年是单渝微陪着阿承,可是他们两个人认识的时候更久不是吗?
景诗虽然生气,可没忘了对面的女人目的也不单纯,更不会认为她有这么好心,“吕律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景小姐叫我安然就可以了,实话跟你说,我真的很不甘心自己三年的努力付诸东流,我想要报仇,而我觉得景小姐会很乐意帮忙。”吕安然表现的很坦诚。
她就是要让单渝微后悔惹了她,后悔将她变成这样。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景诗不是傻子,她虽然恨单渝微,但也不想被人当枪使用。
“因为我们两个的敌人一样,因为景小姐也跟我一样迫切的想要看到单渝微生不如死。”
吕安然恶毒的说道,“景小姐帮我也等于帮你自己,我们各取所需,我已经看清了现实,您要陆律师,我只要更高的职位。”
景诗哼了哼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是说让她考虑一下。
吕安然也没有再多说,两个人在停车场下分开,临走之前,她补了一句说道,“景小姐别怪我多嘴,我看到单渝微好几次出入陆律师的办公室,而且陆律师留在事务所的时间越来越多了。”
景诗没有说话,一双手紧紧的攥着,眼中的恨意隐了隐。"
第122章 跟踪被抓包
" 单渝微陪着何谨言吃完饭,婉拒了何谨言要送她回来的好意。
因为她还有一件事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杨小姐的事情她无法放下就因为她也是一个母亲。
心里这么想,实际操作起来的时候单渝微还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握着手机许久也没有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单渝微一个人走来走去,焦虑的时候还拿着手机敲了一下脑门,打,还是不打,是个问题。
最后化作一声抓狂的轻嚎,“该死的,为什么我要跑到陆泽承小区门口?”
没错,她就是那个按耐不住,身体不受脑子控制,自己跑到陆泽承的地盘,还想来一个守株待兔的大傻缺。
她应该回去的,万一碰到陆泽承带着景诗回来,她这不是自取其辱。
单渝微不断说服自己,回去再给他打电话就好了,又不急一时半会,就这犹豫了一下,又过去半个小时。
等她打定注意要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瞥见一抹高大冷硬的身影走了进来,心口狂跳了一下,赶紧闪身躲到了大树后面,紧张的小眼神注视着陆泽承的一举一动。
还好,还好,陆泽承脚步并未停留的往里走去。
单渝微后怕的闭了闭眼,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自己是变态跟踪狂的错觉,呸呸,她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她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想要确认陆泽承是不是真的走了。
“跟着我做什么。”
后背猛地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吓了单渝微一大跳,她惊魂未定的指着面前的男人,结结巴巴的质问,“陆泽承你不是已经回去了!!!”
为什么还会出来。
陆泽承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单渝微,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半个肩膀都露出来,他只是装作没有看到,从另外一个出口绕出来而已。
低沉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说道,“你还没有回答。”
单渝微感觉自己的颜面受到了巨大的侮辱,“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陆泽承抬眸看了一眼自己公寓的位置,眼神略沉,“继续。”
说完也不管单渝微,转身往大楼里走去。
单渝微看到陆泽承要走,立刻就变得不淡定了,她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想要拉住陆泽承也找不到理由,看着陆泽承快要消失的背影。
她豁出去一般朝着他的背影说道,“陆泽承,我想去你家坐坐。”
单渝微听到自己说了什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什么叫她想去他家坐坐?坐个屁啊,她只想跟他谈一谈,关键时刻舌头紧张的打卷,就变成这样了。
她不要坐坐,哭。
可是陆泽承转身了,容不得她把话收回去,只能装傻的看着他微笑,“那个,陆泽承今天月色不错?”
陆泽承冷哼了一声,“小蠢货。”
“陆泽承你怎么可以骂人,我哪里蠢了,你给我说清楚。”单渝微抬脚走了两步,想明白陆泽承指什么,抬头看了一眼乌云遮月的天空,整张脸都跨了下来。
今天竟然没有月亮,连一颗星星都没有,难怪陆泽承会这样嘲笑她。
为了今天的目的,单渝微还是咬牙跟在陆泽承的身后。
最后,她是进了陆泽承的房里坐坐。
一个人坐在陆泽承的沙发上如坐针毯,仿佛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从沙发上惊跳起来,在夺门而去。
陆泽承端着一杯咖啡,旁若无人的坐在单渝微的对面,一双幽深的眸淡淡的看向她也不说话。
单渝微被陆泽承这样盯着,感觉更拘束不自在,她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一点气,“陆泽承,我有一件事想要问你一下。”
顿了顿,她强调了一句,“是公事。”
陆泽承两片单薄的唇,优雅的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那双比黑夜还深几分的暗眸凝视着她,“想要喝什么自己拿,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东西放在那里。”
单渝微咽了咽口水,假装镇定的说道,“我不渴。”
陆泽承不置可否,高大的身影靠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性的搭在扶手上,整个人看上去即慵懒又危险。
就是危险,单渝微总感觉陆泽承今晚有些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有些说不出来。
“你不是找我有公事要说。”陆泽承打断了她的思考。
谈到正事,单渝微清了清嗓子说道,“我今天记录了一个离婚诉讼案,有些地方想要请教一下陆律师。”
陆律师,陆泽承回味了一下这个疑是‘尊称’的称呼,语气淡淡的说道,“说吧。”
“在证据不能成为证据的时候,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原告?”林海说陆泽承很厉害,他应该是有办法的吧。
陆泽承语调没有一丝起伏的说道,“没有,证据不足只有一个结果,败诉。”
“不应该是这样,你不了解具体情况,杨小姐不是没有证据,只是那个渣男比较阴险,杨小姐可能面临人财两空的境地。”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云淡风轻的断人生死。
对杨小姐而言,败诉就是等于失去一切依靠支持,还带着一个孩子,跟死有什么区别。
“单渝微。”陆泽承语气微沉,一双冷眸透着残酷的淡漠,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是律师,不是警察,不是慈善家,证据都是需要诉讼方自己提供,我们只负责自己该负责的那一部分。”
“你明白吗。”这社会从来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优胜略汰适者生存。
单渝微看着冷漠的陆泽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