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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雪琳对着唯一的儿子,语气轻软的说道,“政儿你就先忍忍吧,等这件事过去了你在出去也不迟。”
“等等,还要我等多久,不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吗,那一点钱打发了不就好了。”张政光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种女人只要给钱了,就会闭嘴,还耽误他出去玩,真是该死。
候雪琳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赶紧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政儿你就少说两句吧。”
“本来就是……。”
“混账东西,只知道不务正业,现在弄出事了吧,你就等着坐牢去吧。”张正春声若洪钟的声音响起。
原本七扭八歪坐在沙发上的张政光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脸色有些难看的望着自己的父亲,“爸……。”
“爸什么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成天就知道在外面惹事胡作非为,上个月刚给你摆平那件事,前几天才放你出来透风,你就给我整出这么一件事,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张正春对自己这个儿子那是又气又怒,恨不得上去踢他两脚,想他名牌大学毕业,为了自己的前途取了一个不爱的女人,也等同于入赘了侯家,虽然没有改性但在外人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作为男人原本就没有脸面,现在还要处处被景天阳压低好几头。
好不容易生一个儿子扬眉吐气,却又是一个不争气的货。
“张正春,我还没死呢,候家还轮不到你大呼小叫。”候老爷子杵着拐杖,从楼上下来,虽然上了年纪,说话的声音却不失威严与庄重。
张政光一看候老爷子下来,赶紧哧溜一下从沙发起来,躲到他的背后,委屈的告状,“外公明明是你外孙受了委屈,爸爸也还帮外人说话。”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正春对候老爷子还是心理本能的畏惧不敢造次。
候老爷子冷哼一声,不在看他,苍老的目光望向自己一直疼爱的外孙,说话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威严,“政儿这件事你也不能怪你父亲这么说你,现在如果不是还有侯家顶着,你现在已经在局子里了。”
“外公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表妹不是说了他们后花园监视器坏了,而且我又每有把那个女人怎么样。”张政光不信,以前他把一个女人肚子搞大了。
那个女人还比单渝微又背景,也不见得有人把他怎么样。
“你妹妹家没有监控器,不代表陆泽承弄不出证据,我们已经收到消息,估计明天家里就会来人了。”
候老爷子也为此头疼了很久,唯一的外孙要是真被带进局里,不仅是面子问题,很可能对他以后的前途造成影响。
在局里留了底,做什么都受限制。
张政光看着候老爷子严肃的表情不像开玩笑,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心里终于也知道害怕了,“外公,我不要去坐牢,我可是您的外孙啊,您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去坐牢吧。”
“妈,爸,你们快给我想想办法啊。”事到临头了,张政光才明白事态有多严重。
候雪琳一听儿子要坐牢,眼泪刷的一下就出来,“爸,你快想想办法,真的要让政儿坐牢,我也不活了。”
“妈,我不要坐牢,我还年轻,我还有大把的生活,而且都是那个贱女人勾引我的,跟我真的没关系啊。”张政光知道只要他求着母亲,母亲一定会救他。
果然候雪琳看到儿子委屈的样子,心疼不已,“爸,正春,我不管,你们一定不能让政儿去坐牢,那样他的人生就会有污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张正春被吵的头疼,可是也没办法真的狠心不管,只能将目光看向候老爷子,“爸,要不我去找一下那个陆泽承,看他是有什么三头六臂的能耐,这么油盐不进。”"
第206章 服软的话
" 候老爷子并未立刻吱声,清瘦的脸颊满是褶皱,一双眼睛越发深陷,看上去甚是吓人。
只见他点了点拐杖,沉声说道,“这件事就在景丫头家里发生,就让景丫头去处理,那个陆泽承不是她的男朋友吗?”
“外公说的是啊,这要让表妹处理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张政光眼睛不由一亮。
张正春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爸,您说的办法我早就想到了,我去过景家两次,每一次佣人都说景天阳不在,就算碰到雪琴也是一直搪塞。”
明摆着人家不愿帮忙。
“什么,混账东西,政儿是在他家里出事情,他还为了自己的政绩真能不管,既然他景天阳现在官威这么大,那就让我这个老头子亲自去找他。”候老爷子生气的说道。
“爸,你先消消气,我再去问问?”候雪琳不想将两家人关系闹得太僵。
“问什么问,我是他岳父,难道他还能不见我不成。”候老爷子已经打定主意,自己生气的回到楼上,想当初景天阳只不过区区一个市政的干部,能一路顺风走到现在的位置。
侯家出了多少财力跟人脉,才把他推上去,景天阳就别想就这么轻易撇开候家。
景天阳收到消息候老爷子要上门,气的将被子砸到地上,“老家伙,竟敢威胁他。”
他行政多年,多久没有受到威胁,可是候老爷子都放话了,他在不理会,指不定外界又会怎么编排他忘恩负义。
拿着成年烂谷子的一点小恩小惠,还想着让他报答,简直不知所谓。
好啊,想要他帮忙,他就帮,不过后面的事情,别想他在管。
景诗只能被迫去找陆泽承谈和。
办公室内,景诗坐在沙发上已经半个小时,可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一直没有理会过自己。
她实在没办法,只好起身走了过去,“阿承,你还在生气呢。”
陆泽承头也未抬的继续处理手上的文件,好像旁边的女人只是空气一般不存在。
景诗不死心的说,“阿承我知道是我表哥不对,我也去医院跟微微道歉了,表哥那天肯定是昏了头才这么做,你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陆泽承听到单渝微的名字,笔尖微顿,缓缓放下手中的文件,深邃的暗眸扫向她,语气很淡的说道,“给他一个机会?我看他根本不需要机会。”
“不,不是这样的,阿承他真的知道错了,这几天他老是往家里跑,一直想要求得你的原谅,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他呢。”
景诗见陆泽承有反应,脸上滑过一抹希冀。
“呵,原谅,他是不是找错人了。”相比于那个小女人遭受的事情,启示简单的原谅两个字可以解决,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景诗眼珠子一转,立刻明白陆泽承话里的意思,心里嫉恨的不行,阿承这是要为那个贱女人出头,不过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
“表哥有想去给微微道歉,只是他没脸去见她,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他给微微一个交代的,阿承,你就原谅表哥这一次吧,我保证他下一次不敢了。”
陆泽承盯着景诗脸上精致的妆容许久,扯了扯凉薄的嘴角,露出一个夺人心魄的笑容,在景诗惊讶的目光中,缓缓说道,“好。”
原谅是吗,可以,不过他不保证不做其他事情。
其实让张政光坐牢,是他对他仅剩的仁慈,既然他不愿意老老实实的伏法,那他也有他自己的一套办法,让他悔恨终身。
就像那天他没有及时赶到,看到那个蠢女人绝望痛苦的表情,每一次想来心里如同被刀割过,心疼懊恼。
“真的吗?阿承太谢谢你了,你对我真好。”景诗愣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兴奋的抓着陆泽承的手臂惊呼。
陆泽承看了一眼抓着自己手臂的女人,眼神微冷,不动声色的抽开身,淡漠的说道,“你先回去吧。”
“阿承……。”景诗有些不舍的喊他,张政光的事情这么容易解决了,她心里并没有多开心,反而更加不安起来。
而且她才来多久,阿承就要赶她走,难道还在生气那天的事情吗。
陆泽承不容商量的说道,“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望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景诗心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从背后一下子抱住他宽厚的背部,柔弱又可怜的说道,“阿承,你不要这么拒绝我好吗,我真的很爱你。”
陆泽承在她靠近的一瞬间,身子猛然紧绷,将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一点一点的掰开,低沉的声音降了好几度,“这里是办公室。”
“不,阿承你不要再拒绝我了,我知道你的办公室没有你的同意,没人敢进来的。”景诗眼见自己的手一点点从他身上剥离,不愿意放弃的她再一次环抱住了他健硕的腰肢。
小脸紧紧的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这本来就是属于她的港湾,单渝微那个【创建和谐家园】才是不要脸的第三者。
她不愿意就这么止步不前,她要的更多。
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唐亓冬看了一眼里面的人,靠在门框上,开玩笑的说道,“要不要我先出去一下啊?”
“不需要。”陆泽承眉头紧蹙,轻轻一用力,抱着自己的女人就被挣脱开,脸色阴沉的快要结冰。
唐亓冬在心里撇撇嘴,美人投怀送抱还一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要是让那个‘美人’知道自己在男人眼中只是一坨屎,不知道会是什么感受。
景诗那个气啊,该死的唐亓冬明知道打扰了他们不出去,还靠在哪里看戏,她一个女人,脸皮自然薄一些。
只好不情不愿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那个凉薄的男人柔情蜜意的说道,“阿承你先忙,晚点我再来找你。”
说完还装作害羞的低头出去。
唐亓冬耸耸肩,侧开身子让她出去,顺带将门给带上。
屋内再次恢复清净,唐亓冬直接走到沙发的位置坐下,“阿承,你这样出卖色相,还是让兄弟心疼。”"
第207章 男人的怒气
" ——唰。
一个烟灰缸直接朝着唐亓冬的位置飞去。
唐亓冬好像早有预料,笑嘻嘻的躲开,嘴上还不忘挖苦一句,“我说的又没错,你看现在那个女人恨不得把你给吃了,怎么说长得也不差,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不是?”
他这是为微微打抱不平呢,要是换做是他,张政光那个【创建和谐家园】早就被打成肉饼子。
陆泽承没有理会他暗讽的话,清冷的声音淡淡问道,“六耳那边最近有没有其他消息。”
说道正事唐亓冬不得不回答,“最近老实了,一直在那个破酒吧,也不知道捣鼓什么。”
“沈家有什么回应。”六耳现在虽然没有动作,可是这颗毒瘤不除,单渝微随时还有可能出现危险,跟六耳打交道这么多年,他很清楚,六耳这个人有多狡猾阴险。
唐亓冬把玩这手机,想了想说道,“没有,沈家好像不太管六耳的事情,怎么说六耳刚放出来没有多少根基,沈家不会为了一个六耳出面。”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陆泽承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俯瞰这锦安市的景色,高楼之下皆蝼蚁,站的越高背上的责任越重,一不小心摔下去不止是粉身碎骨,还有可能尸横遍野。
他的每一个决定很有可能影响了很多人,所以哪怕他心里在乎某个人,也要压抑到面不改色,滴水不漏。
“她怎么样了。”
唐亓冬自然是知道陆泽承口中的她是指谁,他不怎么愿意回答,但碍于情面,还是不情愿的开口,“还能怎么样,看着没事,里面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陆泽承幽暗的眸微沉,那个小女人有多倔强,他是早有领会,只是她宁愿寻求另外一个男人的帮助,也不愿意跟自己开口,真是莫大的讽刺。
“你打算放过张政光了?”景家那个女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陆泽承幽冷的眸望向天际,并未开口回答他的话。
唐亓冬也不在意,凉凉的说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何谨言那小子可比拟勤快多了,马上微微那个小公寓的门槛都要被他踩烂了。”
他知道好友对微微的感情,只是好友的性格太过孤僻内敛,只喜欢默默的去做,不喜欢高调的宣扬,可是这在恋爱里面就很吃亏啊。
谁会记得那个默默付出的老好人,而且还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被人发现,真不知道明明是个很冷漠的男人,怎么也喜欢玩这一套。
许久等不来回应,唐亓冬又耐不住开口,“你真是不管了?要真是无所谓,你就把安排的人给撤回来呗,你一边帮着人家,一边伤害人家,是那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吧。”
陆泽承只有冷硬的两个字,“出去。”
唐亓冬自讨没趣的摸了摸鼻子,“好,好,我走还不行吗。”
一个个都是大爷脾气说不得,他走。
一阵关门声以后,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蓦地陆泽承一拳用力的砸在墙面挂相玻璃上,整整一大片玻璃就在他面前碎成千万片。
洒落在地上,玻璃圈上隐隐可见几抹刺眼的红。
滴滴答答的液体声砸在雪白柔软的地毯上,晕开一朵朵小梅花。
陆泽承像是毫无所觉一般,面色森冷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