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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先前那副样子是装出来的。
这小丫头看着很机灵,能不能信任还要看以后的表现。
“你先出去打扫院子,盯着外面点。”
铭儿起身,应了声,出了屋子。
等她走后,苏洛洛的神色一缓,看着竹蘅的眼神中似有千言万语,眼眶也跟着打湿。
“小姐……”竹蘅哭着跪下来,磕了三个头:“奴婢叩谢小姐大恩。”
没有提及之前的事,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苏洛洛越发地心疼她,她上前扶起她,拉着她坐在自己旁边,鼻子发酸,险些跟着她一起哭。
“竹蘅,你不必谢我,是我应该谢谢你。东西不是你偷的我知道,苏清婉的真面目我也知道,如今我把你找回来,就是要一起把我失去的东西拿回来。”她摸了摸竹蘅的手和脸,粗糙的触感,让她心疼:“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打我骂我,不给我吃饭,所以我才会去偷剩菜剩饭,不过这些没什么,只要能继续陪着小姐,竹蘅不在乎这些。”
“我在乎。”苏洛洛抱了抱她:“你放心,你受的这些苦,我都会替你讨回来,现在苏家被苏清婉母女掌握,我不便和你多说。你的脸和手,我会给你治好,你别担心。”
“真的吗?小姐真能治好?”竹蘅甚是惊喜,绕是伺候苏洛洛那么多年,也只知道她会些武艺:“小姐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还有小姐怎么知道铭儿的家境?”
“这件事说来话长,以后我慢慢与你说。”
“奴婢知道了。”
苏洛洛起身,顺着窗户往外看,铭儿在院子里本本分分地打扫落叶,并没有偷听的嫌疑。
“这个铭儿你以后注意些,现在不可全信她。”
“奴婢也觉得这小丫头鬼的很,既然是苏清婉派来的,一定是有颇多心思的。”
苏洛洛点头:“嗯,竹蘅,再委屈你些时日,等我把府内的大权抢过来,我们便不必藏了。”
“竹蘅全听小姐吩咐。”
窗外刮起了寒风,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小雪,雪花洋洋洒洒的,煞是好看,苏洛洛伸出手,任由花瓣落在掌心然后融化,冰冰凉凉的触感竟有些舒心。
“小姐,风起了,有些冷,还是关上窗户吧。”
“嗯。”苏洛洛有些感伤。
母亲去世两年多了,每每到了下雪天,她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母亲最是喜欢雪花。
母亲曾经教导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事情早已注定,不必强求。
可她重活一世,就是为了复仇,什么天命地命,她不信。
如果说上一世是命中注定,那这一世,她便要颠覆这命中注定。
“随我去祠堂,看看我母亲,叫上铭儿一起去。”
“是。”
苏洛洛给竹蘅找了件衣服,把她那件衣不蔽体的衣服直接扔了。
铭儿摆好了扫把,跟着竹蘅和苏洛洛去了祠堂。
苏家的祠堂修缮的很好,从外头看,金碧辉煌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室的殿宇。祠堂内烛火很多,青烟缭绕,颇有些寺庙的气息。
苏抻对这些很讲究,虽然利益为大,但也不可亵渎了祖先,没有祖先,就没有现在的苏家,这道理,他自然也是懂得。
第16章 被抓走
祠堂中间摆放着苏家祖辈的牌位,旁边是每一代的正室夫人。
林莹的牌位放在边上,苏洛洛直奔着她的牌位,可是走近一看,她的脸色跟着一滞。
这牌位的右上角竟然缺失了一块!
“这怎么回事!”苏洛洛怒目圆睁,鲜红的血丝爬满瞳孔。
谁敢对她母亲的牌位不敬!
“竹蘅,带上牌位,我们去问个明白!”苏洛洛攥紧拳头,浑身战栗。
这府里究竟谁这么大胆。
苏洛洛气势汹汹地踹开苏抻院子的大门,苏抻和夏怀正温存呢,被这响声吓了一跳,正高昂的兴致瞬间蔫了。
“谁!”苏抻下了床,推开房门,就是一阵怒吼:“谁这么大胆!”
“父亲,是我。”苏洛洛迎上苏抻的目光,眼神清列又盛满怒火。
“苏洛洛!你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院儿里的大门都被你踢坏了,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父亲说的哪里话,我如何没大没小,都是父亲遗传的,论没大没小,我还不及父亲的一半。”苏洛洛嘴角泛着冷笑:“父亲大概是许久没有去过祠堂吧?”
苏抻的表情有些心虚,自从夏怀进了门,他确没怎么去过祠堂。
“我整日忙着生意,自然没空去祭拜先祖,你拿这个说事没用,今日,说什么我都要狠狠罚你。”苏抻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敢问父亲,我母亲的牌位为什么会断了一角!”苏洛洛不管他罚不罚,反而是质问他,传出去的声音像是裹了层寒冰,让苏抻身子僵了僵。
“你说什么?”
苏抻这才注意到竹蘅手里抱着的牌位,上面写着林莹之牌位,右上角断掉了一块,看着十分凄惨。
“这是谁干的?”苏抻眉目一紧。
林莹的牌位于他来说不是大事,但有人擅闯祠堂是大事。
“我还想问问父亲呢,这祠堂以前父亲去的最多,虽然姨娘来了之后,将父亲的兴趣偏移了些,但也偶尔拜祭。”苏洛洛的目光落在刚刚穿好衣物走出来的夏怀,她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脸色微怒。
苏抻:“混账东西,我的事哪有你编排的道理。”
“我不编排你,今日索性说一说,父亲为何打碎我母亲的牌位!”
苏洛洛心里清楚得很,牌位肯定不是苏抻弄坏的,只有让他觉得威胁了自己的利益和地位,他才会主动彻查此事。
“洛洛,这事肯定不是你父亲做的。”夏怀摆着笑脸出来打圆场。
“姨娘亲眼看到了?”苏洛洛目光一凛。
夏怀一时语塞。
她虽然没看见,却知道这是谁弄得。
夏怀和苏清婉刚来苏家的时候,去过祠堂,夏怀的本意是拜一拜,毕竟也算是苏家人了,苏清婉当时看到了林莹的牌位,嫉妒苏洛洛穿金戴银,吃得好,穿的暖,她们明明都是苏抻的女儿,却如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生怨恨,砸了牌位,还好夏怀反应快,不然可就不是缺失一角这么简单了。
现在这事被苏洛洛发现,肯定不会善了。
“对我母亲不敬,那就是对先祖不敬,父亲打算如何处理?”苏洛洛让铭儿搬了椅子过来,直接坐在院子中央,就这么盯着苏抻。
苏抻思量了片刻:“这牌位之事,兹事体大,我定会查清楚,但不是为父做的,苏洛洛你如此忤逆犯上,也该罚。”
苏洛洛轻嗤了一声:“忤逆犯上?这不跟您学的吗?祠堂都不派人好好守着,出了事情都不知道,亏您还是当家的呢,我都替您丢脸。”
苏抻被她说得脸色青白:“你……你这个孽障,我今日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苏!”
“来人,给我打,打二十个板子!”
一直在门口偷听的苏清婉这时候冲进来跪在苏抻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父亲,长姐今日够劳累的了,身子娇弱,二十板子怎么能行啊!长姐也是为了苏家,求父亲高抬贵手吧!”
“婉婉,你起来,她不值得你求情。”苏抻扶起苏清婉,眼神里全都是关切,和苏洛洛全然不同。
苏洛洛毕竟才是她女儿,看到这番,心里也会不舒服。
从小到大,苏抻对她便格外疏远,苏洛洛也不知为何,母亲也不说实话。
“父亲这偏爱过于明显了,可我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苏洛洛阴沉着嗓音道。
闻言,苏抻未经思考脱口而出:“婉婉也是我……”
夏怀赶紧抓住苏抻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说。
这点细微的表情变化和动作,被苏洛洛收入眼底。
他们还以为苏洛洛像是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可惜苏洛洛清楚苏清婉是个什么身份。
不过这些已经无关紧要了,反正她和苏抻已经撕破脸皮。
苏抻轻咳了几声:“管家,我说的话没听到吗?二十板子,一个都不能少。”
“父亲,您当真要在母亲灵位前这般狠心吗?”
“这是两码事。”
苏洛洛眉目布上了一层寒霜,这个父亲已经不值得她寄与什么希望了。
管家从小便对苏洛洛很好,实在是不忍心动手,犹犹豫豫之间,苏抻又催促道:“站着干什么!聋了吗?”
“老爷,打不得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苏洛洛何在?”
来的是宫里的一位公公,众人立刻行礼下跪。
“公公有事?”苏洛洛答话。
那公公眉峰挑了挑,语气不善:“苏洛洛,你犯了大罪了,皇上不仅没有痊愈,还一直在吐,如今是药也喂不进去,饭食也吃不进去,太医们说是你给的药方有问题,随咱家进宫领罚吧!”
“不可能,我给的药方没有问题。”苏洛洛微微蹙眉。
她不可能写错药方,除非有人动了手脚。
“你在这说没用,皇上已经上吐下泻了,皇后娘娘震怒,要抓你进水牢。”公公话音刚落,身后随行的侍卫一拥而上,一人架着苏洛洛的胳膊就往外走。
竹蘅和铭儿跟过去,神色忧郁。
“肯定不是小姐的错,你们松手。”竹蘅急得上前去掰侍卫的手。
“竹蘅,回去。”苏洛洛厉声喊道。
竹蘅松了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怎么就知道哭!”苏洛洛眨了眨眼,示意她不要担心。
铭儿拽着竹蘅退到一边:“竹蘅姐姐,相信小姐,她可以自证清白。”
竹蘅哭着点头,目光却一直追随着苏洛洛。
第17章 她犯错,与我们有什么干系?
苏抻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公公,皇后娘娘会不会怪罪于苏家?”
苏洛洛美眸一眯。
他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顾,只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