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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不在打了,我看见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心里不禁有些动容,这时候他的电话又进来了,我摁下接听键,“喂?”
“许思涵你怎么了?”
“在吃饭?为什么不接电话!”陆景那边态度特别差,“我以为出事了!”
“能有什么事?我现在好好的在家,什么事都没有。”
我的语气也不好,陆景听出来了端倪,“再吵架赌气,也不能不接电话。”
“所以你打点电话来就是确认我出没出事?”
“许思涵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态度已经很好了,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所以什么都不跟你说,这也是我不对了?真好笑,陆美妍怎么也是你名义上面的妹妹,你觉得我能把她怎么样,还是你知道她们会对我做什么,只是看我在危急的时候会不会联系你!”
“你这话是在强词夺理。”
“好,我就是强词夺理,你满意了!”说完我就挂了电话,不想在跟陆景说什么,怎么到现在这个时候反倒是我错了,我错在没跟他说这件事?头疼。
难道我要说陆景你妹让我离开你,她想嫁给你,如果我不离开我就会家破人亡吗?
9,.她的手段
晚上我辗转难眠,挂了陆景的电话之后他再也没打过来,我抱着手机哀声哉道,不就是生气吗,不就是冷战吗,以前又不是没有过!朋友圈看见安娜更新了状态,是黄昏的落日。
想必她还是躲在自己的世界里,独自舔着自己的伤口吧。
就像我一样,刚刚发誓要好好经营自己的婚姻,下一秒钟,吵架生气气的人怀疑人生。
妈妈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陆景给的那个玉牌的盒子,当时搬家匆忙我就没往房间里面拿,妈妈拿出来左右观赏之后,问我,“这是谁的?”
“是咱们三个人的!”我编造了一个缘由,“我看咱们家最近是非多,就请了三块玉,说是保平安,顺带着转运。”
“我们坚信的是唯物主义,不是这些封建迷信。”
妈妈政治立场一向分明,“赶紧收起来。”
本来想跟父母说戴上的,可是想想我妈妈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我得编多少谎话啊!我将那玉整理好塞进盒子里,这时候他们同事赵老师来串门了,见我正在收拾东西,赵老师说他多少有点研究,能不能掌掌眼。
我是不愿意的,但是父亲抹不开面子,说只是看看,也没什么。
赵老师一边看一边‘啧啧啧’:“这可是好东西,顶级的和田玉的羊脂玉。”
顶级?陆景说带着玩的啊!父亲似懂非懂,“我对这个没研究。”
赵老师还打开了手机的手电,对着这玉左看右看的,目不转睛:“这羊脂白玉晶莹洁,看着是特别的细腻、光亮、温润,摸起来也是特别润透,这是极品啊!有钱都买不来的,你这是哪淘换的?”母亲打岔过去,“是高仿买着玩的,我们也没个研究,看着好看就要了。”
“许老师,这可是极品,有生能亲眼看见,真的是没有遗憾!”赵老师的目光都在玉上,“我以前带着咱们学校的学生去和田那边考察过,在当地的展览馆黑市上面也见过籽料,论起质地来说,这是我见过最好的一块儿。”
赵老师说的自己跟白胡子老头的那种专家似的,这三块他都看了,爱不释手,本想普通串门也就待个半小时就走了,他这一坐,足足三个小时。
期间一直都是在尬聊,他聊跟玉石的不解之缘,我爸妈陪着,似懂非懂,又不好意思赶人家走。
将近十一点赵老师才依依不舍的走,当然,他依依不舍的是那三块玉。
送走了赵老师,我本想着用沉默来地方妈妈的询问,想赶紧溜走,谁料妈妈先把那三个盒子收起来给我,“说吧,哪来的?”
“陆景送给咱们三个人的,新年新气象,喜欢就带上,不喜欢图个收藏!”
“那你知道这东西很贵吗?”妈妈问我,“涵涵,什么时候收人家的东西也不过脑子了?这根本不是咱们寻常人家能带的起的,我们不懂这个东西,戴上了也是哗众取宠。”
妈妈说的越来越深奥,“这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事,硬往一个世界凑,受苦的是你自己。”
“我知道。”
“唉,这说了也是白说,早点休息吧。”
我拿着那三哥盒子回到了房间里面,脑海中还浮现了陆景说的话,喜欢就戴上,不喜欢就收藏。
敢情,他说的收藏是这个意思。
这个晚上睡的不怎么好,醒来的时候家里没人,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我给妈妈打电话,她人不在,是同事接的。
“是思涵吧,张主任被叫走谈话,这次事情好像严重了,我听说你认识人挺多的,你看看能找人给疏通疏通不。”
“怎么又严重了,不是说好了年后再查吗?”
“这次说是调查组掌握了证据,而且挺棘手的,我看许老师也在等着谈话呢,都去好一会儿了!”
“好的,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我直奔学校,路上我就想,要是我爸妈出了任何事,我绝对不会放过陆美妍。
刚刚接电话的老师正焦急的在妈妈办公室里,见我来了,赶忙迎上来,“张主任早晨就叫走了,一直没回来。”
我去了调查组的门口,里面什么声音完全听不到,我像是热锅上面的蚂蚁一般的走来走去,整个人焦虑不堪。
这是父母热爱而受人敬重的职业,名节更是大于一切。
不管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什么,已经闹的这般难堪,日后在学校里面父母工作肯定受影响。
等了快一个小时,母亲从办公室里面出来了,她的脸上尽是疲惫的神色,我追上去问,“妈,怎么样了?”妈妈摇头,后面跟着的工作人员说道,“你是许思涵吧?”我点头,“是我。”
“我们要跟你谈一谈。”
我配合他们进屋,面前是四个人对着我。
“我们接到举报,说事你家里有大量跟你实际收入不相符的东西,请跟我们说明一下来历。”
“这是我自己的东西,我有我自己的隐私权。”
“如果你说不上来,我们有理由相信许老师跟张主任借着职务之便行贿受贿,到时候会送到纪检部门检查,按相关规定处理。”
96.有他在,一切都好
这简直是我不能接受的结果,却也发现着急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们指的是什么?”
“举报信上说你家有三块和田玉牌,价值不菲。”
“这确实是我的私有财产,是我丈夫送我的。”
“据我们了解,你未婚。”
我抬手让他们看我无名指上面的戒指,强调着:“已婚,领证了。”
那四个人面面相觑,“方便的话请把那玉牌带过来,我们邀请专业的鉴定机构坚定。”
我终于明白什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可是眼下除了配合也只能是配合。
我答应回家去取玉牌,谁料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陆景站在门口,他有些憔悴,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
我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回来就要被你气死了!”陆景一把搂着我的脖子,一点都没顾忌在远处窗口看着我的妈妈,“许思涵你跟我闹什么脾气?还不接电话,还跟我嚷嚷,你以为我抓不到你,你长本事了是不?”我挣脱着:“别闹,这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这是大学!”我对陆景一阵儿的猛眨眼,陆景就是不为所动,父亲的脚步越来越近,最后到了陆景的身后。
“陆景,我爸爸来了。”
陆景马上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转身对着父亲伸手问好,父亲回握他的手,两个人的见面这的是又尴尬又突然。
“叔叔,我还没来得及商家拜访,真是失礼了!”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事儿,既然来了,晚上来家吃饭吧!”对于父亲的盛情邀约,陆景当然答应,父亲去找妈妈了,陆景陪我回家。
“回家拿玉牌?”我不理他我,一直往家走,陆景拉着我的手,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老婆你这是干嘛呢,我连夜飞机飞回来跟你道歉,你却对我冷眼相待是不是?”
“你还知道道歉?”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我担心你的安危上,我发誓。”
陆景做了一个起誓的手势,“要是我说的是假话,天打雷……”我抓着他的手让他别说了,“大冬天的,打什么雷!”进了家门,我去找玉牌,陆景打量了这房子四周,“真是委屈你了,拿玉牌做什么?”
“调查组要看,怀疑我爸妈行贿受贿,说有与收入不相符的东西,让我拿过去做坚定。”
“有点意思,这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陆景拉着我的手出门,“走,咱们配合调查去。”
我挺忐忑的,人家都说金银有价玉无价,这三块玉牌到底什么价值我也不知道,说是陆景送的也没有什么证据,要是再被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到了调查组的门口,陆景拉着我就要进去,我心里有忌惮,但是陆景却说,“你相信我,嗯?”因为牵扯玉牌的事情,我的父母也在里面,见我来了,他们的目光都是放在陆景身上,最后才看向我。
“不知道是哪位工作人员要看玉牌?”一个戴眼镜人站起来了走到了陆景面前,要接过去,谁料陆景并没有给他。
“既然你们定了这玉牌的价值是与实际收入不相符的,那么我想请问这位工作人员,你的收入是多少?这玉牌你别碰。”
那工作人员被陆景说的无言以对,最后回到座位上,陆景将那玉牌拿出来展现在调查组面前,“谁都别碰,我接受专业机构坚定,不接受你们个人把玩。”
陆景的到来简直让场面上的局势发生逆转,刚刚我们还是人家问什么我们答什么,现在变成了陆景掌握一切节奏。
“你是张主任许老师的什么人?这是内部调查,你无权参与。”
“我是张主任跟许老师的女婿,是许思涵的丈夫。”
陆景的声音高了几分,“若还是不信,可以去民政局调档案证明我们的夫妻关系,以各位认真的工作的态度应该知道,今天是腊月二十八,是最后一个工作日。”
明朝暗讽,面前调查组的人瞬间颜面无存。
那几个调查人员面面相觑,这时候专业的鉴定人员来了,他们带着放大镜跟强光灯,对着玉牌一阵儿的研究,最后得出的结果跟赵老师说的无差别,这是顶级的和田玉中的羊脂玉。
有价有市,一石难求。
专业的鉴定人员给出百万的价格已经让我跌破眼镜,“这么贵?”
“这有爱出现在张主任家中,不能证明这是你个人所有,就只能说明这是张主任的。”
调查人员给出的结论并不利好,但是陆景一点都不慌,他拿出手机给了鉴定人员看了看,而后对着调查组的人说道,“这三块玉牌是我三年前在意大利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到的,这批拍品都有镭射编码,我有证书,时间紧张,证书的电子版鉴定人员已经看完了,正在核实,各位还要看看么?”调查组的人哑口无言,陆景又补充说道,“我要不要把家里的东西都拿到这里备个案?免得日后我送我岳父岳母东西都要被你们怀疑!”他护着我的样子,是骄傲的,是好看的,更是让我觉得安全的。
98.有你真好
我想提醒陆景别这么锋芒毕露,万一较劲起来,巡查组那边要为难的还是我爸妈。
但是陆景不这么想,他一直觉得许家没人出来,他们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这腊月二十八还叫来谈话,肯定有人在幕后指使。
再加上这调查组来的时间十分古怪,又拿着玉牌说事儿,让他本来一肚子的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点。
敢这么明目张胆下手的人,真的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关于调查情况是我们调查组内部的事情,需要跟你披露的自然会跟你说,你现在做的,只是要配合。”
陆景淡然一笑,“我没有不配合的意思,相反,你是不知道我多想配合你们。”
调查组的人是不想跟陆景多做纠缠的,没有理会,转而对妈妈说:“我们要单独跟张主任淡淡。”
他们留下妈妈谈话之后让我们三个人都出来了,陆景全程都在攥着我的手,示意让我安心。
出了办公室,瞬间觉得空气都变好了一些,陆景一本正经的跟父亲说道,“叔叔,这件事我会尽快解决,房子我已经安排好了,马上就能搬过去。”
父亲很意外:“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