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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叶逸舟一把抓过那只修长的手,然后拉过谢千澜的衣襟连带着身子拉了下来,轻声幽远道:“既然如此,本王怎么能辜负了王妃一番好心,就让王妃日日过来伺候本王如何?”
谢千澜深吸了一口气,立马笑嘻嘻道:“不敢,不敢。”
“呵,怎么又不敢了?”
“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还是你嫌弃本王不举?”
谢千澜立马楞在那,深了一口,心里慌成了一片,她眨巴眨巴双眼地望着叶逸舟有些不知所措。
糟了,糟了。
这该死的男人居然发现了。
糟了,糟了。
这下完蛋了,这家伙肯定是知道我在外面说他不举了。怎么办,怎么办,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大不了跟他拼命算了。
她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会呢,堂堂鼎鼎大名的摄政王威武不屈,震慑朝纲,怎么会不举呢?”
“呵!”
叶逸舟嗤笑了一声,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淡漠道:“三公主如今能言善辨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大了-----”
谢千澜轻轻一笑:“哪的话,本公主说的是事实啊,这天底下谁不知道摄政王的威严呢。”
“谢千澜!”
叶逸舟紧紧地盯着自己这张脸,咬牙厉声冷嗤着,吓得谢千澜,立马将身子颤抖着,整个人紧紧地靠在墙壁上。
那双纯净的眼睛静静地望眼前正披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叶逸舟继续道:“你如今还敢狡辩,弄虚作假,搬弄是非,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敢不敢说,造谣本王不举的消息不是你?”
谢千澜眸子微闪,凑近了身子道,心虚笑了笑道:“怎么会呢,我怎么敢呢?”
“是吗?”叶逸舟挑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望着那双眼眸,嘴角泛着一丝冰冷的弧度。
“当然,当然,”
“这么说你不敢承认了?”
“承认什么?”谢千澜眼珠子转了转,一瞬间,对着叶逸舟抛了一个媚眼。
“据本王的属下来报,昨日晌午,在京城朝阳街的第二坊口,有人看到有个男子正穿着一身便衣,戴着面具,正大肆的和那些坊民宣扬着当朝摄镇王的不举。”
“而那身形和个子都看起来和当朝的摄政王十分相似,当时正好有当朝三公主身边的太监总管正跟在身边。”
“嘶!”
一瞬间让谢千澜深吸了一口气,背脊不自觉的一凉。
糟糕!
这番话终归是被他说了出来。
怎么办?这家伙那么残暴,会不会当场就杀了我?会不会当场就让人杖毙了我?
完了,本公主可不想那么快死了。
她挺直了腰杆,抬起了下巴,将捏在她下巴上的手轻轻的拿开,厚着脸皮依旧装作不在意的狡辩道:“怎么会呢?那肯定是你那属下弄错了,弄错了。再说了,这天底下相像的人那么多,那人一时半会也是有的,这当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第十一章:洗澡
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此厚脸皮的模样,叶逸舟一瞬间被气笑了,他犀利一闪,冷声命令道:“来人,将朝阳街口的坊民给本王抓来。”
“慢着!”
谢千澜那只手紧紧地拉着叶逸舟,问道:“你要干什么?”
“你说本王要干什么?既然三公主不承认说是误会。本王只好让那些坊民抓来当场对峙,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本王可不敢保证,来人••”
谢千澜心里一片惊慌,立马抓着他的身子,叫道:“叶逸舟,你别叫了。”
叶逸舟望着眼前高大的身子整个人将自己娇嫩的身子抱在怀里,尽管姿势有些怪异,但心里泛起一丝丝的涟漪,他嘴角微弧道:
“如何?”
“那可要保证不许滥杀无辜。”
“看你的表现。”
“你先保证呢。”
“来人•••”
“好。我说,我说。”谢千澜放开了叶逸舟的身子,站在他的眼前,狠狠地瞪了一眼继续道:“是我呗,说你不举的人是我呗。”
叶逸舟静静的看着她,泛着幽幽的冷光,严肃道:“谢千澜你记住,你散布摄政王不举的谣言,这责任你自己承担,而不是我,你这个蠢女人。”
谢千澜一听到蠢这个字,火气就上来,立马反驳道:“啥,你才蠢。本公主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承担就承担,不就是谣言嘛。”
叶逸舟看着她无所谓的样子,一瞬间被气笑。
果然是蠢女人。
他冷冷地看着她,他心里知道谢千澜在想什么!
他冷笑道:“在我们身体没换回来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现在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止是你,连我都要受到牵连。”说完,他便朝桌子走去。
谢千澜一楞,神情松了松,扭捏地走了上去,见叶逸舟没有回应他,便扯他的袖子撒娇道:“好嘛,好嘛。”
此时叶逸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这件事,你自己回去抄经书三白遍。”
“凭什么?”
叶逸舟冷幽幽的望着她,讽刺道:“怎么,你借着我的身子还闹不够?”
望着那双深入古潭的眸子,谢千澜瞥了瞥嘴道:“抄就抄,谁怕谁。哼。”
叶逸舟头也不抬道,嘴角泛着微微的弧度道:“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可以随便出去。”
“你!”
正当谢千澜还想反驳的时候,叶逸舟投来了犀利的眼眸,于是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敢说了。
只见叶逸舟最后说了一句:“必须想办法换回来,否则的话,引起更多的麻烦。”话音一落,那双眸子忽暗忽明,泛着幽幽的冷光。
••••••
夜晚,星光灿烂。
天空中不见一丝丝的云朵,那轮月亮更是皎洁地悬挂在那。
屋内,正泛着明亮的烛火,叶逸舟正负手而立地站在窗前,散发着无尽地寒意,若是人仔细一看,一道道白烟正从他的身体里冒溢着。
“吱呀!”
那扇镂空百合门被推开,叶逸舟立马一警觉,眸子瞬间黯了一下,那一道道白烟立马消失在他的身体里。
彩兰迈着谨慎的步子走到了他的跟前,淡淡的喊了一声:“三公主。”
“何事?”
“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公主可以过去盆浴了。”
叶逸舟眉眼一皱,心中的怪异又涌了上来,似乎左眼皮跳了下,内心一片踌躇。
“叮”
屋子里,安静万分,针落可闻。
彩兰见自家的公主未有回应,眉眼拧了拧地继续问了一句:“公主?”
叶逸舟这才看了一旁低头的彩兰,左眼又跳了两下,淡漠了说了一句:“走吧。”
“是!”
于是,叶逸舟便迈着步子跟在了彩兰的后面,随着“吱呀”一声,便进入了里头的浴室。
屋内散发着一片的热气,当中夹杂的湿气更是在那枚铜镜上覆盖着一颗颗的水珠,将眼前叶逸舟娇柔的身影显得十分的朦胧。
叶逸舟依旧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额上地黑线布云,心中地怪异翻涌。
该死。
这身体待地着实不舒服。
娇柔不说,还着实矫情。
本王一世英明,现在栽在这傻女人身上。
该死••••••
彩兰见叶逸舟又没有回应她,立马偷偷看了他一眼,心中的疑团和怪异越发的明显。
屋内又是一片安静,场面的尴尬越发的渐浓。
此刻,叶逸舟应了一声。
“衣袍你替我来。”
彩兰:“••••••”
“怎么?我的命令你不听了?”叶逸舟神情怪异,但还是咬着牙克制着内心的羞倷。
“是。”思及如此,彩兰也只好上前替自家公主褪去衣服,可是正当她触碰到自家公主衣襟的那一刻。
叶逸舟突然出声:“慢着。”
彩兰顿了顿,立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叶逸舟站在那,低着头,皱着眉目地看着胸前高耸的两块,左眼一直跳动着。那双深如古谭的眸子一黯,于是他狠狠咬了咬牙,低低咒骂了一句,深吸了一口气。
“撕拉”一声。
他伸出娇嫩白皙的手指,将袖口上的一块布料撕了下来,于是二话不说地将那布条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身后的彩兰:“••••••”
这三公主究竟怎么回事?
往日都是要自己褪去衣物,自己洗。
如今这几日却要我帮她褪衣物,帮她洗,连内衣都让我弄。
我帮她洗也就算了,如今更是离谱蒙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