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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谢千澜却是被他吓得将手里的奏折掉落在地上,望前眼前伏鸭的身影,谢千澜的眸子里一瞬间闪过一片惊恐。
伏鸭见自家的干爹没有回应,立马抬起头望了过去,就在他看到眼前的那张脸时,脸上的寒光立马无尽的伏起,眸子间闪过无尽的犀利。
“你是谁?”伏鸭紧紧地盯着谢千澜问道。
“我。”谢千澜站在那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可是转念一想,回过神,便立马挺直腰干道:“我不是你干爹?”
“呵!”
伏鸭冷笑一声,那张俊脸冷酷逼人,眼角的那刀刀疤在光线的照射下越发地明显:“咱家虽然整日混在东厂,但到底还是分的清的。”
他往前一步,一把将谢千澜的衣襟揪起,狠狠道:“你给咋家说清楚,你把干爹怎么了?你易容成干爹的模样到摄镇王府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你给我放开,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啊—”
“呵,你倒是贼喊捉贼,咱家的眼里可是容不得沙子,若是有人胆敢动干爹,咱家第一个饶不过他。”伏鸭紧紧地盯着谢千澜,那只勒着她衣服的手,一度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咳咳,咳咳,你给本,你给我放开,听见没有。”
“咱家可再说一次,你若是再说,休怪咱家不客气了。”
伏鸭狠狠地咬了咬牙,将谢千澜的身子从椅子旁拉了出来,准备握紧拳头朝谢千澜打去。
“住手!”
忽然,一道幽冷的声音传来,叶逸舟皱着眉地站在那,尽管他一身女装,可是浑身上下散发的那股深幽的冷气一瞬间让周围凝固在那。
伏鸭转过身望去,望着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心里闪过一片震惊,他不可置信地回头望了望谢千澜,然后又看了看叶逸舟。
于是重重地喊了一喊:“干爹?”
叶逸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咸不淡地命令道:“放开她!”
“唰!”
叶逸舟一声令下,伏鸭立马将一身男装的谢千澜放开了,而谢千澜整个人吓得立马坐在了椅子上不断地喘着气。
伏鸭那双眸子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叶逸舟,尽管眼前的人的的确确是女子窈窕的身影,可是那一举一动,也的的确确是自己干爹的特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干爹的身体突然就变成这样?
难不成有人居心叵测,图什么阴谋,将干爹弄成这样?
他像见鬼似地,将身子往前迈了一步,背脊突然一凉,然后又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叶逸舟的跟前,喊了一句:
“干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叶逸舟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但没有回答他的话,便迈着步子走到了谢千澜的跟前,淡漠道:“你如何?”
谢千澜缓了一口气,抬起怨念的眸子,抱怨道:“你怎么才来,你知道不知道本公主刚刚差点被吓的没命了。”
“呵---”
叶逸舟嗤笑一声,那忽暗忽明的眸子变的有些深邃道:“本王以为你向来胆子大的很,如今看来倒是特别另类?”
“哼!”谢千澜不服气的站起身子,狠狠的瞪了一眼伏鸭:“你儿子东广的人向来杀人不眨眼,若不是在摄镇王府,他指不定又干出什么毁尽天良的事。”
第十章:揭穿
谢千澜不服气的站起身子,狠狠的瞪了一眼伏鸭:“你儿子东广的人向来杀人不眨眼,若不是在摄镇王府,他指不定又干出什么毁尽天良的事。”
“呦---”
叶逸舟讽刺一笑,嘴角泛着似有非有的冷意道:“看来三公主对我们东厂偏见颇深啊---”
“可不是嘛,他们可是说了,残害老幼,强取豪夺可不就是你们东厂的作风?若是见了东厂的人,务必远远的躲开,要不然,一不留神,小命就没了。”
“啧,你放心,这天下谁都可以屠,就是你三公主不能屠。”
叶逸舟虽然说地冷冷地,可是嘴角却不住地泛着一股淡淡地宠溺,站在身后的伏鸭看到这一幕,眸子里不自觉地闪过一片犀利,最后化作一缕深思。
“哼,算你还有点识相。”
谢千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角瞥了瞥,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叶逸舟,准备往外走去。
“你去哪?”
“当然是出去溜达溜哒,本公主整日待在府里可是闷的慌。”
叶逸舟望着眼前顶着他自己身子的谢千澜,瞬间皱了皱眉:“如今外面这么乱,你倒是挺会使用本王的身子。”
谢千澜低过头望了一眼身上的衣着,看着自己的人高马大的身子,那双眸子转了转,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会戴好面具,穿好衣服,不会让人认出来的。”
“慢着。”
就在谢千澜准备继续往前时,叶逸舟又喊了一声。
“干嘛啊-----”
谢千澜跺了跺脚站在原地,叶逸舟负首而立地从桌子旁出了出来,一双犀利的双眼忽暗忽明,似笑非笑道:
“本王问你,外面说本王不举的,可是你传的?”
谢千澜抬起头朝叶逸舟望去,那双眸子咕噜咕噜地转着,立马心虚闪烁道:“嘿嘿,怎么可能是我呢?本公主就算再怎么【创建和谐家园】,也不敢拿摄政王开玩笑----”
“是吗?”叶逸舟眼眸微微眯了眯。
“当然,当然。”谢千澜尴尬一笑。
“你可知你撒谎的后果是什么吗?”
“当然知道,当然知道。”谢千澜眼珠子一直在转着,随即嬉皮笑脸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谢千澜脚步生风了一样,消失在了门口。
••••••
“吱呀-----”
微风一吹,将窗倚吹地微微做响,恍然间,那窗前的枇杷树枝也轻轻晃动着。
屋内十分的静谧,只有那春日的斜阳将地面照射地温暖一片。
“干爹,这是怎么回事?”
伏鸭半跪在地上问道,那双犀利的黑眸依旧紧紧地盯着眼前鹅黄色的窈窕身影。叶逸舟站在窗前静静地望着枇杷树,随即挑起娇嫩的手指弹了弹树叶,便冷笑道:
“本王和她身体互换了。”
“身体互换?”伏鸭一双眸子诧异地盯着叶逸舟的背影,依旧抹不去那深深的震惊。
“嗯,正如你所见的那样。”
“为何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伏鸭看着眼前的干爹换了身体,眸索间一片疑云。
叶逸舟低过头捏了捏眉心,嘴角划过淡淡的弧度:“不清楚,那日成亲醒来,就变成了这样子。”
他省去了前世的事情。
本就是诡异的事情,若是再加上前世的事情,怕是伏鸭整个人就要把他看成异类了。
他继而轻描淡写地转过身子,朝伏鸭继续说道:“这件事,务必保守秘密,否则的话,整个晋朝就会风云突变。”
叶逸舟整个人娇柔的身子站在那,鹅黄色的纱袍似乎被初春的寒冷覆盖上宛如冰晶的光芒,仿佛整个人是站在冰川之上,飘着一丝丝飘渺的寒气。
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镌刻在这张娇嫩的脸上,丝毫未能影响那股深邃的幽远。
伏鸭心里一片激动,立马双手紧握道:“干爹放心,伏鸭的命是干爹给的,伏鸭绝对不会做出什么背叛干爹的事。”
“嗯!”
叶逸舟淡漠地应了一句,坐在凳子上,将手指放在桌子上扣了扣,便冷声问道:“名单上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回干爹。”伏鸭从地上站了起来道:“您上次让我查的那户人家的位置,伏鸭已经找到了,干爹想什么时候出马都行。”
“不用了,这些日子本王先不出门,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先。”
“是,干爹。”
“记住,老少皆杀!”
叶逸舟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忽暗忽明,在点火之间闪过无数道暗茫,此时宛如一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让人却步万分。
伏鸭听着这句话,嘴角也立马露出了一丝嗜血的光芒,他二话不说地应了一句:“是!”
••••••
半夜, 那轮明月高高的垂挂在那,皎洁而明亮。
院子里的海棠树唦唦作响,随着轻风的摆动,让空旷的院子里透露着淡淡的诡异。
“唰!”
一道黑影略过,飞快地逃窜进了院子。此时她站在门前,对着屋门邪魅一笑,便将身子又迅速地闪进了屋子。
“吱呀-----”
那扇门被打开来,一身便装的谢千澜蹑手蹑脚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欢喜一笑,便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己闺房前。
“你今晚又是从哪里过来?”
忽然间,身后又传了那道幽冷的声音,谢千澜背脊一凉,立马尴尬一笑,将整个人转了过来。
此时,叶逸舟整个人站在对面的房门前,那双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勾勒出阴冷的线条。
“呵呵!”
谢千澜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你还没睡啊?”
“呵!”
叶逸舟冷笑一声,迈着淡然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她的跟前,抬起头注视道:“怎么?这么怕我不睡?还是你在心虚什么?”
“没,没,没。”
谢千澜嬉皮笑脸着,转了转眸子,用手搭在他的肩膀道:“怎么会呢?臣妾当然关心王爷,王爷整日忙于朝务,当然是那注意身体啊。”
“臣妾?”
“呵!”
叶逸舟冷笑一声,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女人:“本王的王妃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本王来?还是你做什么亏心事?”
“嘻嘻,怎么会。臣妾身为摄政王妃,关心王爷是臣妾的本份。”谢千澜挑起修长的手略过叶逸舟的脖子。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