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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容后再议。
然后回府和本王商量。
不行,我不能这样将朝堂乱来,若是这样弄,定然会给叶逸舟带来麻烦的。
于是,一道灵光闪过,谢千澜睁开那双丹凤眸,冷冷地朝那些三公六卿扫去,二话不说冷声呵斥道:
“放肆!”
“唰!”
一瞬间,大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些个大臣立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退在了一旁。
“混账东西,朝堂之上岂是你们喧哗之地。”
“微臣不敢。”
“本王看你们胆子大的很,居然公然将皇室不放在眼里。”
“微臣不敢!”
“呵!”
谢千澜冷笑一声,学着平日里叶逸舟冷冽至极的模样,嘴角露出讽刺的弧度道:“怎么?这摄政王到底是本王来做,还是你们来做?”
“臣不敢!”
“呵呵,本王看你们胆子大的很啊。”
顿时,大殿内寂静不片,大殿内不敢出一丝的大气。那些大臣更是纷纷羞愧的低着头不敢说一句。
“怎么闹够了?不敢说话了?呵呵”
谢千澜冷幽一抿,负手而立地站在那向转了转,又向又右转了转,那双眼眸更是冷幽幽地泛着阴冷,浑然一幅平日叶逸舟的模样。
“今后朝中人多也好,人少也罢,谁若是再敢如此喧哗,你们个罢去官位,别在这给本王丢人现眼。”
一瞬间,刚刚在那吵闹的大臣立马背脊一凉,整个人身子发抖着,生怕这个阎罗王又做出什么恐怖之事。
果然,不出所料,只见谢千澜下一句开口道:“来人,将刚刚在朝堂之上吵闹的人,给本王拉下去,大打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是!”
闻言,几个禁军侍卫立马将这些官员拉了下去,不一会,殿外就传来了那些个人的惨叫声,恐怖至极。
谢千澜站在那,那双清澈的眼眸忽暗忽明,闪动着无尽的光芒,冷笑了一声道:“今日之事,给本王记住了。武官科举之事,暂且搁置,容后再议。”
“退朝!”
谢千澜一声令下,那些个大臣颤抖着身子,纷纷退了出去,生怕自个一小心,又让自己惹祸上身。
正当最后一个大臣从乾坤殿退了出去,原本绷着寒脸的谢千澜一瞬间松懈了下来,她一把坐在了金椅上,喘着大气。
“呼呼,呼呼!”
“这上朝真不是人干的事情,也就叶逸舟那张脑袋能干的。”
第七十章:刺杀
只见她没好气地朝伏鸭开口道:“我说伏鸭,你家王爷上朝的时候,也这样?也跟这样像菜市场一样。”
“呵!”
伏鸭冷笑一声,脑袋里闪动往日的画面,那张冷酷的脸一瞬间黯了一下,淡漠道:“可能比你好点!”
“比我好点?比我好点是什么意思?”
“额,也就是基本隔三天死一个人。”
谢千澜:“•••••••”
哇靠,三天死一个人,三天死一个人是什么逻辑!
此时,谢千澜的脑海里闪现着,叶逸舟将那些大臣放在地上的摩擦摩擦的模样,而那张脸更像是从地狱里爬了出来,
一瞬间,让她整个人背脊一凉,身子不住地发抖着。
“那阎罗王到底是吃什么东西,居然三天杀一个人!”
“你都说干爹是阎罗王了,他三天杀一个人也足为奇啊----”伏鸭在一旁不紧不慢的应了一声。
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内心深处更是对着叶逸舟恐惧一片,她慢慢悠悠地转过脸,朝伏鸭望了过去。
瞧着伏鸭那张阴深深的脸,恍然间回闪着叶逸舟那双深如古潭的眸子,顿时,让她整个人颤抖不已,她立马支支吾吾道:
“你,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谢千澜微微抬起下巴,心虚道:“我,我告诉你们,本公主可是当朝的三公主,你们最好识相点。”
伏鸭似笑非笑了一声:“怎么,三公主可是怕了?”
“谁,谁怕了?”
“那我怎么觉三公主眼里一片惊慌呢?”
世上的人都要面子,要论最死要面子的是,那便是谢千澜。
“谁,谁惊慌了?”谢千澜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定了定神,她抬起了下巴道:“谁怕了,我可是当朝的三公主,若是有朝一日,有什么闪失,那便是你们担待的。”
随即谢千澜便从金椅上站了起来,昂首挺胸道:“再说了,本公主可是和你干爹成了亲,论身份和地位,那可是堂堂的摄政王妃,谁要了本公主的命,那可是犯天下之大不韪。”
“喔?”
伏鸭继续挑了挑,望了谢千澜,只应了一字。
见如此,谢千澜立马转了转眸子,立马朝殿外跑去,正到她跑到殿门口的时候,转过身子喊了一句:“我现在可是在你干爹的身体里,若是有什么闪失,那损失的可是你们自己。”
一瞬间,谢千澜的身影便消失在这儿。
独独在在金椅旁的伏鸭,扶了扶自己的袖口,无奈地摇头感叹了一句:“哎,堂堂不可一世的干爹,居然会栽在纨绔子弟三公主身上。”
继而又听到他长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也罢。男欢女爱的事,我这个做干儿子的人也管不着。”
此时,他想起干爹今早临走前吩咐他保护好谢千澜,于是,二话不说地便迈着步子朝谢千澜追去。
••••••
谢千澜从乾坤殿出来的时候,此刻已经漫步在御花园处大约有半个时辰,随性的太监正跟在她的不远处。
她走到一团花圃间,瞧着夏日盛开的花朵。那双清澈的眸子眨巴眨巴,然后恶劣一笑,身上的那股顽劣性子又涌了上来。
她余光瞟了瞟四周,见那些太监没怎么关注她,于是笑嘻嘻地伸出修长的手指准备将那花朵摘了下来。
“啪!”
忽然间,一道身影从草埔间一跃而出,刹时停落在谢千澜的面前,正当谢千澜还没回过神的时候,那人手里的短刀已经在谢千澜的手臂之处深深地割了一刀。
“嘶!”
谢千澜只觉手臂之处是一阵刺痛,她觉得眼前一片恍惚,紧接着,一道强烈的剧痛将血肉分割开来,顿时让她整个人咬牙不已。
“哒,哒,哒!”
赤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一瞬间滴落在地上。
瞧着那地上鲜红的血液,立马让谢千澜整个人渐渐清醒了过来,她抬起头朝不远处望去,只瞧着一位男子穿着一身暗蓝色的宦服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对着谢千澜咬牙切齿的愤怒开口道:
“奸臣,今日我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立马吓得身子颤抖,整个人远远地躲开。
正当那人继续喊了一声:“贼人,拿命来。”,眼瞧着那只软剑快要刺入谢千澜的胸膛的时候。
“唰!”
一道身影跃了过来,只瞧着他甩着手里的佛尘,一把甩向了那人的脖子,顿时,那刺客的头颅被滚落在地上,鲜血迸流不止。
“啊-----”
附近的太监和婢女立马吓地站在原地连连惨叫,伏鸭眼角的刀疤十分的刺眼,那双冷酷无情的双眸闪动着无尽的冷冽。
那双犀利的眼眸虽不似叶逸舟那般幽冷,但宛如刀割那般锋利,只瞧着甩着手中的佛尘,冷声道
“咱家倒是觉地这班人胆子越来越肥。”
此刻,一群禁军侍卫立马涌了上来,将谢千澜整个人护成一个圈,带头的人二话不说半跪在那,颤抖着身子不敢说一句话。
伏鸭走到了谢千澜的面前,瞧着谢千澜受伤的手臂,眸光瞬间一黯,微微咬了咬牙问道:“你如何了?”
谢千澜此时紧紧的咬着唇,额间直冒冷汗,她脑袋一片混沌,似乎眼前有一片星星飘过。可是那双属于叶逸舟的丹凤眸扫过四周,只瞧着周围的人都在那战战兢兢地望着她,于是她又立马清醒了过来。
不行!
我必须忍着。
这里是皇宫,朝中的人都在这四处盯梢。
若是露出自己的马脚,恐怕会给叶逸舟带来巨大的麻烦。
他仇家敌对巨多,我不能依顺着自己的性子。
我必须忍着。
此时,谢千澜强忍着痛意,紧紧地咬着牙,维持着那份原本的冷意,便开口对着伏鸭一字一句低声开口道:
“快,立马撤离此地!”
闻言,伏鸭立马会过意,那双冷酷的眼眸立马朝四周飞快的扫了一眼,眸子中闪过无尽的寒光,便对着那班禁卫军冷声命令道:
“快,撤离!”
“是!”侍卫齐声喝道,于是这班人带着谢千澜飞快地消失在此地,只留下周围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的婢女和太监在那惊恐的哭泣着。
••••••
摄政王府内!
此时,在一间隐秘的房间里,泛着幽幽的光芒。
“撕拉!”
一道衣服的破碎声回荡在那,此刻一位挂着白羊须的郎中正刚刚撕开谢千澜的袖口,正在用镊子给谢千澜挑开伤口。
“嘶!”
一道道剧烈的痛意从谢千澜袭来,额头上的冷汗更是直直的冷冒,若是让人仔细一看,手臂上原本赤红的鲜血却在此时变成了暗黑色。
一块白色的帕子紧紧被谢千澜咬在嘴里,为了让郎中不发现端倪,所以谢千澜强忍着内心的害怕和恐惧。
她更是微微的抬起了头,不让眼眶里流出赤红的眼泪,维持着那副面无表情的神态。
“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