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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千澜继续尴尬一笑,紧紧地扶着桌边道:“我们什么关系?”
叶逸舟冷笑一声,将谢千澜黑色的衣襟拽了下来,继而谢千澜整个高大的身子被俯了下来,叶逸舟凑过身子,紧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你说如今咋俩,就差个床第之事,你说什么关系?”
“你正好提醒本王,索性本王落实了这件事,也正好配得上你那”有妇之夫”的词,如何?”
“你,你,你。”
谢千澜看着两个如此亲密的距离,不知道为何心中怪异油然而生,不似往日那般的心虚。她微微拽住桌边,心中一跳,立马紧张道:“你,你想干什么?你,你别乱来啊---”
“呵呵!”
叶逸舟嗤笑了一声,将脸更加贴的更近道:“本王是你的相公,你说本王想干什么?”
相公?
他居然说出这一词!
谢千澜身子微颤,那道怪异更甚,心里的那股紧迫感更甚,以为他真的要做什么。她此时将眼眸紧紧的闭上道:“你别乱来呢。”
叶逸舟看着眼前的女人的模样,嘴角一勾,抬起手指在她的嘴角一摸,便立马撤了回去,站在一旁嗤笑了一声:“呵呵。”
察觉面前一空,谢千澜立马睁开了双眼,便看见叶逸舟站在嘴角一勾地望她,不知为何谢千澜心里一阵落空,定定地望着眼前的顶着自己身体的男人。
思绪一转,立马生气道:“诶,叶逸舟,你就知道欺负人是吧。”
叶逸舟眉眼一挑,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女人的模样,心中有一片愉悦,但还是面无表情地淡漠道:“欺负?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欺负你,难道不该吗?”
“你!”
谢千澜原本心里的那份悸动在此时荡然无存,她立马跺了跺脚,不高兴地瞪着眼睛望着叶逸舟。
叶逸舟轻笑一声,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道:“好了,说正事呢。”
“什么正事?”
“你不是觉的本王对你那闺蜜没按好心吗?”叶逸舟从袖口拿出一堆书信放在了谢千澜的面前。
“这是什么?”谢千澜诧异地望着叶逸舟,随后又拿起那些书信瞧了瞧。
叶逸舟负手而立地站在,眸间闪过一道犀利:“这些书信,是从府内婢女小环的屋子里搜出来的。”
叶逸舟思绪一闪,继续补充道:“小环如今还不知道,我让人伪装了一份书信重新放进她屋子里。”
“小环?”谢千澜站在那思谋了一番回神道:“我记得,她是我成亲之后,从宫中带过来的随行婢女。”
“她怎么了?她现在不是在你身边服侍吗,有什么问题吗?”
叶逸舟转过身子,定定地望着眼前的傻女人,心想着他的王妃,怎么心眼如此的大,于是叹了一口气道:
“早上,伏鸭告诉我,有人买通了小环,随时禀报三公主的行踪,也就是本王的行踪。”
闻言,谢千澜立马抬起头紧紧地望着叶逸舟,思绪翻涌,一瞬间,一道犀利立马闪现而过。
“你知道收买的是谁吗?”
“谁?”
“你的闺蜜,林谨洛,也就是尚书府的嫡千金!”
谢千澜立马不可思议地望着叶逸舟,心中惊诧万分,她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啊,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叶逸舟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那双深邃的眼眸定定地望着她,不说一句狡辩的话。
谢千澜一顿,她立马将那份信件拆开来一看,果然,这上面真的是林谨洛的字迹。因为从前跟她一起补习过学堂内的作业,她自然是认得。
她紧紧的捏着信纸,心中的不可思议无限翻涌着,紧接着一股恼怒油然而生,像是活生生的被人打了一巴掌。
随即脑海里,便涌现着那日林谨洛在“白玉亭”的话,心中复杂至极。
谨洛不是一直都站在我身边的吗?
为何她做的是越来越让人觉的诡异。
她心中翻涌,尽管如此,她还是依旧抬起迷茫的眼眸定定地望着叶逸舟,抱着侥幸的语气问道:“你确定是从她屋子里搜出来的?”
叶逸舟挑了挑,眸间一黯,便冷笑淡漠道:“难不成三公主是觉得本王伪造的?”
谢千澜一听,张了张嘴,浑然不知此时要说什么。
叶逸舟往前迈了一步质问道:“三公主你可是要明白,本王去陷害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对本王有什么好处?”
“我?”谢千澜一顿,心里一慌,没有回应。
“谢千澜,你可是要明白,若不是平日里本王有暗卫保护着,一旦本王的行踪被泄漏了,可是会危机本王的安危---”
“更何况,如今你我可是身体互换,若是一旦被抓到,那形势到时候可是变的危机四伏---,不是吗?”
谢千澜一听,心中一顿,一道悔意一闪而过。
是啊!
他本是鼎鼎大名的摄政王,要权有权,要势有势,何苦回去害一个这是尚书千金的人呢?
若不是身体互换了,估计他也不会管这件事。
更何况,这件事已经对他造成了些许的麻烦了。
谢千澜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直勾勾地朝叶逸舟望去,仅一秒之间,她一把扯过他的袖子摇晃道:“好嘛,好嘛,我知道错了呢.”
那语气细细柔柔的,软声细语,更像是猫儿一般,带着一份娇气:“是我误会你了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跟小女子一般见识呢。”
“哧!”
叶逸舟一瞬间被她气笑了,嘴角又是勾出一道未察觉的弧度,尽管如此,他依旧板着脸,面无表情地站在那。
“哎呀,哎呀!”
谢千澜凑近了身子,继而又摇晃着他的袖口,撒娇软语道:“哎呀哎呀,您可是高大威猛,英俊神武的摄政王殿下,那可是晋朝之内,九州之外人人敬仰的大人物。您呀,就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了?”
那猫儿的性子越发的撩拨,犹如一根羽毛一般将大魔王的心安稳了下来,一瞬间,撸顺他的炸毛。
叶逸舟慢慢幽幽转过身子,紧紧地盯着谢千澜那双忽眨忽眨的眸子,无奈一笑道:“你倒是越大的放肆,如今敢打本王一巴掌,然后又给本王一颗甜枣,嗯?”
谢千澜眼珠子咕噜咕噜直转,灵光一闪,笑嘻嘻道:“那敢啊,摄政王万金之躯,小的哪敢,要打巴掌也是您打呀,怎么可能是小的呢。”
“要是王爷喜欢吃甜枣,小的以后天天给,日日给呢•••”
“呵呵!”
看着眼前这张油嘴滑舌的嘴,叶逸舟颇为无奈:“你哪来那么多甜枣?”
“嘿嘿!”
谢千澜笑了笑,那双眸子又开始咕噜咕噜的直转,便说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甜枣嘛,我就算是种我也给你种出来。”
“啧!”
叶逸舟冷哧了一声,那双黑色的杏眸淡幽幽得扫过谢千澜的那张俊脸,嘴角勾勒出深深的弧度:“这样?”
“嗯?”
“那明日本王去让人弄颗枣树苗,你以后每日去浇上一浇,直到甜枣出来给本王尝尝!”
谢千澜:“••••••”
谢千澜一下被气的噎在那,定定得望着叶逸舟,叶逸舟挑眉道:“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怎么会不愿意?”谢千澜回过神,看着这阎罗王的冷脸,不敢惹他,只好欣欣然得答应这荒唐的决定。
反正到时候谁浇,他又看不见。
叶逸舟听到倒是还满意,便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即思绪一闪,想到什么,便立马严肃道:“谢千澜!”
“嗯?”还在那算计枣树的谢千澜抬起了头,应了一声。
“本王跟你打个睹,睹你那闺蜜是否对你有异心。”
第五十五章:祭日
谢千澜定定地望着叶逸舟,随即又静静思索他这句话,看着那双黑眸,于是狠下心来点头道:“好!睹什么?”
叶逸舟此时脑海里闪过那日葵水来的画面,便回应道:“若是本王输了,一个月,你若是想吃什么,本王随时给你弄。你若是渴了,本王随时给你端茶。若是你无聊了,本王随时陪你玩,如何?”
谢千澜直勾勾地望着他,似乎看出他这句话的真假,略略带着审视的表情。叶逸舟眉眼一挑,立马将身子凑近,盯着她道:“不相信?”
谢千澜眨了眨,笑嘻嘻道:“相信,相信!”随即,她又回过神,抬起下巴道:“那你呢?若是你赢了呢。”
叶逸舟嘴角一勾,露出一丝丝愉悦的弧度道:“那自然是,你要给本王弄吃的,给本王端茶,陪本王玩喽—”
谢千澜此时有些心虚,因为毕竟这件她心里实在没低,谨洛最近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可疑和异常。
可是又转念一想,她实在想不出,林谨洛要谋害她的动机。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杆,抬起下巴道:“赌就赌,大不了我陪你玩一个月。”
“好,你爽快!”
“当然,我谢千澜向来做事分明!”
“啪!”
两人话音一落,立马击掌为约,将这件事敲定了下来。
第二日!
谢千澜便传信给林谨洛让她陪同去赶化寺为她母后祈福,林谨洛当然也立马回应愉悦地答应了这件事。
日光明媚,在京城郊区的“赶化寺”附近的小道上,一辆马车正行驶在小道上,身后正跟着一只严密的小队伍。
不一会,那辆马车便停在了赶化寺的门口。
此时,先下车的便是一身白衣的林谨洛,随后她便转过身子准备去搀扶一身素衣的叶逸舟。
叶逸舟一躲,便独自下了车。
林谨洛有一丝的尴尬,但是她还是依旧含笑地望着叶逸舟,还以为他这几日心情有些不愉快。一路上一身女装的叶逸舟基本没说什么话,林谨洛也没有说什么。
“澜儿,你看!”
林谨洛心思一抿,立马开口说了一句。叶逸舟眉眼不动声色的一挑,便立马顺着她的方向望去。
不远处的七八个百姓正站在那幢索塔前的佛绳上,挂上一盏盏各色各彩的花灯,而在那花灯的隽纸上更是写着关于先皇后的颂词。
叶逸舟心思一顿,眸子微微动容,随即又朝不远处的佛堂望去,又是几个人将花灯挂在门堂前。
放眼望去,整座寺庙在这一日的各个角落,仿佛被花灯簇拥着。那花灯看起来零零散散地,但又看起来紧紧密密的样子。
叶逸舟心思一转,心情有些复杂。